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讓我的人生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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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一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幸得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修煉之路。通過學法,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遇到矛盾時向內找自己,能為別人著想;在利益上不與人爭鬥,一切都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世無爭。在近二十四年的修煉中無論是個人修煉時期或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正法修煉時期,都能始終如一的按照大法的法理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下面把自己修煉中遇到的一些事情寫出來,感恩大法師父給予弟子的一切。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周圍的世人。

金秋稻香飄飄

一九九七年我所在的村社,上次調整承包田,我家得到兩畝二等水田地,因田地塊小雇佣了推土機,推了一整天,平整了土地,小塊地變成了方條田,這年剛入冬,河對面十幾家村民在沒和我打招呼,我家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我家修整最大的田上鋪墊了一條三十米長、三米寬的土路。

像這樣強行侵佔我家承包田的行為,視為欺負人,被欺負者視為軟弱無能,而我這個人在村裏是個小有名氣的人,強者,好打抱不平,只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遇事忍讓,不與人爭了鬥了,為別人著想。儘管他們說要給我點補償,我沒有接受。我只是告訴他們,我要是不修大法,你們就是連想都不敢想,佔我家的地修路你們就敢?

一九九八年春天,水稻插完秧後,長勢旺盛,綠色的稻葉像抹了油似的,油綠、油綠的。稻子一大顆、一大顆的比別人家的稻子高一半,本村的人都來參觀,稻梗子都踩堆了。來的村鄰有的問我上的甚麼肥、甚麼種子,我說與大家都一樣的肥,稻籽兒都是在農研所買的。稻子長的超常與我修煉大法、讓地有直接關係。也許是善報吧。

到了秋收,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腰。金色的稻穗子秋風吹拂下如同金色的浪在翻動,誰看見都駐足觀賞。那年的稻子沒有癟粒、半粒,打場的時候,接稻粒的地方得需要兩個人接,別人家都是一個人接,稻粒飽滿,粒又多,下的快,我種了幾十年水稻,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稻穀。

等賣完糧一統計,每畝地產量達到了2400斤還多,太超常了。鄉親們都議論紛紛的說你看人家煉法輪功,讓地修路,糧食不但沒少打,反倒是大增產,人家一畝地打糧快趕上咱們二畝地了,這法輪功真好,咱們都煉功吧。

那個時期得法修煉的人真是很多。人們親眼見證了我們全家修煉大法後,身體的病(心臟病、皮膚病等)好了,人也和善了,不與人在利益上去爭了,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

鄉書記明白真相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與江澤民發動了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鎮壓。當年十月中旬,我所在的鄉村與當地的派出所聯合組成了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的臨時所謂「維穩辦」,鄉書記帶頭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行動,有進京上訪的一律送「勞教」,並處以罰款。

我當時覺的應該找鄉書記談一下我們為甚麼煉功,煉功後又是怎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和為甚麼要進京上訪的等等一些認識吧。目地很單純,就是不要把法輪功學員當成敵人一樣的對待,不要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

當年的十月二十一日我騎自行車到了鄉政府,上三樓找到了書記辦公室。我敲門後,書記問我哪位?我說我是某某某。他說你進來吧,正好要找你呢!鄉書記很客氣的給我倒了一杯茶,讓我坐下後,他說你來找我有甚麼事嗎?我說有事,我就把我家從一九九五年煉功後,交的公糧票子、統籌款的票子都遞給了他,他問我,你拿這些個幹甚麼?我說,這些票子是我修煉大法後道德回升的證據。

我在一九九五年是咱們鄉里拒絕交統籌款的釘子戶,每年我都以各種理由刁難前來收費的鄉幹部,有時還動手打過人。鄉幹部一到秋天收費時對我非常打怵也害怕。我也抓住他們腐敗的一些事,作為我不交或少交統籌款的理由。然而當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大法的要求、按照師父的教導做事,為別人著想,做到無私無我。我每年都主動提前交納統籌款。我每年向國家交的公糧都是我用木掀揚了四遍的上等糧。這些票據證實了這一切。而且我家讓出土地來修鄉路,沒向鄉里要任何報酬;在修環鄉路、修洪道都是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我對書記說:你可以問一下我們村的那些幹部,他們都說過,我們村要有一半人煉法輪功,我們的工作就好幹了,也省心了。這不是裝出來的是修出來的。書記我問你,對法輪功的迫害、對大法學員進京上訪的迫害對嗎?鄉書記連聲說;「不對、不對。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法輪功的事。可是上邊就是這麼指示的,讓我也沒有辦法。」

我說我妻子、孩子得的都是醫院治不了的病,是煉法輪功奇蹟般的都好了。出於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恩的心,看師父、大法被陷害,被誹謗時,我們應該為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你說對不對?書記說:「應該,應該。」「我今天講出這些是明明白白告訴你,大法弟子維護大法是天經地義的!我要堂堂正正的再次維護大法,我不會偷偷摸摸的進京的。」

鄉書記這時已是汗流滿面,在地上來回走,最後他說:「你煉功好,你們全家就在家煉,我保證不抓你。」我說:「書記,這個時候還在家煉呀,多自私呀。」他無可奈何的說:「我只能盡我的能力去做了,希望你保重。」

第三天我們去北京上訪了。在北京被綁架後送回當地。我們當地的「610」頭子非要勞教我,鄉書記說這次就別勞教他了。「610」頭子說你是被他給洗腦轉化了,為此他倆爭吵起來。後來鄉書記調到區裏去了。有一次我在路上見到後,他還告訴我,要注意安全,上邊對法輪功是一點都沒放鬆。看來鄉書記是真明真相了。

警察嚇的說,「來神啦!」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八,當地派出所在我回家的路上(貼不乾膠)綁架了我,把我非法關押到派出所一個空房子裏,鎖押在老虎凳上。不一會,惡警辛××擼著胳膊到我身後突然拽我羽絨服的帽子套在了我的頭上,用力在後邊一擰,我頓時因缺氧而無力的承受著這種酷刑造成的極度痛苦。也就在同時,旁邊的幾個惡警用木棍等物重擊我的頭部。

我的頭突然耷拉下來(昏死過去),一股強大的旋轉力連人帶老虎凳給推翻了。我看到我的肉身被老虎凳壓在底下,也看到了那些惡警們慌亂的躲藏著,我是在天棚上看到地上發生的一切。這時那個指導員給我開了老虎凳上的鎖和背銬的鎖,我的肉身已失去了知覺和意識,他們掐我的人中,往臉上潑熱水。也就在這時一股巨大的旋轉力把我推回到肉身。我慢慢的很吃力的睜開眼睛望著身邊的一切,好像很久遠、久遠的事情。

指導員看我又活過來,就買好的說:「剛才是一種甚麼力量把你和老虎凳給推倒了。這個老虎凳用人都推不倒的,是不是神來救你啦?!」

我說:「是神,是大法師父來救他的弟子,不但救了我也同時救了你們。你們對我所用的酷刑是違法的,你們的違法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殺人罪,誰幹的誰得去償還。你們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施以暴行了,你們不覺的慚愧嗎?如果你們還有一點良知的,趕快放了我。三尺頭上有神靈,神是真實存在的,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足以證實神是存在的,你們也真實看見了這一切。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在給你們覺醒的機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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