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善之心解體邪惡的抄家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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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七日】二零二二年七月,我地區又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綁架抄家關押。聽說我的同事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派出所,我們夫妻前去探望,警察要我們的身份證、地址、電話,我們堂堂正正告訴了他,結果警察是偽善之人,拒絕我們探望。三天後的十點多,我家有人敲門,我家老頭開開門,突然竄進來一幫警察,有七、八個一擁而上,有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的櫃子還開著門,我擋在前面:「你警察是懲治壞人,保護好人的,你這是幹啥?」警察說:「好人不是你說的!」我說:對,不是我說的,也不是你說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這是宇宙的理。他愣了一下,喊:「搜!」我說:「你站住,你身份還沒亮明呢?」他說:「我穿著制服呢。」我說:「你這身皮好人可以穿,壞人也可以穿。」

我讓他們把錄像關掉,他不關,非常蠻橫要往前衝,我說:「你們誰敢上前一步?」他說:「口令就是命令。」我說:「你們搜查證沒有,也沒有證人,誰知道你們拿甚麼,誰給你們證明你拿沒拿我私人東西?」

他們給社區打電話,來了兩個人,她們說:「大姨,我們在這,讓他們簡單看看,不讓他們拿你私人東西。」我說:「沒有一樣不是我私人東西的,你們倆是好人,決不和他們同時作惡,你聽著了嗎?他們沒有搜查證,沒有身份證明。」有個警察說:「×××(當時沒聽清名字)你開車給她寫個去,給她送來。」

我說:「社區工作人員,你們在這,你們工作這麼多年,你們看到有這樣的知法犯法,罪上加罪?他私闖民宅就已經是罪了,這叫知法犯法;沒有搜查證,寫個給我送來,強行搜,這是罪上加罪。你們聽聽,你要真是個警察,你今個有損於你的形像了,人民警察是幹甚麼的,咱們都知道。」

我轉身把櫥櫃門關上。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年輕人,我心裏很痛心,是我沒對他們講好真相,他們這麼邪性,啥是正啥是邪,啥是善啥是惡,啥是好啥是壞,分不清,這些人因此失去未來,我感到自責,沒有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些年沒再給他們寫信,連正念都很少給他們發,我心裏特別難受,眼淚直流。

再說說老頭,他也要擋住櫥櫃,四、五個警察拽他到沙發上,要給他上背銬,一個手套上了,扣得緊緊的,警察按住他,要套另一隻手,老頭拼盡全力掙脫,掙扎中門牙被磕掉一顆,滿口是血,胳膊被抻的像折了一樣,警察對老頭下了狠手,就聽老頭說:「你們咋回事啊,我胳膊被你們打折了,牙被你們打掉了。」他發自心底的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喊了六七聲,那喊聲真是驚天動地啊,他從來沒有那麼大聲過。

霎時,他們停下手,屋子靜下來,老頭說:「我既沒犯錯,我也沒犯法,你們這樣對待我,牙被你們打掉了,胳膊也折了,你們是土匪,我快八十的人啊,你們一群大小伙子來折磨我,你們怎麼這麼惡呀,你們都給我走,都出去。」有一部份退到了樓道裏了,樓道裏站滿了警察,一開始七八個,後來又來了一批。屋裏屋外全是警察。

社區人員讓我坐下,我不能坐啊,我就站在櫥櫃前,看著這些可憐的年輕人將要失去未來,我心裏特別難受,他們對老頭的迫害我也沒動心,只想著怎樣能救他們的命,我心裏不停的求師父:師父他們是無知的在犯罪,再給他們聽真相的機會吧,是我沒盡到責任。這時自己的安危生死一點也不重要了。我想啟發他們的善念,給他們講積德行善的故事。我就開始講:

