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因
我今年七十歲,有一天,一個同修來我家,我由於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等人心,不自覺的將我摘抄的師父講法拿給同修看(我把師父講法中我認為對我有啟發,有幫助的法,我抄到一張紙上。其中還有些同修交流發正念等對我有幫助的文章的片段,都抄到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反面,還有一些小紙條,也抄的講法,用一個透明塑料袋套上,自己經常看看)。有時別的同修來了,我也給她們看,同修也沒認為有甚麼問題。這次同修告訴我,這樣不行,沒標注出自哪部講法,還和交流抄在一起,這樣不行,得燒掉,否則會亂法。我也覺的是不對,但我沒捨得燒,不知不覺就忘記了這件事。
從前年開始,我的腦袋裏有些不舒服,到二零二一年有些加重,到二零二二年特別嚴重,好像有很多工廠裏大機器轟轟響聲,又好似在嚴冬裏凍的發木的感覺,導致耳朵聽別人說話都不太清,眼睛看東西好似有一層蒙,不太清晰,使我走路深一腳,淺一腳,好像腳下無根,有時還站不穩。大腦亂成一團,感覺自己要瘋了似的,我不斷的正念否定,我不會那樣的。我不斷的加大力度學法,煉功,我儘量的不在人前表現出來,為的不給大法抹黑和帶來負面影響,可大腦這不正確狀態越來越嚴重,這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我不斷向內找,也不知我哪裏做的不對了。
二、火柴燒不著的紙是為甚麼
接下來的一天,我把一些過期的週刊和一些不用的煉功帶等準備燒掉,我在野地裏找到一塊乾淨的地方,我劃著了火柴去點紙,可是一劃著火柴就感覺有一股風給吹滅了,身旁的妹妹,嫌棄我笨,她來點火,也沒點著,結果一盒火柴用沒了,也沒點著一張紙,我心裏納悶,太奇怪了。於是我帶著東西回來了。
我回來後,我找到了顯示心、歡喜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利益心、私心,夫妻的慾望的心,做事不認真等人心。現在我明白了那些人心都不是我的,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不把它當作是自己,即使不斷的向內找狀態依舊,我不知道還差在哪裏?
三、做到後的變化
師父看我真心的向內找,就點給我了。大腦裏一個念頭「那張紙沒燒」,我忽然想起來了,是那張摘抄的紙沒燒,我馬上找到那張紙,把它撕掉後,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下定決心第二天去燒掉。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覺,師父就把我大腦不正確狀態清理了。當我把摘抄的紙和上次沒點著的東西帶到野地後,我一點火立刻就著了,沒用第二根火柴,一切順利。
過了大約四或五天,早上煉完功後,我躺了一會,似睡非睡時,夢見一片藍天,出現一個地圖,是由各種顏色的小圓點組成的地圖,好看極了,我非常高興的看著,同時拼命的喊大夥都來看地圖,地圖不斷的往前移動,最後剩下結尾的部份後,出現兩個大字「終點」。我從夢中醒來後,感覺全身的細胞的興奮不已,同時流下慚愧的淚水。
四、糾正無意間亂法的行為
通過我的這段經歷,可以看出我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根據自己的喜好做事,沒考慮大法的原則。
師父說:「亂法有多種形式,其中以內部弟子無意的破壞最不易覺察,釋教的末法就是這樣開始的,教訓是深刻的。」[1]
對關於如何維護大法的問題,我沒有悟明白,也沒認真對待,覺的和自己無關。現在不但自己做了,還給同修看,如果繼續流傳下去,後果會非常嚴重。感謝師父慈悲保護,感謝師父派同修幫我指出我存在的問題。但是我當時沒有馬上就燒掉,還是悟性問題,教訓是深刻的。如果這樣的行為流傳下去,把師父的話不標出處,和同修的話抄在一起,後人就分不清到底是誰說的了,事情看起來好像不大,其實是亂法的開始。
作為弟子要維護宇宙大法,千萬不能亂法,其中也包括這些細小的行為。
以上個人體悟,請同修借鑑,有不符合法的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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