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實修傳真相 正念正行魔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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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個小縣城的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在我修煉的過程中,發生過很多很多神奇的事蹟,寫出來跟各位同修分享交流。說的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初聞大法做好人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個看似普通的傍晚,好友來我家興奮的說:「我得到大法了,咱們這麼多年的關係,我第一時間就是來告訴你,我給你帶來一本寶書。」然後她就給了我一本《法輪功》,然後教我們一家人五套功法。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多麼大的機緣,但是當我看這本書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心想:我可找到寫這本書的神了。我就覺的這是一本天書。這本書上說的話我太愛聽了,我一邊看書一邊心裏在想,我以前的貪心,得理不饒人,那些壞思想害人害己啊,這大師講的真好,我一定能夠去掉自己的壞思想。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修煉大法以後身心受益,首先改變的就是自己的脾氣,對人和善,做事首先考慮別人,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以前的藥簍子都扔了,孩子再也不去醫院了,我和丈夫吵架吵到鬧離婚,現在也不吵了,家裏其樂融融,外面與人為善。

身心受益要洪法

我得法以後每天都是笑呵呵的,辦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霸道了。最先體會到我變化的就是和我一起合夥做生意的同伴。

她說:「甚麼事讓你天天這麼高興啊?以前咱倆在一起還有點小磕絆,現在你啥都不計較了,滿面紅光的。」我告訴她說:「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了。」她說:「我也聽過,聽說挺神奇的,真的那麼神嗎?」我說:「真的啊。你看我以前的貪心、面子心、顯示心、自私心那人心多了,我都在一點點的去掉,對照師父教的法一點點的都做到了,而且你看我這身體,我以前一直咳嗽,現在你還能聽見我咳嗽嗎?我這腰啥樣你也知道,現在你看咱倆幹活我喊過腰疼嗎?」

她一聽眼睛都發亮了說:「那我也煉。」我就給她《轉法輪》讓她看,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教她煉功動作。慢慢的就學會了,她本身就很善良,所以修煉以後身心的變化比我還快。我們成為同修,兩個人相互幫助,比學比修,週末我們輪流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那真是一天一個境界一天一個狀態像坐火箭一樣。

我們都以「真善忍」為標準修自己,賣貨不貪心,公平交易用法衡量自己,商店裏的顧客就更多了,他們說:「你們姐倆真好,怎麼那麼和善啊。賣貨從來不斤斤計較,我們都願意到你們這來買貨。」我們就告訴他們: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有師父的法指導我們本本分分做生意所以才能讓你們滿意,這是大法淨化了我們的身心才達到的。我們還告訴來店裏的人都可以看看大法的書,多了解了解,真心相信是能夠身心受益的。

就這樣,通過我們商店認識大法的人也很多。其他大法弟子也在不斷的洪法,在迫害開始以前我們鎮上已經分出去三個煉功點,好多學法小組,週末來集市上一起洪法煉功的能有好幾百人,大法小弟子都有幾十人。

堅定實修傳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時,我學法還不到一年。那天電視上各個頻道都是污衊大法的言論,都是不真實的報導,一時間各種謊言鋪天蓋地。大家都知道我們是修煉人,這個事情一出,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社會上,都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我們兩人都在問對方:相不相信電視上說的?我們的回答都是:不信。這樣的高德大法怎麼能被說成是「邪教」呢?我們不理解。我們就學法,我們原來一起學法小組的人也互相切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們認識到:國家錯了,他們不能這樣對待大法,我們自己更不能放棄大法,我們一定要堅定實修,做好自己。

我們在商店裏接觸的客人很多,我們都告訴他們: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有的人就和我們爭論就說:「國家說啥我信啥。」那時我們還悟不到那麼高深的法理,還是邪黨那一套,大聲的和人家辯論,沒有慈悲的對待眾生。

