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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沽大地的見證之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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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日】

第三章 追求真理 捨生取義

'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照片'
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照片

自一九九九年開始,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各級政府、公檢法司一直奉行江澤民「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 打死算自殺」等滅絕性的迫害政策,近億法輪功學員長期被監控,數百萬學員被綁架、關押、勞教、判刑及關洗腦班,甚至被酷刑致死或活摘器官致死,數百萬家庭被迫害得支離破碎、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時任天津市委書記、市長張立昌、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宋平順、武長順等人,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親自部署、推動或直接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和打壓,多年來使得天津市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點地區。

原天津「六一零」官員郝鳳軍在接受《大紀元時報》採訪時,披露了天津公安、「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詳盡證據。

迫害初期,天津市公安局耗資二百萬人民幣建立了法輪功數據庫,有三萬名法輪功學員登記在冊,數據庫囊括了法輪功學員所有的背景資料(從專業技能、特長喜好到有無海外關係等一應俱全)。「六一零」的監控網每天都開著,實時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動向。

經郝鳳軍證實,宋平順曾於二零零二年初指示「1、對法輪功是一項艱鉅的政治任務,不怕流血死人;2、做好保密工作,防止出現洩密,造成國際影響;3、各級紀檢監察部門對法輪功人員出現的死傷不要介入調查。一切以大局為重。」

經郝鳳軍證實,每年天津公安局有10%的打擊處理指標,也就是,每年要逮捕、勞改、少管、洗腦學習班及勞教法輪功學員三千人。

一、天津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概況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二十年來天津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人數高達119人,其中明慧網統計被迫害致死案例是61人,因學過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者和詳情需要繼續確認的案例58人。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男性45人,女性65人,性別不詳9人;其中有年齡統計的98人,年齡最大的84歲,最小的27歲。五十歲以上的有71人,佔比60%。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有49人集中發生在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間,佔比高達42%。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有33人是在被非法關押場所迫害致死,86人是在中共高壓迫害下離世的。

在高壓迫害下去世的86人中,有41人修煉法輪功前患有多種嚴重疾病,患有腫瘤、癌症的6人,患有嚴重病症的如尿毒症、肝腹水等有13人。

在中共迫害之前,他們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每天學法煉功,不長時間便無病一身輕,他們獲得了健康身體,有的人延長了壽命。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在中共紅色恐怖的高壓下,法輪功學員不但失去了往日的修煉環境,甚至連正常的工作生活都被嚴重的騷擾,很多人因此無法保證正常學法煉功,有些學員被逼迫放棄了修煉,因而使得修煉法輪功而痊癒的病症又重新復發。

高壓迫害下去世的86人中,在去世前都有過多次被關押迫害的經歷, 曾被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的有27人次,有26人次曾被非法勞教,有8人曾被非法判刑關進監獄,被洗腦班(黑監獄)非法關押迫害的有10人。

其中有17人有過兩種以上被非法關押迫害的經歷,見下表。

姓名區域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洗腦班
張慶英東麗區
李鳳梅塘沽區
秦桂芳武清區
張金忠河西區
張漢平武清區
王霞塘沽區
劉景福南開區
王乃申塘沽區
任東生靜海區
王雲財大港區
孟廣芬紅橋區
劉智弘不詳
武迎春河北區
劉澎河北區
高振秀大港區
白春華紅橋區
楊瑞文寧河區

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場所內,遭受多種酷刑、體罰的折磨迫害,導致他們的身體嚴重受損,中共為了逃避迫害致死的直接責任,將人釋放或保釋。

法輪功學員帶著一身傷病回家後,仍然遭受勞教所、監獄的「回訪」、當地派出所、社區居委會等的跟蹤、上門騷擾,承受著身體傷病的痛苦及精神上的巨大壓力,無法正常生活和學法煉功,導致身體越來越虛弱,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二、監獄迫害致死案例

