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濁世中的清流 放下利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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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三日】我今年三十七歲,二零一二年有幸走進大法修煉。大法教我處處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在社會上、工作中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

一、工作中去利益心

誰都知道現在這世道,社會貪腐成風,年輕的我,沒有道德約束,也隨波逐流──利用工作之便收黑錢,一個月能有一萬多的額外收入。修大法後,我按大法要求歸正自己,不正的錢絕不貪一分一毫。

我是做外貿銷售工作的。現在(中國)國內各公司的銷售部門烏煙瘴氣,為了利益,業務員之間明爭暗鬥是常事。修煉後,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在利益面前不爭不搶,儘量讓給別人,在我的帶動下,辦公室內同事之間關係變的比較和諧。

一次展會上開發的一個客戶,當時分給了我。過後客戶用微信聯繫了我的經理。那時我已跟經理說明我不用微信,經理就讓別的同事去聯繫這個客戶。可是這個同事聯繫來聯繫去,業務沒做起來。於是客戶的另一個採購員就給我發來郵件,即使這樣,我先請示經理,並跟我的那個同事溝通,了解他們的想法。他們一致同意讓我聯繫,我才著手和客戶溝通,後來這個客戶下了一百一十萬的訂單,是當時我們公司接到的最大的單個訂單。

另一個展會上,我接待了一個客戶,交談中,我知道這是個非常大的客戶,一個月一百萬的訂單沒問題,給個人帶來的月收入大概能有三萬元。沒想到,老闆把這個客戶交給另一個同事去聯繫了,因那個同事是老闆的親戚。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守住自己的心性,不與他們計較,相反為老闆考慮:作為老闆,會覺的大單放給自己的親戚更放心吧;老闆的親戚在大城市裏買了房子,有房貸,還有兩個孩子和雙方父母,和我一樣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她能多掙點錢,早點把房貸還上,我也替她高興。就這樣,我把這件事痛痛快快的放下了。

我工作的公司是家韓國企業,我的上層總經理是個中專生,之前是個個體戶, 因為跟老闆關係好,就請她來管理公司。因為之前的總經理管理不善,公司虧損,才改用了她。誰知,這位總經理來了後,比前任有過之而無不及,公司的錢往家拿,利用公司的關係在外另設立了好幾個自己的公司,新公司的員工工資卻是由韓企來支付。她還想將這家韓企據為己有。

對於她的種種行為,我是百般看不上,從心裏厭惡她。後來意識到,為甚麼我會有厭惡之心?人類社會本來就是善惡同在的。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

這位總經理開的其中一家公司,需要人來給她做外貿銷售,就把我調過去。可是她疑心太重,不相信任何人,經常私自看我的郵件,因為是英文,看不懂的,還把我叫到跟前給她翻譯;規定發給所有客戶的郵件都要抄送給她,郵件裏還要標明她是董事長,明裏暗裏使了很多招數,處處怕業務員將客戶拉走。我對她這種做法很反感,作為大法弟子,我做的任何事都做得坦坦蕩蕩,真、善、忍法理遠遠高於一切職業道德,可她竟然還這麼懷疑我,所以有時候發給客戶的郵件也不抄送給她。

向內找,知道其實是自己擰勁了,自己的心胸太狹小,應該站在她的立場上想想,她就是個中專生,除了有錢,甚麼都不大懂,就怕別人把她賣了,所以處處防備,想到這裏,不免覺的她挺可憐。我是修煉人,看淡一切利益,私看我郵件或者對我的其它防備,我有甚麼好看重的呢?全都放下,不管她規定的怎麼不合理,我都按照她的要求做。

最近我談了個大客戶,她立刻安排她的弟弟給我當「徒弟」。其實我已聽說,在她跟我打招呼前,已經讓她弟弟偷偷看過我的郵件了。表面上是安排她弟弟給我當「徒弟」幫我做事,實際上是讓她弟弟來跟我學業務,以後大客戶好讓她弟弟來做。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圖,也理解她的想法,於是安排了給這位「徒弟」的培訓計劃,並將自己的郵箱密碼告訴他,讓他隨時上去看。作為修煉人,我沒有任何個人的想法,相反,願意助她姐弟一臂之力。

同事、朋友和親戚,都了解經理是怎麼對我的,也知道我能力強,經常勸我單幹,說哪怕只有一個客戶也比給別人幹好。有的同事說,她的朋友有貿易公司,想讓我幫忙做業務,提成五五分;特別是我的親戚,讓我單幹,單幹在家裏辦公就行,還不耽誤帶孩子。能在家辦公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因為我有兩個孩子,婆婆去世早,公公身體不好,沒人看孩子,這誘惑力實在大。可是選擇的標準是甚麼呢?我把客戶拉出去單幹(不少業務員是這麼做的)。可這對原公司造成巨大的利益損失是無疑的,作為修煉人不能這麼做!

