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信堅如磐石 大法威力展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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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五日】(接前文)

十多年前,一位同修被村支書構陷。協調人帶上我和另外幾位同修去給村支書講真相,他報了警。為了綁架我,公安局國保大隊出動大量警察,並調來十多個武警,從我家搜走的真相資料數量很多。國保和縣「610」以為我這次一定會被判重刑,他們為此還開了慶功會。

當晚,我被非法關在公安局的審訊室,被固定在椅子上,但手沒有被銬住。我身上帶有一些真相資料,當時警察沒有對我搜身。一個多次參與迫害我的「610」頭目進來了,我把他叫過來,然後把真相資料全部塞進他的口袋,我說:「我們打過多次交道了,算是老朋友了。這些資料你拿著,你願看就看,不看就給別人看。」他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想到我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審訊室發真相資料,而且還是發給「610」的人。他愣了一會,走出去了,也沒有告訴警察。

在看守所,同監室的犯人都以為我要被判刑,起碼七年以上。我沒有動心,也沒有怕,只是想著怎樣破除邪惡的迫害。三十天後,一個檢察官來對我做例行的捕前訊問。他做了自我介紹後,叫我配合他。我說:「看樣子你也是個很有法律素養的資深檢察官,一定比我們普通老百姓更懂法律。法無明文不為罪,這是基本常識。你們既然準備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起訴我,那請你拿出國家定性法輪功是×教的法律文件來。拿的出,我就配合;拿不出,那我就不會配合。」他自信滿滿的說:「整法輪功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正式的法律文件?不可能。我一定給你找來,咱們一週後見。」

一個星期後,他來了。他說:「對不起。我沒有找到。」我說:「我知道你找不到,因為根本就沒有。另外,你們說我破壞法律實施,我的那些資料放在我家裏,怎麼就破壞法律實施了?它們能跑出去把法律給破壞了嗎?破壞了哪一部法律?它們長了手,長了腳嗎?」他一直靜靜的聽我講。

過了一陣,他說:「你已經講了四十多分鐘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說完就往外走,我問他:「那我的事你打算怎麼辦?」他說:「你的事我們管不著。」他回去後,立即駁回了國保警察的批捕申請。警察心有不甘的說:「我們原以為穩操勝券的,沒想到又被你滑脫了。」

幾年前的一個「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期間,臨縣來了幾位同修和我們一起學法、交流。這幾位同修是我接待的,在我家吃過飯後,我就帶他們去學法點。本來說好分散上樓,但是老年同修沒有經驗,還是聚成一堆等電梯。這立即引起了小區保安的注意。他走過來說:「你們肯定是煉法輪功的。居委會前幾天就給我們開會了,說你們每年這個日子都要搞聚會。你們跟我到保安辦公室去。」我立即站出來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某某,有事找我,我跟你去辦公室。」為了把他引開,讓同修們安全脫身,我就跟著他去辦公室。保安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報警。快到辦公室時,我說:「你憑甚麼要我去你們辦公室?我不去。」說完就跑開了。

我翻出小區院牆後得知,還有一些同修被困在小區裏面。我想:師父要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不能只顧自己安全,就不管其他同修了。我打電話叫女兒開車來。女兒開車帶我進到小區後,看到一些同修藏在灌木叢裏,灌木叢很矮,根本藏不住。我把他們叫上車,帶出小區。可惜仍有幾位本地同修和臨縣同修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

公安局明真相的警察傳出消息,說公安局很重視,準備當成一個大案要案來辦。新上任的國保隊長一心想立功,想和臨縣國保聯合辦案,要通過攝像頭把當天所有進入該小區的同修找到。同修很擔心我的安全,都建議我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我不想流離失所。我堅信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把同修寫給國保隊長的真相信放進郵筒後就開始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同時讓國保隊長現世現報。我雙盤著腿,發了整整一晚上正念。發到最後,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海:「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立即查找自己還沒修去的人心、執著。

很快,正念的威力顯現出來了:國保隊長突然出現面癱症狀,嘴歪向一邊,成了被人笑話的「歪嘴」。明真相的前任國保隊長告訴他,這是迫害大法遭的報應,並帶他到一個開診所的同修那裏治療。同修給他講了真相,他對同修說:「你們要是早點給我講真相就好了。」後來,他主動申請調離公安局,到其它單位工作。

臨縣國保警察逼著臨縣的一位同修帶路來綁架我。快到我所住小區時,同修突然正念起來了,對警察說記不清到我家的路了。警察只好放棄對我的綁架,開車回去了。在同修的持續發正念下,同時在市縣兩級公安局一些明真相領導的干預下,被綁架的同修們也很快都陸續回家。