'天津市女子監獄'
天津市女子監獄
'天津市濱海監獄'
天津市濱海監獄

遭毒打致死:朱文華

朱文華,男,大專學歷,時年五十四歲,原天津市國際暖通設備有限公司業務員,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天津港北監獄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朱文華被非法判刑八年並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朱文華因為不放棄修煉而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他的脊椎曾被打斷,一條腿打折,他拖著一條腿走路,落下終身殘疾。

據知情者透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港北監獄隊長劉超指使服刑人員王劍鋒、張笛等人將朱文華挾持到監區儲物室,對外宣稱因朱文華絕食要對他進行「學習教育」。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六、七個小時的殘酷摧殘下朱文華被暴打致死,朱文華死不瞑目,雙目圓睜。在場的獄警、犯人嚇壞了急忙拿被子搭著朱文華送往醫院,大夫、獄警用各種辦法都沒有合上他的雙眼。

當日深夜,港北監獄通知朱文華家屬,稱朱文華由於「心臟病發作」當日死亡。家屬接到監獄通知後來到醫院,朱文華遺體周圍有警察嚴守,不讓親人靠近查看。

七月二十二日,獄警讓犯人張進財把儲物室的監控拆掉,並讓他把拆掉監控後牆上留下的痕跡用白灰糊上,企圖銷毀迫害朱文華致死的監控錄像。

監獄保衛科提訊四個打手後將其送到了港北監獄八大隊的嚴管隊,監獄有意把他們藏在那裏,因為懼怕家屬和檢察機關詢問朱文華被迫害致死過程。十五天後,獄方把這四個犯人放了出來。

事後,這四個犯人揚言:如果這件事要處理他們(扣分、扣減刑票) ,影響他們釋放回家的話,他們就把所有迫害朱文華致死的事都說出來……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這四個犯人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和處分。

酷刑「地錨」致死-李希望

'法輪功學員李希望'
法輪功學員李希望

李希望,男 ,四十九歲,天津市河北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李希望被劫持到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僅僅十一天,七月二十九日,李希望就被天津港北監獄以「地錨」酷刑迫害致死。

獄警通知李希望家屬,稱李希望當天凌晨「因急病搶救無效死亡」,給家屬的死亡證明上赫然寫著「猝死」。

'李希望死亡證明'
李希望死亡證明

當時李希望的妻子陳麗豔被非法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家裏只有一個十四歲的兒子。李希望的姐姐到監獄要求看錄像,監獄說:監獄太破了沒有錄像,後又說錄像被法院封存了。李希望家人堅持必須要看錄像,監獄只出示了搶救李希望的那段錄像,而且模糊不清。

酷刑示意圖:地錨,遭受地錨酷刑時,雙腿之間的角度達到130度,雙腿撕裂般的疼痛難忍,把兩隻手銬在一隻腳踝下的地環上,手腳緊鎖。另一隻腳緊緊銬在另一個地環上。
酷刑示意圖:地錨

遭受地錨酷刑時,雙腿之間的角度達到130度,雙腿撕裂般的疼痛難忍,把兩隻手銬在一隻腳踝下的地環上,手腳緊鎖。另一隻腳緊緊銬在另一個地環上。

在港北監獄,李希望堅持對大法的正信絕不放棄修煉而受到殘酷的迫害。獄警楊波把李希望關獨居,戴手銬腳鐐。見李希望還不轉化就把他的手反銬上,還掛上「地錨」。

地錨就是把人的兩條腿劈開,把兩隻手銬在一隻腳踝下的地環上;另一隻腳也被地環銬住。當時楊波說,天津市最大的玩鬧(指身強體壯的小混混)也沒有挺過兩天的,看你們法輪功能堅持多久。

惡警用地錨在李希望身上持續三十九天,最後人暈倒了,用涼水澆,用銀針扎也不醒,才抬回監室,人一直處於癱瘓狀態。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李希望身體剛剛恢復一點,獄警以提訊為由,對李希望實施酷刑「拖刑」。每天戴上四十八斤重的手銬腳鐐,從一樓拖到四樓,再從四樓拖回一樓。當時李希望的手腳腕上已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獄警楊波狠毒的說:他不轉化,在鐐子上再站上一個人。一次次把李希望折磨的死去活來。

