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我真正踏上了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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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八日】我是一名男性青年大法弟子,由於父母均是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我很小的時候,就接觸到了大法,因而有幸在一個修煉的家庭中成長。在此,我將我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下,與同修交流。

「七﹒二零」之前:隨父母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作為一個孩子,我跟隨父母修煉,只知道作為一個學生要努力學習,所以我想作為學生一定要學習好,當時還有一念,要多學知識,以後有用。也相信修大法能開智開慧,因而我學習一直很好,一直讀到研究生。

因為學習好,總是獲得誇獎,久而久之,愛聽好話、求名、顯示心就成了自然,因而總是愛管閒事(喜歡獲得誇獎),一次看同學打起來了,就上去拉架,結果一個同學的手正打在我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個嘴巴。事後想,這是他倆了結了冤怨呢,我去管了,是幹壞事。

當然修煉後,師父保護的神跡也不少,被自行車夾了腳,就掉塊肉,沒傷筋動骨。從高處掉下,頭撞到帶尖的暖氣片上,就磕到顴骨,距離眼睛就差一~二釐米。

「七﹒二零」之後:從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掙扎到走入修煉

迫害開始之後,父母同修都去證實法,之後被迫害。年幼的我留在爺爺奶奶家。爺爺奶奶及親戚們都反對父母修煉大法,也跟我說不能煉,我沒啥主見,就漸漸的脫離了大法。

三年後,父親冤獄結束回來了。由於父母的堅定,我又處於了修煉的環境中。但是面對考驗,仍然沒有自己說要修煉。那時經常有的事就是過年過節在親戚家,親戚們對父母同修施壓,叫他們放棄修煉,說會影響孩子升學,孩子學習好,可不能耽誤了。但父母同修堅定,正念足,說不會放棄,而且不會影響孩子升學,而且大法可以開智開慧。

因而,有師父的看護,我升學的路一直沒有干擾。親戚們會跟我說:不要跟你爸媽去煉……我卻沒有說出過我要修煉的話。但內心知道大法好,想修,因而這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修著,也幫助父親同修一起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也出去發真相資料。

但隨著年齡增大,上大學期間,學法煉功越來越少,人心越來越多,也不自知,漸漸的就混同於常人了。由於長時間不學法,心裏根本沒有法,最後就基本只知道大法好。

人心太多,執著和觀念形成的「假我」就在想,之前太多時間錯過了,師父說正法快結束了,自己這腿都不能雙盤了,肯定來不及了……大法弟子責任這麼大,根本肩負不起來……這要修不好,還會被迫害,想想又過不去,要是再做了更大的錯事,不更完了……各種人心邪念都上來了。

那時父親同修夢中夢到我掉下去了,大學放假時,他帶我多學法。但自己由「假我」所主宰,就覺的自己不趕趟兒了。有一次,還想:要是不在修煉人家庭中多好,不知道法理,一個普通人只要知道大法好,就能得救回家了,也不用吃苦修煉……等等邪念。但是,又知道師父說:「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1]自己又不想放棄修煉,但精進不起來,又怕被落下,就幫父親同修做真相資料,化名訴江等。

師父慈悲,一直不放棄我。

直到二零一六年,我再次讀到「朝聞道,夕可死」[2]的法。我想,我不管能不能修成了,我能修好一點兒就行,能多修好一點是一點,反正修好的那部份能回去,不行的那部份就算了。我合十跪拜師父,想:「師父,我要修下去。」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是一個嬰兒,身上白白淨淨的,但我正向地獄中落去,周圍是鬼形的黑泥一樣的業力,伸手要把我包住,扯下去。我的身體被包住了,我感到非常冷,心裏害怕極了。我想求救,但周圍都是黑的,啥也沒有。這時,師父從天而降,穿著白袈裟,站在蓮花盤上,身體放著明亮而柔和的白光,那白光所到的地方,那黑泥瞬間就消失了。那白色的光芒觸及到我,我身上的黑泥也消失了,我緩緩地上升,師父把我抱在了懷裏,我感到無比的溫暖。這時,師父回身一指,遠處出現了一座金色的大殿,殿前有一個金色天門,順著師父手指的方向,從師父的腳下一條金色的大路漸漸伸了過去,師父放下我,領我走,之後,放開我的手,鼓勵並在我的身後看著我往前走。