但是即使這樣,我們也是白天跟人家講,晚上拿個油漆桶就到橋頭橋墩等地方,寫上「法輪大法是最好的功法」等標語。

二零零一年,一個同修找到我們,給我們看了一些真相傳單,問我們敢不敢要。這肯定要啊,這比我們自己拎個油漆桶寫標語方便多了,而且可以送到家家戶戶,這是多方便的事啊。從那以後,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晚上基本都會出去發真相資料,村與村隔的很遠,不管天多黑路多遠我們都劃分好各自負責的區域出去發真相。

有一次發真相資料,我的腿忽然就走不動了,像是定在了地上一樣,低頭一看腳下,好深的一口井就在我腳前面,再邁一步我就掉下去了。看著底下反光的井水,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呢,感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我一定走好師父安排的每一步,多多救人。

除了發真相小冊子,我們也往電線桿等地方貼標語。一天,我正在商店賣貨,一個同修來和我說:「你看看在北邊有個大法標語,都印到電線桿上了,還留了很深的痕跡呢,還是粉色的,那一定是你貼的。」我說:「做的好的同修太多了,那不一定是我做的。」當時我沒動心,也沒過去看。這個事情過去幾天以後,我家門口外面的電線桿上也出現了這種現象,標語的貼紙已經沒有了,就剩下貼紙上的字還留在電線桿上。我知道這個是我貼的。摸著電線桿上面深深的痕跡,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讓我看到大法弟子神奇的一面。我也悟到大法弟子都是有神通的,修煉的是宇宙大法,是正一切不正的。

正念正行魔難消

我曾經歷兩次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我正在家裏做飯,派出所的來到我的家敲門讓我去派出所要跟我說個事。我說:「我也沒幹過壞事,說甚麼?」他們說:「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想,我也沒做壞事怕甚麼,去就去。我到了派出所,看到走廊裏沒有人,就是在各個房間裏傳出打人的聲音,叫聲很大,打的很厲害。

他們把我叫到一個房間,問我:「為甚麼叫你來你知道嗎?」我沒理他,我坐在屋裏的凳子上。他就喊道:「你知道你是甚麼人嗎?你就敢坐下?」我笑著說:「不是你們把我請來做客的嗎?我為甚麼不能坐?」他們就樂了,說:「有人舉報你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煉功有甚麼不對?你們說真善忍這幾個字哪個字錯了?」他們說:「現在政府不讓煉。」我說:「誰說不讓煉就是誰錯了。」他們說:「今天找你來也不是辯論對錯的,你就簽個字,說不煉了就可以回家,要是還煉就得抓起來判刑,你就不用指望回家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你們說不讓煉我就不煉了?今天這法輪大法我還就煉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他們大聲說:「好啊。你還是個堅定分子,必須帶走。」

我就開始跟他們講真相,講我是怎麼受益的。我們那個小鎮很小,他們也都知道我以前甚麼樣,現在甚麼樣。後來他們也說:「我們知道真善忍沒錯,可是江澤民不讓煉啊。」我說:「不是江澤民找我來的,是你們找我來的,善惡有報啊。你們得為自己想想啊。」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指導員進來了拿著師尊的照片讓我撕掉,我說:「師父在我心中是佛,在你手裏就是一張紙,我不可能毀壞我師尊的照片,而且那樣對你也不好。」他根本不聽,看我不撕就開始打我,我心裏默背:「佛來世中行 常人迷不醒 毒者甚害佛 善惡已分明」[1]。他上來打我,我用手往外一推,他就坐在後面的沙發上了,受驚的他起來拿著師父照片就跑了,再也不來打我了。我明白那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因為不簽字,我們一共四個同修被送拘留所。我走在鎮政府的大院裏就大聲說:「法輪大法有甚麼不對?真善忍做好人為甚麼不讓煉?」這時一警察過來踢了我一腳,我回頭一看,他就跑了。我說:「你打好人你就是壞人。」上車以後,我跟警察講這個功法怎麼好,司機就說:「這個江澤民放著壞人不管抓好人,真不理解。」