三、堂堂正正給各級警察講真相

我從洗腦班回來沒多久,就聽說派出所的警察小孟在例行體檢中查出了肝癌。體檢結果出來後,他立即坐飛機到北京一個有名醫院診治。醫生說沒有治療意義,叫他回家。小孟曾經為了晉升,積極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才三十多歲,本來一直身體很好、很強壯,沒想到參與迫害大法後,這麼快就得了癌症。儘管他曾經迫害過我,但我沒有一點怨恨,只是希望他能迷途知返,重獲新生。

當時正是迫害高峰期,我還是決定到他家給他講真相,給他得救的機會。當敲開他家門的時候,發現滿屋子都是警察,這些警察都是來和他做臨終告別的。我沒有害怕、沒有退縮,坦坦蕩蕩的走了進去。

小孟把我帶進臥室,關上門。我告訴他:「只有大法才是你絕處逢生的唯一希望。但你要向大法師父懺悔、認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聲明退出中共邪黨。」他不同意,說:「你如果給我講單方偏方(註﹕民間有單方治大病的說法),那我信。你講法輪功,我不信。」十多天後,他就死了。

和小孟同時檢查出癌症的另一個警察叫大勇,同修給他講真相後,他很接受,答應不再參與迫害大法,並欣然同意三退,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他就康復了,還被提拔到縣公安局當科長,後來又調到市公安局。

小孟和大勇因為對大法的不同態度而生死兩重天,這是多麼鮮明的對比。只有善待大法,尊重大法,才能真正的得到善報、福壽。

二零一五年,二十多萬名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滔天罪行。我們地區是最早向「兩高」遞交控告狀的地區之一。我寄出控告狀後不久,居委會、派出所、國保大隊等一群人來到我家中。我把他們安排坐下後,就開始給他們講述江澤民的三大罪惡:1.充當漢奸,出賣國土;2.帶頭貪腐,禍亂中華;3.迫害大法,惡貫滿盈。他們聽了一會兒,就逃也似的走了,我攔都攔不住。

我想到師父講的法:「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我決定上門去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真正明白江澤民的三大罪惡,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當天下午,我帶上外孫的《中國歷史地圖冊》,坐上去居委會的公交車。在車上,我面向幾十位乘客講述江澤民的罪惡。到了居委會,我打開《中國歷史地圖冊》,給他們講述被江澤民出賣給俄羅斯的那些國土,然後再講他腐敗治國和迫害法輪功的罪惡。

從居委會出來後,我又步行到附近的派出所。進派出所後,我說我要找所長。兩個警察在我左右緊跟著,一副隨時要抓我的樣子。他們以為所長會下令抓我,只等所長下令立即動手。我絲毫沒有害怕,只想著讓他們明白真相。到了所長辦公室,我給所長講完真相後,所長讓我走人。那兩個警察對所長沒有下令抓我,很是不解。

從派出所出來,在去公安局的車上,我繼續給乘客大聲講述江澤民的罪惡。到了公安局,我徑直來到國保大隊長的辦公室,給他講江澤民的三大罪惡。講完後,我說:「我給你三退了吧。」他藉口要開會,就走了。

十多年來,從市裏、縣裏到鎮上,不知道來了多少撥人到我家,我始終堅持堂堂正正的講真相,而且一直佔據主動,基本上都是我給他們講,他們聽。有的人在與我和其他同修的接觸中發生了改變。

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要救度眾生》發表後,相繼有各級官員到我地,給同修談他們閱讀這兩篇文章後的感想。他們中有派出所所長、國安局長、公安局長、政法委副書記等。他們紛紛表達對師尊的崇敬,希望同修轉達對李大師的問候。

一個國安局長說:「看了這兩篇文章,我終於徹底明白了為甚麼法輪功被中共殘酷打壓二十多年,你們仍然堅持修煉。我也終於明白了,法輪功真的是正法,是真正來拯救人類的。李大師太偉大了!請你轉達我對李大師的問候。」

有一個市司法局的處長,他曾經和「610」人員多次到過我家。他原是享受國務院津貼的某大學教授,多年來一直以所謂的「反×教專家」的身份參與對大法的迫害。他對同修說:「我看了李大師的兩篇文章後,思想發生很大的轉變。知道以前做錯了,悔不當初。你如果見到李大師,一定要代我向李大師問好。」

他們有的還幫助營救同修,使一些同修免於被迫害。

四、紮紮實實的修心,向內找

師父講:「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得法〉)。

我提醒自己始終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實實在在的修心,不以做事多少來代替修煉。在矛盾中無條件向內找,發現執著和不足後,不掩蓋、不為自己找藉口。有時候,去執著的過程那真是剜心透骨。

