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利益心
我原來是一名幼兒教師,被迫害失去工作後自己開了一所幼兒園。十幾年中我用真、善、忍的理念教育、引導孩子,從我這家幼兒園出去的孩子,懂禮貌,都不罵人、不打人。不久家長都願意把孩子往我這送。學校的老師都願意要我們幼兒園出去的孩子。
這些年利用工作之便,凡是我園的孩子的家長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明真相後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曾三次被不明真相的家長舉報。在師尊的保護下,都有驚無險,正念破除了迫害。
後來,我與走回大法的昔日同修合辦了一所幼兒園,掙了很多錢。沒想到在金錢的誘惑下,利益心膨脹起來,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學法。合作的同修看到我的狀況很替我著急。跟我談了多次,讓我放下利益心,抓緊時間兌現自己的誓約──講真相救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對我進行的點化。這位剛走回來的同修通過大量的學法,法理清晰,提高的很快,非常精進。我看到自己的確該放下利益心,全身心的投入助師正法中的時候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同修交流後,同修馬上說她也不想幹了,落下的太多了。就這樣我們擺正了基點,順利的把幼兒園兌了出去。
這位同修有了大量的學法時間,《轉法輪》背了七、八遍了,三件事做得都很好。
師父說:「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1]以前我們這片需要的真相資料都是靠一位老年同修去其它地方的資料點取回來。既然幼兒園不開了,我就想在自己家辦一個資料點。在同修的幫助下,購買了資料點所需的機器、耗材,我克服了各種困難,學會了下載、打印等基本技能。
當第一次看到自己打印出來的真相資料時別提多高興了!
在同修配合下,我們把居住地區的那一片樓房都發了一遍。
我們有多個學法小組,老年、青年學員穿插開,這樣逐漸把以前不參加集體學法的同修也找了回來。在學法小組大家集體學法後進行交流,大家普遍昇華的很快,都能認識到,講真相救人的時間緊迫,於是各自利用自己的意願和條件,分別採用不同的方式方法講真相救人:有同時用幾部電話播放錄音講真相的;有發真相資料的;有面對面講真相的,三件事大家都主動去做。
有一老年同修不小心摔壞了腿,兒女們要送她去醫院,她堅持不去。我們知道後,就將小組集體學法臨時挪到她家。集體學法加強了她的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久她就能行走自如了。老同修的兒女們都說:「太神奇了!」也都轉變了對大法的態度。
二、正念清除邪惡 營救同修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一位同修在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我得知後馬上到同修母親家問明情況。找到同修的妻子和其他大法弟子商量到派出所去要人。等我們到派出所時,同修已經被劫持到本地辦案單位。
第二天我找到同修的母親、妻子、兒子、兒媳,還有其他同修十多個人一起去了辦案單位。當時環境非常緊張,同修近距離發正念,我們幾個同修和家屬配合找辦案警察講真相,剛說了幾句,那警察就拿起電話叫來了許多警察,說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要把我們抓走。
我們幾個同修互相看著,心裏求師父加持,並發出強大正念:你啥也不是,動不了我們。我們沒被帶動繼續和辦案的警察講真相。他手拍著桌子大喊大叫:「再講,我就叫他們動手了!」同修笑著慈悲的和他講著真相,一會兒那個警察的囂張氣燄就沒了。
我在心裏謝謝師父的加持。同修的正念抑制了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平靜了許多,說:「扶老人回家吧,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容易。」同修的母親就給他講了自己的兒子學大法前後的變化,說自己這麼大歲數了身體特別好……那個警察說:「別說了,以後有甚麼事來找我,我給你們辦,有甚麼事聯繫我。」
過了一段時間,聽說要對同修開庭,法院恐嚇被迫害的同修的妻子說:「不許法輪功的人進法庭,到時候來一個抓一個。」同修的妻子沒有了正念,跟我說:「千萬別去呀!」我知道這對我和同修都是一個考驗。心想:這事先不告訴同修,就聽師父的安排。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開庭前一天,我就準備了一輛能坐十多人的麵包車,以便帶上家屬和同修共十多個人第二天早晨去法院。
晚上我就睡不著,負面思維不斷的往腦子裏打:邪惡放風要抓人,這一車人中有的家屬啥也不知道,這真要出事怎麼辦?還有……想著想著,我一下清醒了,這關鍵時刻怎麼能有這麼不正的念頭呢,這不是我。我只要正念,不要人心,我做的最正的事,誰也不配干擾。
第二天開庭前,很多同修來到法庭外,也有許多警察。同修都用眼神交流,氣氛顯得很緊張。開庭了,我們智慧的先進去了四、五個大法弟子,為同修發正念。過一會,在警察眼皮底下又進去了十來個同修。警察全副武裝,四處張望。我坐在前面的第二排,法庭內鴉雀無聲。
