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為甚麼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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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九日】不知從去年甚麼時候起,感覺眼睛視物模糊。起初,我並沒有太在意,只是極力排斥頭腦中時常冒出來的一些有病的念頭。過一段時間後,眼睛又出現了乾澀的症狀,心想可能是上動態網時間太長用眼過度造成的,於是縮短上網時間,只看新聞標題,不看內容。可是,眼睛並沒有好轉,最嚴重時連看書學法都感到困難,這引起了我的警覺。

眼睛為甚麼看不清了?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否被自己的執著心擋住了雙眼?經過剜心透骨的向內找,我找到了許許多多的執著心,比如對時間執著的心、怕被迫害的心、安逸心、爭鬥心、執著自我的心、怨恨心、執著功能、色慾心、做事心、急躁心、依賴心等等,以及隱藏在這些人心、執著背後的因素。雖然,這次魔難持續時間較長,期間也出現了幾次心性上的魔煉,但在師父的加持下,隨著不斷的向內找、歸正自己,我的眼睛逐漸恢復了正常。

下面,我把這次向內找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個人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求安逸招來的魔難

我是個安逸心很重的人。這個安逸心就像是塊頑石,橫在自己修煉的路上,使我無法提高,無法昇華。都說精進從晨煉開始,對於修煉有素的大法弟子來說,晨煉不是難事,而我卻因為求安逸,常常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至今都沒能有效突破。

一天,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整體提高,整體昇華」[1]。我悟到,不能只要求自己身體呈現出超常人的表現,思想中也要有超出常人的境界。例如,常人受生老病死的制約,每天睡眠不能少於六個小時,否則這個物質身體會受不了;而修煉人是出三界的生命,不受常人空間的時間場的制約,所以只需三、四個小時就足夠了。

安逸心實質是常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與嚮往,而修煉人講「吃苦中之苦」[2],兩者相差甚遠。我發現,與安逸心緊密相連的一顆心,是怕吃苦的心。因為想舒服,就不願多吃苦;因為怕吃苦,所以就會不自覺的對抗吃苦。就在眼睛看不清的這段日子裏,為了能增加眼睛的舒適度,我把書桌上的檯燈換了又換,甚麼白熾燈、日光燈、黃光燈,擺弄了很久。

「吃苦當成樂」[3]。可是,在我的潛意識中,卻是少吃苦,甚至不吃苦,而且這種觀念已經形成了自然而然的狀態,嚴重干擾著我的修煉。近幾年來,我在看同修有關病業的交流文章時,腦海中偶爾會閃出一念:病業總比被抓好。由於自己沒能認清並徹底否定這不正的一念,無意間陷入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講:「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4]

明白法理後,我立刻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5]修煉人消業是為了提高,任何形式的迫害我都不要,一切干擾我修煉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立即解體、滅盡。

二、越是向外看越是看不清

有一個階段,我與協調同修A總是發生爭執。表面原因是他不注意安全,自以為是的在電腦系統中加一些其它軟件。為此,我時時盯著他,生怕他亂來。但越是這樣,他越是我行我素。雖然每次爭執後,我都會向內找,決心要修去爭鬥心。可是一見面,倆個人又吵的天翻地覆,我感到苦惱。直到有一天,恍然間悟到,爭鬥心的背後,其實是一顆證實自我的心,因為爭來爭去無非是證明自己對、別人錯。我收回眼光,不再盯著A的不足,我們之間的爭執也畫上了句號。

後來,我與A做了一次坦誠的交流。交流中,A指出我對他不信任。我問A,你知道我為甚麼不信任你嗎?A無言以對。我告訴他:幾年前,因為自己學人不學法,曾在他的「幫助」下,摔過跟頭。從那時起,我就對他產生了不信任。正是這種不信任,促使我眼睛總是盯著對方,從而干擾了彼此之間的配合。

就在我與A頻繁發生爭執的那段時間裏,感覺眼睛濛濛的,有點花,其實就是師父點化我不能向外看了。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悟到是自己修煉出了問題,還以為是眼鏡的問題。因為一般樹脂鏡片的壽命只有兩、三年,而我的眼鏡已經用了六年。師父看我不悟,又借母親的嘴來點化我。有段時間,每次搞完家裏衛生後,母親總是說:你咋弄的,地上到處是垃圾。這時就是告訴我眼睛看不清了,得向內找了,可我並沒有往心裏去,一笑了之。

