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顯神跡 病毒症狀快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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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二年過年前後,我們家經歷了一場中共病毒的魔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竟然比普通感冒好得還快。

一、堅持打坐 念真言 病毒症狀一夜消

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是週五,我如約去另一城市找同修,她給我準備了一些真相傳單,我去取回來。

因為交通不太便利,去一趟要換五次車,單程用時至少兩個小時。返回的時候再坐輕軌,感覺車裏怎麼那麼冷呢?冷到骨頭,都想哆嗦。下了輕軌,換乘麵包車,迷迷糊糊差點坐過站。下了車,意識到自己可能發燒了。換乘摩托車,感覺風竟然是冷的。

回到家,喝了點熱水,跟丈夫說,我要休息一會,就上樓了。發了一會正念,也不清醒,就躺下了。因晚上六點還有學生來補習中文,我想睡一會就好了,結果越來越不想動,渾身酸痛發冷,頭昏沉,不想睜眼,就跟學生家長髮信息,取消了當晚的課,然後昏昏沉沉睡著了。兒子放學回來,我也不想起來做飯,不知道他們爺倆怎麼吃的。

我感覺體溫越來越熱,自己強撐著下樓喝了點熱水,又帶點水上樓,繼續睡。頭疼、骨頭酸、肉疼,難受得身體無處安放。給同修發了一個信息:發燒,渾身酸痛,太難受了。同修回覆我:也許是消業,是好事,但是你要向內找找自己。如果能打坐,你就打坐。我幫你發正念。

同修讓我向內找自己,這句話特別入心。我發現自己還有色慾心,於是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是不要這個東西。可是我怎麼樣才能把它去乾淨啊?還有一個就是安逸心。因為這邊的天氣很熱,出門也不方便,一想到要出去發資料,這顆心就極不情願,有一點事情,就會拿來當藉口,取消出門發真相資料的計劃。這兩顆長期存在的執著心不能再放縱它。

難受睡不著,我就起來打坐,發正念,打坐的時候,腦袋明顯會輕鬆許多。但是,坐不了多長時間,身體又酸又累,難以支撐,就再躺下。因為頭昏,不能集中精神背法,所以,躺下就念九字真言。念著念著就睡著了,一會又難受醒了,再起來打坐,坐不住,再躺下念九字真言,就這樣,反反復復不知多少次,出了好多的汗。

到了凌晨兩點多,我又醒了,感覺自己腦袋輕鬆了,身體也不難受了,我沒有燒了。打開第五套功法音樂,輕鬆打坐兩個小時,平時後四十分鐘可是腿疼得坐不穩的。又煉了四套動功(包括抱輪)。

發完早上整點正念,我感覺完全好了。好像頭有一點點暈,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不影響我做事。我起床,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服,做早飯,洗衣服,擦地,準備迎接週末班的學生來上課。我跟不修煉的丈夫說,我昨晚發高燒了,下半夜就退了。他緊張地說,你趕快測一下,是不是中病毒了。我說沒事,我已經好了,不用測。他也很忙,就不再關注我了。

二、兒子檢測陽性

三天後,也就是週一,兒子放學回來。吃完飯上樓,我以為他在複習功課。上去一看,他睡著了,以為是他上體育課累了,就讓他睡一會吧。我下樓來,繼續忙我的事情。

一會兒,他醒了,下樓來喝水,沒上去多會,又下來喝水,一會工夫,就下來好幾趟喝水。他自己說吃肯德基吃得渴了。我也沒在意,實際上,他已經出現中共病毒的症狀了。兒子上高中,他知道大法好,支持我修煉,但他不修。

第二天早上,我在煉動功。他搖搖晃晃地起來上廁所,走到我門旁說:媽,難受。我停下來,過去摸摸他,很燙。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我趕快下樓燒熱水,兌上涼水到溫度正好,給他喝下,讓他有意識就念九字真言。我就在他臥室把動功煉完,並在間歇時,給他喝水。我發正念、打坐都坐在他床頭。

一直到天亮,他爸起來了,我說兒子發燒了,今天不去學校了。他沒說甚麼,去晨跑了。回來後,他說我傳染兒子了,讓兒子吃藥,兒子瞇眼不睜。

我做了早飯,丈夫吃完就出去工作了。中午回來,他就要給兒子測核酸,就用在兒子學校買的試劑測了,顯示陰性,他稍稍放心了。又讓兒子吃藥,說好得快,拿來沖泡好的感冒沖劑和一種清瘟膠囊給兒子吃。我一看他很堅持,就說,兒子,吃吧,沒事。兒子起來,把藥吃了,又睡了。本來他出汗的,吃完藥,好長時間,也不出汗了。我跟丈夫說,感冒藥都是發汗的,這個藥吃完了,反而不出汗了,奇怪。他還是堅持讓兒子要按說明吃藥。但我知道,兒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有師父在管。我不跟他爭了,也沒再讓兒子吃藥。