自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煉的路。

在工作環境中去執著

◇去顯示心

雖然之前修煉是一腳門裏一腳門外,但是總是自命不凡,認為自己不一般。憑著大法賦予的能力,在常人中顯示,想要比別人幹的好,出人頭地,來說明大法弟子不一般(其實是在證實自己),因而產生了許多執著心;喜歡聽別人誇獎,一誇獎,就美的不行;為了獲得誇獎,去顯示,得不到誇獎而怨恨,別人比自己強了,妒嫉。其中一個表現就是老愛管閒事,幫助別人解決問題(實際是顯示心指使自己,幫助別人是為了顯示自己高明,有本事,可以獲得誇獎)。這頑固的顯示心是在多次的魔煉中一點點消減的。

一次,我去同學的實驗室,正好看到他在處理測試數據,有一個簡單的問題他弄不好。我就自告奮勇:「這個簡單,很好弄。」(想要顯示自己有本事、高明)結果,平時很簡單的問題,卻怎麼也處理不好。忙了好大一會,也不行,心裏還想:「這咋弄不好了?應該就是這樣的啊。」來來回回又好大一會,同學說:「要不算了吧,明天再說吧。」這時時間很晚了,我手上不停的幹,心裏想:「這弄不好,多丟人啊。」同學說:「太晚了,回宿舍吧。」這才不情願的往外走,臉上熱的不行。剛一出門,知道這是為名而顯示,但看到這些事,還是抓耳撓腮,想伸手。

還有一次剛想去管閒事,被帶我的小老師看到了:「某某,你幹完了嗎?」「還沒有。」然後被批評了一頓。心裏很是不好受,心想:「咋了,只顧著自己,一個大組不應該幫一幫嗎?」(怨恨心)之後,只要是想顯示就被抓,然後被批評一頓,自己還不悟,心裏狡辯:「是有點顯示,但幫別人也不錯啊。」(其實是顯示心的藉口)這時還經常有同學在旁邊說:「某某(小老師)這人真壞,看人有困難,從不幫別人,八成還落井下石……」在耳邊吹風,說我好他不行。我聽到,也總是隨著去了,沒從修煉人角度看問題,還覺的自己還不錯,大多數人還是認可的,某某(小老師)這人不行(從人的角度看問題,還有了成見和怨恨了)。

有一次,我又被批評了,轉頭想找妻子(同修)去要安慰,但又被妻子嚴厲的批評了:「你為啥不先做好自己的?他(小老師)給你布置的任務你不幹,你去幹別人的,他能不生氣嗎?!人家的活人家自己就能幹,也不用你!」

當時心裏挺難受,但轉念一想,也對,是「假我」想顯示自己,去幫別人只是藉口。不先完成布置給自己的任務,而去幹別的,就是不好好工作了;別人的活是他人生中要做的,有困難,他自己努力,可以還他的業或經過努力,得到相應的東西,才會覺的幸福。我主動給人家都解決了,這是幹壞事,而真「為他」是默默的把別人交給自己的做好或真為他生命的本源考慮。因而,現在這種科研上的個人的問題,我等別人向我求助,我再全力幫他們。

◇去利益心

論文發表是現在大陸科研學生的一個最重要的評價指標,從一開始讀碩士,想要比別人幹的好,開始努力去做科研工作,直到三年後文章要發表了,文章的第一作者不是我,而是小老師(大陸科研論文只有第一作者和通訊作者有用,其他的不算),我這心裏難受極了,委屈的哭了。

這是一篇發表在專業頂尖雜誌的論文,常人一般就和老師幹起來了(身邊就有這樣的事情)。同實驗室的師兄師姐說:「去要,找大老闆說,人家某某做了部份工作還是一作呢,這文章基本全是你做的,他(小老師)啥也沒做就搶你一作,你去找大老闆……」