不一會他們把同修帶來了。同修被邪惡迫害的一頭白髮,彎著腰,戴著手銬腳鐐,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他抬起頭,環顧一下旁聽席。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同修,同修立即直起了腰,看得出同修的正念起來了。
在法庭上,同修堂堂正正的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同修的正氣感動了所有的人,我看到在場的人很多人都哭了。我擦乾眼淚認真的聽著,記住了舉報同修的惡人的名字。
回去後我們調整好心態,集體切磋,給獄中同修加強正念,曝光惡人。把勸善信小冊子在同修被抓的那個村莊發了一遍,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不要再對大法犯罪,就有機會得救。
這是我們地區的同修自「七二零」大法弟子遭邪黨迫害之後第一次去法庭營救同修。
一次,我地一名老年同修在集市上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聽說後,我和同修分別通知大家發正念,找家屬去派出所講真相要人。我和同修商量到派出所講真相。我騎著摩托車不斷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並在心裏默念:「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3]。師父的法給了我強大的正念,覺的自己很高大。我和另一個同修從容的走進派出所。
一個穿著便衣像個幹部樣子的警察坐在椅子上(後來知道他是所長)。他問我們幹甚麼的?我說剛才有個老年大法弟子被你們綁架了。那個警察說她發放法輪功資料。我面帶笑容說:「法輪功小冊子是救人的,講的都是真事,再說也不犯法呀!老人家那麼大歲數了,抓她幹嘛呀?」那個所長也笑著說:「不犯法,你怎麼不去發呀?」另一個警察在旁邊插話說甚麼他家有個鄰居煉法輪功不吃藥死了,你們還煉呢?我說:「煉法輪功要都不死人,你們就都煉了,醫院還死人呢!」他不吱聲了。我又講了一會真相。所長說:「行,你們都回去吧,一會兒就讓她回家。」我說:「你這麼好一定會有福報的。」他說:「好,你們回去吧。」同修一直發正念。我們謝了所長,順利的回家了。
我們又給老同修的兒子講真相,讓他抓緊時間再去派出所要人。他兒子又去了派出所。四個小時後,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下,在同修整體的正念配合下,老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老同修還在派出所裏邊給三個警察做了三退。她高興的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這件事讓我感受到了善的力量。
三、警察明真相後的變化
二零一九七月的一天,我地一名同修到外地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同修和家屬連夜趕去派出所要求放人。一個值班的警察說是學法輪功抓進來的,不讓見。明天讓她兒子來,說著就把門關上了。我們只好回來了。
我們考慮同修的兒子不是很明白真相的,就沒讓他第二天去。但這位同修的老母親是大法弟子,我們就和同修的母親一同去了派出所。一個警察和我們搭話說:「共產黨現在抓的就是法輪功,你們還敢在這講。」我們沒有被他帶動,繼續講真相。
通過講真相看的出來他對大法初步改變了認識,也不再說甚麼了。
這時上班的警察陸陸續續都來了,我的負面思維上來了:這麼多人可不能講,馬上清除不能受他干擾,趕緊在心裏發正念。一個大隊長過來說:「你們都是她甚麼人?」我指著同修母親說:「她是我大姨。」另一個同修說自己是同修的姐姐。那個隊長看著同修說:「那你跟我來。」我說:「我也去。」他說一個就行了。
同修上樓時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馬上發正念。過了大約十分鐘,同修下來了,說:警察問她怎麼辦,她給他們講了真相。警察馬上說:「你也是煉法輪功的吧,趕緊走吧。」我們合計怎麼辦,剛走出派出所,那個大隊長就開車過來了。我馬上去跟他講,可沒說幾句,他就說:「別跟我說這些,趕緊走,不然就把你們全關籠子裏。你們都是學法輪功的,都躲開。」因為我手把著車門,他開車就走了。我有點被帶動,不想去講了。同修說:「怎麼辦,我們不能走啊,同修還在裏邊呢。」
我們發了一會兒正念,心裏求師父加持。然後我和同修母親又走進派出所。
進去一看,不知道大隊長甚麼時候回來的在那坐著呢。我心裏一陣喜悅,真是師父安排的,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這時我腦子裏淨淨的,沒有一點負面思維,過去跟他打招呼。剛說你好。他幾乎要跳起來了,眼睛放著兇光,大聲喊:「怎麼還沒走,快走、快走!」說著就關上窗戶。老同修說:「讓我看看我女兒吧!」他說不讓見,就是趕我們走。這時外邊的同修也進來了。他們默默的發正念。我用平和的語氣,面帶笑容對他說:「小伙子,你不要這樣對待大姨,她這麼大歲數了,想見女兒不是人之常情嗎?況且她女兒是好人,沒犯法,你安慰老人一下,不然的話她也不能走,我們也不會離開。誰家沒有老人呢?你跟她說一下她女兒的情況,這也是你的責任。」
聽我這麼一說,他好像有了台階下,口氣馬上緩和下來說:「大姨多大歲數了?」大姨說八十多歲了。「你身體挺好呀!」大姨說:「以前一身病,學法輪功後都好了。我女兒原來心臟病很嚴重,學大法後都好了。」那個大隊長沒有聽明白大姨說的話,看了我一眼。我說:「大姨是山東人,說話你聽不懂吧。」這時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法輪功洪傳世界,《新聞出版署50號令》,《憲法》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講警察法,辦案終身責任制和美國公告,不但自己會限制,還會連累妻子,連孩子都會被牽連。
