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才能走正師尊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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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六日】明慧網發表了《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等多篇關於技術同修的文章,對技術同修是個全面思考和反思並提高上來的機會,受益很多。我在這條道路上磕磕絆絆也走過了十九年,近期也有一個切身體會想和技術同修切磋。

二零零一年末,我從勞教所被迫害回來的時候本地資料點剛剛被嚴重破壞,包括資料點在內的十名左右的參與救人的同修被綁架。聽說有的同修遭酷刑迫害,抬出來的時候,都是血衣血褲。

這些恐怖的消息讓我感到害怕極了,但是在家人同修的幫助下我還是拿起珍貴的真相傳單(是同修從雨水中拾到一份傳單後複印出來的)走向居民樓貼到住家戶門上。開始的幾個月,我都是以這種方式救人:留一份找認識的複印部再複印幾百份,因為害怕,每次就帶十份真相傳單和幾個真相小粘貼出去,幾乎每天都做。

在堅持這樣做的過程中我發現複印出來的效果越來越差,內容太單一。這時我們意識到本地沒有資料點不行。可是,那時候我們周圍沒有懂電腦、打印機的,怎麼辦?剛剛被迫害回來的我雖然很害怕,但那時很多事情把我擺到那一步,想逃避不行,不做都不行,在無奈的情況下,可能是生命深處的那種使命被喚醒,我開始琢磨如何做資料最安全的問題。我最後認為在三個方面必須做到:

1、剛從勞教所回來的我在家做資料風險太大,所以只能離開母親家。而年邁的母親已經苦苦的等了我一年,說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母親雖然害怕和擔心,但還是拿出租房的租金叫我走,可老人家不敢住在資料點一宿。在我生日那天過來後聽見機器聲還是回家了。後來母親在師尊的點化下自己決定要去資料點,每天忙碌於刻錄光盤,壓模,分裝資料。期間師尊通過天目顯現另外空間的景象,鼓勵她。八十多歲的母親也幸運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直到迫害形勢再次嚴峻的時候母親因擔心和恐懼,心臟出現了問題,突然在資料點離世。我能夠體會母親的壓力。我曾經就在母親跟前被惡人綁架,送進勞教所,這個陰影很大,而當時因為不能直接上明慧網,我每週去網吧上網取同修放在信箱的加密文件,需要用優盤保存。這一點對於年齡稍大點的從未上過網吧的女人來講是一件難事,每個電腦的USB口都不在一個位置,找起來笨手笨腳的,大部份是在後面,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母親的心一直是提著的,直到安全回家了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來。

記得第一次上網吧是師尊發表《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的時候。我們因為沒有地方下載,走了很多地方,找了幾個年輕人也沒有成功,無奈我只好走進網吧。同修在外面發正念的時候緊張的都不行了,把臉貼在玻璃上發,不敢鬆懈一會,等我出來的時候同修幾乎哭出來了,從此我就在網吧下載,雖然很緊張,但在師尊的保護下沒有出現過危險。後來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有了自己的電腦,有了安全的系統,大家都可以自由的上明慧網,那段經歷也就成了不會再有的難得的修煉過程。

2、有些事情發生後我決定不用電話,而且單線聯繫。現在我想這是智慧,只能來自師尊的指引。

3、在花錢方面定了幾個不:不向同修伸手,如果是同修主動拿過來的就要專款專用;不動用資料點的錢,即使是自己放進去的也不能用在自己身上;不動用資料點的錢用於租房租金。這些想法成型後我對師尊說:師尊!我決定做資料,做到最後,請求師尊加持。

其實大法弟子的路,師尊早已鋪墊好了。就在我有心辦資料點還不知如何買機器的時候師尊發表了新經文,我們就得找地方打印。正巧來了一個同修領我去了單位,說大家都走了,明天是休息日,不會有問題的。可是正在打印的過程中突然有人開門進來了,是一個女青年,我看已經沒有退路就給她講大法如何好,同修嚇得一個勁的拽我的衣服,示意不要說。

