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西人家人同修相處中修去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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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我來美國已有十年,這個過程中也在注意修去自身的黨文化,但是當我與西人先生相處的兩年多時間裏,越來越多的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很多尚未意識到的黨文化薰染。

一、生活禮儀

先從簡單的基本的生活禮儀說起。比如說著裝,我不算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但自己在家時,特別去年疫情原因,開始在家辦公,我基本是穿家居服在家工作。但先生每天吃完早飯,都是換上一套衣服,和上班是一樣的狀態,再坐下來開始工作。頭髮也會刻意整理一下。

每天吃飯,一定要鋪上餐巾布,把盤子放在布巾上,才能吃飯。吃飯時,我們永遠都是分餐。開始時,如果我用筷子直接到公盤裏夾菜,直接放到我自己嘴裏,他就會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後來我問他,「你是不是覺的我這樣吃飯有點粗魯?」他就說:「哦,我覺的有點奇怪。」這是他常用的比較委婉的表達方式。

我吃飯比較快,一邊吃,腦子裏還會想一些其它事情。但我看他吃飯慢悠悠,還時不時深呼吸,閉上眼睛,仔細品嘗食物的味道。我發現,他其實是在感謝食物,也在用心享受食物的美味。這其實是對所做的每一件事的重視,甚至是尊重,包括尊重食物。

我意識到,其實我們中華民族傳統文化裏是最注重儀式的,中國的「禮樂射御書數」傳統六藝中,「禮」字第一。過年過節,皇帝都要領著群臣拜天地。

有時我打電話,用外放的喇叭,只顧自己聽的清楚,忘記對別人的影響,這些也是我常犯的毛病。但先生如果有比較長的或重要的電話,都是戴上耳機,關上門,不打擾我。

有時,我想和他講清楚一個問題,會不自覺的聲音越來越高,音量就大了。他就趕快攔住我,說,你不要生氣。我說,我沒生氣,我只是想說清楚。在他看來,就是已經比較激動、不平和。

師父說:「中國人到處講話大聲喧嘩、大聲喊叫,人們在大陸習慣了,國際社會接受不了,這得改啊。可是大陸人的形像,確實給世界造成了這樣的印象,國外的中國人都覺的很丟人、很丟臉。可是你知道嗎?中共邪黨卻不去把這些告訴中國人、不教人正的東西,有目地的就叫世人看到中國人這樣,它就是要毀掉你的形像、破壞你的尊嚴,人們自己也很難察覺。我想,可能出來機會多了,慢慢的就會覺的這個社會不一樣了,慢慢也會注意起來了,也就會好了。養成的習慣真的很難去,教人鬥的黨文化使人的性格都變了。一下就爆發出來才痛快的性格,中共邪黨教的這些東西,不改真的不行。」[1]

二、語言體系裏的黨文化

和先生相識於相互學習語言的環境。我的英文不是很好,所以在一起的這兩年裏,我發現我的蹩腳英文不僅是錯誤常出,而且發現這錯誤背後其實是黨文化的思維,說出的話常常以自我為中心,忽略別人的感覺。

舉些例子:如,對方問我甚麼,我如果是不要,我常衝口而出「no(不)」,先生則會說:「I am good,thanks。(我很好,謝謝。)」比較之下,我好像在否定對方,而他的回答是「我挺好的,不需要了,謝謝。」

再有我常常說:「you can…(你可以…)」比如我說,這個食物我不需要吃了,你可以都把它吃掉。但後來他教我說:「you are welcome finish it」(歡迎你吃掉它)。「歡迎」和「你可以」,一個是讓人家自己選擇,一個是好像居高臨下的命令。

與此類似的還有,我常說:「you should(你應該)」,「do you understand(你明白嗎)?」先生建議我用:「have you tried to…(你嘗試一下嗎)?」「Am I making sense(我說的通嗎)?」講到尊重, 先生吃飯時,如果給我夾菜或問我要不要甚麼,都會說:「Do you mind…(你介不介意…)」我心裏想,我一點都不介意呀,這麼好的事我怎麼會mind(介意)呢?所以,開始時,有甚麼好吃的,我直接就送到他嘴邊了,也沒「Do you mind…」,但都是把他嚇得往後躲。

我覺的自己認為是好的,就強加給人,行為上有點魯莽,這也是不尊重啊。 而且對一件事物表達看法,我常說「it's not good(這不好)」。對先生來說「it's not good」是用你的標準給人家下定義,你覺的不好,不代表別人也會認為不好。你可以說自己不喜歡「I don't like it(我不喜歡)」。但我也基本上沒聽他直接說過「I don't like it」,他會用比較委婉的詞來表達。這裏面體現了對每一件事物和人的尊重,又能把自己的主觀不突顯得那麼強勢。

有一天,我給他買了一條領帶,他大概不太喜歡那個圖案,他不會直接說不喜歡,而是說,他對這個領帶的好感需要一點時間。一會兒,他又說,他對這個領帶的好感正在growing(增加)。 這真的讓我很觸動。我意識到這裏面其實還有提醒自己要修口的地方。比如別人如何,可能自己並不是很清楚;自己覺的別人如何,可能是來自常人觀念和業力,那說出來可能就會造業。