殘酷的迫害也沒能改變李希望對「真、善、忍」的信仰,港北監獄五監區的監區長張仕林拋出一句話:「我整不了他啦,你們看著辦吧。」授意下屬夥同行惡,對李希望進行最殘忍的「Λ」型地錨迫害。用鐵板製成的管桶,將被迫害人的兩條腿至臀部像樁子一樣直立固定在地上,兩腿不能彎曲,再用手銬將人的兩隻手銬在地上,被迫害人被迫弓腰在地上,腿一點都動不了。這種酷刑對人折磨的極限是兩小時,而李希望竟被惡警「錨」了十多小時,直到半夜零點,才發現他已經被中共監獄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體罰致死:陳瑞芹

天津薊縣白澗鄉劉吉素村四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陳瑞芹,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左右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在陳瑞芹生命垂危之際,獄方沒有通知家人見最後一面,死後不知多久才通知家人到監獄。獄警包圍遺體不准親人近前觀看,不准驗屍,要驗屍得由監獄指定部門。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陳瑞芹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迫害。陳瑞芹因不放棄信仰,在天津女子監獄長期遭受凌虐。她被長時間罰站、不允許大小便,她的雙腳腳趾曾被踩得鮮血淋漓,身體被毆打得傷痕累累,刑事犯包夾用熱水往她臉上潑,更下作地掐乳頭、猥褻下身,甚至讓她吃屎喝尿。包夾隨手抓起尿桶、凳子等物件就打,還說:「杜大隊當班可以隨便打」。獄警徐莉穎鼓勵包夾暴力毆打說:「打吧,打破了我親自給她縫去。」

陳瑞芹被長期限制大小便,她只能便在褲子裏,還不讓她清理,讓她帶著屎尿呆在十二個人居住的監室。刑事犯們白天超負荷勞動,夜晚被散發出的惡臭熏得休息不好,寒冷的冬天也只能整夜開著窗戶通風。她們怨氣沖天、紛紛指責謾罵陳瑞芹。獄警慫恿刑事犯:誰讓她不「轉化」的,沒辦法,你們也幫幫她唄。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一月份正值寒冷的冬季,一天晚上,因長時間不讓大小便,陳瑞芹忍受不住把大便拉到褲子裏。在值班獄警的指使下,刑事犯包夾七、八個人,把陳瑞芹所有的衣服都給扒下來扔掉,身上只留下單薄的囚服。刑事犯李明把囚服拿到廁所,在沖廁所的大水桶裏浸濕,然後給陳瑞芹穿上,再把陳瑞芹推到監區外的院子裏。那天氣溫是攝氏零下18.3度,這樣凍了將近一個小時,陳瑞芹四肢被凍僵動彈不得,後來被刑事犯們拖著回到監室。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下旬,獄警把陳瑞芹從監號轉移到隔離室封閉起來。有三個刑事犯包夾直接參與迫害。

被封閉隔離後,一個月內陳瑞芹幾次被迫害致命危。在隊長交接班點名時陳瑞芹是被兩個包夾架著站在門口,嚴寒的冬季她只穿著單衣,人已經被折磨的不能站立,佝僂著身子彎曲近九十度。

二十幾天後,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皇曆正月十四晚上十點左右,關押陳瑞芹的隔離室傳出一陣嘈雜聲。隨後來了很多隊長,包括大隊長高文嬡,她們忙作一團。

轉天陳瑞芹不見了,獄警謊說搶救住院了。從此再無消息。後經證實,陳瑞芹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晚十點左右被天津市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三、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天津市雙口勞教所'
天津市雙口勞教所

毒打致死:陳寶亮

陳寶亮,男 ,時年六十六歲,天津市北辰區人。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在天津雙口勞教所被獄警教唆犯人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上午,天津雙口勞教所二大隊獄警唆使犯人吳國亮、李文洪將六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陳寶亮暴打致死,事後獄警對外謊稱陳寶亮死於心臟病。

