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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射「不明藥物」後死亡的北京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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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元凶江澤民就下達了密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為了對法輪功群體滅絕,二十年來,迫害鏈條上的中共「六一零」和公、檢、法、司惡徒們,無所不用其極,直至發生了「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販賣牟利」的驚天罪惡。

在群體滅絕的諸多手段中,有一種極其惡毒而又極其隱諱的手段,就是向法輪功學員身體注射或灌食破壞神經或器官的藥物。注射這種藥物後,人不會當場死亡,往往是經過數天或數月後,才危及生命。我們姑且稱之為「隱蔽慢性謀殺」。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據明慧網收集到的信息顯示,截止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地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共有一百二十八人,我們從中篩選出被「隱蔽慢性謀殺」的案例十一宗。請看──

案例一

法輪功學員李守強,男,生於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北汽總裝車間工人,家住朝陽區武聖東裏。

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李守強多次上訪請願。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趁著「兩會」,他又去向各界領導反映情況,隨後被警察抓走。當晚十點左右,他被三個警察押回家中,警察把大法師父法像、書籍、磁帶、錄像帶統統抄走。

當晚十一點,警察把李守強帶走,關在昌平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李守強被警察多次審問、折磨、毒打,不給水喝。最後,警察面對堅修大法心不動的李守強下了毒手:在給李守強喝的可樂中,加了大劑量破壞神經的藥物。

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園派出所打電話,讓李守強家人去接人。他母親和他大哥去了,當時看到李守強被關在鐵籠子裏。回家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車馱著他,李守強語言含混、斷斷續續說道:「他們(警察)給我吃了藥,在可樂裏下了藥,……他們不給我喝水……喝進去,吐不出來了,他們說兩天就讓我死……他們讓你們把我接回家,讓我死在家裏……他們就沒有責任了……我不該回來啊!應該死在那兒!」

回家後,李守強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目光呆滯,思維散亂。洗澡時,正衝著淋浴,他突然衝出浴室,只見後脖頸、後腰和大腿兩側,滿是一條條黑紫色傷痕。之後,他兩天裏不吃不喝。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強恍惚中從家中陽台墜地而亡。

案例二

法輪功學員張淑珍,女,海澱區遠大中學退休教師,家住海澱區。離世時五十一歲。

張淑珍遺照
張淑珍遺照

張淑珍一九九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警察抓送清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警察連續幾天幾夜不讓張淑珍睡覺,用電棍電她,揪她頭髮往牆上撞,警察用種種酷刑逼張淑珍供出其他法輪功學員,她一言不發。警察往她肛門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張淑珍劇烈腹痛,脹得肚子比孕婦還大。

後來,張淑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被送往團河勞教所途中劇烈腹痛。勞教所怕擔責任,讓家屬接走。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晚七時,張淑珍被送往海澱醫院,晚九時離開人世。海澱區遠大中學一員工證實了張淑珍的死亡時間。

案例三

法輪功學員劉蓮鳳,女,朝陽區孫河鄉人。離世時四十八歲。

自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劉蓮鳳多次本著善意,向政府說明法輪功健康身心、回升道德、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真相。因為她堅定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多次被綁架、關押,她絕食要求釋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劉蓮鳳被孫河鄉派出所非法送進朝陽看守所。看守所獄警讓其他犯人打她、罵她,強迫勞動,折磨她暈倒後送進醫院,不知他們給劉蓮鳳注射的甚麼藥物,摧殘的劉蓮鳳不能起床後,通知家人接回家,在家執行所謂的「所外勞教」。期間,片警不斷去劉蓮鳳家騷擾,使其身心屢受傷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案例四

法輪功學員許秀紅,女,房山區人。於二零一七年四月二日含冤離世。離世時四十歲。

二零零一年,許秀紅被警察入室綁架,遭受五年冤獄迫害,二零一六年又被北京通州區警察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個月。這兩次被非法關押期間和出監後,身體都出現明顯的被餵食或注射毒性藥物症狀,身體每況愈下,伴有經常性的莫名恐慌,直到離世前,許秀紅的兩個手腕上當年被酷刑折磨留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見。

二零零一年二月,新年剛過,警察把許秀紅從家中非法抓捕,先在房山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拉到河北正定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後來,許秀紅被從正定轉到石家莊第二女子監獄。在那裏,因為許秀紅不「轉化」,抵制警察的迫害,被警察用帶鐵頭的膠皮棒打頭部後腦,直到打得腦出血,人昏死過去,被送到石家莊醫院搶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在許秀紅入院後的昏迷狀態下,不知道被餵食或者注射的甚麼藥物,從入院直到出院後大約三、四個月的時間,例假不停,身體受到極大傷害。

