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徵文】吃虧讓人 大法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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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一日】七十歲的我,誰看見了都說:「你連六十歲都沒有,越活越年輕了。」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經二十四年了。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感恩師尊,感恩法輪大法!

在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來臨之際,我懷著對師尊無限的感恩,寫出法輪大法給予我和全家人的恩澤。

一、苦命的我

我出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農村,那時生活條件不好。十三歲那年,母親病逝,我成了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一次,我跟一個小朋友鬧矛盾,聽到她媽媽說:「別跟她一樣,一個沒媽的孩子。」聽到這話,我心裏特別難受,眼淚止不住的流,更想媽媽了,有厭世的感覺。一天爸爸幹完活回來吃飯,我看見爸爸累的滿頭是汗,我的心軟了──可憐的爸爸,如果我死了,爸爸怎麼辦?誰給他做飯吃呀?從此我多分擔家裏的活,減輕爸爸的負擔。

成年後,我為了能過好日子,努力幹活,拼命掙錢。看到搞運輸掙錢多,我就考了駕照,買了一台大貨車,做起了運輸生意,一幹就是十幾年。我起早貪黑,晝夜奔波,日積月累的把身體搞的一團糟,疾病纏身:偏頭痛、胃病、腎炎、冠心病、失眠、咳嗽、走路腿不好使,下台階就摔跟頭。

我還經常咳嗽,晚上不能入睡。每晚剛躺下,就被咳嗽的坐起來,一宿不知要坐起來多少次。我不能躺下,就用被子把後背墊起來靠著坐。我被各種病折磨的痛苦不堪,整天大把大把的吃藥,非但不見好轉,而且病情更加惡化。那年我才四十五歲,看到兩個上學的孩子,不知自己偷偷的流過多少眼淚。

丈夫看到我的病逐漸加重,就決定賣掉汽車和房子也要為我治病。我流著淚對丈夫說:「車賣了可以。如果房子賣了,你和孩子上哪兒住去?而且我的病不一定能治好,還不是人財兩空。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把賣車的錢留著,供兩個孩子上學用。等兩個孩子都念完書了,成家了,你也找個伴侶,陪著你走過後半生,我也就沒有牽掛了。」

二、我找到了師父

我想我能活一天,就要奮鬥一天。我雖然不能開貨車了,就幹別的,我又開了一個商店。可是,我的身體不行,每天賣貨站櫃台都堅持不了。一九九九年的一天,我給我外甥女打電話,讓她來幫我賣貨,外甥女馬上就來了。

外甥女修煉法輪大法,她來時帶來了大法書。還帶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她就在商店裏播放。我聽著、聽著,就感覺師父講的非常好。我走南闖北,怎麼從來都沒聽過?當時就感覺自己有了一點精神。

我問外甥女:「這播放器裏說的是甚麼?」她說:「是師父的講法。」我問:「你癱瘓,就是煉這個煉好的嗎?」她說:「對呀!」我又問:「我聽可以嗎?」她說:「誰聽都行,誰聽誰好。你要真能聽,你的病就該好了。」我說:「法輪功師父說的這麼好,我也聽。」她說:「老姨,明天甚麼也不用你做,我從頭放給你聽,好嗎?」我說:「好。」

那時,我整天整夜的咳嗽,一宿都不能睡覺。當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到第四天的時候,晚上睡覺一點都沒咳嗽,整整睡了一夜,我已經幾個月都沒睡過整宿覺了。我聽完了師父的講法錄音,人從此變精神了。一個月下來,我的病全好了。師父講法中說的各種狀態,在我身上基本都出現了。我所有的疑問、人生的意義、不得其解的問題,全都得到了解答。我立刻請來了師父的法像和所有的大法書。

我送走了以前供的東西。在送走的頭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隻像貓又不是貓、拖著很長尾巴的不知甚麼動物,在屋裏亂跑亂竄,最後鑽到灶坑裏消失了。我知道那是附體,是師父給我清理了。

得到了大法寶書之後,我每天拜讀,法輪大法的法理啟悟著我的悟性,盪滌著我的心靈,大法的神奇不斷的在我身上展現。剛開始煉功,法輪就在我身上旋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從此,我這個病秧子就變成了一個健康、開朗、笑容滿面的人。

三、都說我變了

丈夫家兄弟四人,他是最小的。丈夫小的時候父親去世,母親帶著他們。成年後他成為軍人。在他服役期間,家裏分家。當時有三間房和其它財產,分給丈夫一間半草房,還有其它財產。我們訂婚的時候,他家人就說這房子是分給他的,你們結婚就住這兒。他母親歸三哥贍養,母親應分的財產都歸三哥了。

