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面對來轉化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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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六日】我是二零一一年底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當時,我還是一個初中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名即將大學畢業的青年大法弟子了。回首過往,我在學校的大染缸中被污染的很深,這麼多年的修煉狀態時好時壞,有時迷的深了,竟想不起自己是個修煉人。

二零二零年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開始時,我才開始真正正視自己的人心與執著,感覺總算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修煉了。近期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真正體悟到了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所以想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前一段時間,我常常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關於放下人心、轉變觀念的交流文章,每每我都感覺說的就是我。我知道,自己的後天觀念很重,在學校裏從小接受的是黨文化的東西。沒修煉之前,我很愛看書。雖然我年齡不大,但早已形成一套自己的觀念,深深的影響著我做每一件事情,看待每一個問題時的態度和選擇,但是我彷彿又無法深入向內找這個問題。

近日深思之後,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做到真正的去同化大法,而是在按照自己的觀念修煉。

母親同修常常說她自己學法時,會看到每一個字都泛起美妙的藍光。母親問我:「你學法時,有沒有玄妙的感覺?」這讓我心情很低落。因為我不僅從未有過這種美妙的感覺,甚至還常常覺的學法無法入心,看不到法背後的內涵。

二零二一年一月底,我地政法委聯合派出所、街道辦工作人員找到我的大學來,目地是用偽善矇騙我,讓我勸勸母親配合他們簽邪惡的「四書」,還說簽完就給母親介紹一份工作。而事實上,他們在社區專門搞了一個洗腦班,讓母親每日去「學習」,逼迫母親簽字。還常常去常人父親的單位,找父親的麻煩。母親無法承受這種日日被逼迫的精神高壓,被迫流離失所。

因為有不明真相的老師在場,我當時只是想著講真相,卻不慎被邪惡偽善的欺騙套出了話,暴露了自己。政法委中專門做「轉化」的一個女人笑瞇瞇的問我知不知道發正念,會不會做五套動作。我當時認為自己應該堂堂正正,於是都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完全沒有記住師父讓我們不要配合邪惡。

後來老師告訴我,當時可能疑似被錄了音。四天後,那個政法委的女人又來了學校。據說找我們學院領導開了會,決定給我辦三天的「學習班」,說是要「轉化」我。我知道,誰也別想動搖我修煉的心。我也知道絕對不能簽甚麼邪惡的「保證書」,可我依然有很重的怕心。我感覺自己時而正念很強,時而怕的不行。

第一天,我一直和這個做我「轉化」的女人爭論。我當時沒有悟到,根本就不應該思考她說的話。晚上回宿舍發完正念後,我上明慧網,才悟到根本就不該聽她說的任何話。可是,此時我還是沒有意識到,最開始我就不該配合她來這個邪惡的「學習班」。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沒有再與她爭論。不管她說甚麼,我都在心中默默的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黑手爛鬼。她見我平靜了,不爭論了,以為是她的「轉化」起作用了。於是,我的狡猾心理又上來了,當她哄騙我簽「四書」,寫邪惡的心得體會時,我想拖延時間,就對她說我需要思考一下,過兩天放寒假回家了就寫。

後來我通過學法,又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意識到,我的做法中暴露出了這麼多的人心:

用人的觀念在學法,認識大法

我認為在邪惡面前承認自己修煉,是堂堂正正的表現(之前我未暴露),實際卻是我在常人中的那種所謂的「誠實」、「勇敢」、「愛逞能」的觀念在作祟,完全忘了師父讓我們不要配合邪惡。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我是修煉人,怎麼能不聽師父的話,卻抱著自己的觀念不放呢?

辛丑年過年期間,我學師父的《精進要旨》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過去我一直用在學校學習時的那一套習慣、思維來學法,感覺師父講的這段法符合我人中的觀念和認知,就特別愛學。看到哪一段講法好像在人中不是這樣的,特別是與科學知識有關的內容,我心裏就打問號。

師父說:「你們知道嗎?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你們執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學,那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是迷信;你們執著大法能治病,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不叫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甚至你們說大法不參與政治,它們就叫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與李洪志有國外政治勢力等;你們說大法不收費,它們就說師父斂財。你們無論執著甚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甚麼謠。甚至你們擔心大法被破壞,它們就製造假經文。大家想一想,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1]

師父的這段法,猶如一記重錘敲打在我的心上。原來是我一直以來的根本執著,促使邪惡揪著我不放。我認為大法在人中的法律層面也是合法的,於是那個邪惡的女人就列舉出眾多條文來告訴我「不合法」(當然這些法律條文都是被惡意歪曲,專門用來迫害大法的)。還有,我如果去深入思考她說的這些話,不是反而中了舊勢力的計了嗎?舊勢力就是想讓我對師父、對大法產生懷疑,讓我放棄修煉。我怎麼能承認它,讓它得逞呢?!

想用黨文化中的狡猾、敷衍心理蒙混過關

我假意配合他們說回去想想,是想暫時逃避眼前在學校面臨的問題。這其實又是怕心在作祟,想要逃避。事後我悟到,大法弟子必須走正自己的路,我是不應該配合邪惡,更不應該用狡猾的心理來假意配合。

想想同修們的表現,都是用十足的正念來否定邪惡的迫害,完全做到了正念正行。相比之下,我的狡猾,可能還會讓那些人員對大法弟子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是給大法抹黑的行為。想到這,我真是羞愧極了。再者說,我的狡猾究竟是想矇騙邪惡呢,還是想矇騙師父、矇騙宇宙中層層正看著我的眾神呢?

執著不去,招來邪惡

上一次在邪惡那裏蒙混過關以後,我平靜的過了一個年。可是,我內心始終有一個念頭冒出來,覺的他們還會再來的,下一步可能就要找學校領導給我施壓了。結果,二零二一年三月八日邪惡的人果然又來學校了,召集學院領導開會。我找到了那個地方,想進去給領導們講真相,一位老師讓我等會議結束再說。

我站在五樓會議室的窗前,看著樓下的同學們來來往往,我突然感覺,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人中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在門外,聽到那些之前並未見過面的領導們在談話中頻頻提到我的名字,我卻彷彿覺的他們口中說的那個人並不是我。

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同化大法的。師父讓我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就揭露邪惡、講真相、救眾生,其它的一切,與我無關。甚麼領導、甚麼書記,放下在人間的官銜不看,他們只是亟待得救的眾生,他們也曾是師父生生世世的親人。

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2]。如果今天邪惡的到來,是給領導們提供了一次聽真相的機會,那這不是大好事嗎?我一定要和領導們講真相,其它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的人沉默,有的人一直反駁我。我堅定的想:不要害怕,他們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雖然我只講了短短的幾分鐘,但是我相信,我講真相時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不會白費,都起作用。如果這次講的不好,那我唯有回去加強學法、煉功、發足正念,提高自己的心性,下次就能更好的講清真相了。

現在,我才真正的對大法弟子這個身份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我是大法中的一個小小的粒子,我若做的好,就是在助師正法;我若做的不好,也不只是個人的問題,而是在拖師父正法的後腿。

如此,我還有甚麼理由去執著正法結束的時間,我還有甚麼理由去貪圖安逸,我還有甚麼理由不好好修去自己的色慾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愛面子的心等等執著呢?

個人層次十分有限,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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