許秀紅從石家莊女子第二監獄剛出來的時候,兩條腿腫的像大柱子,是因為不明藥物、幹活長期站立、煎熬聯合作用的惡果。剛從二監獄出來時,人整天打蔫,耷拉著腦袋,渾身沒勁兒,誰見了誰說她沒精神,而且後半夜經常睡不著覺。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許秀紅和丈夫得知同修被警方撬門入室非法抓捕,前去營救同修,也被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在北京通州區看守所,歷時三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許秀紅被關押到通州看守所時作體檢,血壓260,儘管如此,警察拒不放人。因抗不過醫生的軟硬兼施,也為了不讓同號人員被「連坐」,許秀紅被迫吃藥。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看守所醫生經常把這樣一句話掛在嘴邊:「你不轉化是吧?給你吃片藥死了就完了!」有一次,許秀紅被提審時,與同時被非法關押的丈夫打了個照面,丈夫見許秀紅的腦袋比平時明顯腫大,很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從看守所出來後,許秀紅的身心狀況越來越糟糕。丈夫上班,許秀紅老有強烈的孤獨恐慌感,強迫性的給丈夫打電話,訴說自己的苦處。丈夫在身邊時,她才能安定些。這種狀況一直延續到離世前。

從出生到離世的四十年,許秀紅的身體健康狀況經歷了一升一降兩次反向的變化。第一次變化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修煉法輪大法,原先的病秧子,變成一個完全健康的人。第二次變化是,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判刑的那五年,許秀紅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出現明顯且嚴重的症狀:四個月例假不停、頭暈、失眠、胸悶、出虛汗、大便失禁、腋毛脫光、血壓高,伴有經常性的莫名恐慌感。這些症狀,與明慧網曝光的因被中共施用不明藥物而離世的法輪功學員雷同。

案例五

法輪功學員於慧琴,女,延慶縣康莊鎮屯軍營村人。離世時四十四歲。

於慧琴一九九八年七月得法,得法前身患嚴重腎疾,被判為絕症,給自己及家人帶來極大痛苦。得法後很快頑症全消,重獲新生,家人無不佩服與感激法輪大法的神奇,丈夫姜海也因此而得法。他們用自己的親身變化向人們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使得這個幸福的家庭不得安寧,不斷被騷擾,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晚,夫妻二人同時被康莊派出所惡警白金龍等人綁架並抄家,被非法關押在延慶看守所,於慧琴絕食抗議,三天後被釋放。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早晨,白金龍又帶領惡警闖入於慧琴家中綁架,遭到於慧琴堅決抵制。看守所所長夏永坤為首的七、八個警察翻牆入院,砸毀玻璃、踹壞屋門,闖入屋內,未出示任何證件,未說明任何理由,把於慧琴綁架走了,直接送到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被迫害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於慧琴被釋放回家,已經被迫害的時常神志不清,身體極度虛弱,全身浮腫,常常嘔吐,狀況極差。據於慧琴講曾經被注射過不明藥物。

於慧琴身體被迫害得太嚴重了,在最後的一個星期裏已經不能躺下,只能坐著。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下午六點,於慧琴走了。

於慧琴走後,家中沒有經濟收入,兩個孩子無力負擔母親的醫藥費和安葬費,再次找到主管部門,卻沒人管。兒子姜鵬飛說,要是沒人管,我就拉著我媽媽的遺體上天安門!這樣他們才給解決,四月二十三日上午遺體火化。

案例六

法輪功學員紀書賢,男,延慶縣畜牧局退休職工,家住千家店鎮上奶山村。離世時六十六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對大法的迫害開始了,紀書賢深知大法是被誣蔑的,三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結果是兩次被非法拘留、罰款。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公安局、畜牧局、「六一零」、派出所等以王友良(原千家店派出所所長)為首的十八個不法人員,闖進家中綁架未果,紀書賢被迫流離失所。惡人仍不放過,印發相片通緝,連紀書賢在河北、廣東、廣西的親屬家裏也多次遭到騷擾。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流離失所中的紀書賢,被惡警王友良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不讓睡覺、罰站、電棍電、搧耳光、剋扣食物(每頓給一個窩頭一片鹹菜)等。紀書賢被迫害致血壓升高到210,兩腿腫的不能走路,還被強制打了一次不知名的針。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勞教到期,紀書賢回家時精神恍惚,面容憔悴,走路艱難。一個月後在千家店「六一零」和派出所等邪惡人員的逼問和強大壓力下,出現了腦血栓症狀,不會說話了,右手不聽使喚。

在經過兩年零兩個月的病痛折磨後,紀書賢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案例七

法輪功學員齊仕蘭,女,北京電子管廠退休工人,家住朝陽區。離世時六十多歲。

一九九六年,齊士蘭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受迫害後,齊士蘭曾九次去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多次遭綁架、非法拘留。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社區主任王麗華帶著酒仙橋派出所惡警李玉宏等多人,綁架了齊仕蘭家並抄家,被非法關押在離「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不遠的一幢小白樓(沒有掛牌子)裏。這裏共非法關押著二十多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很快,齊仕蘭體重瘦到六十多斤,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零七年二月,齊士蘭再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絕食八個多月抗議迫害,被綁死人床、多次被野蠻灌食等折磨,疑在關押期間被注射了致癌藥物。