知情人透露,八月十五日早晨,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因出言制止犯人吳國亮、李文洪任意打人,遭到吳、李二人毆打。獄警不但不制止吳、李二人,反而叫人用膠帶封住陳寶亮的嘴,用膠帶捆住他的手腳。吳、李二人得此「鼓勵」,乘機對陳寶亮拳打腳踢。然後陳寶亮被犯人抬進足球庫房,吳、李二人又關上房門,一王姓隊長在門外守著,吳國亮喊:「摔死他」,並且整個人跳起來往陳寶亮身上踩。半小時後,陳寶亮跌出庫房,吳國亮在後面喊:「誰也不許扶,讓他自己爬上樓」。陳寶亮走出二十多米暈倒在地,被犯人抬上樓,幾分鐘後死亡。

命案發生後,勞教所獄警先是稱陳寶亮被調到五隊,但因有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和五十名犯人親眼目睹了陳寶亮被害經過,全體法輪功學員在八月十七日集體抗議,要求懲治殺人犯。獄警隊長又稱陳寶亮死於心臟病,有醫院的驗屍報告,並已經通知家屬,陳寶亮的兩個兒子也認可了。當天下午,大法弟子陳寶亮被火化。

多種酷刑迫害致死:唐堅

'唐堅'
唐堅

唐堅,男 ,時年三十九歲,畢業於南開大學物理系,原天津市南開區嘉嶺道中學教師,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唐堅被非法勞教一年,並被延期一年,關押在被稱為「魔鬼隊」的雙口勞教所五大隊,唐堅因拒絕轉化而被殘酷迫害。

獄警唆使刑事犯打他,唐堅滿身是傷疤,眼睛歪斜,臉部青腫變形。獄警還用電棍電他最敏感的部位,陰莖腫得很大。唐堅到五大隊身上被電棍電焦的黑點子就沒斷過,被打的傷更是司空見慣。

二零零二年七月,兩年勞教到期了勞教所仍不放人,這時唐堅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唐堅家人據理力爭,才將其要回,此時他已絕食十個月,身體極其虛弱。

兩月後的二零零二年九月,唐堅被綁架,又被關進了雙口勞教所。獄警為了逼他放棄法輪大法信仰,對他進行更加血腥的摧殘,唐堅被毒打、電擊、搧耳光、熱水燙、摧殘性灌食。

據不願透露姓名的知情者講,一天,五個獄警飲酒過量,為了醒酒,讓包夾叫來五位法輪功學員,五個獄警各自選擇了對像,其中一個是對付唐堅的。獄警對他的臉和頭部用兩手掌左右開弓,當時一包夾在場從看表計時到結束是一小時零五分鐘。(未計時前不清楚有多長時間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野蠻灌食:不同於正常的人道主義醫護援救,它是邪惡的當權者打著人道主義的幌子,對絕食抗議者進行肉體上的殘酷折磨以期達到迫使受刑者屈服於邪惡勢力的淫威為目的的。)

為抗議非法關押迫害,唐堅開始絕食。獄警就以野蠻灌食的方式迫害唐堅。獄警吳明星指使刑事犯丁坤、王強等人給唐堅灌食,他們牢牢地摁住唐堅,將硬膠皮管狠狠地從鼻孔插入胃中,反覆搗搓,唐堅當場昏死過去,硬膠管抽出後,鮮血從口鼻中噴湧而出。還常常在灌食的液體中放入大量的食鹽,然後不讓他喝水或其它東西,導致唐堅常常拉稀跑肚,以致胃出血。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栽著按進水缸中'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栽著按進水缸中

寒冬季節,獄警吳明星指使刑事犯包夾扒光唐堅的衣服,扔進結冰的水缸裏再撈出來,反複數次。

唐堅在每次洗澡前,獄警都要對他進行嚴刑拷打,直到打的他渾身皮開肉綻,眼球充血、眼眶青紫,臉上被煙頭燙爛為止。之後在他的洗澡水裏撒進鹽並加進熱水,強行把他按到水裏,讓十幾個犯人壓住他,不讓他起來,這樣每次長達一個多小時。