就這樣,眼睛從開始有點花,發展到後來看東西越來越模糊,視力明顯下降,最後還出現了眼睛乾澀的症狀。

三、怨恨心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由於自己從小就不受父母待見,再加上黨文化的污染,修煉前我就是個大氣包。修煉後,隨著不斷煉功,怨恨心越來越小,但根還在。有時感覺好像是修掉了,可是稍不留神它又冒出來了,反反復復,讓我苦不堪言。

幾個月前,同修B拿來幾張寫滿手機號碼的紙,讓我幫她做上傳。由於書寫不工整,有些字跡不清。有些號碼不是多一位,就是少一位。還有些是重號,所以每次得花很長時間才能完成。B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讓我上傳一次。直到後來,因我急需做些其它事,就不再幫她上傳了。

在最後一次幫B做上傳時,我感覺眼睛有點不適。做著做著,急躁心就起來了,一股怨氣湧上心頭:B的依賴心咋這麼重呢?同修是鏡子,此時我本應該對照自己,向內修,及時去掉急躁心,而我眼睛裏只看別人(的問題)。正是這股怨氣,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去年年底的一天,我去妹妹家教她上網,不知怎麼的,我們扯到了房子。

父母有三處房產,兩套比較大的房子分別給了弟弟和妹妹,自己住在不足四十平米的單室間,他們說等百年之後單室間給我。一次,父親病危,叔叔從外地趕來看望他。午餐時,叔叔當著眾親友的面對我們姐弟仨說,你們父母年事已高,得有人去照顧他們。當時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這時,叔叔就對我:某某,還是你來照顧他們吧。說實話,我真的不適合照顧父母。不僅我家房子小(兩室),而且我從小與他們就像是來自兩個世界的人,無法溝通。可是考慮到自己是修煉人,得處處為別人著想,也就勉強同意了。

我與父母商量,把那個單室間賣掉,我給添些錢在我家附近買個兩室房,這樣既方便照顧他們,也方便將來請住家保姆,父母同意了。可是房子賣掉後,他們又不想重新買房了,趁著我家孩子出國留學之際,直接住進了我孩子的房間。孩子回國後,在外地工作,我就把賣房款存在了母親名下。

妹妹說,我不該把父母的房子賣掉,因為她想要,只是她沒錢給我。我一聽就火了,這分明是搶啊!妹妹還說,也不知道父母給了你多少好處。我告訴她,老倆口退休金加在一起每月不足七千元,況且你也知道母親每天要吃幾十元的保健品。妹妹嘲諷的對我說,你甚麼都不圖,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人呢?我不再與她解釋,強忍著眼淚,離開了妹妹家。

回家後,我委屈極了: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你自己不來照顧父母,還無事生非,這種受氣的日子,啥時才是個頭啊?父親在世時,妹妹就挑動他處處為難我;父親離世後,她自己又來與我胡攪蠻纏。

一天學法時,師父的法映入我的眼簾:「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1]我一下釋然了:當時自己勉強同意照顧父母,是因為要做個「好人」;之所以要把父母的房子賣掉,就是擔心日後會有麻煩。難怪自己總覺的委屈、憤憤不平,原來是我沒有慈悲心。

感謝師父,幫弟子拔掉了這個怨恨的根!

四、執著功能的教訓

我從小天目就是開的,能看到過世的親人,還能與它們溝通。剛開始修煉時,由於天目時常看到一些害怕的景象,就求師父把我的天目給關了。後來天目又開了,但我很少去用。除了天目,還有一種感應。我偶爾能知道一些將要發生的事和已經過去的事(當時我並不在場)。這種感應,是在無意當中,自然就知道了。

有一次,我把自己的感應告訴了同修C,讓他注意安全。起初他並不相信,一年後事情真的發生了。C脫險後,我把再次感應到的情況告訴了他,他對此深信不疑。但這次,我是有意去感應的。

不久,我就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有兩個場景。第一個場景:我幫朋友賣羊絨衫。我對前來購買的人說,你看這羊絨衫不僅式樣漂亮,而且價格便宜,買別人一件的錢,在這裏可以買兩件,但我沒有向她說明羊絨的含量。那人拿起羊絨衫看了看,挺高興的買了兩件。隨後又出現了另一個場景:台上有兩人在推銷一件襯衣。我坐在台下,心想,看上去還不錯。這時,那兩人來到我面前說:阿姨這衣服你買了吧。我說不要,隨手翻開衣服,發現裏面是壞的。