況且現在到了師父正法的最後,時間值千金值萬金,自己單幹肯定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心力,作為修煉人,這不是我的追求,只要目前的工作能維持基本生活就可以了,修煉要去的就是名利心,怎能讓自己的貪心隨意膨脹。

不管外邊誘惑有多大,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就行了,把主要精力放在修煉上。

二、堅持講真相

剛得法的頭兩年,我利用手機講真相。後來看到姑姑面對面講真相,我對姑姑說:我也得走出去了。從此我利用週末時間給世人講真相,勸三退。

剛懷二胎時,下體出血,我起了常人心,有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出去救人,而是在家臥床保胎。姑姑跟我交流說:大法弟子要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感到羞愧,就在下一個週末騎著電動車出去救人了。可自我感覺不太好,覺的很累,頭暈,噁心,講了一個小時,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只好回家。轉眼到了第二週,我鼓勵自己堅持出去。誰知這次竟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而且從那天開始,下體再也沒出過血。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呢!

懷孕大概四個月的時候,我們小組決定集體去幫正要被非法庭審的同修近距離發正念,但是那麼多人沒有車。我自告奮勇,請了半天假,載著同修們去了現場。

到了後,我們直接把車停在監獄門外。後來看到六一零和當地派出所的人也都在,他們在我們車周圍來回蹓躂,估計已經認出了我們。

後來,一個便衣警察敲我的車窗,說是要檢查我的身份證,我說沒帶,確實沒帶。他又說拿出駕照,我說只有交警可以查我的駕照。另一個便衣氣急敗壞的說:好,你等著。說完他轉身到路對面的一輛無牌寶馬車的後備箱裏翻出交警的外套披上,再走到我車前說:這下可以了吧。我說警察和交警的身份可以隨時換的呀?還是不理他。

其實眼前這種情況我沒經歷過,心裏有些緊張,可是就牢牢記住一點:不配合他們。我與他們周旋著,他們讓打開車窗,我就開一條小縫,鎖上所有車門。外邊的人看著動不了我們,就用兩輛車分別停在我的車前車後,堵死我們的路,無法挪動半步。

他們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其中一個六一零的人(他以前迫害過同修)笑嘻嘻的和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同修打招呼,讓她下車去和他聊聊,同修也不配合。他們沒招了,七、八個人,其中包括六一零頭子,當地派出所所長,一起湧到我的車前,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威脅的威脅。邪惡的氣氛壓向我們。

我說:「要我配合可以,但你們態度不好,你們都離開,就讓他跟我們談。」我指著離我最近的態度稍好的便衣。沒想到,他們竟然答應了,一下子撤到遠處去了。車裏其他同修發著正念,我們和外邊的正邪大戰持續了兩、三個小時。

後來同修家屬和律師出來了,我們趕緊向他們說明了情況。律師智慧的跟他們講道理,律師抓住他們開無牌寶馬車的違法行為,讓他們把堵我們的車挪開。這時,其他同修的家人也來了,把「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人圍了起來,和他們講道理,我才得以把車開走。

沿路車上的同修分別被家人接走,我順利回到家。後來得知,其它好幾輛車上的同修,都在不同的地方幫我們發著正念,感謝同修的配合。

懷孕期間,講真相一直堅持到要生孩子的最後一個週末,基本沒落下。一個月後,每週三天時間中,外出兩小時,出去講真相勸三退,請公公照看一下孩子。

孩子五、六個月大的時候,同修要到五、六十里地外的農村發真相資料,救人。那時已是十二月份寒冬季節,我擔心同修們騎電動車去太冷,就把孩子交給公公,開車接上同修就走了。我配合同修挨家挨戶送資料講真相。之前從來沒有面對好幾個人講真相的經歷,那天碰到七、八個人在那曬太陽,我和同修互相配合,給他們講甚麼是法輪功,惡黨如何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煉人。他們都接受,我們就帶著他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情景至今難忘。

有一天,我的小姑子找到我,說她聽她媽(我嬸婆婆)說,街上的人聽到我在家裏收聽法輪功的廣播,小姑子說讓人來抓你去。我跟她講法輪功真相已不是第一次了,她就是不聽,走了。

我想該給嬸婆婆講真相了。晚上,我安頓好孩子,去了嬸婆婆家。她一看我是來講法輪功的,臉拉下來說:「你別跟我講法輪功,我以前有個同事煉法輪功,讓人抓去了。你也別煉,免得連累家裏人。」

我說,瘋狗咬人,不能說人不對呀。我按照事先想好的思路,一條條給她講真相。最後嬸婆婆說:現在知道了,我再也不說法輪功不好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大鳳凰,載著我和同修飛上了天。我想是師父鼓勵我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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