'中共酷刑示意圖:「坐飛機」'
中共酷刑示意圖:「坐飛機」

獄警經常不讓唐堅睡覺,整夜的施行「坐飛機」式的酷刑,他被折磨成渾身是傷,沒有一點好地方。

二零零四年五月,唐堅身體高燒不退,昏迷不醒、造成了嚴重的肺部感染、胃粘連後,邪惡「六一零」、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才通知家屬領人。回到家後,人已經快不行了,唐堅對家裏人說,他在雙口勞教所甚麼罪都受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年僅三十九歲的優秀教師唐堅被中共酷刑迫害致死。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

電擊致死:李淑敏

李淑敏,女 ,三十多歲,天津市第二醫學院附屬醫院護士長。二零零一年,李淑敏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淑敏被電擊、毒打致死。

李淑敏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獄警輪番折磨她,每天只准睡一小時的覺,沒日沒夜地逼她超負荷勞動,同時嚴刑拷打。一次,惡警把李淑敏捆綁後堵上嘴,吊在鍋爐房毒打。昏死過去後,把她扔在一個籠子裏。一個燒鍋爐的勞教人員去鍋爐房取東西,揭開籠子,看見李淑敏被暴打的血肉模糊的樣子,當場嚇昏了過去。惡警怕暴露真相,稱這個還未滿刑期的勞教人員「有病」,提前將此人釋放。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電擊」是獄警在迫害大法弟子時最常用的酷刑。用高達三十萬伏的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敏感部位。如:口、耳根、腳心、手心、小便處、陰部、乳頭等。甚至用幾個電棍同時對大法弟子施刑。)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一天,獄警韓金玲等人把李淑敏的衣服扒光,用電棒電擊。先關進豬圈,後又關進只有一平方米的禁閉室,不准吃飯、上廁所,十個手指上指銬,並拴上繩子,令她趴在地上,惡人用力拽繩子。之後李淑敏又被獄警多根電棍同時電擊,直到慘死。死時雙目不閉,遍體青紫,腦後一片傷痕。

為掩蓋罪行,獄警對外謊稱:李淑敏「心臟病突然發作死亡」,出示的死亡證明書上竟寫著「猝死」,並不允許家屬查看屍體。

「墩刑」致死:趙德文

'趙德文'
趙德文

趙德文,女,時年五十二歲,家住天津市北辰區津京公路四排宿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趙德文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加期兩次,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趙德文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裏被酷刑致死。

在勞教所期間,趙德文因不寫悔過書而受盡殘酷折磨。獄警對她實行殘暴的手段,指使刑事犯毒打趙德文,並揚言「打死白打死,死了算自殺」,「誰把大法弟子打的寫了悔過書就給誰獎勵,減刑,否則加刑」。受到獄警的慫恿,這些刑事犯就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無所顧忌。郝姓惡警指使四個犯人把趙德文舉起來往地上摔,趙德文被摔得內臟出血而死。

勞教所通知趙德文家屬說她自殺了。家人見到趙德文的遺體時,她身上穿的衣服全換成新的,襪子也是新的。當家屬要原來的衣服時,她們卻說找不著了。家屬給趙德文換衣服時,發現右腋下有一個一寸長大口子還在往外淌血,手腕上有一個×形的傷口,脖子上有繩子勒的印,身體後面發青,陰部還在流血。

勞教所獄警不讓家屬把遺體接回家中,將遺體強行火化。為了掩蓋罪惡,消除殺人現場,二零零三年六月七日全體五大隊被搬到了一大隊新樓房與其合併。

酷刑「約束衣」-白虹

白虹,女,時年五十三歲,原天津市和平區勸業場衛生院工作。

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白虹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裏迫害。二零零二年,白虹被迫害致死。