二零零七年九月底,齊仕蘭回家後,身體很虛弱,家人發現齊士蘭走路腿腳有異常。二零零八年五月,家人把她送醫院檢查,發現肺癌晚期。半年後,轉移到大腦。二零一二年二月,齊仕蘭含冤離世。

案例八

法輪功學員閆玉華,女,海澱區人。離世時五十多歲。

二零一二年八月,閆玉華被綁架,被海澱分局萬壽寺派出所一個女警察拖壞了肋骨;被海澱看守所送往公安醫院後,被強行注射、輸入體內不明藥物,當她問護士:「給我輸的甚麼液?」護士告訴她:「不讓說。」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下旬,閆玉華從北京市看守所回到家,生活不能自理,只好住在娘家。由於長期受到藥物迫害,身體非常不好,當地派出所和看守所仍然騷擾不斷,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十六日,派出所惡警連續打電話說週日(三月十七日)還要把她帶走。三月十八日,閆玉華在恐慌中離開人世。

案例九

法輪功學員王崇俊,男,朝陽區小紅門鄉龍爪樹村人。離世時六十五歲。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王崇俊被「六一零」綁架迫害,被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於八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年近六十五歲。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下午七點左右,邪黨「六一零」人員闖進家裏,把法輪功學員王崇俊、王志芹夫婦二人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不讓家人看望。村委會「六一零」主任楊鳳玲,在逼迫王志芹寫不煉功保證遭拒絕後,從四月七日晚上派多位社會閒散人員和聯防工作組,在其家附近蹲坑監視,老人出門、買菜、上公園遛彎都跟著,期間楊鳳玲幾乎天天去王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家人收到來自北京團河勞教所、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和十大隊的通知,稱王崇俊已在五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勞教二年,王志芹於五月二十日已經被定勞教兩年半。

非法勞教期間,勞教所給王崇俊注射不明藥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他們一看人不行了,便把人送回家,當時整個人是黃的。家人把王崇俊送到醫院做了手術之後,把王崇俊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王崇俊含冤離世。

案例十

法輪功學員王亞清,女,密雲縣密雲鎮季莊村人。離世時四十六歲。王亞清的理髮技術很好,周圍三里五村的人都經常去她那裏排隊理髮。周圍的人都知道王亞清生前身體很好,說她是讓共產邪黨給害死的。

王亞清於一九九九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待人非常善良、誠懇;自從修煉之後,她的家庭逐漸變的和睦起來。

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王亞清數次遭到不法之徒的綁架、監視居住。二零零六年八月,密雲縣濱河派出所惡警和國保科等七、八個人把正在給人理髮的王亞清抬起來,野蠻的扔到警車裏給帶走了。

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亞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勞教調遣處的一封信,說王亞清被非法勞教二年。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調遣處就來人問王亞清的丈夫:願意接她回來嗎?其丈夫說願意。調遣處的人說王亞清得了病,通過保外就醫的方式讓她回來。

大概過了五、六天,王亞清被放了回來,可是身體狀況很差,一天不如一天,視力減退的厲害,連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記憶力也很差,顯得木訥、呆傻、哮喘、全身浮腫,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在病痛中煎熬了七個月,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據王亞清生前說:她先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後被劫持到調遣處一夜,然後就被劫持到勞教所內部醫院,在醫院裏,大夫從她腰部抽出一針管液體,然後又給她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打完針之後王亞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應讓她躺一會兒,王亞清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警察說:看著她,她願意怎麼呆就怎麼呆著。

王亞清剛剛嚥氣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紅十字會的女人,打電話詢問王亞清的病情,王亞清的丈夫說王亞清已經死了,對方立即掛斷電話。據王亞清的丈夫說,從來不認識紅十字會的人,也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親戚朋友。

王亞清死後,調遣處來人取王亞清的死亡證明,並給了王亞清丈夫七十元錢,就匆匆的走了。

案例十一

法輪功學員張鳳梅,女,密雲縣河南寨平頭村人。離世時三十一歲。

張鳳梅遺照
張鳳梅遺照

二零零零年一月,張鳳梅去北京上訪,半路被密雲縣公安局截回。後來因貼不粘膠真相資料,被河南寨派出所綁架,關押在密雲縣看守所一個月。她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

在北京市大興天堂河新安女子勞教所,在惡警迫害下,身心受到嚴重損害。惡警給張鳳梅使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身體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醫」回家,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神目如電,天網恢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些採用「隱蔽慢性謀殺」置好人於死地的惡徒們,自以為可以「殺人不見血」,苟且自鳴得意於一時,但終究逃不過人法與天法的審判,逃不過監獄與地獄的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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