醒來後,就想,這是甚麼意思呢?第一個場景,我沒有向那人說明羊絨的含量,她看到的只是表象;第二個場景,襯衣外表漂亮,裏面卻是壞的,說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我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受層次所限,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相。

師父說:「你用天目去看,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只要稍一動念,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1]我有意去感應,那不就是動念了嗎?動念了,那麼看到的不就是假的嗎?如果C對我的話深信不疑,那就干擾了師父給他安排的修煉之路。我深感痛悔,無意中幹了一件大壞事,還以為是在幫同修呢。我立即給C發了一封信,告訴他不要把我的話當真,一定要以法為師。

我認識到,執著功能也是造成眼睛看不清的其中一個原因。從此,我不再把自己感應到的東西告訴同修,因為每個人的路不同。

五、對時間執著帶來的麻煩

近兩年來,我不斷的做著一個相同的夢:自己快要退休了,每當領導給安排工作,我就會說,快退休了,讓別人去幹吧。這種夢,前前後後做了七、八次,只是每次離退休的時間不等,有時是半年、幾個月,有時是半個多月、幾天,最短的只有一天。

我一直以為,這是師父點化弟子要抓緊時間、要精進。就在寫此文時,我又做了相同的夢。醒來後,突然間悟到,是自己有一顆對時間執著的心。因為臨近退休了,就甚麼都不想幹了,坐等那一天的到來。

回顧這兩年來的修煉歷程,我發現自己執著時間的心非常重。尤其是在武漢肺炎發生後,我每天都會關注動態網新聞,表面上是收集講真相的素材,實質是尋找結束迫害的時間點。特別是隨著美國大選的臨近,我的心完全被帶動了。泡網、追新聞,甚麼這個預言,那個預言,一看就是兩個多小時,有時還請同修把這些東西打印出來,送給熟人看。就在眼睛感覺不適時,我也沒有停止上網,只是減少了瀏覽網頁的時間。

向內找:為甚麼自己執著時間的心會如此強烈呢?這其中是不是還隱藏著一顆怕被迫害的心?自己曾幾次遭邪惡迫害,每一次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憑著對法的堅信才走過來的。正是這個怕被迫害的心,才是執著時間、求結束背後的根本原因。

師父明示:「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6]了悟真理後,我問自己:如果不能夠證實法,不能夠完成自己的使命,這個肉身還要它幹啥?身體一震,瞬間淚流滿面。

一天,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從法理上明白「修煉了甚麼事情都是好事」[7],可就是高興不起來。這時,耳畔響起一個聲音:「都要買單」[8]。我一愣,眼淚奪眶而出:要結賬了,要回家了,心中升起無限的喜悅。隨後,我看到了非常殊勝的一幕:腳下有一條通天的大道,師父在一旁看護著弟子,引領著弟子,勇往直前。這種看,不是用眼睛,也不是用天目,而是那種境界中的真實存在。就像空氣你看不見,但人人都知道它的存在。

造成眼睛看不清的原因,除了有人心與執著外,還有一個就是不注重發正念,滋養了邪魔。發正念,我一直做的不好,因為靜不下來,所以就不太重視。每天四個整點,特別是早上六點發正念,幾乎都是處於迷糊狀態。

幾個月前的一天,我在發正念時,天目看到一個像黑猩猩一樣的龐然大物,睜著兩隻血紅的眼睛盯著我。我嚇了一跳,隨即打出一念:滅,那個怪物就消失了。不一會兒,又出現一個小狐狸頭,萌萌的看著我,我略有遲疑,發出一念「滅」後,就甚麼都沒有了。這個小狐狸頭,此前發正念時就出現過。

眼睛看不清後,我知道這與自己不重視發正念有關,因為自身空間場中不好的東西太多。我決定加大發正念的力度,每天除了正常時間發正念外,再增加半個小時專門清理自己空間場中的敗物。一天發早上六點正念,心想可不要迷糊了,可是不到一分鐘,就感覺自己倒掌了。從新立掌,又倒掌了。睜開眼睛,突然看到自己身體左側,有一個長長的桔黃色的東西一閃不見了。我一下明白了,就是那個眼睛萌萌的小狐狸使我迷糊,迅速打出一念:清除一切干擾我發正念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堅持一段時間發正念後,眼睛有了明顯好轉。雖然這次過關時間較長,我卻有一種離家近的感覺。正如師父所講:「正因為修了大法,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8]

感恩師父指引弟子走出魔難。弟子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一、功法特點 〉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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