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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伊春市郭慶文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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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日】

學大法 做好人

我今年六十七歲,黑龍江伊春市翠巒區法輪功學員,是退休教員。一九九六年,我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那年我四十四歲,從貧病交加的苦難中解脫出來。無病一身輕,道德提高,寬厚為人,全家受益,家人都獲得了健康。我感恩大法、感恩師父的心情無法用語言形容,好好修心重德,善待眾生,看淡名利,聽師尊的教導,一心做好人。這裏僅舉兩例。

一九九七年,我所在的學校裁員,我們辦公室的另一同事家境更困難,我主動下崗,把留下的名額讓給了同事,也想給領導減輕點負擔,因為爭來爭去的,領導也會有精神壓力。那時我們工資很低,人們把鐵飯碗看得很重。下崗就意味著失業,我也沒去多想。

二零零零年,我家西鄰說要買我家唯一的住房,讓我們到別處買房住,他說他家的土房要塌了,新蓋磚房蓋不起,捨不得自家的大菜園子。其實,我們也捨不得自己的家園。為了可憐他們,我和丈夫商量,同意把房子賣給西鄰,價格是他們定的。我們匆匆買了一戶破舊的房子,修好後,搬家去住。鄰居說,你們心腸太好了。

就這樣與世無爭的老實人,卻被江澤民集團操控的中共邪黨迫害了二十年。現在我將自己被迫害的事實寫出來。

綁架 騷擾 監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開始邪惡至極的打壓法輪功以來,當地政府部門把我當成了重點打壓對像,收大法書,派人監視,竊聽電話,到家騷擾、恐嚇,時不時的逼寫所謂的保證書。當時片警是個女的,姓李,記不得叫甚麼名字了,把我身份證和我家戶口本也扣留了。

當我們搬到另一街道居住時,街道邪黨支書劉繼峰經常到我家騷擾,有時他自己來,有時和一女街長一起來,說上邊讓來監視我的,每天都得看看我在沒在家。十多年後,劉繼峰遭惡報猝死在大道上。這個街道的片警姓曹,遇到敏感日時到我家讓我在一個表格上簽名,證明他到我家來過。平時不怎麼來我家。很多街坊鄰居都被街道某些幹部利用暗中監視我。

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後,我乘汽車到大慶火車站,買去北京的火車票想去證實法,因沒有身份證,賣票的女的悄悄的招來了警察,把我非法關押到車站警察室,第二天,下著鵝毛大雪,翠巒公安分局的副局長姜延凌(音)和政保科長徐佔學,帶著我丈夫開車趕來,把我拉回翠巒,把我非法關押到公安局四樓的政保科四、五天,那幾天,最低溫度降到零下四十度,屋裏暖氣片冰涼,我在椅子上坐了四、五個晝夜,徐佔學負責非法審問我,他的搭檔是一個年輕的、恍惚記得姓桑的男警察,他每天被指派看著我。我不出賣同修,那時不知零口供,出於面子心,還得回答點問題,十分苦惱。我被非法關押到當地看守所十五天。

當時區長是侯穎達,他在全區職工大會上還點我丈夫的名,說某某的老婆煉法輪功如何如何,並說上邊有令,對煉法輪功的人怎麼整治都行。幾年前,侯穎達遭惡報,以貪腐罪被抓,現在還在監獄裏。當時本地的政法委書記是劉勇,六一零頭目是張祥國,管迫害法輪功的區委副書記是黃克明。我地有好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過。這些參與迫害的人是有罪責的。

二零零三年初,我寫了一封長長的勸善信,遞到六一零頭目張祥國手裏,他把信上交到區邪黨委那裏。不幾天,他們就把我帶到當地公安分局,張祥國和姜延凌分別和我談話,我向他們講了大法真相,當時在場的還有孫喜權,他是剛從派出所調到公安局當六一零頭目的。半夜才把我放回家。

事後聽說那天區裏的幾個主要頭頭聚在一起商量怎樣對待我,幾個小時大家都一言不發,最後一把手侯穎達說先讓我回家過年,元宵節以後,把我送伊春洗腦班去所謂的學習(即洗腦迫害)。也許是他這一錯誤決定導致了他日後遭惡報的下場,兩、三年前,侯穎達因貪腐罪被抓入獄。

被非法關押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以後,我被當地六一零綁架到伊春洗腦班,還派去兩個女街長當包夾,所謂的「陪讀」,一個叫韓英,一個叫小李。她們也被關在這裏,每天也跟著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對我很刻薄,惡言惡語對待我。洗腦班頭目叫林曉明。在這裏,我的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

他們逼我們所謂的「轉化」,表現的挺偽善,想達到他們的目的。一個叫劉寶森的老頭每天給我們放邪惡的污衊大法的錄像,或讓我們寫心得或所謂的三書。幾年前,聽說劉寶森遭惡報,患肺癌痛苦的死了。