在板橋女子勞教所裏,白虹因不放棄修煉而被長期關在小號裏折磨,她以絕食的方式來表示抗議。勞教所獄警採取強行灌食,每次指使幾個刑事犯將白虹拖拽至一間屋內,按在椅子上,命刑事犯掰開她的嘴,由獄警將灌食的管子粗暴的插入食道,待灌食完畢抽出的管子上已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中共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寇娜是二大隊獄警,她對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她經常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並有恃無恐揚言道:「上面說了,對你們法輪功打死也是白打,不悔過就整死你們。死了以後就說是心臟病突發,驗屍的也是我們的人。」在一次在給白虹灌食後,看到了還在滴著鮮血的管子,寇娜毫無人性的獰笑道:「哈哈,這回你舒服了吧。」

因白虹堅持要求煉功,就被「大」字型銬在「獨居」的床上。白虹的個子很小,被四個銬子拉的疼痛難忍,第二天被放下來都不會走路,有時她還被打成烏眼青,捂著胸口上不了床,有時在「獨居」被折磨好幾天,刑事犯用鞋幫打白虹的臉,直到臉變成黑色。

獄警寇娜、高華超分別幾次帶著刑事犯對白虹大打出手,夜裏扒光衣服把她扔到豬圈裏,而後拉出來用衣服把她頭裹上,用電棍電她,電一陣,寇娜把白虹頭上的衣服取下來,讓她看一個方盒子,並告訴她這是一種新型的電刑器,然後把白虹的頭蓋上又接著電。夜裏惡徒們把白虹拉出去,扒光白虹的衣服,將她推躺在兩排房子中間的一個兩米多寬的水泥板上,她們還用衣服給她搧風。又把她推到養狗的大籠子前,揚言要把她跟狗關在一起。

'中共酷刑示意圖:約束衣'
中共酷刑示意圖:約束衣

約束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百種酷刑之一,據稱約束衣原本是專門用於精神病人的,越動越緊。此衣由細帆布製作,從前身套進在後背結帶,衣袖長出手臂約二十五公分,衣袖上有帶。被施此刑者,雙臂殘廢,首先是從肩、肘、腕處筋斷骨裂,用刑時間長者,背骨全斷裂,甚至活活痛死。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為了逼迫白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就用「約束衣」的酷刑迫害她。白虹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癱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勞教所推卸責任才將她送回家,白虹回到家後就含冤辭世。

四、看守所迫害致死案例

酷刑虐殺:楊玉永

'楊玉永'
楊玉永

楊玉永,男,五十五歲,武清區黃花店鎮西田莊村人。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早晨,武清區國保大隊、黃花店派出所及刑偵三隊警察闖入楊玉永家中,將楊玉永、孟憲珍夫婦綁架並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武清區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楊玉永在武清區看守所被酷刑迫害致死。當家屬趕到醫院時看到大廳內外已布滿警察,楊玉永身上多處青紫,已經停止呼吸、身體冰涼僵硬,可醫生還在那搶救做樣子。楊玉永家屬發現,楊玉永的脖子、後背有瘀血痕跡,耳朵、眼睛裏都有血,雙耳背處有傷口,腳趾甲也有竹籤紮過的痕跡。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楊玉永被非法關押期間,被長時間罰坐小板凳,看守所警察給他戴兩個大鐵球的重鐐,還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還唆使牢頭惡霸整治他。

鑑於楊玉永遭到酷刑虐待,二零一七年二月份楊玉永的律師分別向天津市檢察院、天津市公安局等相關部門郵寄了控告書,控告武清看守所所長及獄警劉兆剛。武清看守所不但沒收斂,劉兆剛還氣急敗壞,把楊玉永拉到一個無監控的號裏,用竹子把兒的蒼蠅拍抽打,竹子把兒都打爛了,還威脅楊玉永再把挨打的事說出去,就不用這個打了,要用更粗更寬的傢伙打。

六月二十八日,楊玉永的律師會見他時,楊玉永向律師講述了他被毒打侮辱的經過,劉兆剛曾猛烈的抽打他的嘴巴,還唆使監室裏的犯人共十三人對他進行群毆,把他打昏,同時對他進行性虐待和侮辱。

灌食窒息致死:程科

'程科'
程科

二零零四年十月,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程科在河西區看守所被野蠻灌食窒息而死,終年七十二歲。

