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能讀《轉法輪》了
一九九八年初,母親有緣在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引導下喜得大法。那位大法弟子手把手教會母親煉功動作,帶母親看師父講法錄像。母親悟性好,知道了人生真諦,當人的目地,於是早晚到離家很近的廣場去煉功,每天沐浴在法光中很快樂。
僅煉功一個月,師父就給她淨化了身體,她臉色紅潤了,精神飽滿,身上有使不完的勁。母親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知道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今生能得大法是何等的幸福!
我從母親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支持她修煉,給她買了放像機,請了師父講法錄像帶,買了隨身聽等學法用品。在母親的影響下,有糖尿病的父親也走進了大法中,天天在家聽師父講法、煉功,症狀也減輕了。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電視輪番污衊大法,二零零一年又編造了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世人。父親受中共惡黨的洗腦,怕心重,放棄了修煉,也阻礙母親修煉。
母親眼有殘疾,視力僅0.1,學的是盲文,沒有漢字基礎,所以法看的少,只能靠聽法,沒過一年多,父親病故。母親很悲傷,以前的病又上身了,五十多歲的母親看上去就像六、七十歲,很憔悴。
我把母親接到我家,鼓勵她在家學法、煉功,給她讀《轉法輪》、《洪吟》,她用盲文認真抄寫《洪吟》,我不在家她就背《洪吟》,母親很想自己能讀《轉法輪》,可沒有漢字基礎,只能抱著書流淚。她對著師父的法像求師父讓自己能學法。慈悲的師父看到母親渴望學法的心,就給母親顯現奇蹟:書上的字變大了,還變顏色,又打開她的智慧,讓母親能自己看大法書了,太神奇了!有個別字不會認,她就問我,我耐心的教她,很快母親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不久母親又遇到了同修甲。甲得知母親的情況後,每天讓母親上她家去學法,她老伴是當地的法輪功修煉小組輔導員,對人和善、謙卑,他們家常有大法弟子來切磋。有了這個環境,母親心性提高很快,怕心也少了,知道了不但要修自己,還肩負著救眾生的巨大責任。
回到大法修煉後,母親很快身體又恢復健康,面色紅潤,走路生風。
師父把我母親拉上來了
在師父的點化和母親的帶動下,我也走入大法修煉,成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是何等榮耀!在工作中我處處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名利心放淡了,處處為別人著想,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吃虧,和單位的姐妹關係很溶洽。通過我講真相,她們基本都退出了自己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在超市購物、在自由市場,只要是有緣人,我基本上都給他講真相勸「三退」,效果挺好,勸退人數不斷增多。有時和同修,有時自己一人,晚上裝上真相資料到小區發資料、貼粘貼,母親就在家裏為我發正念。
二零零五年,母親和幾位同修去郊區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關進了公安局,家也被抄了,大法書和大法法器、資料全收走了。我知道後,放下了怕心,盤腿發了一夜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週後母親及同修回到了家。
我又把母親接到了我家和她一起學法、煉功,讀各地講法。第二天母親突然大便解不出,憋的非常難受,坐立不安,眼睛也看不見了,連走路都困難。我們都向內找,找到了怕心和歡喜心,立即發正念鏟除它們,邪惡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大法弟子,有漏就要迫害你。母親發正念時看見我家大衣櫃下面一群像老鼠一樣的小動物爬來爬去。我們加大力度發正念,滅掉爛鬼和邪靈。晚上她身體的情況就正常了,眼睛慢慢能看見手指頭了,第三天繼續學法,發正念,視力就恢復了。
一天我回家給母親取衣服,一進家屬院,樓的旁邊院牆擺滿了邪惡的展示牌,我在心裏發正念,炸掉另外空間的邪靈爛鬼和阻礙眾生得救的亂神。
回家告訴母親,母親坐不住了,立即讓我送她回去除惡,證實大法。我們回到家收拾被抄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對面樓上和鄰居看到家裏燈亮了,都伸出頭來望,我到涼台上故意大聲喊:「媽,這東西放哪兒?」別人一聽我母親回家了。過後他們說,以為母親要被判刑的。母親該打招呼照樣招呼她們。
我和母親近距離對邪惡展示牌發正念,一天後邪惡展板全部撤走。單位的兩位退休幹部、邪黨支部書記等領導讓母親表態不煉大法,母親平和的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給他們講自己身體的變化,說這是有目共睹的,最後堅定的表示:「大法修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們一聽轉身走了。