當時我想:我可以走開,可是同修和她是同一單位的,怎麼辦?為了同修的安全我必須把這人救了才行。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孩曾經煉過法輪功,中共迫害後不煉了,而且剛剛遇到過感情上的傷害。這種巧合的安排不是偶然的,我們很快成立了資料點。她懂電腦,我就給她錢買電腦,買耗材,我們也和明慧聯繫上了。從此保證了《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的供應。

雖然後來陸續建立了多個資料點,各由同修單獨完成,而且都是家庭資料點但資料點同修還是很忙,有很多新的項目需要做,我一直處於很忙的狀態。因此這麼多年我的狀況就像同修說的:「忙起來就不注重學法和煉功,甚至很多天學不了多少法,更別提煉功了。發正念倒掌,根本起不到清理邪惡的作用。把做事當成了修煉。」

我身邊確實出現了像同修說的那種情形:「最難過的時候,就是看到同修一個個被迫害、綁架、甚至離世。那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一位本來正念很強,發正念就能定住,學法很多,處於半開悟的女同修在長期的奔忙中心性出現了問題,住房動遷後為了不給子女添負擔就決定去國外一邊修煉一邊掙錢。這個同修自我比較強,不太愛說話。有一天我去她家時告訴我幾天後要去國外,我當時止不住的流眼淚,現在想應該是明白的一面在起作用吧。可是崇拜同修的我根本沒有勇氣阻止,但不久同修卻回來了。因為沒有提身體出現病業假相,我根本想不到同修會有魔難,也就沒有引起重視,而再次去時她的老伴(也是同修)說去省城醫院做腦瘤手術了,我感到很意外。手術回家後,想在她家集體學法,但我本人太忙只能委託另一名資料點同修,同修說她們不同意,鄰居家就是公安,還說我昨晚去給她讀新經文之後頭疼的一宿沒有睡覺。就這樣魔難中的同修用強大的自我把自己死死的堵在了封閉的屋裏,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原本修的那麼好的同修卻因在資料點修煉跟不上,做了很多事卻因心性提高不上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她的老伴不久也出現肺癌假相離世。我們去整理耗材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原本非常支持大法的人說:我父親因為打印時吸了很多碳粉,得了肺癌走了,老倆口花掉了我家兩個房子的錢。當時我因為放不下同修情,特別是崇拜心作怪,在腦子裏突然閃了一個「我做的資料比他還多」的念頭的時候沒有否定,結果吐痰的時候發現痰裏有血色,並有惡臭味道,開始自己都受不了,後來雖然沒有異味但很多時候早晨醒來時吐出的痰中有血色,也因此產生了怕心,再後來被綁架後接受了邪悟,犯了大罪。可是慈悲的師尊沒有放棄我,還給我機會加倍彌補損失,我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我知道只有精進實修,才能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在後來的實修過程中我發現,為了安全,長期處在封閉狀態中形成的自我很強,不輕易接受別人的意見,怕心重的技術同修而言,放不下自我就障礙了正悟法理,也看不明白師尊的安排。這方面的教訓很深刻。

幾天前,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下我經歷了一次特殊的修煉過程,是挽救我生命的安排。

一年前,我的右側乳房出現了硬塊,我沒有太在意,覺的都是好事,不會是壞事。但那個東西長的很快,我逐漸的覺的不當回事還不行,於是我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問題。因為走過彎路,犯過大罪,內心深處埋下了業力太大的陰影,揮之不去,被內疚感壓的精神不振。身邊的同修已經擔心我會因此招來麻煩就和我切磋有關法理。

