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我活九十多歲就是等這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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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風風雨雨二十多年,磕磕絆絆走過了跌宕起伏的修煉路。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好,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但是,在師父和大法的洪恩救度下,使迷失、沉淪至地獄的我又從新找到人生的目標,並不斷用大法洗淨自己,成為一個令人誇讚的好人。

在第二十三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和法輪大法洪傳三十週年紀念日來臨之際,我把自己在家庭修煉中經歷的一些小故事寫出來,一方面證實大法的超常和偉大,另一方面也表達自己對師尊的無限感恩。

陌生人問我婆婆:這是你女兒嗎

大概在二零零三年,生活在農村的七十多歲的公公因罹患癌症去世,六十多歲的婆婆因受刺激變得有些痴呆,而且血壓很高,有時出現暈厥,所以大兒子就不敢讓她獨居,就讓母親去他家住了。可是,因跟大兒媳合不來,婆婆就又回到自己家獨居了。小兒子對老人「活著不孝,死了不葬」,老人對他更沒有指望。

我丈夫(婆婆的二兒子)和我得知這個情況後,就把婆婆接到我家來了。為此很多人說我傻,還給我出了一些點子,有的說:「老大給她鬧彆扭就是不想讓她在那兒住,你甚麼也不說就把她接來,正好如了他們的願,將來老人就粘在你這兒了,看你怎麼辦!」有的說:「他三個兒子,可以輪流著住嘛,提出這樣的要求也不為過。」

無論別人怎麼為我抱不平,我都有自己的主意。我說:「能夠輪流住當然好,只要我有要求,都可以有個說法,只是條件在這擺著,即使老人輪流住,能有好日子過嗎?老的、少的誰都生氣,那太難受了。我的打算是即使他們誰都不管婆婆,我也管,只當婆婆就生了一個兒子。」她們說:「哎呀!您說得太好了,我們可做不到。不過,你也別太天真了,到時候過起日子來,你就知道難了。」

我說:「我是修煉人,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人,我如果和他們計較,我就和他們一樣了,怎麼能說自己是個修煉人呢?『真、善、忍是法』[1],是修煉者必須遵守的。生活中肯定會遇到不如意的事,那正是我需要修去的東西,有大法作指導,我甚麼困難也不怕。」

為了讓婆婆開心,晚飯後我有時陪婆婆出去散步,碰上一些陌生的老人總是和我們打招呼,並問婆婆:「這是你女兒呀?」婆婆說:「不是,是我兒媳婦。」人家還誇她:「你真有福氣」。

有時我帶婆婆去浴池洗澡,也有人問婆婆:「這是你閨女呀?」婆婆還是說:「不是,是我兒媳婦。」那人瞬間變得眼睛出神,隨著一聲:「唉呀!真好!」微笑著向我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婆婆摔傷後,我用輪椅推著婆婆到外面遛彎,人們還是那樣問,婆婆也還是那樣回答。我想:為甚麼人們總是這樣問?難道只有女兒對母親才有這樣的陪伴嗎?看來「婆媳是冤家」真是大多數人的認識,那麼我今天就已經改變了這個俗話,那就是「婆媳似母女」。

不過,我深切體會到真正做到這一點,達到表裏如一,兩心之間沒有間隔,是真的不容易。雖然我早就有做一個孝敬公婆的好兒媳的願望,但是真正到了那個時候才知道很難做到,如果沒有大法指導我如何修心,排解我的怨氣,我是萬萬做不到的。在生活中我經歷了怎樣的歷煉,經歷了怎樣剜心透骨的割捨自己不好的執著心的痛苦,努力克服自己的私心產生的怨恨,誰都不知道,只有我師父知道。所以「婆媳似母女」不是自然而然產生的,是修出來的。

姑姑說:你們才是真正修佛的

有一年,婆婆的小姑子從新疆回老家探親,老一輩裏只有她的嫂子,也就是我的婆婆了。她到家之後才知道婆婆已經到我們這來了,所以她就到我們這來住了。姑姑已經近八十的人了,幾千里路顛簸回到內地是很不容易的,她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回老家了,歲數大了,跑不動了,這次回來在家裏多住些日子。」