母親該幹啥就幹啥。有一次早晨,母親背了一包《九評共產黨》去發,到了一個民營醫院,剛開門就給一個大夫講真相,並發了一本《九評》。這位大夫很認可大法,雙手接過《九評》,不停的說「謝謝!」母親又繼續往前走,邊走邊發,當走到路邊一個搞基建的圍牆外,沒看清楚那裏有一個坑,她一下掉了進去。這是個有一人深的坑,母親爬不上來。於是她想:「師父就在我身邊,請師父救我!」這時就過來了一個人,抓住了母親的手往上拉她,她就覺的另有一雙大手托她的腳往上推,她很輕鬆就出來了。她拍了拍土剛要謝謝人家,一看路上沒有人呀!母親知道是師父救了她,激動的哭了起來。回家和我說了這事,我們更加體會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弟子身邊,保護著弟子。自此母親修煉更加精進。
嚴肅對待修煉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母親在同修的幫助下,頭一批就真名實姓控告了江澤民,接到了兩高的回執。
我還沒退休,怕失去工作,怕被迫害,怕心很重。母親和我學法,讓我修去怕心,跟上正法進程。在師父的點化及同修的鼓勵下,我也真名實姓發出對江澤民的控告狀。接到了兩高的回執。
在敲門行動中,母親坦然的接待了兩位派出所警察。他們讓她簽名按手印,她都不配合,就講大法真相,警察問母親:是誰幫你寫的訴狀?母親面帶微笑反問他們:「別人要是幫你做了好事,難道你還要出賣人家嗎?」他們無法回答,就自己做了筆錄,很客氣的走了。
正法已經走到最後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至關重要。另外空間的邪惡黑手虎視眈眈的盯著每個大法弟子,往下拉弟子,企圖毀掉大法弟子。做大法事要不在法上,就會帶來生命危險。
我哥不修煉。去年在上班途中突發腦溢血住院開顱做手術,一直昏迷不醒至今。母親由於執著於親情,說了不在法上的話:「我老了,用我的命換他的命。」邪惡有了理由,緊緊抓住她,迫害她。
今年四月份母親在家中摔倒,送進醫院做CT,結果是腦出血,很快住進了搶救室,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母親出現嗜睡,鼾聲如雷,血壓200,體溫39℃以上,大小便失禁,隨時可能被舊勢力奪走生命。
我不停的在母親耳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她。她時而清醒,這時我就讓她發正念。同修們知道後,陸續趕到醫院為她發正念。她時而認識同修,時而不認識,還說胡話。特別令人感動的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連續四天早早來醫院給母親發正念。鼓勵她戰勝邪惡,說一定會好的。
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讓母親戴耳機聽,我堅信有師在,母親一定會好起來的。兩星期後母親就能吃飯了,每天24小時打點滴,手臂,手背又腫又紫。母親一清醒就拔掉輸液針頭,時常鮮血把被子染紅一片。我和醫生商量能不能不打針了?醫生堅決不同意,我心裏發正念:醫院是給常人看病的,怎麼能給神看病呢。一邊耐心和醫生說,護士也為難,不好紮。終於大夫讓我簽字,同意不輸液了,但要求千萬不能下床,可以在床上坐一坐,以後回家了也不能下地走,降壓藥不能停。因在醫院兩三天要做一次CT,上次出血的地方剛吸收了,旁邊又有新的出血點了,醫生也無奈,只說年齡大了,就這樣了,盡心吧!
我心裏想:一切都是假相,你說了不算,一切由師父做主。母親在病床上躺了快一個月了,四肢肌肉都萎縮了。下午乙同修來看望母親,她念很正的說:「阿姨,你下床走一走。」母親說沒勁走不了。同修說:「你能行,試一試。」我給母親穿好鞋,我倆站兩邊一人攙一胳膊,鼓勵母親。母親真能下地了,先走了幾步,又走了七八步,累了就上床休息,汗水濕透了衣衫。
乙同修一連五天下午來和我一起陪母親下地走,一天一個樣。腿慢慢有勁了,當然我們不敢叫醫生護士看見。開了天目的同修發正念看見醫院的靈體太多,不乾淨,建議母親快出院,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很快我們辦了出院手續,把母親接到了我家,這對我也是一個考驗。
天熱了,尿不濕穿上不透氣很難受,母親不想穿,白天還好說,按時扶她上廁所,但晚上她不停的起夜,我又睏又累,脾氣就大,慢一步又尿到褲子上了,我就吼她,沒做到忍,更沒有做到善,過後很後悔,給我提高的機會,我又沒過這一關,很懊喪,我要慈悲的對待母親同修。
每天都有同修來我家和母親一起學法,發正念。母親開始坐不住,煉不了功,到後來一天一個樣,每天都有可喜的變化。過了半個月母親又能自己學法了,能早上起來煉功了,一切恢復正常。
現在每星期我倆還到學法小組學法,誰能相信腦出血出院一個多月後的老人能恢復的這麼快,太神奇了!在大法中修煉,師父隨時都在保護著弟子,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還有一件有驚無險的事與同修交流。七月份一天晨煉,我和母親在床上打坐,母親打坐中有點迷糊,只聽「嗵」的一聲母親從床上摔到地上,腳踢到櫃門上,頭碰到坐便器鐵架子上,右肩重重的摔到地板磚上。我睜開眼驚呆了,心裏當時閃了一念:「完了,老人最怕摔跤。」我馬上否定,立即跳下床,抱著母親的頭說:「沒啥,好壞出自一念,師父說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母親很鎮定的說:「沒事,師父會救我。」
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扶母親起來,我們繼續打坐。過後,母親頭上就起了核桃那麼大的血包,右肩胛也紫了,三個腳趾甲也是紫的,但一點不痛。一星期就全好了。
這次邪惡又是來取命的。修煉是很嚴肅的,一點不正,黑手爛鬼就下狠手,偉大的師尊又一次替母親承擔了巨難。
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母親的修煉過程真實的體現了這一切。
弟子們唯有精進實修,多救眾生,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