我妻子也是大法弟子,但我們之間一樣存在著心性考驗。有幾次,妻子當著別人的面把我說的一無是處,說的很難聽,讓我很下不來台,還一連幾天不理我。有時儘管很生氣,但我還是向內找,去掉不讓人說的心,主動給妻子道歉。師父看我有修好自己的心,給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質,我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

六一零人員曾經放出話來,說我是他們的重點監控對像,導致一段時間內部份同修對我很排斥,生怕我給他們帶來安全隱患。有的同修不敢和我接觸,不敢來我家學法,也不許其他同修到我家學法。我去參加集體學法,一位協調同修很不客氣的說:「誰讓你來的?」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考驗,我守住心性,不與同修爭辯,向內找自己。

有時去利益心也是比較觸及心靈的。我家因為拆遷,政府補償三百多萬元,被我女兒全部領去了。我當時心裏也有些放不下,很想找女兒說道說道。我意識到這是去我的利益心,我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想這個事。當我把心放下後,女兒把錢給了我。

五、十多年平穩的發放真相資料

儘管我是邪惡眼中的「重點人物」,是他們的嚴密監控對像,但一點沒有影響我做三件事。我堅持發放真相資料十多年了,無論嚴寒酷暑從不間斷。就是在三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封控期間和去年極端高溫的情況下,我依然堅持不懈。

有幾個資料點製作真相資料供我發放,平均每天都是幾十、上百本,一直堅持了十多年。雖然也遇到一些危險,但在師尊的保護下我都有驚無險,非常平穩的走過了十多年。

早期的時候,攝像頭很少,發放時只要適當注意一下,基本都能避開。後來攝像頭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但這依然阻擋不了我。我想,世間萬物都是生命,也都是來和大法結緣的。我和攝像頭溝通,希望它們不要對我產生作用,不要協助邪惡迫害大法弟子。

我家附近的居民樓全都被我發了個遍。我出遠門時,比如到市裏市外走親戚、陪同修找律師等等,身上都是帶著真相資料,走到哪裏就發到哪裏。我在多年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不斷總結經驗,放在甚麼地方發容易被人取走,放在甚麼位置不容易被清潔工拿走,遇到突發情況怎麼隨機應變,怎麼樣避免保安的盤問,我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儘管這樣,還是難免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我不驚不怕,毫不慌亂,一次一次的化險為夷。

記的一次在女兒家附近的地鐵站,之前一直不翻包。但那天在那個站抓到一個全國通緝的殺人犯,安檢突然變嚴格了。我不知道,提著一大包真相資料進了站。安檢人員要我打開包查看,我鎮靜如常的說:「我沒有違禁品。你去查別人吧。」他立即丟下我,去查其他人了。

另一次我在市裏發真相資料,剛在一個電瓶車後備箱放了一本資料,沒想到車主就在旁邊不遠處。她立即衝過來質問我,還報了警。這個區是市政府和各大機關所在地,非常邪惡,我們地區有好幾位同修在這裏發真相資料被綁架。我回家後,派出所只是打了一個電話來,很客氣的問我回家沒有。

有幾次在發真相資料時,碰到國保隊長和「610」頭目,我一點不慌,主動走過去,像老朋友一樣和他們握手打招呼,結果甚麼事也沒有。

還有一次,一大群政府工作人員和警察到我家。最後一個進屋的人沒有關門。我正在客廳給他們講真相,突然一位同修提著一大包真相資料就進來了。同修徑直把資料提到臥室,放好後離開了。一個政府工作人員示意警察進去查看,我也是一點沒緊張,只是加大音量對他們講真相:「你們如果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將來一定是要承擔後果的……」最後直到他們離開,他們也沒有進臥室。

一次,一位同修和公安局長在一張桌上吃飯。同修給他講真相,希望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公安局長說:「某某每天大包小包的背起資料到處發,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一直都沒有動他。」

其實不是他們不動我,而是他們動不了我。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只要我嚴格要求自己,沒有邪惡可鑽的空子和可利用的把柄,他們就不敢迫害我,他們也不配迫害我。

有同修問我:「為甚麼我們沒發多少就被綁架,而你發了那麼多年、發了那麼多數量的資料,卻一次也沒有出事?」其實也沒有甚麼捷徑,我就是堅定的信師信法,紮紮實實的真修、實修,才能平穩的做好三件事。

感謝師尊!

感謝同修們!

(責任編輯:齊昕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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