程科,原天津華北建材公司離休老幹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程科去天津教育學院反映自己身心因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事實,遭到警察的毆打。

程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分別被關押在天津板橋勞教所、天津建新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程科剛從板橋女子勞教所釋放,僅十幾天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河西區看守所,遭受到野蠻灌食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警察張黎紅等人把程科從監室帶走強行灌食。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把程科抬回來,張黎紅惡狠狠地說:「把她放在地上,誰也不許管她。」之後揚長而去。

程科躺在地上呻吟著,用微弱的聲音對刑事犯包夾說:「他們給我灌食了,你們就是這件事的見證。」程科多次用微弱的聲音說:「我渴,我渴,要水。」但懾於惡警的淫威,無人敢送水給她。

第二天上午,程科躺在地上不動了。之後看守所長田寶生、獄醫也進來看一眼就走了。中午十二點鐘,程科雙眼圓睜用極微弱的力氣呼出最後一口氣,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之後張黎紅把號長和幾個包夾叫走,威脅她們說:「你們就說是心臟病死的,誰也別說出實情(灌食導致死亡),說出去就別想回家。」就這樣她們幾個給做了假證明。隨後看守所給她們送來兩箱小洋人酸乳飲料。

毒打致死:王憶

'王憶'
王憶

王憶,男 ,時年四十六歲,天津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王憶到天安門請願,用磚頭在地上寫道:「法輪大法好」,因此就被值勤武警抓捕並遣送回津。

後被公安南開分局關押,於一月三十一日凌晨被迫害致死。王憶身上布滿傷痕,警察禁止家屬給死者照相,並在一百多個警察監控下將屍體強行火化。

一月二十七日上午,王憶的女兒來到南開分局探望父親,見父親身上穿著背心,戴著手銬、腳鐐,精神狀況尚好。然而四天後的三十一日,家屬接到派出所通知,說王憶於當日凌晨「死於心臟病」。

二月一日,家屬在十多個警察的監視下來到天津總醫院,家屬要求探望死者,警察提出必須答應兩個條件:家屬分兩批見死者;見到死者不許哭。

家屬來到太平間,見王憶穿著嶄新的秋衣秋褲(不是死者的衣服),從秋衣衣領處發現頸部有傷痕,掀開秋衣發現左肋骨邊緣有兩塊青色拇指大小的圓形傷痕。家屬很震驚,找來剪刀,剪開衣服,發現腋下及前胸上部至喉結處呈青紫色的痕跡,整個背部呈青紫色,腰部至尾骨多處傷痕也呈青紫色,四肢也同時發現多處大面積傷痕。

見狀,家屬用相機拍下來。警察忙上前搶奪,並威脅說:「不交出相機就甭想出這個門,誰拿著相機就把誰帶走。」無奈,家屬交出相機,警察接過相機迅速將底片曝光,並把曝光的底片拿走。

家屬提出質疑:既然是正常死亡,為甚麼不讓拍照,是否有法律條文規定,並要求出示。警察說:「甭管有沒有法律條文,我們是在執行任務。」

二月二日,派出所通知家屬七日內要把屍體強行火化。三月份,在一百多個警察的監控下,王憶遺體被火化。

五、派出所酷刑致死案例

'林春芳'
林春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天津市津南區鹹水沽鎮法輪功學員林春芳在津南區劇場西裏六號樓內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住在該樓的天津防暴隊警察趙寶剛發現,趙寶剛當場叫來小區保安,對他們謊稱林春芳是小偷,於是幾名保安和趙寶剛把林春芳一陣暴力毆打,然後把林春芳帶到津南區南環路派出所。

派出所警察對林春芳施行了一夜的酷刑迫害,導致她生命垂危。第二天將林春芳送往鹹水沽醫院急救,在醫院輸液幾天後死亡。

據說,送到醫院後林春芳傷情有所好轉,身體還排了氣。之後醫院給輸了甚麼藥物不清楚。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六點鐘,林春芳被迫害致死,前後僅僅八天時間。