到了拘留所天都黑了,裏面一個獄警說:「又一幫好人被抓來了,關一起去吧。」到拘留所裏一問,我才知道裏面好多同修都是去北京證實法被送回來的。他們問我:「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說是在家被綁架來的。心想,我只知道在本地講真相了,還沒想到去北京講真相呢。

拘留所裏共九個房間,百分之九十都是法輪大法弟子,因為先去的同修講真相講得好,把那裏的警察都給救了。所以我們在拘留所裏背法、煉功、唱大法歌都沒人管。後來明白真相的警察被調走了,新來的警察很邪惡,同修講真相他們也有打罵人的。我們事事處處都按照法做,用善心對待一切,事事對照法做,不怕邪惡。在師尊保護下,我九天就無條件的回家了。

回來後很多人都問:「你們姐倆去哪了?不開門賣貨?我都找不到你們了。」我說:「我倆煉法輪功被綁架了。」人們都說:你是好人,做買賣公平待人好,政府肯定錯了。我就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多數人都說:好,一定記著。

第二次綁架是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那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一同修的女兒電話說:「姨,你快把書藏好,壞人剛從我家走。」我們馬上把書藏好。

不長時間大門就被敲的銧銧響,我看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問是誰,他們說:「我們是警察。」我說:「我也沒做壞事,你們來找我幹啥?」打開門一看,不只是警察,還有好多城管的人,我就在想怎麼這些人都來幫著作惡呢?一個帶頭的警察讓我簽字,我不簽,我說:「我要做個好人,你們卻來讓我簽字,難道是要讓我做壞人嗎?我肯定不能簽,這個功我會永遠煉下去。」他們想讓我丈夫代簽,我不同意:「這種事對你們誰都不好,我勸你們趕緊走。」

這個時候其他警察就去翻我家,結果甚麼也沒找到。

第二天早上,我怕他們在半路上綁架我,就沒有去上班,覺的大法書不能給邪惡搜走,要藏起來,可是覺的藏哪裏都不安全。後來我家鄰居說:「你就放我家吧,我又不學,他們也不敢到我家來。」就這樣我把大法書都轉移了。

下午三點多,警察又找上門來,這次帶隊的據說是刑警大隊,帶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來。他們敲院門我沒給開,有些警察就從牆頭跳過來打開了院門,很多警察就衝了進來,我八十多歲的母親擋住屋門口不讓警察進來,哭著說:「我姑娘是好人,她可孝順我了呢,你們把她抓走誰管我?」我也質問那些警察:「我有甚麼錯,你們要像強盜一樣闖入我的家,還要綁架我。我學法前後的變化你們沒看到嗎?如果是以前的我,別說你們來這裏,就是你們所長我也罵的狗血噴頭了。」最後我還是被他們帶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個隊長問我:「資料都是哪裏來的?你只要說是誰給你的你就可以回家了。」我心裏想著法,根本就不理他。他上來就給我一個大嘴巴,然後就給我戴上頭盔,我心想:「我有師父管,你甚麼都不是。我不怕你那一套。」就這一念,他把頭盔又拿下來了,也不打了,還說:「你得聽我們的,我問甚麼你就答甚麼,別跟國家對著幹,不然的話就坐牢。」我說:「你說了不算。」他問:「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說:「你都被抓了,還信你師父呢?」我說:「那是因為我有怕心,你們昨晚騷擾我以後我就應該正常上班,結果因為自己的怕心沒有去上班才讓你們鑽了空子。」

後來他們把我轉移到縣公安局,在公安局的辦公室裏,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別人都已經說了,你們那裏的資料都是你發的,發給他們的,你趕緊說你的資料都是哪來的。」我說:「要是所有的資料都是我發的,我還得了大功德了呢。這可是好事。」