我這心裏也是難過的不行,也想:「這一篇文章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好處啊……」轉念一想,也許是欠人家的。又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舉的分房的例子,修煉人都能給別人而不爭不動心,這「房子」不給我,我去爭嗎?我獨自坐在休息室,心裏也是剜心透骨,最後我小聲說:「師父,我甚麼都不要,我要修煉,我甚麼也不爭,只要本來是我的。」(當時還有求師父幫助看好我自己東西的心)

就這樣,我從這關過來了,當時從後腰和小腿肚這三個地方同時炸了一下,三股熱流從這三個地方一下流遍全身,舒服極了。

之後半年,我補的另一篇文章投在頂級刊物,第一作者也不是我,心裏也難過了一會兒,認為自己債沒還清。

再之後一年,第三篇文章要投稿了,這是一篇投到更大的頂級刊物上,第一作者還不是我,我這心裏一下就不行了。想自己都幹了五年了,文章還一篇沒有,上兩篇文章都沒給我,而且這篇文章自始至終都是我自己做的。流著委屈的眼淚,和小老師說了一大堆人的道理,還要去見大老師。

自己回家之後,第二天,也沒去實驗室(也沒和妻子說),出去瞎逛,心想這麼多年受苦受累的,啥也沒有,畢業也沒著落,之後工作也難找……這心裏是轉不過來,精神也要崩潰了。

師父慈悲於我,這時帶有立體聲音的講法直接往我腦子裏打:「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有法能堅定正念,我逐漸的心裏平復下來了。

師兄師姐們知道了,說:「某某,你這也太懦弱了。」「等文章回來,你不幫他改,反正一作不是你,叫他自己改。」「他都這樣搶你東西了,你還幹啊?!別幹了!」「你五年的東西都給他了,某某他東西全是你給他做的,五年,一個博士都畢業了。」「這都第三次了,俗話還說再一再二不再三呢。」「他就是看你好欺負。」「他都給你拿走了,你咋畢業?」……在投那兩個頂刊的三個月,就一直這樣旁敲側擊的。

我就一直告誡自己:叫我幹的我就要好好幹,該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不爭。師父說了算,你們說的不算,他們說的也不算。就按法要求自己。

這樣,兩次投大頂刊都沒中,最後投專業頂刊了,我是一作。後來,非常順利接受了。我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那就是最好的。

後來年齡大了,想畢業,但是左拖右拖的畢不了業,心裏就不樂意了,想這些人說話不算數啊,這個月拖下個月,就是不給我畢業機會,我這啥都耽誤了……一次,給家裏打電話,父親同修說:「你說說你咋想的?你咋計劃的?」我說「我這××畢業……」父親說:「你還是想自己安排自己的道唄,你安排的好嗎?安排的算嗎?」這才想起師父安排的是最好的,自己居然企圖安排自己的路。

◇去怨恨心和妒嫉心

雖然這些關是磕磕絆絆過來了,但由於不能從修煉人的角度看待這些矛盾,心裏不但不能謝謝人家,還起了怨恨心和看不起人家的心,很多時候,都在想這麼差勁的人就不配得救。

之後我想了,大法弟子為了得法,都吃了不少的苦,才換來了這聖緣,同時在這世上的世人為了有更多的得救機會,與大法弟子有更大的緣份,也是吃了不少苦的。這樣,漸漸的升起了慈悲,沒有了怨恨,想到了要救世人。

因為一直想要比別人幹的好,所以當同學們說:「某某又輕鬆的發了篇大文章,某某很快就畢業了……」一聽到,心裏就不平衡,然後胡思亂想一通,妒嫉得不行。當時一直沒有畢業且年級也很高了。有一次,聽到一個年級比自己小的師弟要畢業了,這心裏就不平衡了:「啊!他啥也沒幹,還能畢業,還發大文章了……他就不應該現在畢業……」妒嫉上了,還不自知。沒兩天,這門口的識別系統有問題了,所有人的圖象和姓名錯開了,而我的臉就正巧對應著他的名字。當時還不悟。