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大約兩個多月。

電話監聽、跟蹤監視

零三年秋季,我們搬到山東鄒城去住。後來發現電話被監聽,出門有人跟蹤,氣氛挺恐怖的。小區特務很邪惡。唐姓的姐弟倆虎視眈眈的在小區裏盯著每一個人,那姐姐開小賣店,好像見我一出門,就撥打電話給外面的特務。那是小區物業的頭頭,常常陰著臉站在小區的院子裏,臉越來越黑。我對家人說有人監視我,丈夫不相信,說我疑神疑鬼。後來翠巒的六一零頭目張祥國打電話給我親屬說,鄒城給他們寫信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說我和鄒城煉法輪功的走得很近。鄒城派出所的還讓我去一趟。當時我去外地探親,回家後也沒去派出所。我丈夫才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

在安徽蕪湖被騷擾、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我們搬遷到安徽蕪湖居住。二零一五年六月中旬,我實名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後,寄給高檢和高法的訴狀都收到了回執。七月下旬,我回東北探親,剛離開翠巒,翠巒六一零和政法委的幾個人就到我親屬家打聽我在哪,說要找我問幾個問題,為甚麼要訴江,誰讓寫的訴狀等。說訴狀被返到郵寄地蕪湖,蕪湖又把訴狀寄到我戶籍所在地翠巒。

二零一五年八月上旬的一天,蕪湖六一零的非法抄了我的家,當時我大女兒給我們打掃房間,闖入幾個警察,非法搶走了一套大法書籍,五十多本,大法師父的法像,還有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幾個U盤等若干私人文化用品。具體是誰幹的我現在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蕪湖六一零指使人幹的。當時我們所在的小區歸赭山派出所所轄。我們當時有家不敢歸,在外面住了近一年才回到蕪湖。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日,我上午在蕪湖濱江公園粘「法輪大法好」的小粘貼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被非法關押到濱江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大概是警察把手機揣在襯衫口袋裏,偷拍了我的照片,在網上找到了我的身份證號碼,我們一六年在社區辦了暫住證。濱江派出所去了兩個警察,和我們所在社區的女主任到我家非法抄家(記不起社區的名字了,我們住在福達小區),劫走一整套大法書,大法師父的法像,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幾個TF卡和U盤,連香爐和香都劫走了。我被非法拘留十四天。回到家,才知道我修煉所用的大法書和煉功音樂卡一樣都沒有了。我在此地沒聯繫到當地同修,致使我兩個月沒有大法書看。

回伊春市被照相、採集信息 仍被監視

二零一七年八月,我們回到伊春市翠巒定居。六一零頭目孫喜權有時在邪黨「敏感日」就給我丈夫打電話,告訴不要和別人聯繫,上外地得告訴他,千萬別出啥事等等。去年秋天,孫喜權和六一零姓宋的警察到我家,說上面的壓力有點扛不住了,這回得跟他們上一趟公安局,填個表上電腦。我由於面子心沒修去,就隨他們去了公安局,一年輕警察問我一點個人信息輸入電腦。又採集我的唾液,又採集我的指紋輸入電腦。我沒有正念抵制他們這種犯罪行為,感到很懊悔。

我回到翠巒這兩年,發現自己一直被幾個街坊鄰居監視,所住單元每層樓有三戶人家,我家對門和中戶的兩個女人經常坐在單元門口的台階上,手裏拿著手機,還有五樓的一個女人,有時也拿著手機守在門口,還有西鄰單元的倆口子,有時拿手機坐在我們單元門口,或在我到廚房做飯時,她們對著我偷拍照片。我上街時,有時不遠就能遇到特務拿手機偷偷拍照,或汽車跟蹤。市場上的和有的店鋪商販也被邪惡收買,監視大法弟子。

現在拿手機走路的人很多,不都是特務,但誰是特務我是能感覺到的。就說明江澤民集團為迫害法輪功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我們對面的樓房也有很多人在暗中監視我,有幾家電燈徹夜亮著,有一家的大瓦數的燈像探照燈一樣,一連幾個月,夜裏把我家照得通亮。

我說有人監視我也不是臆想。前幾天,我丈夫說六一零老孫又給他打電話,說有人彙報說我經常上伊春,不許上伊春了。有人告訴我說,六一零某警察見到她說,我開始老往家招人(指其他法輪功學員),這還了得?都在注意你呢。其實最近只有一名女法輪功學員來我家較頻了些。

我不希望眾生對大法犯罪而毀了他們自己的前程。我也跟對門的女人和她家的一親屬講過真相。她一段時間收斂了一些,在門口坐著,也不怎麼拿手機了,可是旁邊陪著她的人依舊用手機犯罪。希望所有被利用的對大法犯過罪的人立刻停止犯罪,了解真相,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棄惡從善,能平安度過劫難。

相關電話號碼:
六一零頭目孫喜權的電話號碼是:186 4586 0610,
原政法委書記劉勇的電話號碼是:187 2458 1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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