到了下午,天氣更熱,兒子的臉是紫紅的,還是高燒。我依然過一會就給他喝幾口水,他也一陣一陣的出汗,頭還出現了刺痛的現象,就是突然痛一下,他會叫出來,一動不動等痛感減輕,才敢動。我在他房間陪著他,鼓勵他。他難受時說:媽,我就想睡覺。我說,你好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坐在他床邊和他一起念,一會兒就安靜了,睡著了。醒了,就喝點水再念,很快又睡著了。當天夜裏我也沒睡好,多次起來給他喝水、在他旁邊念九字真言,等他安靜了,再回去睡一會。

第二天早上,兒子跑到我臥室說:我好了,就是有點暈。我說,吃了飯,就不暈了。我一摸腦袋,是退燒了,不過好像還是有點熱。量了一下,三十七度多一點,低燒。不過,兒子說他不難受了,吃了早飯,還要堅持上網課。不過看起來他有點虛弱,下課就躺床上,就這樣,半躺半坐過了一天,晚上睡了個好覺。

第三天,是星期四,兒子看起來已經完全正常了,那天他只有一場考試,然後就沒有其它的課了,他不想跑一趟學校,就視頻參加了網絡考試。

第四天,是週五,他去學校了。

每週五學校都要全體師生檢測核酸,週六出結果。週六上午,老師打來電話,說我兒子需要去醫院再確認一下,因為學校檢測結果是陽性。

我沒覺得很吃驚,丈夫又說是我把病毒帶回來的。我心裏疑惑:我怎麼能傳病毒呢?有點難過,我沒吱聲,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兒子好了,我這兩天照顧他卻有點累,出現了流清水鼻涕、喉嚨幹痛、說話鼻音很重的症狀,原本靈敏的嗅覺完全沒有了。我平時從來不看中共病毒的症狀是甚麼樣的,但也知道發燒和嗅覺失靈是典型的中共病毒症狀。我想這都是假相,不去想它。我悟到是我對兒子情太重了,就默默地放淡這個情。我沒再跟丈夫說,做事一如既往。

週六下午,丈夫開車帶兒子去檢測了,我沒有事,想出去發真相傳單,心裏又有點亂,那個安逸心又不想出去。我想:先出去再說,就是不能發,也可以看看哪個地方有人多,下次可以去發。因為不會開車出行不方便,對這裏完全陌生,所以每次有機會出門我都觀察路邊,看哪裏適合去發真相資料。我帶了二百多份傳單出去了,看到路邊有一個小區就到那裏發,小區的最裏頭是開放的,沒有門。一出去就看到有個小市場,橫穿過市場還有一個小街,這樣我就不用走回頭路,沿小街邊往回走邊發,心裏很感謝師父引領。很順利地發完傳單回來了,鼻涕不流了。喉嚨幹痛、鼻音和沒有嗅覺又持續了幾天。

他們爺倆過一會也回來了,說結果要週日下午四點才出。醫生讓住院,說他們有規定,哪個醫院檢查出來陽性的患者,這個醫院要負責。但是他們爺倆都說不用住院。醫生看我兒子也確實沒有任何症狀就同意了,也沒給開藥,說吃我們中國的那個藥就行。讓在家隔離,十天之後,再去測是否轉陰。醫院給了二維碼,掃碼就可以查結果。丈夫又說我:剛才你也該去測一下。我笑笑沒吱聲。他讓兒子吃藥,兒子吃了兩次後,再不肯吃了,他生氣地說:我吃這藥難受,拉肚子、頭暈噁心,我本來好好的,吃壞了怎麼辦?丈夫也扭不過兒子,不提了。

第二天結果出來了,沒有懸念:陽性。我想:過兩天就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出現這個麻煩,一定是有我們要避開的事情吧,說不定是個好事。兒子班級其他同學也得在家上一週網課了。上網課就得在丈夫的大臥室,每天兒子都在他房間呆十幾個小時。

之後的幾天中,我幾乎每天都會被丈夫說各種缺點,時不時地埋怨、訓斥、含沙射影指責我。大多數我都能平靜地對待,不跟他爭辯。但心裏一直有點難過:怎麼會這樣,我在他眼裏一無是處,這怎麼讓他對大法產生正念?