丈夫轉業回家結婚時,他分的房子被三哥租出去了,出租費也歸三哥了。三哥三嫂不讓我們住自己的房子,我們只好在外面租房子住。按理說,出租錢應該歸我們,可三哥不給。婆婆年邁,說了不算。第二年,我們準備搬回去住自己的房子,免的再花錢租房,可三哥說啥也不給。農村的土地三十年不變,丈夫分的口糧田也被三哥霸佔著,不讓我們種。那時沒有人賣菜,所以買不到菜,我們連吃的菜都沒有。村裏親戚看不過去,就主動給我們送菜。

我生氣時就埋怨丈夫:「都轉業兩年了,你的地不讓種,房子不讓住,像要飯似的,我們總吃別人家的菜。你哥這麼欺負人,不講理,你找他要去。不給,就找人說說。」丈夫無奈,找到他舅舅。當時分家時,就是舅舅主持的。他舅舅聽後特別生氣,就帶著我丈夫到他三哥家去要。可他哥嫂就是不給,三嫂還罵人。丈夫不願傷了兄弟和氣,只好勸我說:「咱們不要了。」我這個人本來就得理不饒人,聽後很生氣。時間長了,我就和他三哥、三嫂結下了仇恨。我表面不說甚麼,可心裏恨他們,為了面子和名聲,只好強忍著。

有一次,我和丈夫去三哥家看婆婆。丈夫對他哥說:「這半個小園我今年種點菜,要不老吃別人家的菜。」三哥立刻翻臉說:「你就聽老娘們兒的,叫你幹啥你就幹啥。她再說,你就揍她。」我說:「憑啥揍我?我又沒說。」三哥說:「還敢犟嘴。」就手指著我丈夫說:「你是不是男子漢?是,你就揍她。」還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我一聽,就火了。我說:「他不打我,你就打我吧。」說著,我順手拿起一根木棒,直奔他打去,嘴裏罵著:「還讓你熊上了呢,今天就打個你死我活……我今天就不跟你們過了,就打出個頭來。」

還有一次,三嫂說她家菜丟了,賴我偷的,讓他舅到我家找我,查看。我一聽,火又上來了:你們倆口子輪著班欺負人,羞辱人。這時三嫂也來了,我不由分說的拽過她來就打,把她的頭髮薅掉了,臉也給打青了,被他舅舅和房東拉開了。這樣,就更進一步結下了仇恨。

我修煉法輪大法了,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遇事向內找,修自己,善待他人,寬容別人,用慈悲心對待每一個人。我聽師父的話,時時用大法修自己。在以後的交往中,我不記前仇,三哥家有事,我主動幫助。他們的女兒考大學,讓我女兒給輔導功課,我就主動把她接到家裏,好好招待。走時,還給她拿錢。

三哥家要建新房,怕我不讓他佔用我家的房基地,找人說情,要給我點錢,讓我把房基地賣給他。我笑著跟來說情的人說:「這麼多年了,我們壓根就沒想要。只是當時覺的很憋氣,是爭這口氣。我們真不要了,送給他們了,讓他們放心蓋吧。」

三哥遲遲不敢動工,怕我以後找麻煩。我就上門告訴他們:「咱們是一家人,想怎麼蓋就怎麼蓋,送給你們了,錢不要了。」這事很出乎他們的預料。我說:「我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師父要我們遇事為別人著想,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

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對待周圍的每個人、每件事。鄰居和鄉親都願意和我相處,說跟我說話、辦事心裏特別敞亮。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大法師父教我對誰都好。」時間長了,不管是鄰居和鄉親,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變了。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四、大法福澤我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與中共互相勾結迫害法輪大法。為了證實大法好,我去省政府上訪、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綁架、非法拘留。回家後,政府人員更是騷擾不斷。親朋好友勸我不要煉了,說:「你自己有危險不算,還連累孩子的前途。」他們議論紛紛,用歧視的目光看著我。

也有人對我說:「問你煉不煉,你就說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要不煉法輪功,我的命早沒了。我有師父保護,甚麼事都不會有,孩子也不會受影響。他們只能在大法中受益,因為他們都支持我修煉,大法師父會保護他們的。」

