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救我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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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八日】一九七七年恢復高考,我從農村考進了省城,畢業後被分配到了令人羨慕的國內最大的一家國企。我跟大姑姐是一個研究所的,後來經她介紹,我就嫁給了她弟弟。

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可是女兒出生後,我發現自己的婚姻竟是如此的不堪。女兒出生在三九天。我又產後大流血,身體虛弱到了極點。家中只有七十多歲耳聾的公公和不能動的婆婆。我這個小屋牆上掛著厚厚的冰溜子,我躺在鐵床上又冷又餓,盼著丈夫回來給我一碗熱粥,或抱抱孩子。可丈夫剛到家,他姐就逼著他學二外(日語)。

我做二胎流產手術後,落下了嚴重的婦科病,下身經常流膿淌血、虧氣虧血、眩暈、風濕症(每年開春時,我渾身疼的不能上班)、嚴重的腎衰導致頭腫的老大、前胸後背疼的不敢大喘氣、結腸炎犯病時,疼的我在床上翻滾……

此時,我深愛不已的「丈夫」,屋裏屋外哼著動情的小夜曲,像沒事兒人似的。我耳膜塌陷,耳朵整天轟轟的響,久治不癒導致聽力下降,要想手術治療,相當於毀容,我寧可死也不能做這個手術。

所以我整宿睡不著覺,漸漸就失眠了。這期間有人讓我信主,可是這些非但沒管用,還招來了附體,使得我病情加重,苦不堪言。

後來我們分到一個沒有廁所的小二樓,大姑姐急忙把公公婆婆送到我家,而且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他們姐弟倆一合計,就完事兒了。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一個癱瘓,屋拉屋尿;一個耳朵聾的啥也聽不著。我要上班、接送孩子、買菜、洗衣、做飯、收拾屋子,樣樣都得我去幹。可丈夫依然是我行我素。我要跟他吵架,他就出差,就這麼耗著。

二、我要「活」給他看

那時我就是想不明白,婚前他那麼追求我,婚後為何這般對我?後來連續發生的幾件事讓我明白了,原來是我生了個女孩。很荒唐很可笑吧?可這確實是真的。

有一次,我倆正在吵架,被大姑姐碰見了。大姑姐當著我的面跟他說:「這日子過個啥勁呀?乾脆離了吧!姐再給你介紹個大姑娘,沒準兒還能生個大胖小子呢。」

我明白了,他冷戰的目地是逼我提出離婚,他既達到了目地,又落個好名聲。我絕望了,我非常清楚這樣耗下去,我不死也得瘋,還沒人同情。

我從新調整了心態,把孩子送到我媽家。我出了一趟差,看看外面的世界,心情好了很多。

回來後,我和前輩合作填補了國家空白的科研項目,我撰寫的論文在國家級刊物上發表了,這在科技界轟動很大。有許多科技人員幹了一輩子,也沒能在省級刊物上發表過論文,我也因此出了名。電視台的記者採訪,廣播電台裏有聲,報紙上有名。我也被破格晉升職稱、破格漲工資、破格分房子,南方中小企業也用高薪來挖我,多少人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可是,這點兒小小的快樂遠遠彌補不了婚姻給我帶來的創傷。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大興跳舞熱。我廠幾乎每年都要舉辦交誼舞大賽,並且要跟單位的獎金指數掛鉤,所以各單位領導都十分重視。

我想,我得讓他看看,本人不光會搞科研,還會跳舞。所以這個舞不跳則已,要跳就要一鳴驚人。果然,我單位得了冠軍,我也因此出了名。很快在當地就「小有名氣」了。再後來,就不只是當地「小有名氣」了。那時雖然大興跳舞熱,但科技人員跳的少,跳到我這個成度的就更少。出差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一看,發現我這個舞跳的確實不一般了。

三、省醫院專家:這孩子的病無藥可治

就在我「春風得意」之時,女兒因藥物中毒高燒不退,造成心肌受損,且無藥可治。從此我停下了「瀟洒」的舞步,踏上了求醫問藥之路。寒來暑往,一年一年的領著孩子到處看病。

最後省醫院專家問我:「多大年齡了?」我說:「啥意思?」她說:「我不騙你,你別來了,這孩子的病無藥可治,只能靠她自身的造化了。你拿著我給你開的這個診斷,不用花錢就可以要個二胎指標。」