第一個故事:過去有個人,每天靠要飯或在廟裏撿些供果艱難度日。一天,一個算命先生告訴他:你要在某年某月某日餓死在某地。他也不覺奇怪,不久的一天早上,他在廟裏聽到有人來過,就走到前廳,發現香案旁有一條晶瑩剔透、價值連城的玉珮,他想:肯定是有大事的人來求神佛保祐,如果找不到玉珮也許會死人呢。他就守著玉珮,等著失主。終於兩天後來了娘倆,一問正是丟玉珮的人,他們是要拿著玉珮去京城救老爺的,如果找不到玉珮,不僅老爺得死,娘倆也不活了,就準備撞死在廟裏的石柱上。娘倆拿到玉珮就趕緊啟程去京城救老爺。不幾天,那個算命先生又看到這個乞討人,竟連連搖頭說:不對啊不對啊,現在看你的面相,不但不會死了,而且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最近做了甚麼大善事了嗎?乞討人就把他撿到玉珮的事情告訴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感歎:原來如此啊!果然不久,老爺派人把乞討人接到京城,享受榮華富貴了。

第二個故事:說有一個老道,正在橋上休息靜養,看到一個男人,手裏拿著個刀,氣洶洶地向橋的另一頭走去,後面跟著好多拿著各種兵器的兇神惡煞、奇形怪狀的人。不到一個時辰,他又看到這個人往回走,面相變的柔和慈善,後面跟著的都是慈眉善目的仙子。老道叫住這個男人,問他這一去一回是怎麼回事?男人說:有一個人欠他很多錢,不但不還,還欺負他,他非常生氣,喝點酒後就想去殺了他出口氣。於是他拿著刀氣洶洶地去了,到那一看,那個人的妻子正扶著他娘走路。他想:我要殺死他,他的娘和妻子怎麼辦?她們是無辜的啊。算了,不報仇了。他就回來了。「人心起於善,善雖未為,而吉神已隨之。」善念與惡念,一念之差,便是天壤之別。神看人心,真實不虛!

第三個故事:一個是有德少婦的故事,大意說有一個新婚不久的小娘子,回娘家期間,聽說婆家地區遭了瘟疫,死人無數,她馬上和父母說我得馬上回婆家去照顧婆家人。父母說那裏正傳染瘟疫,你回去不是送死嗎?她說就算死我也得回去,我嫁到婆家,就是婆家的人,死也要死到一起。父母含著眼淚送走了女兒。女兒回到婆家村莊,就聽到幾個疫鬼說,眾神都護著這個有德孝婦回來了,咱們就都得走了!果然,婦人回來盡心照顧婆家人,婆家人都好了,不久全村人也都好了!

第四個故事:艾葉的故事,話說古時候,有個善良的員外,早上起來小解,見到幾個奇怪模樣的人,就問:你們在幹甚麼?他們說:我們是疫神,正在行使指令布疫,因為您是大善之人,所以特意在你家門口等您,告訴您躲過瘟疫的辦法──就是五月初一至初五期間,在你們家門上掛幾枝艾葉和桃枝做標記,瘟疫就不到你們家!這個員外善良啊,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的人。果然,只要相信,門上掛了艾葉的人家都躲過了瘟疫,其他不信的就都得了瘟疫死了!

「我們的祖先一直在告訴後人,善惡有報。現在是,新舊宇宙交替的時候,上天在檢驗人心,從善從惡,留與不留,是自己在選擇未來。動善念就留下來,動惡念就隨著歷史被淘汰,歷史總得翻過這一頁吧,你們怎麼辦?」

說到這,我心裏特別難過,心中流淚,有個說:「你這身體是咋回事啊?」我說:「我怎麼樣,我身體怎麼樣,我各方面信息你們不要問了,對你們一點也不重要,沒有意義,最重要是你們這個生命,大災難來的時候你們怎麼辦,將來歷史發生這一刻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當歷史的見證人,你們能走到那一步嗎?怎樣走到那一步,只有選擇善才有希望,你們這麼行惡,像土匪一樣怎麼能行。」後來我連土匪這樣的字眼也不說了,沒有了怨。

社區的兩個工作人員把我扶到櫃子邊上的沙發上坐下,屋裏坐滿了警察,有一個問:「大姨你是老師吧?」我說:「這個對你也不重要,你的生命最重要,生命是財富。」凡是涉及到我個人信息的事我都不回答,有一個警察說:「我們是執行命令。」我就給他們講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當說到兩個母親都在法庭上,一個是兒子被打死了的母親,一個是兒子被法庭判有罪的母親,我彷彿就在那個法庭上一樣,心碎的感覺,他們沉默了好一會。