我認識到邪惡怕曝光,就在學法小組曝光了我從常人開始的色慾方面的問題,修煉後明白這個東西很髒,雖然沒有動過邪念,可是夢中多次沒有過去關,特別是有一段時間,在一名年輕的同修在資料點被病業假相奪走生命後,心情低落,怕心被邪惡放大,就和異性同修合住,也因此被邪惡鑽空子。在資料點被綁架,經過幾十天的絕食反迫害,放下生死之後,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正念走出魔窟。合住期間,雖然沒有動過邪念但是破壞了傳統文化,其罪也是非常大的。我把這些東西盡可能的全部曝光出來,同時把身體狀況向學法小組公開。我還談到這麼多年基本上沒有煉動功,一忙了就擠動功時間,也從來不去補,這方面欠缺很多。同修們覺的很吃驚,但因為我確實忙大家更多的是心疼,還相信我會闖過來。

這樣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半年時間。一個不是資料點的同修在天目中看到我和大家拜拜,意念中想不能去,就找到我談了看到的景象。那幾天,還有資料點同修夢見我被迫害死了,分析夢境是崇拜心造成的迫害。我找出每次的被迫害都和崇拜心相連,於是發正念清除,我開始比較重視實修,但還是很差。前段時間感覺腿無力,找出我多吃飯是因為怕沒有力氣,抱著這樣的怕心,當然就招來了這種麻煩。於是我趕緊歸正,就這樣努力的闖關,過程中體會到了師尊就在我身邊。有兩天晚上右乳房處疼得睡不好覺,我就決定:只要是疼醒就煉功,要煉第二套功法,因為我覺的沒有力氣的時候第二套最難,我不能怕吃苦,不是不讓我睡覺嗎?我就反過來,煉完功想睡覺就睡,平時的家務還一個不落的做,我再覺的無力也不能懶惰,我必須更要勤奮才能破了邪惡安排的害死我的布局。認識明確後,第二天晚上我如此做了之後第三天就不再疼醒,從此那種疼醒的情況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知道是師尊為我承受了。

因為我固守著自己的觀念闖關還是有缺陷,表現上硬塊長得很快,師尊就安排了這次的同修幫我闖關的機會。那個天目中看到我拜拜的同修突然有了可以集中十幾天的房子,於是組織幾個可靠的同修要和我一起大量學法、煉功、發正念。和我談的時候我被觀念死死的擋著,根本想不到會不會是師尊的安排,就以沒有時間為藉口表示不去了。被拒絕後同修感到很傷心,但還是沒有放棄,同修認為擋住我的是舊勢力,我的處境更危險,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能放棄。這種境界在沒有整體互相交流、比學比修的環境的技術同修中很難體現,多年來自然形成的低調,不願和其他同修接觸的人包括我在內,會覺的這是強加,不安全,所以會抵制。

我身邊的一個同修很強勢,盤腿很長時間,付出很多很多,為了資料點遍地開花做出了很多努力。可是這個同修一直不煉功,她說盤腿就是煉功,我們怎麼切磋都不行,後來一次被綁架後出現了肝硬化假相,回家後肚子鼓的很高,還吐血。都這樣了,她還是不接受別人的善意提醒,寧願躲到有蛇的農村小屋也不願和同修敞開心扉的談,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當然她不想佔用別人的時間,可是我也看到了那顆怕別人說的心,面子上過不去,她以前對處在病業假相中的同修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僅沒有幫成反而加了很大壓力。她願意讓我來,每天都盼著我,也只允許我一個人來,可是我很忙,那段時間我還當保姆,每天去了也只能呆一、兩個小時,遇有特殊情況時,有一次三天沒有見面,就是送飯的時候也不敢進屋裏,因為我身邊有孩子跟著,不能嚇壞了孩子。就是這種情況,她還是不讓其他同修來一起學法,還把給我的鑰匙收回去了。這麼強的自我,不僅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其他同修。她離世後,我真是控制不住的流淚,付出那麼多,又那麼善良,承受力又大,可為甚麼放不下那點自我,被舊勢力拖走肉身,多不值得啊!