六、被迫害致瘋後含冤離世案例

'任東生遺像'
任東生遺像
'被迫害致瘋的任東生'
被迫害致瘋的任東生

曾被天津濱海監獄迫害致瘋的靜海區法輪功學員任東生,多年來飽受天津公檢法司人員精神、肉體上的雙重迫害摧殘,於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三歲。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任東生被靜海區國保、「六一零」綁架,後被誣判五年刑期,非法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迫害。

在濱海監獄非法拘禁期間,任東生曾四次被關進小號、六次遭受「地錨」酷刑的折磨。刑事犯包夾在獄警指使下,對他進行群毆達五次以上。六、七個人輪番毆打,抽嘴巴、打腦袋,拳打腳踢,惡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任東生曾被逼迫吃過一種白色藥粉,被注射過不明藥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任東生服刑期滿,當天又被靜海區「六一零」劫持到洗腦班一週時間。當任東生家人見到他時,發現他已經語無倫次、精神失常了。


任東生臨終前及遺照

任東生被迫害致瘋後給自身和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傷害。他大部份時間處於瘋癲狀態,脾氣暴躁性情無常,有時半夜突然跑出去,一走就是好幾天,回家時滿身污垢伴有異味。有時沒有由來的打罵母親、妻子和兒子,打得兒子腿部受傷不能上班,將妻子棒打出家門,大年三十夜闔家團聚時,任東生把年過八旬的老母親趕到大街上,老人家孤苦伶仃無家可歸。

自二零一一年任東生被迫害致瘋到含冤離世的七年時間裏,任東生不斷的遭受到靜海區公檢法司人員的騷擾恐嚇威脅,每次上門騷擾後他的精神狀態就更加緊張,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人身安全時時受到威脅,加之在獄中曾被強行服用不明藥物,致使身體越來越差。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任東生的妻子張立芹被靜海區國保非法關押一月回家後,聽任東生講家裏來過人,但是甚麼情況也說不清楚。從那時起到去世的五個月時間裏,任東生的身體每況愈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雙腿腫脹皮膚呈紫色並流出黃色液體。九月十二日任東生去世,張立芹為其擦拭身體時發現,其胸部亦有巴掌大小的紫色印記。

七、高壓迫害下含冤離世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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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元傑女士生前獲得的嘉獎

原天津市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飛航導彈專家、七十九歲的劉元傑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三月三日在家中故去,臨終前也沒能見到仍然被非法關押的丈夫熊輝豐。

劉元傑女士生前是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的高級工程師,曾為中國的飛航導彈領域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多次獲得航天部的二等功、三等功等殊榮,在航天部及研究所享有很高的聲譽。丈夫熊輝豐先生曾任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中國宇航學會的理事,是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專家。

在修煉之前,劉元傑女士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心臟病及高度近視;心臟病發作時,心動過速時可達每分鐘二百次,所以身邊常備有「速效救心丸」之類的藥物。多年的心臟病,使得她不能承擔任何體力勞動。劉元傑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不久,她的心臟病全好了,不需要服用任何藥物了,她還摘掉了多年的近視鏡,眼睛恢復了原來的視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瘋狂迫害。熊輝豐夫婦,雖然身為高級知識份子,為航天事業做出過卓越的貢獻,在這場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中也未能倖免於難。

二零零零年,熊輝豐先生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一年劉元傑女士被劫持到所謂的「學習班」強制洗腦迫害;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熊輝豐夫婦被綁架到王頂堤派出所並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南開區王頂堤派出所再次將熊輝豐先生綁架。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七十八歲的熊輝豐先生被重判七年半。

多年來反覆的被迫害,加之警察的恐嚇威脅,特別是二零一四年對熊輝豐先生的再次迫害,嚴重的傷害了劉元傑女士的身心,她的身體日漸消瘦,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一夜夜的無法入睡,時常驚慌的對兒女說:「外面又來警車了。」

劉元傑女士最終沒能等到老伴回家的那一天,二零一五年新年剛過,她含冤離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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