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中向內找、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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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參與協調,除了被非法勞教的一年半,一直都在做調協人,酸甜苦辣也盡在其中,不管怎樣,到今天的淡然處之,也是在師尊的點悟、同修的幫助下走過來的,使我放下了人心,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把協調當成自己的責任,帶好身邊的同修。

一、整體配合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我和幾位同修自發的想把當地的同修組織起來形成整體。那時,眾多同修還處在迷茫狀態,不知如何做,剛好有幾位外地同修過來交流如何在當前證實法,在師尊的加持和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地同修很快形成整體,正念十足,外地同修還給我們提供了大量的真相傳單,那時都是晚上出去發放真相資料,同修們都自行分組分村,把真相送到千家萬戶,那時的城鄉公路少,還損壞的厲害,白天看上去坑坑窪窪的,可是晚上同修們騎在上面卻如平地一樣,沒有顛簸,同修們都感到神奇。

晚上出去掛條幅,那時候條幅都是我先把版刻出來,再買來紅黃藍的裏子布裁剪好後和同修一條條印出來,晾乾後再用一根小棍穿在一頭,中間掛一根繩,繩的另一頭再墜上一個用塑料布包裹的小石子,一走一過一個條幅就掛在了樹上、電線上、又快又準,第二天早上世人醒來看到大街小巷、公園、公安局門口、河坡的樹上、電線上到處都是條幅,那場面震撼了世人,震懾了邪惡。甚至有人說「法輪功真神,開著飛機掛條幅」,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加持!

緊跟師尊正法進程,從發放資料到面對面講真相,後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先建立了資料點,到幫助同修建資料點,到資料點遍地開花,手機講真相,到訴江,再到現在同修都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二十多年了,回想起來也不過是一瞬,可其中又浸透著師尊多少的心血呀!

二、到天安門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來自十二個國家的三十六位西人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寫有「真善忍」三個字的橫幅,呼籲江澤民集團停止迫害大法學員的壯舉讓我感到和同修的差距,國外同修都去了天安門證實法,我們作為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卻沒走上天安門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心裏很愧疚。就想一定要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於是就和兩位同修商定去天安門證實法。

一天晚上睡覺,夢到一隻鳳凰馱著一個穿軍裝的男人來到我面前,把一個東西交給我就走了。醒來後想了想那個東西就像是一個印章,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做法輪功真相條幅去天安門證實法,於是就著手寫字刻板,然後買來黃色的裏子綢布,製作「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的條幅。準備工作做好就和同修商定了去天安門的日子,那是二零零二年的一個週日,我那天休息,早上起來,也沒和家人說,想著早去早回,一天就回來了。和另兩位同修坐上去北京的長途客車,一路上發自內心的喜悅壓都壓不住,幸福滿滿。我有嚴重暈車,坐一會車就吐的昏天黑地的,可是那一路上就沒有暈車的跡象。

到天安門後,感到有好多便衣,有一個女便衣一直跟著我們,我們對她投以微笑,然後就在天安門先發了一圈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大約十幾分鐘後沒感到有不好的因素,就走到廣場旗桿的東側,這時正好有一個旅遊團走過來,我們三個人拿出懷中條幅,高舉過頭,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口號,我邊喊邊哭,喊完後把條幅掛在身後的欄杆上,就從東側的地道口離開了天安門廣場,聽到後邊人們說:「法輪功真牛」。

我們一去一回用了八個小時,還是坐的同一輛車。我想這都是師父的全程保護,才會這麼順利。回來後,我就去和當地同修們切磋,到天安門證實法的重要性,鼓勵同修們都走上天安門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不給自己的修煉留有遺憾。在不長時間內我們城鄉同修們都陸陸續續走上天安門,展現隨身攜帶的大法條幅證實大法,為師父說了公道話。除了兩、三個學員抱著「萬一回不來呢」心態出事了,被帶回本地關了兩天外,其餘的學員都平安返回。同修們在此次證實法中感觸很深,談起來也很自豪,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挺激動的。

三、及時止損

我和A、B同修組成一個講真相小組,到村裏、集市上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都是同出同進的。

一天,我和B同修從集市回來,看到A同修的電動車還在。想她有可能來的晚了,就沒等她先回家了。下午才得知A同修在集市被綁架。在同修B的提醒下,第一時間想到A同修是獨居的,家中有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電腦、三台打印機、耗材、真相幣等東西,不能讓這些大法資源遭受損失,我們又有她家的鑰匙,於是就和幾個同修分頭做事,讓C同修回家開三輪車,我去集市找A同修的電動車。到了同修放電動車的店面前,看到電車還在那裏,就問店裏的阿姨知道怎麼回事嗎?阿姨明白真相,說兩個穿便衣的警察把A同修帶走了,走前A把一串鑰匙扔她那裏了,後來有個公安局的人拿走了。我就對阿姨說我沒帶車鑰匙,明天早上再來取車。阿姨說晚上把車放屋裏。