那時女兒正在讀研究生,又連讀博士。當時學校要求必須入黨,否則不給博士畢業證書。女兒問我怎麼辦?我說:「怎麼辦也不能入。」女兒早就三退了(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她本人也不同意入黨。最後的結果是不了了之,女兒沒受任何影響,順利的完成了博士學業,找到了一個理想的工作。

兒子在機關上班,非但沒受影響,而且還步步提升,同事既羨慕又妒嫉。有一次我說:「兒子,你真行啊,又升職了。」他說:你不是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嗎?」我說:「對呀,這是師父說的,所以你也受益了,咱們感謝師父吧!」

孫子剛出生時,我就一遍接一遍的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睜著大眼睛看著我,一聲不哭。孩子會說話了,我就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就跟著學。有時還學著我發正念的樣子,自己盤著小腿,立著小手發正念。看到我給師父敬香合十,他也給師父合十。

有一次,孫子高燒四十度,當時我沒在家。兒子給我打電話說,縣醫院治不了,怕耽誤了,他要上省城大醫院給孩子看病。兒子說話聲音都顫抖了。我安慰他說:「不怕,孩子不會有事的 。」他說:「別人家的孩子都得了猩紅熱,住院花了五、六萬元才治好的。媽,咱家沒有那麼多錢,你快點幫我籌備錢。」我一邊答應著,一邊求師父救救孩子。結果到省醫院一看,醫生說:「孩子沒有事,不需要住院,回家打幾針就好了。」果然,孩子回家打了幾瓶點滴就好了。

五、「這回可見到真法輪功了」

二零零七年農曆十二月二十六早上,我去兒子家看孩子。剛上街道,就看到路上有一個大錢包,我用腳踢了一下,錢包開了,我一看是身份證,就撿起來看,發現裏面還有很多錢。當時四週一個人也沒有,我想站那等失主,又著急去看孩子,我去晚了,兒子兒媳上班就晚了,我只好揣著錢包去兒子家。邊走邊想,是誰丟的?快過年了,這麼多錢丟了,不得著急上火嗎?能過好年嗎?我得儘快還給人家。

進了兒子家後,我打開錢包一看,裏面有五張身份證、人民幣、美元、日元、韓元、加拿大元,還有三萬元放款收據,各種票據,加在一起約四萬元左右。我讓兒子看看有沒有聯繫方式,兒子翻遍了錢包也沒找到。

我著急的說:「這可怎麼辦?」兒子說:「媽,不用著急,我有辦法。這裏有身份證,我去派出所調一下就找到了。」家人也都說:「快過年了,抓緊還給人家。遇到這事,全家都過不好年。」聽到家人說這些話,我心裏特別高興。我修大法,家人也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遇事也都能為別人著想。

第二天,丈夫從外面回來說:「我幫你找到了,牆上貼的尋物廣告,有電話號碼,我記下來了,給你吧。」我拿著電話號碼,又到廣告處核對了一遍,上面寫著:「我在此處丟失一錢包,如有好心人撿到,請把證件還我即可,必有重謝。」

核實後,我就到公用電話給失主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位女士,她聲音嘶啞。我說:「是我撿到你的錢包了。」她說:「我可怎麼感謝你呀!我都兩天沒吃東西了,牙疼的不能吃飯,不能睡覺。請把證件給我就行,錢不要了,當作酬謝費了。」我說:「我得和你核對一下錢包裏的東西。」她說的全都對,說她是某人壽保險公司的。我安慰她說:「別上火,是你的東西,我都會如數歸還給你。」她又說:「只把證件還我就行了,錢就當酬謝費了。」我說:「我要想要錢,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我和她約定了時間,見面還錢。

我和一位同修帶上錢包去和她見面,她和三位同事一起來的。見面後,我告訴她們,我是煉法輪功的。然後就和同修給她們講了大法真相,告訴她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法輪功是教人向善,遇事先為別人著想。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都能做到拾金不昧,物歸原主,這都是大法師父教我們這樣做的。

我把錢包還給她,她激動的握著我的手,淚流滿面,並且從錢包裏拿出所有的現金酬謝我。我說:「我要是為了要你的錢,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我們今天也不能見面了。」她們都說:「這回真的不相信電視上說的了。要不是親身經歷、親眼所見,還被電視上的謊言給騙了呢,這回是見到真法輪功了。」

她們都自願的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說:「我們可怎麼感謝你呀?」我說:「要謝,就感謝大法師父吧!」她們都說:「那就感謝大法師父!」她們都流著感激的淚走的。我望著她們的背影,真為她們的得救而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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