他跟我軟磨硬泡一陣之後,就招呼一個人高馬大的人進來,那人一下就把我按在沙發上,然後用膠皮管子打我臀部。過了一會我聽見有人說:「好漢架不住我三棍子,打這麼多下她怎麼一點聲沒有啊?是不是被打死了?怎麼不叫啊?」我心想:「我不喊他還一直打我啊?」我就喊了一聲「啊」,聲音很大,那個打我的人嚇得把棍子一扔,指著當官的說:「是他讓我打的,是他讓我打的。」然後就跑了。

這一聲喊之後,我感到自己屁股火辣辣的疼,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變的像鍋底一樣黑。

他們又把我關在了拘留所,雖然腿腫成那樣,我還是堅持煉功,不能雙盤就先單盤,和裏面的人也都講真相。一點點的我能雙盤了。我跟獄警說:「我沒犯錯,趕緊放我出去。」他們說,我現在傷成這樣不能見家人,得等腿好了才能放出去。又過了幾天,我被送回家。這期間派出所的人還威脅我家裏人說是要給我判刑,讓家裏人交錢,我丈夫被他們矇騙去了五千多元。

明白真相人得救

正念正行走出拘留所後,我光明正大的講真相,在商店和顧客們講,去銀行存錢就和營業員講,去稅務、工商等辦事也和他們講,鄰居家的親戚來了我都要跟他們講,只要有機會,我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是好的。中共邪黨是惡的。

一天,我們鎮上的那個「610」頭目來到我商店買東西,他半開玩笑的問我:「你恨我嗎?」我說:「我對你沒有恨,但是我卻覺的你很可憐,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甚麼道理不明白?明明知道這個事情是錯的,還要按照上面的邪惡去做,你迫害的是大法弟子啊。如果我們修煉是真的,你對我們做的這些只能是我們修煉路途上的一點魔難,我們如果修成了,你迫害的可都是佛、都是神啊,你想想這個罪過你承擔得起嗎?你的子子孫孫都償還不起啊。」他當時很受觸動。過了一段時間,他又來到我的商店跟我說:「大姐,我換工作了,我現在在農貿市場裏找了一份工作,賺的比以前還多。」我真為這個生命感到高興。

為我保護大法書的那個鄰居,是在銀行工作的,愛打麻將,整夜不回家,白天還去上班,得不到休息,長期不良的習慣,導致她就有病了,到醫院檢查是癌症。家裏老人孩子親戚朋友都來了,誰都沒想到她會得這種惡性病,弄到醫院去治也不好。

她大姑姐就說:「你們隔壁不是有煉法輪功的嗎?聽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去找他們啊。」她找到我。我就想:「當初她還保護我的大法書呢,這樣好的人怎麼能不管呢?」但是法的嚴肅性我還是要告訴她,我就跟她說:「我們修煉其實不是為了治病的,你要是真信就不要想自己的病了,你就好好的看書,以後我帶著你學法,好好的做個煉功人就行了。」她說:「姐,我懂,我這個病反正是治不了了,我都要死的人了,我就安下心來好好跟你修煉吧,以前我就是放不下玩,放不下打麻將,其實我看你修煉的轉變我早就想跟著你修煉了。就想著退休了沒事了再煉,現在好了,不用上班了,也不用幹活了我就好好學法吧。」

就這樣,我和另一個同修有時間就和她一起學法,一起念書。她文化高,讀書又快又好,悟性也好,讀了幾天之後她就能吃飯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就能煉功了,之後就是一天一個樣好的很快,她家裏人特別高興。她說:「師父天天給我淨化身體,謝謝師父,謝謝大法弟子。這樣下去過一段時間我就能上班了,到公司我一定告訴所有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她這個事在我們小鎮上影響很大,特別是那些銀行裏的不能認識真相的人,通過這件事徹底相信了大法的神奇。這樣神奇的事件在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身上都是數不勝數,只要我們人人都做好,就能很好的抑制邪惡,助師正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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