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十二月份的時候,小玥洗澡時發現自己胸前有一個紅色的小疙瘩,當時她也沒在意,後來疙瘩越起越多就去了醫院。在長春看了好幾家醫院,醫生說是一種皮膚病,屬於銀屑病的一種,這種病終身帶著,而且女孩結婚後生了孩子,孩子也是這種病的攜帶者,會遺傳,是一種無法醫治的頑疾。
小玥知道這種結果後就哭著給她媽媽打電話,告訴了媽媽她的病情。後來小玥自己又在網上查這種病,我還特意諮詢了當醫生的弟媳,她們在網上的查詢結果是:這種病只有去日本能治,需要打針,一針就是一萬五到三萬元,治好得二、三百萬,妹妹就想為了女兒病能好,賣房賣車也得給小玥治病。小玥對媽媽說:媽媽,咱家賣房賣車那不生活了嗎?還是別賣了,我也不治了。妹妹聽後非常難過,就給我打電話,訴說心中的憂愁。
我就跟妹妹說只有大法能治了她的病,還不用花錢,孩子只要信大法,就能好。妹妹聽了我的話就同意了,決定我們兩個去看看她。
去年的四月十三號,我和妹妹就去了長春,去的那天小玥還在烤電,烤電的那天晚上,小玥的後背全是疙瘩,癢的她直喊,這種病洗澡還不能洗熱水澡,只能洗涼水澡。洗完了妹妹就給她上藥,我對小玥說:你瞅瞅你遭的這個罪,還不如跟三姨煉功呢!你要是煉功三天就能好。聽了我的話,她同意了。她媽給她上完藥,她就跟我們煉了第一套功法。煉完後我跟妹妹說:咱們就給她念《洪吟》。我又跟孩子說:你要是能行的話,明天早上你跟三姨煉功,那可就更好了。
小玥每天早晨都是八點鐘才起床,第二天早上我們三點五十起來晨煉的時候她也起來了,她跟媽媽說:媽媽好像有人招呼我,我就起來了。我們三個人煉功,小玥站在中間,煉抱輪的時候,她就咯兒咯兒的笑,一個勁兒的笑,因為煉功時間我和她媽誰也沒吱聲,煉到靜功的時候,她坐了二十分鐘就回屋睡覺了。
早上八點鐘,我們做好飯,小玥起來了,她說:媽媽是真事嗎?問了三遍,她媽說啥事是真事嗎?我說:「小玥你說說,三姨聽聽是不是真事?」她說:「我睡覺的時候看見師父了,我那時候就像太上老君身邊的童兒梳著小抓髻兒,穿著金黃色的衣服,師父也穿著金黃色的衣服,師父在前邊走,我在後邊蹦蹦跳跳的跟著,我邊走邊喊:師父,師父,師父一回頭,在我額頭點了個小紅點兒。又過了一幕,師父在前邊,我在後邊,這時我和師父都穿著綠色的衣服,我是古代女孩兒的形像,打著髮髻。我一邊走一邊喊師父,師父回頭說:你這頑皮的孩子,你要幹啥?我說:師父,我要上天。師父手向天一揮,一片彩雲就飄過來了,我和師父踏著祥雲就上天了。到了天上,看到天上的樓台亭閣可漂亮了,樓台的柱子是灰色的,瓦是紅色的。之後我元神離體又進入了一個空間,我和師父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自己梳著披肩的長髮,四週都是桃花,師父在教我練劍,周圍飄落著桃花雨。」
說完之後,小玥一掀衣服說:媽媽,你看看我身上的疙瘩全沒了!我倆一看真是全沒了,小玥高興的說:媽媽,真是太好了,我明天又能穿短袖衫兒了。就是腿上先前起的疙瘩還有點印痕,我說你要是能守住心性,你的腿上也瞬間就好。
當天小玥開車拉著我和妹妹去長春的歐曼夜場,我們倆進去買衣服,她在存車場存車,因為車多就得排號等著。等了半天好不容易輪到她了,這時旁邊的一輛車突然擠了進去,要是以前小玥就得罵人家,這時她想到了我告訴她的守心性,「真善忍」,那就忍吧,不和別人一般見識,把車開到了旁邊停下。我出來後她跟我講了這個過程,說自己過了一個心性關,忍住了。我說你做的好,你就這樣做好的就快。
回到家她換衣服,一脫衣服就喊:媽媽,唉呀媽媽,太超常了,我腿上的印痕沒了!我倆一看真的全沒了,她捂著臉笑,笑的那個開心呀!那種孩子般的童真洋溢在臉上,讓我們倆也一起跟著笑啊,笑啊……從這之後她又開始學法了。
我在她這住了一個星期,我們每天都在笑,就是莫名的笑,這種笑是來自生命深處的感動,嘆服於法輪大法的超常,當我們真正同化大法的時候,師父就展現奇蹟,我們由衷的說聲:「法輪大法好!」謝謝師父的浩蕩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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