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裏,不光是公共場所,車站街道公園廣場、小區、單位、企業、商店,包括很多家庭都安上了攝像頭,甚至有些角角落落都是攝像頭。農村也普遍安裝了大量攝像頭。中國人只要離開家門,就每時每刻處於中共的監控之下。當然,你就是在家裏,還有手機和電腦呢,那更是貼身盯防的監控儀。
在中共的監獄裏,監控和檢查可以說被利用的最順手、最頻繁,而在那些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部門,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甚麼下三濫的手段都使上了。筆者根據鄭州監獄的迫害情況,以管窺豹,揭示其邪惡伎倆與嘴臉。
在鄭州監獄,集中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是九監區(原十三監區)。一直死心塌地追隨邪黨行惡的李喜龍、李廣興、尚紅章、牛小學等惡警,都曾經是九監區的主要負責人。李喜龍、李廣興,先後成了鄭州監獄邪教辦主兇。而在二零一二年遭惡報差點喪命的副監獄長詹貴超,十多年來,一直是鄭州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兇。近二十年來,鄭州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這幾個惡警一直起著主要作用。
在前期(剛入監)迫害階段,監控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製造恐怖氣氛,從心理和精神上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每有新法輪功學員入監,先要給你下馬威,嚴格隔離,嚴密監控,妄立「規矩」,濫施兇威,企圖讓你感到極度恐懼緊張。
然後,再讓所謂的「教員」(教員一般都是由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充當,真正邪惡陰險的極少,往往是各種各樣的邪悟者居多。也有普通刑事犯當教員的,那就甚麼都幹的出來了)出面充當「好人」,勸說哄騙欺瞞。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目的只有一個,讓你放棄信仰,放棄真善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當然,監獄惡人也知道,要徹底「轉化」法輪功學員,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的第一步目標就是追求形式上的「轉化」,拿原九監區分監區長趙紅濤的話,就是說──不管過程,只要結果。既然不管過程,那就意味著可以任意胡為了,毆打、辱罵、不讓睡覺、不讓購物、不讓打電話、不讓娛樂、長時間坐小板凳、太陽下暴曬、讓家人來鬧等等。甚至有犯人「不管過程」,自己在所謂的「四書」(「認罪書」,「悔罪書」,「決裂書」,「保證書」,其實還有個「揭批書」)上簽名按手印,硬說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所為。而監區幹部也裝糊塗認可。
隔離以前談過,那監控下流到甚麼程度呢?就是不讓你擁有任何個人的自由活動空間和時間,天天在一個小屋裏呆著,總有包夾形影不離,跟著你,盯著你,上廁所要避免與別人同廁,刷碗洗臉,要趁沒人時候,睡覺要臉朝外。如果在路上偶爾遇到老鄉或其他法輪功學員,打個招呼,遞個眼色,都不允許。直到你「妥協」了,「轉化」了,「表過態」了,才可能稍微寬鬆一些,但其實是外鬆內緊。
這裏用來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包夾都是專門挑選出來的,一種是協助「轉化」的,一般要有些文化的,能言善辯的,侵財型犯罪和職務犯罪者居多。另外就是打手,專門挑那種人高馬大,脾氣暴躁,暴力型犯罪的。當然,也有既能狡辯也敢動手的惡徒,像「轉化」組的組長郝興文,就是這一類,備受邪惡獄警器重。
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監控,從入監開始,直到釋放前夕,從來都沒有放鬆過。尤其是對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有的竟然多年嚴管,一直到走,像法輪功學員白宏敏、李軍旗等,先在二樓嚴管,看實在沒招了,又轉移到一樓繼續嚴管。按照邪黨監獄的規定,嚴管不能超過三個月,可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往往是被嚴管半年、一年,甚至幾年。如果不調到勞動監區,就一直嚴管下去。
嚴管是邪黨監獄的一種加重折磨手段,就是獄中獄,主要針對監獄裏有大過錯的犯人,是僅次於加刑的一種嚴厲處罰手段,輕易不使用。被嚴管者,飲食起居都受到嚴格控制,每頓只有一個小饅頭,湯菜都沒有,早上五點起床,坐小板凳,一直到晚上十點。有時還檢查監規(三十八條)背誦情況,背不出來,要挨電警棒。夏天,嚴管室熱的要死,蚊子一大片一大片。冬天,冷的要命,只讓蓋一條薄被子。
一般犯人對嚴管都是談虎色變,哪個嚴管出來的人不得脫幾層皮、掉幾斤肉?可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時不時就要被監區拉去嚴管。九監區的嚴管與監獄的嚴管略有不同,主要目地是隔離,但更不講規矩,更不受約束,那些包夾都是監區的關係,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沙坤,原來在六監區當積委會主任時,就瘋狂迫害過法輪功學員陸順民,後調到九監區,專門看管嚴管室,曾毒打法輪功學員李軍旗。
如果九監區邪惡人員實在沒招了或者覺得有潛在危險的,害怕影響到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般法輪功學員就會調到勞動監區。勞動監區前些年也很邪惡,多用暴力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近些年大部份監區不怎麼用暴力了,管的也不那麼嚴了。但還有個別監區很邪惡,原九監區監區長尚紅章調到三監區後,三監區馬上一片烏煙瘴氣,血雨腥風,法輪功學員魏昆鵬被長時間加戴刑具。