我很幸運,我在慈悲師尊的點化下,在同修們的不放棄中終於開了竅,抓住了難得的機會。當同修再次問我現在身體狀況時,我誠實的回答:更嚴重。同修說:那個天目中看到我拜拜的同修做了一個夢,一個人被壞人死死的捆綁後嘴裏說「去死吧!」被扔出來了,周圍有幾個人都沒有甚麼反應,就是那個天目中看到的同修跑過去一邊說:這怎麼行?人不得死了嗎?雖然很害怕,但還是一根一根的解開了捆綁的繩子,讓她快走,看見跨過河,在河對面騎著馬走了後才醒過來。巧合的是,做夢的前一天,我在學法小組無意中談了在洗腦班被打手捆綁近二十個小時的事情,同修頭一次知道這件事感到很驚訝,所以聽同修講夢境的時候就一個勁的笑,心想怎麼這麼巧,當我聽到這個夢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那個被捆綁的人就是我,我現在被自我捆綁的一動不能動,就是舊勢力安排消滅我肉身的布局,我可能需要同修的幫助,於是我說我再想一想,約好地點,如果八點之前不到讓同修再走,同修堅定的說我還會等的。在回家的路上我路過十字路口時罕見的一律是綠燈,所以心裏犯嘀咕,難道師尊讓我去?但我還是覺的不確定,心裏就想如果是前面的路口上的鐵欄杆要是打開就說明師尊叫我去。因為很少遇見打開的時候,早晨去的時候還是鎖著的。但到了那裏我卻驚訝的發現一個鐵欄杆被鋸掉,留了一個可以通過自行車的通道。我這才相信這件事就是師尊一手安排的。我好感動,我和家人講了這件事之後家人都覺的希望在眼前,還特意去那段路口看了那個為我打開的小通道。

在和同修們一起闖關的十九天中,我雖然有時還有被自我阻擋不要這個不要那個的時候,但我想起師尊為我打開的鐵欄杆通道的時候,那個自我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了,我承認錯誤,歸正自己。過關雖難,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同修們無私無我的幫助下再看同修們那種紮實的實修狀態中體悟到法的偉大,克服困難,闖關後的喜悅,在那裏我第一次闖出雙盤腿三個小時(用布綁著);第一次連續抱輪兩個小時(二次)。我體悟到師尊安排的修煉環境真是熔煉人,短短的十九天中,我的觀念得到很大的轉變,感覺固守自己那點自我太幼稚了,才體會到師尊的詩句「觀念轉 敗物滅」[1]的又一層內涵。

我親身感受著師尊的慈悲保護以及同修們的巨大付出,對今後要走的路充滿了信心。聯想到在資料點辛苦付出那麼多卻因修煉跟不上而被邪惡鑽了空子,以病業形式離世的同修,感到惋惜和內疚。我想:如果都有我這樣的環境,如果沒有被狹隘的自我、觀念擋住師尊的慈悲安排,如果沒有拒絕同修們的幫助,如果能放下面子,用謙卑的心態多聽聽別人的意見,就不會發生令本人、家人、同修最難過的事情。師尊比我們自己更加珍惜我們,我們只有遵照師尊的教誨多學法,做好三件事,才能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在最艱難的時候因為證實法的需要我們選擇了技術,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榮幸。這麼多年我們身邊很多珍貴的同修先後被迫害、綁架、甚至離世。那種無法形容的痛苦就在我們的身邊發生過,我們實實在在的經歷過。而在我們這種特殊的救人項目中客觀上形成的觀念和很強的自我被舊勢力鑽空子,要毀掉我們的肉身,無法完成有約在先的助師正法使命的時候,我們應該醒悟了,我們不能再縱容它了,因為現在我們的生命都不屬於我們自己,都屬於正法,我們沒有權利把肉身交給舊勢力毀掉,這不是一個私事、小事這麼簡單。

認識到「自我」在阻擋我們正悟法理的時候我們沒有理由要它,讓我們趕快放下自我,正悟法理,走正師尊安排的路,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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