那時要個二胎指標,沒有十萬、八萬是要不來的,況且光有錢不行,還得有人。除非第一個孩子是殘疾,殘疾還得分幾級。我非常清楚女兒的病情有多嚴重,我絕望了、徹底崩潰了。

理性告訴我,這件事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包括丈夫。一來,原本丈夫就不喜歡女孩兒,再病成這樣,他要藉機離婚豈不是太便宜了他?二來,更不能叫外人知道,否則,女兒將來怎麼嫁人哪?!所以,只能我一個人扛著。

看著孩子白白胖胖的臉蛋變的又黃又瘦,身體越來越瘦小;後來上樓都費勁;再後來,一堂課四十五分鐘都很難堅持,我心如刀割似的疼。

原本女兒身體非常好,和我一樣是個文體健將。春天踏青、秋天賞月、夏天游泳、冬天滑冰,活的很開心。現在一下子變成這樣了,誰都問這孩子到底怎麼了?我不能跟任何人說,就這麼憋著。

可是人的承受力是有極限的,我長期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最後失眠、抑鬱,再後來所有的病都返上來了。不幸的婚姻,再加上病重又無藥可治的孩子,那時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能死的體面點呢?

四、法輪大法救了我和孩子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一天,我碰見鄰居大姐,我說:「咋老沒看見你呢?你還跳不跳舞了?」她說:「不跳了。我去北京女兒家,在那兒學了法輪功,心情可好了。我不用打針吃藥,病都好了。」我說:「是嗎?還有這好事兒?電視台咋沒報呢?」她說:「這個功法好,但不是誰都能得的,佛度有緣人。今天你聽到了,你就是緣份到了。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急忙問:「我要煉的話,我孩子也會受益嗎?」她說:「一定受益!」

就這樣,我就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

煉了一段時間,我的心情確實好很多,最明顯的是耳鳴消失了,不轟轟的響了,粗脖根沒了(以前我總是暗氣暗憋,就憋成了粗脖根);再後來,不浮腫了。我吃的香、睡的著。

我身體的變化讓我看到了希望,我知道女兒有救了!暑假時,我領著女兒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女兒一次也沒落,而且聽的很認真。

之後,我又領女兒去了兩次煉功點。第一次抱輪時她昏倒了。我沒害怕,我知道是師父給孩子淨化身體了;隔了半個月,又去了煉功點。抱輪時,孩子又吐了。回家後,她能吃飯了,臉色由黃變紅了,胖了,上樓不喘了。女兒小學畢業體檢時,大夫說:「你的心臟跳的就像出生的嬰兒一樣健康。」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師父啊!我沒見過您,更沒給過您一分錢,您卻治好了我和孩子的病。師父啊!您救了我們母女這兩條命!

五、《轉法輪》打開我所有的心結

《轉法輪》這本寶書打開了我所有的心結,人從哪裏來?最終要到哪裏去?人為甚麼會有病?為甚麼會有痛苦?在《轉法輪》這本書裏都能找到答案。隨著我的心結不斷的被打開,我的病也都不治自癒了。

以前我總想,憑我自己的條件和能力,我這一生不說要啥有啥,也得是衣食無憂,活的快快樂樂。可是為甚麼理想跟現實差的那麼遠?而且我越反抗,結果越慘,怎麼會是這樣呢?

師父說:「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轉法輪》)

記的第一次讀到這段講法時,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鐘,我顧不得夜深人靜,蒙上被子放聲大哭。想想自己這一生,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爭來鬥去的,活的又苦又累,最後啥也沒得到,還險些喪了命。原來是自己沒有德造成的呀!那能怨誰呀?!

我明白了,前世造業大,今生德就少。德少,苦難就多。那為甚麼越反抗越慘呢?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遇到魔難是讓你還舊債的,你跟人爭鬥的時候,舊業沒還成,又造下了新業,所以病情就越來越重。再壞下去,就銷毀了。所以從那天起,我不再抱怨老天對我不公,也不再跟人爭鬥了,我知道是自己德少。

以前我總想不明白,我這個婚姻到底是咋回事呢?是他騙術高,還是我智商低促成的呢?還是天意呢?就憑我下嫁給他,不說搭個板把我供起來,那也不能虐待我呀?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是我的病根兒。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心裏就像通透了似的那種感覺,那麼敞亮、舒服。不是他騙術高,也不是我智商低,是因緣把我倆捆綁在一起。我明白了我與丈夫不是善緣,今生他把我整的很苦,業力輪報,也許以前我把他整的更慘,一報還一報,公平!今生人家姐弟倆是善緣,所以就非常和氣。

以前我看到他們姐弟倆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我生氣,就說些狠話:「結婚了,還跟你姐那麼親,你這不是變態嗎?你們就在一起過唄,娶我幹啥?」學大法後我才明白,這就是妒嫉心,是非常不好的一顆心,是惡的根源,也是不善的原因,也是修煉人必須去掉的心。

我明白了這些道理,我不再怨恨丈夫、大姑姐,也不再妒嫉別人了,人際關係好了許多,我也輕鬆了許多。

六、脫胎換骨

從我知道法輪大法是甚麼的那一天起,我就發誓: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定要堅修到底!