過了好長時間,給家裏打電話,說起了自己這兩天心裏就不舒服。說了一下,母親同修說:「妒嫉啊。」自己這趕快去除這妒嫉心。第二天,那系統就正常了。

之後再有同學說:「你要是在某某(小老師)那位置,比他幹的好,他比你差遠了……」或「誰誰又有了大文章了」之類的話,現在我能平靜的看待了。

◇病業假相

有一段時間,同學經常說:他當時得腎結石,後腰痛……所以腰痛可能是腎結石……這樣說來說去,我就「注意了」。師父說:「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1]

一天,和同學吃完飯,回實驗室,就感覺肚子痛,後來肚子的左下到後腰都痛起來了,頭也燒起來了,有便意,但不排泄。回家以後,躺在床上,妻子問我,我說肚子痛。她說,是我吃肉吃多了,要戒肉了。但後腰越來越痛,疼的睡不著,坐不住也躺不住的,渾身冒汗。便盤腿打坐,半個小時,坐不住了,又躺下,疼的睡不著,直冒汗咬牙。這「腎結石」的念頭就往腦子裏攻,我趕快努力排斥,不往那去想。

妻子看我疼的太厲害了,就說:「你這行嗎?不行去醫院吧!」我說:「不去,這是消業,能過去,去了就是腎結石。」「那忍著吧,要不我幫你發正念?」「不用了,你睡吧,明天還上班。」我帶睡不睡的,一會盤坐,一會躺下,疼的直冒汗。

到了五點左右,我腦袋迷迷糊糊的,疼的還睡不著。我盤腿坐著,求師父:「太疼了,師父。」這時我突然看到了師父,我看到自己痛的地方有濃濃的一片黑色的業力。師父坐在蓮花盤上,對應的地方也是黑的,但密度太大了,黑的都發亮了。師父額頭上有絲絲的汗珠,但師父仍然慈祥地笑著,並對我說:「堅持,一天。」之後,我醒了。我知道那是師父為弟子承受,而我承受的很少很少。

上午,我沒那麼疼,睡著了,中午,吐了,下午,坐著聽法,這時就是陣痛了,但一直到這時,都是只有便意,不排泄。到了晚上七點多,下洩,出來的都是奇臭的黑水,然後就好了,正好一天。然後,兩天後,感覺突然尿出了一個小石頭。

講真相

由於父親建立家庭資料點,所以我幫做一些真相資料、真相幣以及發真相資料,但後來上學,就只能假期做了。開始很害怕(父母被迫害,還是留下了陰影)。

漸漸的明白大法弟子的責任以及真的覺的世人受矇蔽太苦,漸漸的發真相資料不那麼害怕了。但是面對面講真相,還是不敢說大法的美好,只是說邪黨如何的邪。一次走在路上,想著世人多數也是天上的王主,想救他們,但自己為啥就不能有那麼大的慈悲去救他們?這時,我腦中出現了佛道神簽約下世的景象,天上有一個金色大榜,上面出現名字的佛道神就得到一個小的誓約的捲軸,進到心裏,而那寫滿名字的金榜一直在天上作為見證。畫面消失後,我突然想起了師父的法,感覺心裏一下一下地湧出了慈悲的力量。

第二天,跟一個同學講真相的時候,敢講大法的美好了,雖然最後沒有勸退他。後來那次去除對小老師的怨恨之後,自然而然的升起了想救世人的想法。感覺自己講的總是不夠到位,而且想想總是沒啥邏輯,很難去除別人的心結。

然後,我上明慧網,看到交流文章後,覺的發真相郵件很好,就這樣,師父給安排假期回家學會並做好電腦(感謝天地行的技術同修做的「一鍵安裝工具」以及各個詳細的教程),學會了發真相郵件。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們要更加珍惜時間,按師父的要求做,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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