有一天,我晚上下班回來,看到屋裏有很多麥糠,不知咋回事,因急著做飯也沒問。吃完飯後,姑姑興奮的對我說:「我今天採了些麥穗,搓了點兒麥粒,這個八成熟的麥粒最好吃了,顆粒大,飽滿,還不硬,嚼起來特勁道,我已經好多年不吃了,這回回來就是想再嘗嘗鮮。」我看到姑姑提著一兜麥粒足有兩斤重,我說:「怎麼弄這麼多呀?」姑姑說:「先凍在冰箱裏,等我走的時候帶走。」我說:「您從哪兒弄得?這不得採人家一大片嗎?」姑姑說:「我到郊外找了一塊麥地,我是挑著採的,看不出來,我採了一大背包。我回來時看到一個廟(這個廟初一、十五燒香),好多人正在燒香,我也去了,我把背包放到門外,進去燒了香、磕了頭。」

我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問姑姑:「您信神呀?」她說:「嗯,我信佛,我家裏供著佛呢。」我說:「佛不是教人做好人嗎?你怎麼還去採人家麥穗,這不是幹壞事嗎?」姑姑說:「採麥穗時沒人看見我,去燒香時,我怕神看見就把背包放到門外了。」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我也是修佛的,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無論甚麼佛道神都跑不出這三個字去,所以真、善、忍就是我們做人的標準。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是不真,損害了別人的利益就是不善,克制不住自己的私心做了損害別人利益和傷害了別人精神的事就是沒做到忍。」姑姑慚愧地說:「我錯了,你看我拜佛拜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怎麼修,我活這麼大歲數了,還不知道怎麼做人呢,我以前沒有聽過這些道理,真是白活了。」

我說:「姑姑,您信佛,向善,說明你是個善良的人,只是不知道怎麼達到善良的標準。人看表面,神看人心,您知道佛像為甚麼都閉著眼嗎?佛是用佛眼看世界,他閉著眼睛也能看到人們的一舉一動,甚至能看到人腦子裏動的那一念,人是騙不了神的。若神沒有這麼大的智慧怎麼能度得了人呢?」姑姑說:「哎呀,我的天哪,原來是這樣啊,我還在神前裝好人呢,這太不好意思了。」

姑姑說:「看來你們才是真正修佛的。其實,我觀察你好幾天了,你對我和你媽都很好,有很多事情我兒媳是做不到的,你的心怎麼這麼好哇,你媽可太有福了,遇到你這麼個好兒媳,你要是我的兒媳該多好啊!可是我有個問題,怎麼電視上說法輪功如何如何,那是怎麼回事呀?」

我說:「江澤民怕學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怕人們都去信神、信佛,不信它共產黨的無神論了。不信它,它就騙不了人了。它以為污衊法輪功、打壓法輪功,人們就都不敢煉了,可是知道了真理的人,誰還願放棄呀?你看中共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了,很多人還在煉,而且還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這就是邪不壓正。」

我又說:「法輪功是教人修佛的,江澤民集團誹謗佛法,迫害修煉人犯了人類最大的罪,天要滅中共了,您入過它的黨、團、隊嗎?趕緊退出來吧!」姑姑說:「我沒入過甚麼。」我說:「那好,您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能保祐你了。」姑姑高興的說:「好,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老教授:「我活九十多歲就是等這一天呢!」

我家住在學校的家屬院,因為小區都是老樓房,所以現在大多是老教師在這裏住,年輕老師都買房搬走了。婆婆去世後的第三年,我八十多歲的父母來我這住了。

母親有病,身體時好時壞,有時不能自理,必須身邊有人照顧。母親身體好些時就和父親一起出去走走,也逐漸的和老教師們認識了,小區的老人們都很羨慕我的父母,經常說:看你們老倆口多好,有女兒伺候,孩子們都這麼孝順,經常過來陪你們,像你們這麼幸福的家庭太少了。

院裏有個老教授,九十多歲了,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現在孫子和孫媳婦和他住在一起,但是他們基本上是各過各的,據老人講,他買菜、做飯、刷碗、洗衣等都是自己做。老人很孤獨,經常在外面坐著,偶爾也來我家找我父母聊天。今年年後有一陣子沒見過他出來,我們估計他可能病了。前兩天,突然見到他遛彎,走到了我家門前。我馬上給他打招呼,並熱情地攙扶他到我家坐坐,讓他和我父母一起聊聊天。

他說:「前一陣子我生病了,醫院說我歲數大了叫我回家養著,那些天渾身疼,疼得我直叫,一個老中醫讓我吃了一片藥,就不那麼疼了。可是現在開始竄著疼。我買了一個小按摩器,插上電用手攥著按摩,我只能按摩大腿和上身,我的腰不能彎,小腿和腳腕子我搆不著,你能幫我按摩一下好嗎?」我說行。他說:「那我去回家拿按摩器,我孫子媳婦就在家呆著呢,孩子上學了,她也不找個工作,她不跟我說話,我也不敢用她。」一會兒他就回家拿來了一個小按摩器,我幫他按摩了二十多分鐘。我想,有機會我給他講一講真相