得法修煉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幾萬元的私房錢拿出來交給了丈夫。我說:「我修真、善、忍了,偷著藏錢不對(當時工資一般都是幾百塊錢,幾萬塊錢不是個小數)。」

第二件事,就是從我捧起《轉法輪》這本寶書起,我就再沒進過舞場。每天從家到單位,再到菜市場,三點一線。有空餘時間,就學法、煉功。

修煉前,我負責全廠高級工、技師等資格證書的辦理業務。這是個肥差,很多人都在惦記著這個崗位。修煉後,領導首先讓我把這個活兒交給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她不會,還讓我必須把她教會,我想不通。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修煉人不能挑活了,領導讓幹啥就幹啥。後來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的悟性也在提高。雖然這是個肥差,但有造假的成份。我悟到,是師父怕我造業,所以就不讓我幹了。

修煉前,我給夜校講一節課七塊錢,一個晚上三節課,二十一塊錢,這在當時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修煉後,一節課給我五塊錢、三塊錢。到一塊錢時,我就坐不住了。

同一辦公室的同事也慫恿我去找領導。我剛推開門,校長就呵斥道:「啥事兒?!」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半天也沒想起有啥事。我就回屋問同事:「我要問啥事兒?」大家齊聲說:「完了!這個人算是完了。你那個厲害勁兒哪去了?!」

後來我明白了,我家不缺錢,就把這個掙錢的機會讓給困難的人吧,我用這個時間多學法、煉功。不修煉大法,我絕不會這麼想,也不會這麼做,更沒人敢這樣對待我。

一天晚上,我跟同修交流到很晚才回家。結果丈夫生氣,把門反鎖上,不讓我進屋。大冬天樓道裏很冷,過了半夜女兒偷偷開了門。丈夫大字型躺在床上,我在床邊側身睡。

第二天早上,他說:「你別說你還真行,罵你半宿,你真就沒吱聲。你要敢吱聲,我能把你踹地上去,你信不信?」我啥也沒說,笑呵呵的做飯去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我地召開一次大型法會,我在台上講得法修煉的心得體會。我幾次淚流滿面,說不下去,台下的同修也跟著哭。有三位常人老太太站在過道上,一個勁兒的「哎呀!哎呀!」旁邊的同修問:「你們哎呀啥?」她們說:「台上發言的這個人,是我們單位一個領導的老婆,她咋變成這樣了呢?」同修說:「她以前啥樣啊?」老太太說:「以前誰能到她跟前呀?她誰都瞧不起,那個厲害呀,就別提了。你們這個功,能把她改變成這個樣,真是太厲害了!」

七、道不盡師父的救度之恩

我丈夫說:「修煉是你一生中選擇最對的事情。」他非常清楚我不修煉法輪功,這個家早就散了,他也不會有好結果。

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工資每月只有幾百塊錢,記的當時他花了二千多塊錢買了一台最新型的DVD,專門讓我出去洪法。也許是他的正念,後來使他躲過了幾次致命的車禍,而且他還感受到冥冥之中有神佛的護佑。

二零零零年,省裏準備在我廠選個副市長。學歷、性別、年齡、專業、還得是無黨派人士,這些條件就像是給我丈夫量身定做的一樣,大家都認為非他莫屬了。結果就因我修煉法輪功,他就沒當成。

多年以後,他跟我說起這個事兒,我問他:「你後悔嗎?」他說:「NO!」我說:「為甚麼?」他說:「不能光看那個位子好。萬一把握不住,我吃喝嫖賭的,也許早死了呢。我現在啥也不缺,活的輕鬆自在,多好啊!」我說:「是大法保護了你,你得感謝大法呀!」他笑了。

女兒大學畢業時,正是就業最難的時候,一批接一批的大學生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可是她一畢業,就考進了當地一個相當不錯的事業單位。一般人進不去,市長特批也得花二十萬。一個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一分錢沒花就進去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親戚說:「你家的實力在這兒擺著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我想是不是跟你的信仰有關哪?」

我十分慶幸在這末法末劫的特殊歷史時期能得到師尊的親自救度,這是何等的幸運,何等的榮幸啊!弟子用盡人間最美好的語言,也無法感恩師父的救度之恩!

今後我不但要修好自己,還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遞給更多的人,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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