記得有一次跟他抱怨一個人,覺的自己說的很委婉了,可他聽了一半,就問我,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人,我說是。他就說,這是不是嫉妒心嗎?我發現西方正常社會文化中的人,正常會想別人好,也說別人好,不抬高自己,貶低他人。不輕易懷疑他人,求證一件事情的可信度時,會講究證據,比較理性衡量問題。他們對人比較和善。

還有一點,我講話愛用反問句,常用「why not」這樣的句式。其實這裏面很有爭鬥意識,但以前並不自知。如:「你為甚麼不隨手關門?」這樣的句子裏面還包含著責備和埋怨。我和先生剛開始相處的時候,我看到對方的最大的執著就是不想讓人說。後來想為甚麼呢?反過來看看自己,原來是我遇事總在向外找啊。如果按照我們修煉人的要求,做到真誠、善良、寬容,是不會動不動就想跟別人鬥,不會非要通過在語言上壓倒對方,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仔細琢磨著爭鬥語言的背後,其實是中共鬥爭哲學造成的一種混合著自大及自卑的扭曲人格。而傳統西方人在宗教和社會文明的引導下,大部份人在日常生活中,說話謙恭禮讓,社會處於比較和順的狀態。

三、負面思維

在和先生相處過程中,我最欣賞他的優點就是永遠都會積極思維。我要是說「今天靜功盤腿很痛」,他會說「太好了,小痛小好事,大痛大好事呀。」如果他自己在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比如一筆業務被別人搶走了,我也沒聽到他說一句抱怨的話。他會說「我又學到了甚麼東西。」我們出門散步,他從來不鎖門,因為他相信沒有壞人。車就更不鎖了,不但不鎖,離開時,還把車鑰匙隨手扔在車座上。換我就會想,你這是給竊賊準備好的嗎?

記得一次在旅行時,參觀一個博物館,他帶著一個專業相機拍照。走著走著,他說,我相機怎麼不見了?我聽了頓時頭嗡一下,心想:完了。他卻說:「沒事兒,我去樓下服務台看看。」他相信一定會在那兒,不慌不忙的。過了一會,他拿著相機回來了,果然是被撿到的遊客送到服務台了。

當時感慨,西方社會正常社會的個人文明方面,讓人感動,社會要是都這樣多好。還有他的那種泰然,一點也沒有認為會丟。其實也是一種信師信法的表現,因為我們法理上都明白,是你的不會丟。其實我也知道修煉人的一念會有很大的不同。

想起師尊的詩詞:「俗聖一溪間 進退兩重天」[2],現在悟到,當心生負面想法或惡念時,你對應的世界或空間會暗無天日;而當正面思維或善念出來時,就會佛光普照,晴空萬里。完全不同的境界。

想自己遇到事情,總是先往壞處想,先是去提防別人,也意識到黨文化社會裏,在不相信神明、不相信天理、無道德約束的大環境下,這種敵視防範心理就成了人們潛意識裏的習慣性想法,戒備別人成了社會常態。似乎只有用最大可能去防範,才能換來安全感。

其實看到西人正常的狀態,意識到負面消極情緒都不是先天的純真本性。孔子的《論語》裏有這樣的話「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這是傳統文化中提倡的人與人的關係。你與周圍的人要像兄弟一樣。

我最近與在大陸的家人通話,家人說:現在共產黨在提倡恢復傳統文化呢。我說,傳統文化的核心是敬天信神的呀。

四、控制別人的習慣

本來沒覺的自己是個喜歡控制別人的人,但一些小事上卻露出了「馬腳」。比如坐車,先生開車,我開始時,一點都不閒著。一會讓他慢點,一會提醒他看那邊,看這邊,看前面,看後面。他就會直接說「我在開車,我會看的。」可是讓我不操心還真的有點難,索性把眼一閉,讓他開吧。閉上眼,就反思:自己為啥操這個心呢?不信任他,想掌控全局。

再舉個例子,另一次,我們倆要抬一個沙發到房子外面去。我就開始指揮了:你抬哪邊,誰走前邊,誰走後邊,怎麼個路線……先生就會說:我是男人(言外之意就是不要亂指揮了)。我想起師尊詩句:「女人剛尖逞豪強 浮躁言刻把家當」[3]。

這一類的言行中,其實體現了中共的邪惡基因「控」,想要把別人的一言一行都掌控在自己允許的範圍內。這背後還有自以為是。我發現在西方社會的環境中,每個人都注重做好自己的事情,每個人有自己獨立自主的能力,講擺正工作關係、尊重他人,甚至不太歡迎他人給予太多的指導。

結語

非常感謝家人同修,像一面鏡子近距離照出自己存在的黨文化思維。在沒有黨文化的家庭環境裏,我體會到和睦輕鬆、相敬如賓,體會到黨文化對我們中國人長期的毒害,影響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一念〉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陰陽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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