大年三十那天下午,我們本來和兒子的兩個同學的家庭、還有他們學校的中文A老師約好,一起去海邊聚餐的,當然我們不能去了。他們發來聚餐的照片,我看到說:怎麼A老師沒去呀?我丈夫沒好氣地說:人家就騎車送了兒子一小段路,自覺隔離了。我委屈感頓時上來了:你甚麼意思啊?都怪到我頭上嗎?他立刻提高了嗓門:我說怪你了嗎?我哪敢怪你?!我都不敢說忌碗筷,你看兒子被你帶得一點責任心沒有。人家A老師都不去學校上課了,兒子還到處跑(兒子在家悶了,就騎摩托車出去轉一圈,一會就回來了),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上完課,就跑我床上睡覺,讓吃藥也不吃……說了好多。

我立刻意識到我的爭鬥心和委屈引發了這個矛盾,平時我沒有認真去掉這些執著心,不跟他爭是因為爭不過他,我知道,怎麼說都是他的理,我做事慢、思維慢,說話都慢;而他是個急性子,勤快,能幹,所以平時習慣了順著他。有時會覺得他不夠寬容,一點小事就指責我,經常想要不是我修大法,天天得幹架。我並沒有完全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無怨無恨,無條件找自己、修自己,沒有做到師父《精進要旨》中要求的「修煉者之忍」。所以,忍的多了,就會受不了。這下激發出來了,就覺得這個執著沒有根了,很飄,想著去掉它,心裏就很平靜了。再想想他說的,我確實沒有替他考慮,他不修煉,對病毒是擔心害怕的。而且他好像這兩天痰有點多,總是微咳、吐痰。他說,高蛋白增強抵抗力,我給他增加高蛋白補品,儘量符合常人狀態,他幾天就不咳了。過了年,我想通知學生上課,被他罵不負責任後,我一點也沒動心,把課取消了。以後他再說我不好聽的,我反而心裏有點高興的感覺,一時沒找到自己的錯,心裏也真的感謝他幫助我消業。

一週後,兒子班級其他學生可以恢復課堂上課了。兒子想去學校,讓他爸帶他去測一測,他覺得他很好應該沒事了。他爸捨不得檢測費,擔心沒轉陰還得再花錢檢測一次。我說,去吧,他本來也沒花甚麼錢,要住院一天就要好幾千銖了。

週末,早上兒子早早起來了,準備去檢測。吃早飯時,我說:我們這個小家庭遇到的這個魔難,其實也不小的,但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咱們心中都明白,兒子心裏也有數,咱們家是有大法師父保護的。丈夫生氣,不讓我說。我沒動心,因為我早就想說了,也想到過他會反對,但是我要說。於是,我反問他:你不想得到保護嗎?他立刻平靜了。我繼續說,畢竟我是學大法的,大法師父一直在保護我,保護咱一家,不然哪能這麼輕鬆就過去了。希望我們都要對大法有正念,相信大法,心裏要知道感恩啊。在以後的大小風浪中,咱們家都能在大法的保護下平平安安。

其實我平時想好的話還有好多沒有說出來,原因是有顧慮,怕他不耐煩。這是我長期養成的懼怕他的心造成的。儘管這樣,那天早上感覺自己的家中充滿了吉祥與喜悅。

吃完飯,爺倆開開心心去醫院檢測了。我對兒子說,沒事,就念九字真言哦,祝你好運。

第二天上午,還沒到醫生說得出結果的時間,他就去試試掃碼,結果出來了:陰性。我算了一下,離第一次去醫院檢測只有八天。兒子很開心,當時就給學校發去了檢查結果,要求去學校上課。學校同意了。我們也都無比輕鬆,我內心默默地感恩師尊。

又過一週,學校發來郵件,通知兒子得了二等獎學金。兒子從小成績一般,從來沒得過獎,經過這一場魔難,師父給我兒子消了業,還鼓勵他相信大法,好好學習。我跟兒子說,師父給你淨化了身體,不要再污染自己,儘量不要聽、不要看、不要說、不要想不好的東西啊。心中要有師父有大法,好好念真言,好好學習吧。兒子認真地「嗯」了一聲。

三、小結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但是因為我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病毒症狀在我和兒子身上卻是來匆匆、去也匆匆。這是大法顯神威,我們有師父,是最幸運的。

經歷這次魔難,我更加堅定信師信法。我感覺自己有一點提高,但悟法不是那麼清晰,去執著心也不夠堅定徹底,我能快速過關,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推著我往前走。我肯定還有很多沒悟到的,我想隨著修煉的提高,我會不斷地認識更多。

其實,丈夫以前是支持我、相信大法的,但因為我多次被迫害,這場來自中共的迫害使我的家庭長期處於魔難和恐懼中,加上巨大的壓力下,我曾放棄修煉,他也不信了。現在我從新修煉,儘管是在異國他鄉,他依然很害怕,其間產生的摩擦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環境在逐漸地好轉。

這次中共病毒的魔難,看似壞事,其實是師父利用來提高我的心性,從而再一次改善我的家庭環境。目前,我處於獨修狀態,提高緩慢,很多執著心意識不到,言行思維有時很常人化,儘管如此,師父依然時刻保護。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多少弟子看不到的業債和魔難,我不得而知。弟子無以為報,唯有深深的感恩,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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