接著我又講甚麼是法輪功:「修煉法輪功的人,修的就是真、善、忍宇宙大法,修『真』是說真話,辦真事,返本歸真做好人,做人要實在。修『善』就是事事處處替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先找自己的原因,向內找,與人為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超出常人的好人。所以煉功人拾金不昧,與人為善,在社會上處處忍讓,在單位裏工作兢兢業業,在家庭裏與家人和睦相處。在當今這個金錢社會裏,還有比這群人好的人嗎?如果人人都煉法輪功,人類的道德就回升,社會就會穩定。」

我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1400例的一些真相,讓他們知道中共的假惡鬥。

拿攝像機錄像的人說:「大姨,你已講了一小時五十分鐘了,你累不累呀?」當時我的嘴唇已經起皮了,我說:「我再累,我也願意你們明白,明明白白的活著,不當替罪羊。」自然講到了中共卸磨殺驢,文革結束後,警察幹部們被拉到雲南槍決,家屬收到因公殉職一張紙,我說:「我不願看到你們有那一幕,當這樣的替罪羊,你有老有小,有家有口,你出來掙錢,你的生命都沒有了,你怎麼養他們呢?可是你們現在做的是啥?法輪功不是×教,在中國煉法輪功完全合法,公安部、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三家聯合頒布的《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明確了十四種邪教組織,法輪功不在其中。你們不都有手機嗎,你們查查。」有的警察就查,他說:「二零一七年裏有。」我問他:「是國法大還是家法大?你查查公安部的。」他查了查不說話了。我說:「你們知道新聞出版總署的五十號令吧。」有的警察小聲說:「收到過信。」我說:「還記得內容嗎,我給你們重複一下。」

我也提到了憲法裏信仰自由。有個人說:「誰給我錢我給誰幹,你給我錢我也給你幹。」我說:「錢也換不來命。任長霞比你官大不,比你掙得多不?她是市公安局局長,她迫害那麼多大法弟子,罪責難逃,她怎麼死的,一車人都沒事,她坐在最安全位置,就她死了,僅僅四十歲,她罪太大了,四年後又殃及她丈夫,家中僅留下孩子一人。咱們本地,××大企業,迫害本單位的大法弟子,他說:共產黨,我就聽共產黨的,共產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結果他送孩子出國留學,從北京機場返回的路上車禍身亡,孩子下飛機就得回返。我不願意看到你們有這一幕。」

有個小伙子說我們和他爺爺奶奶歲數差不多,我說你們多幸福啊,有爺爺奶奶,父母兒女,沒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了,你要養家糊口,你得從善,只有保持善良才有希望啊。我說:「你們手機百度一下藏字石。」他們真查出來了,說是有六個字,但後邊這個字看不好。我說:「是亡字,一點一橫一拐彎。」他們不語了,我說:「天機已經告訴你們了,選擇未來是你們自己的事了,上天給咱們機會了,只有選擇善良才有希望,啥都不重要,生命最重要。」

有個警察說:「大姨你喝點水吧,講了兩個多小時了。」已到下午一點半了,有個警察說:「其實你們這事也沒甚麼,我們也不抄你們家了,你們說好就在家練,到派出所做個筆錄,再把你們送回來。」明顯那個邪勁沒有了,有了善念。再找那兩位社區人員,誰也不知道她們甚麼時候走了,她們不願隨同作惡,為自己選擇了光明。

為了避免同修遇到,我們倆去了派出所,他們沒讓我們坐警車,坐的普通的車,在車上我告訴他們:「該說的我都說了,到派出所是非法審訊,我一個字也不會配合你。」至此我就默默發正念,不管警察說甚麼我就是不說話,到下午大約三點半才把我們送回來。

能解體邪惡的迫害,全靠師父的保護和加持,師父時刻就在身邊,我講了將近三個小時,師父給了我智慧、膽量,讓我彌補以前做的不足的地方。老頭很瘦,五個小伙子下了狠手,沒能銬上他,全仗師父的保護。向內找,我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求名心、面子心等。去看望同修時,來回打車去的,我暈車很厲害,可我從沒坐車暈車過,後來明白是師父在點化我們,理智不清,找到了執著的心,一定去除,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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