我把這件事安排好趕緊往回趕,同修C剛好把三輪車開來,有B同修,再叫了和A 同修一個小區的D同修,我們四個人把同修家的物品都放到三輪車上拉走了,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

第二天一早,我騎電動車帶去找同修B,拿著從同修A家找到的車鑰匙,把A同修電動車騎回來了。回來後我們又到同修A家查看了一下是否有東西落下,沒找到就回來了。

就在我們走後不久,國保人員就上門了。此過程中在師尊的加持下減少了損失。

四、曝光邪惡,制止行惡

在得知同修被迫害後力爭在第一時間上網曝光、同時以傳單形式在當地散發或張貼。

一次,W同修在單位被綁架到國保大隊兩天了,同修的母親也是修煉人,開始不同意我們曝光邪惡,怕觸動邪惡、影響同修的工作,只是讓同修們發正念加持。我和幾個協調同修切磋交流後覺的這樣做不符合法,曝光邪惡是制止行惡也是在救度眾生,讓世人分清善惡。於是就著手做真相粘貼,當晚粘貼做出來了,還沒貼呢,W同修就回家了!同修們都感歎大法的神奇,整體配合的威力。

五、歸正不正確狀態

往往一出現同修被騷擾綁架事件後,有些同修就會出現怕心,小組集體學法也停了,講真相、發資料也停了,說過了這陣子再說。看到同修的消極狀態,我心裏也著急,可是再急也不指責埋怨,那只會加強同修的負面思維,在對待同修時,只看同修的閃光點,在法上跟同修切磋交流,鼓勵同修走出來,讓同修多學法、多發正念。

師尊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1]

善意的指出同修的不足以及有可能帶來的負面效應,同修認識到了,很快就能提高上來。

修煉中始終貫穿一個「悟」字,能悟到就會做好,即使沒做好那也是修煉中的一個過程,過後也會歸正的,認識到這一點後,對待同修時很平和,只勸善,不強求,一切自有師尊安排。其實在我們的一生中,都有師尊在看護著!

六、修去求名的心

我一直覺的自己對名沒有執著,也一直注意自己在言行上儘量考慮別人的感受,多為別人著想。可是在同修給我帶話說誰誰讓你到她那裏去一下,我的心裏就想了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同修要給我指出來?或誰誰是不是說我甚麼了;和同修去外縣交流,同修說的多了,心裏就彆扭,覺的同修有些喧賓奪主了,都蓋過我了,當時我就意識到不對了,這就是顆求名的心在作怪。找到這顆心後就壓制它,清除它。

和同修交流的時候,思前想後的,恐怕同修不接受,有些小心翼翼,過後意識到這些心思都是人的東西,不在法中的言行,作為一個協調人只要基點擺正,沒有一點為私的心,同修是能感受到的。

我意識到,作協調人就是為了整體圓容配合,不是當官,也不是自己有甚麼本事,只是正法中師尊賦予我的責任和使命,是為大家服務的,想做好協調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放低姿態,不能有在同修之上的心。協調人不是領導,只是幫助同修在法上修,以法為師,信師信法走正修煉路,沒有命令,只是讓同修有整體意識,整體的力量才是強大的,才能助師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按照師尊的教導,這些年來協調工作一直都很順利,同修們也都配合的很好,我地的整體環境一直都很好。

七、做一個合格的協調人

每個學員的修煉都由師尊法身有序的安排好的,我當協調人也是由師尊法身安排的。因此我很珍惜這個千載萬載的機緣,這也是我的偏得,這麼多年中,在和各地同修的交流中使我受益良多,更堅定了我信師信法,助師救度眾生的信念。

我一直把協調當作自己份內的事,把這件事放在第一位,以法為大,常人中事都沒有這件事重要。二十多年的協調中,最初和我一起參與協調的兩個同修一個因怕而邪悟不修了,另一個從勞教所出來後不參與協調了。後來參與協調的同修有被迫害進監獄的、有被迫害離世的、有出現病業假相的,有因家庭原因走不出來的。甚至有一同修說:有她一個人就行了。我得知這句話後心中不知是啥滋味,就有那麼一種無力感,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是我也不幹了呢?那誰來管,這是師父的安排呀!我們只能圓容配合,做的更好才對得起師尊慈悲救度。

好在師尊的安排下,很快就有同修參與進來,分工合作,才不至於那麼力不從心。有同修因工作及家庭原因成了獨修,我和同修就找到她家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她還是我行我素,對我們不冷不熱的,也沒甚麼交流,後來同修的母親同修病業去世,她也經歷了一次大魔難,突如其來的病業假相差點把她拖走,她才恍然大悟,從無形的禁錮中走出來,後來我們邀她出來一起學法交流,她也是經歷兩個月的時間才強行突破了阻力走出來了。這令我和同修們由衷的為她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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