我說:「迫害法輪功憲法沒有規定,沒有紅頭文件,只是口頭傳達。但是你們辦案得有簽名。得留點心眼,守住自己的良知,保住未來,一切違反憲法和法律的行為都將自己承擔,在你的權限內把槍口抬高一釐米,別給江澤民一夥當替罪羊。」
他一直在用手機給我錄像。同修說:「他給你錄像呢!」我說:「給你講了那麼多,你可別再做壞事了,都是為你好。」另一個同修也過來和他講。看出來他的表情不斷的變的和善了。
他說:「我不錄了,我給你們刪除。你看這是點『刪除』,確定」。我說還有,他又接著刪。最後還有一段未刪,他笑著說:「這段我留下回去好好聽聽。沒事,你們放心吧,三、四天就讓她回家。」
明真相後的他變化太大了。大姨也智慧的給他做了「三退」。他很高興的說謝謝,並讓我們放心。
師父說:「我聽說有些地方啊,已經出來煉功了,有的學員講真相到派出所講,到公安局講,到政府樓裏講,甚至於做的很好。有些地區邪惡真的是不敢再那麼嚴重的迫害大法弟子。這個形勢在變,邪惡也越來越少,不管怎麼樣,就包括那些迫害者,有的也都等著你們救度呢。當然有的犯的罪太大了,可能你講真相他聽不進去。不是他聽不進去,是神不讓他再聽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吧,大法弟子沒有選擇,你們面對的眾生都得救度。」[4]
我悟到正法進程到這一步了。
四、幫助同修 修自己
二零一七年底我和一位被扣發養老金的同修利用找回養老金的機會,從上到下走了十幾個單位,和同修配合著面對面講真相、發小冊子。路上碰到有緣人就講。講真相中碰到很多感人的事。有一對夫妻明白真相後,一直把我們送到我們要去的地方。
當然也有罵人的,攆我們走的。我們擺正與對方的關係,看到被謊言毒害的生命,為他們遺憾、惋惜。同修那種坦蕩、無畏,沒有負面思維的境界令我欽佩:大大方方愉快的向對方打招呼問好,給一本真相小冊子,勸趕快「三退」保平安;一種為世人得救真誠的心,忘記了迫害,只為世人能得救而高興,每當講退一個都讚揚對方說:「你真好!」
兩年多找養老金的過程中,我看到了自己很多的不足,促使我在大法中不斷歸正自己,實修自己。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給弟子一次歷煉自己的機會。幫助同修就是提高自己。
五、朵朵蓮花綻放
三年前我家搬到十幾里外的地段,我與同修很快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我們學法小組最大的年齡七十多歲,最小的也接近五十歲了。每個人都嚴格要求自己,學法時都雙盤腿認真學法不走神,雙盤腿疼的流汗也都堅持到學完法。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都要求大家背法,每週背一首《洪吟五》,再複習一首上個星期背的《洪吟》。而且個個都能主動講真相救人。
我由開始只能雙盤腿一個小時,到現在雙盤腿兩個小時;同修大姐由背法難,記不住直拍腦門,到現在能流利的背下來;一位男同修性格內向,剛來到我們學法小組的時候一句話不說,學完法就走,由於同修之間互相促進,變化很大,願意和同修切磋了,經常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出去講真相救人;一位同修多年來帶修不修的,在我們整體這種氛圍中變的特別精進;以前不敢面對面講真相的,現在也有了突破;同修小弟有車,只要是大法需要無條件配合;年輕的同修小妹丈夫意外去世,經歷了這場魔難,堅強的走出陰影,勇猛精進……
小組裏的每個人都在助師正法中相互配合,勇猛精進!
我們有條件的同修都主動出去講真相救人。出去前我們都會發好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因素。我們互相配合理智、智慧的去做,不求數量,注意安全。有貼粘貼的,有送真相資料的,有面對面講真相的等等。我們從不經常在同一個地方救人,而是經常變換路線。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每次都能帶著被救的眾生的喜悅,唱著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順利的返回。
學法小組的每位同修都像朵朵綻放的蓮花,聖潔豔麗。就如師父所說:「我們是大法徒 帶著美好與祝福 展現真相和救度」[5]。
回顧和審視自己整個的修煉歷程,一次次剜心透骨的變化,一次次的正邪大戰,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儘管自己也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但還有很多方面做的不足。正法時間越來越緊迫,我們能救度眾生的時間越來越少,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要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多救人,不負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明示〉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0/1950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