第二天晚上七點多,一陣敲門聲,我開門一看原來是那位老教師,因我父母睡的早,我就把他領到我的屋裏,原來他又拿著小按摩器找我給他按摩來了。我插上電給他按摩。他說:「我一個一個的數過了,咱們學校的老教師們晚年沒有一個幸福的,兒女們都不孝順,沒有像你們這麼好的。你的父母是農民,沒收入,完全由你們贍養,你們還把父母接到家裏來,天天照顧得這麼好,你的父母可真享福了,我們真羨慕啊!我有房,有工資,有存款,我給兒女們錢他們還嫌給這個多了,給那個少了,誰都不來伺候我。我給了孫子好多錢,還讓他們住房,可是也換不來孫媳婦一聲『爺爺』。唉,這是甚麼世道哇!」

他接著說:「你們隔壁單元的那個老太太,是她兒子給她租的房,沒和她兒子一起住,現在見不到她了吧。老太太,腿摔傷了,行動不方便,兒子也不來照顧她,她兒子也是個教授,能說沒文化嗎?可是就是對母親不好。她母親說:我的身體不好,自理困難,你沒時間照顧我,你把我送到養老院去吧。她兒子說:行啊!你去掙錢吧,掙了錢就送你去。母親聽了這話傷心極了,八十多歲的母親一氣之下回到農村的女兒家裏,女兒說:你也沒供我上學,你供你兒子上學了,你去找你兒子吧。等他母親又回來了,兒子已經把租的房子退了。你看看哪裏還有老人的活路?像你們這麼好的兒女太少了。」

我說:「您知道我們為甚麼這麼好嗎?」他說不知道。我說:「我有師父教我怎麼做人,我是修真、善、忍的。真、善、忍是法輪功提倡的做人標準,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你一說真、善、忍這三個字,我就從心裏喜歡,我知道法輪功,我還看過法輪功的書呢,上面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沒有一點不好的內容。當初法輪功在國內興盛的時候,我就覺得真善忍好,我老伴還學過呢。可是後來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了,說天津那裏打架了。」聽他這麼說,我知道他不明白真相,既然他提到了天津,我就給他講起了「天津事件」和「四•二五上訪」的來龍去脈。

我說:「共產黨打壓法輪功完全是造謠污衊,那些『自焚』等罪名都是假的,看看共產黨搞的歷次政治運動都是先栽贓扣帽子,然後電視、廣播、報紙、雜誌一齊上,然後就被打倒了。」

他說:「我知道共產黨太壞了,文化大革命要不是學生保護我,讓我歇了病假,我也逃不過挨整的慘局。」我問:「您信神嗎?」他說:「我開始不信,後來遇到一件事我就信了。那是文革後期。一天,烏雲翻滾,突然一個大霹雷,特別響,接著一個大火球就飛到我家裏,在我家屋裏轉了一圈,從我頭頂上過去的,然後就又飛到東隔壁家,從他們家轉一圈後出來,又飛進西隔壁家,也是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就飛走了。」我問:「找誰呀?」他說:「可能是找他們兩家的兒子吧。東鄰居家的父母因被打成右派,兒女受到牽連,因此兒子經常打罵父母,嫌他們給自己帶來了厄運。西鄰居家的兒子也對父母不好,我覺得那雷是找他們來了,那天他們沒在家。我們知道正電荷和負電荷相遇就會產生雷電,那火球有意識的飛行,像長了眼睛,那該怎麼解釋呢?我覺得就是有神。那兩家的人也嚇壞了,後來他們也有所收斂。」

我說:「您知道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為甚麼法輪功學員就是不放棄修煉嗎?就是因為,他們用自己的身心真切的感受到了神的存在,這已經證實了共產黨的無神論是錯的。您入過黨嗎?」他說:「我痛恨共產黨,我才不入呢。」我問:「那入過團嗎?」他說入過團。我說:「那就把團、隊退了吧,不成為它的一份子,不能給它陪葬。就用某某這個化名給您退了行嗎?」他說:「行,幫我退了吧。」

我說:「神佛只看人心裏,只要您自願退出,神就保祐你了。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能保命的九字真言,現在天災人禍、戰爭、大瘟疫都是來淘汰人的,選擇信神就有了美好的未來。」他說:「我信神。」然後,我又叮囑他記住九字真言,他和我一起數著手指頭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

他高興的站起身說:「我活九十多歲就是等這一天呢!好,我要走了。」我把老人送回了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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