那些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表面上監控放鬆了不少,與一般刑事犯差不多,但實質上還是被嚴重歧視和迫害的。監區安排了許多耳目,秘密監視,每週彙報法輪功學員的動態,尤其是思想動態。你的言談舉止,只要涉及涉嫌法輪功和邪黨,一旦被發現,就一定會被彙報上去,就會有人找你談心。
比如盤腿,哪怕是散盤,哪怕是盤腿看書,也會被那些值班的制止。更赤裸裸的,比如強制寫月「思想彙報」,這是法輪功學員特有的「待遇」,也是邪共特有的整人手段,對內對外都用。所謂的「思想彙報,」對法輪功學員而言,就是要你每個月都重複表態,每個月都強化妥協的意識,最起碼也要走形式,敷衍一下。當然,也有法輪功學員把所謂的思想彙報當成講真相揭露迫害的機會,這是那些邪惡最不願看到的。
而在減刑假釋方面,這種迫害、歧視就更邪乎。法輪功學員要想減刑假釋,首先要經監獄邪教辦審核通過,它要看你是真「轉化」還是假「轉化」,它擁有一票否決權。邪教辦通過了,還要強制你把「四書」從新寫一遍,就是要反覆的羞辱、刺激你,看你到底要甚麼,即使明知是假,也要你真做,也要你形成心理負擔。
而且在非法開庭時,邪黨法官也會重點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要你誅心表態。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根本不存在減刑假釋的可能,即使被逼「轉化」的,也有很多選擇不減刑。二零一五年,國家為「紀念抗戰勝利七十週年」實施特赦,法輪功學員陳鳳鳴(參加過對越作戰)是鄭州監獄唯一符合條件的學員,已經公示出來了,但最後還是沒有特赦。就因為陳鳳鳴不認罪,不寫感謝信。
在這個監控社會,監獄作為一個關押犯人的地方,監控是最嚴密的。鄭州監獄,一個最多關押兩千多人的小監獄,僅安裝監控就花了幾百萬,真可謂是全覆蓋、無死角了。邪黨的很多檢查已經改為網上進行了,叫做視頻檢查。而對於監獄來說,檢查是經常性的、隨時都可能發生的,這也是監獄的一個特點。
而邪黨監獄應對檢查,也形成了一種模式:先通知,後檢查。不管多高級別的檢查,都要事先通知下來,要各監區做好準備,然後才來檢查,也就是走走過場。現在監控普遍了,就把大部份檢查改為視頻檢查。而即使視頻檢查,也是要事先通知下來,以免難看。
有時,檢察機關,甚至相當級別的檢察機關也會來監獄檢查,要被關押人員舉報各種違規違法行為線索,或反映自身被迫害被冤判的情況。可每次的過程都是,來時勢頭洶洶,似乎要動真格的,被關押人員的反映舉報也很熱鬧,可最後總是了無聲息。
一來二去,很多人已經看明白了,那些所謂的檢查,只是一種管理程序,從來就沒有想過為被關押人員解決點實際問題,尤其對於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是對其反映的情況置若罔聞。法輪功學員陸順民,在二零零三年左右,被惡警陳友智把滿嘴牙用電棍搗掉,可如此瘋狂殘暴的惡行,陸順民多次舉報、控告,都沒有任何結果,最多就是表示調查調查,然後就沒了音訊。至今,陳某照樣穿著警服,在監獄裏趾高氣揚。也有被冤枉的刑事犯,常年申訴,每逢檢查來,就反映、吆喝,可多年過去了,還在被冤枉著。
除了外部檢查,最頻繁最經常的還是監獄內部檢查,監獄的,科室的,監區內部的,每週都要有不止一次檢查。甚麼「五月一日」、「十月一日」、「過年」,那就不只是檢查了,叫大清查。每逢此時,所有被關押人員都要將自己的所有私人用品,包括被褥,都要統一搬到樓下,任憑監區幹部翻看檢查。遇到那些二百五,能把東西扔一地。而檢查,平時例行公事式的小檢查抽查,有些心術不正的獄警就專門挑法輪功學員的東西翻,幾乎次次不拉。
監控再多,也是人在看。檢查再頻繁,也是走形式。如果人沒了正氣、道義、公德、良知,甚麼東西、甚麼政策、甚麼措施,一經人手,就會變形,就會從貌似有益變成實實在在的為虎作倀。比如監控,全覆蓋無死角,可它只看想看到的東西,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被打了甚麼的,一概看不到,或者說看到了,也永遠裝成沒看到。法輪功學員李軍旗被張建峰等惡徒當眾毒打,值班的還極其囂張地在走廊裏向其他法輪功學員挑釁,可這時,所有監控都死掉了,即使有人按報警器也沒用。而事後,惡警牛小學竟然還給法輪功學員李軍旗戴鐐。
人在做,天在看。三尺頭上有神靈。當人徹底喪失了做人的根本,人不成其為人的時候,天懲就會到來。這不是瘟疫來了嗎?這不是劫難來了嗎?至今,新冠肺炎感染人數已經過億,報導出來的死亡人數已經二百多萬,還在攀升。這還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病毒還在持續變異,還在越來越具有傳染性和致命性。而被人們寄予厚望的救命稻草──疫苗,也越來越沒用。
神目如電,大疫有眼,大疫的眼睛何在?大疫的眼睛看往何處?看往何人?就是那些不信神佛,還在死心塌地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那些追隨中共邪黨,與真、善、忍為敵,與神佛為敵,與一切良知正義為敵的人;那些明知迫害真相,為了一己私利私慾,依然迫害不停的人;那些明知中共邪惡至極,惡貫滿盈,天怒人怨,而仍然妄想從中分一杯羹不願退出來的人;那些視傳統如寇仇,視道德如敝屣,迷信無神論、進化論,迷信科學,肆意妄為的人。
人類已處在最危險的關頭,能夠選擇的時間越來越少,能夠贖罪的機會越來越少,神的審判隨時都會降臨。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你還要追隨邪黨邪靈到哪一天?你真的要自己的理性良知永遠死去嗎?大法的慈悲再洪大,也要你自己願意得救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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