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又扣發了我們的工資序號(工資級別)。當時我想:不能讓他們隨便就給我們扣發工資序號。我找同修說:「咱們去找他們。」同修說:「不能去,要是問你還煉不煉你咋說?」我說:「他們不能問。」同修不去,我就自己去,從單位找到科室、找到公司,然後又到「六一零」,跟他們講了我為甚麼上北京、法輪大法怎麼好和我修大法以後身心的變化。最後單位科長說:「是你們所長報上來的。」我就去給所長講真相,所長聽明白了後說:「我去找科長說,不算你是曠工,算你是修年假。」過一段時間,我的工資恢復正常了。
幼兒園裏的朗讀聲
下崗失業後,我自己開了一所幼兒園。我利用工作之便,在幼兒園裏給接觸到的家長講真相,我和小阿姨都是大法弟子,我倆配合默契,園內有著強大的正念之場,只要是來幼兒園的家長,不管入園還是不入園,我們都是一邊介紹幼兒園的情況,一邊講真相,有的家長說:我知道你們是學法輪功的,才放心把孩子送過來的。也有的一聽是學法輪功的,就找個藉口走了。不管怎樣,我們儘量給人呈現真相,我們特別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因為我們本身就代表大法弟子的形像。
我們用真、善、忍的理念教育孩子,用慈悲心、愛心去對待每一個孩子和家長。讓孩子們接受傳統教育,給他們講傳統文化故事,看修煉故事片,教孩子們念師父的《洪吟》和傳統的《三字經》、《弟子規》等,每天上課前,孩子們都起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幼兒園大門外經常有家長聽到,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幼兒園裏氣氛非常祥和。
中午有的孩子不睡午覺,他們看到我發正念,他們也把小腿一盤,學著我的樣子立掌。有時候我也教他們煉功、聽大法歌曲。有的家長見面時,還笑著和我學孩子在家盤腿打坐的樣子。為了進一步讓家長了解真相,我就把真相小冊子、台曆裝在孩子的書包裏帶回家給家長們看。我們還把真相護身符、掛墜給孩子們戴在脖子上。有時我就想:這幼兒園就應該叫明慧幼兒園。
我們做對了
有一天週日我休息,家長們打電話告訴我,說「六一零」的人到家裏問:「你們孩子的老師煉法輪功,你們知道嗎?教你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把孩子送去你放心嗎?」一位家長說:「我們特別放心,幼兒園老師都很善良,她們教的好,吃得好,環境也好,離家還近,誰能不送?」另一個家長說:「你們盡整些沒有用的事,電線桿子上都貼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誰不知道,我們也不是傻子,一家一個寶貝,不好,能把孩子送去嗎?」「六一零」的人說:是上邊讓來的,是外地來抓人,我們不管。
之後,幾個家長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明天幼兒園別開了,他們要來抓人了。我告訴他們:沒事,明天正常開園。放下電話,我腦子裏迅速過濾一遍所有的家長,是誰告的呢?我馬上給小阿姨打電話,我們倆坐下來發正念,我開始向內找: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怎麼出這事了呢?我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不理智,有的家長聽真相只是表面應付,真相沒講到位。晚上,我又發了很長時間正念,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和師父說:「我不能關園,關園了,這些孩子怎麼辦?」我這樣一想,立刻全身充滿了正的能量。
第二天,我正常開園,像往常一樣忙碌著。我出去關大門,大門外有些家長圍著在議論紛紛。我說:你們怎麼都沒走啊?他們說:「我們在這看著,警察來了我們不讓他們進去,別嚇著我們的孩子。」「我們都保護你!」瞬間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我的眼淚流出來:多好的家長啊!他們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一上午忙著教孩子,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沒有警察的動靜。我和小阿姨說,我們應該去找「六一零」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不明真相,別讓他們幹壞事對大法犯罪。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師父的法給了我們強大的正念,我倆放下了怕心。
這時我丈夫來了,聽說我倆要去找「六一零」,他說:你倆先別去,吃過午飯我去找他們,然後你們再去。我丈夫沒有修煉,但他很相信大法好,這些年看到我修大法後身心的變化,特別支持我,每到關鍵時刻他都站出來維護大法,保護我。
丈夫找到「六一零」頭子,問他們:「你們甚麼意思?我告訴你們,要是把我家幼兒園攪黃了、把我妻子抓起來,我和你們沒完,你們不叫我過好日子,你們也別想好,你們今天抓這個,明天抓那個,以為這些人好欺負,我可沒煉法輪功,不信你就等著。」那個「六一零」頭子喊著我丈夫的名字,說:「你別生氣,是有人舉報你妻子,我們也不願意管,都是上邊來抓人。」我丈夫嚴厲的說:「別跟我來那一套,上邊誰認識這些人,都是你們幹的。」「六一零」的頭子說:「別生氣,回去和你妻子說注意點,說這次我給你搪著,下次再有這事我可保不了。」
這邊我和小阿姨找到舉報我們的人,他是公司保衛處的一個人,他不明真相,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我給他講了善惡有報的理。他說,他鄰居的孩子在我們幼兒園,回家天天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是幼兒園的老師教的。我給他講了法輪大法怎麼好,講了許多真相。他聽明白了真相,很不好意思,一直不敢抬眼看我,表示不會再管這事了。
我們又走訪孩子家長,進一步講了真相,說明為甚麼給孩子戴真相護身符。一個家長說:「只要對孩子好就行。」有一個家長說:「給孩子洗澡的時候把護身符拿下來,孩子不聽,把護身符弄濕了,那不是不敬嗎?」我聽了真高興,家長都明白了真相。家訪回來,我的心情也無比喜悅。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做對了。
我們通過走訪發現,真的還有些家長不太明白真相。如果不發生這件事情,我們還不能這麼挨家講真相。
在師父的保護下,在我們強大的正念下,解體了這場邪惡的安排。
有位小學一年級的老師說:「我們都愛收你們幼兒園的孩子,品質好,不打架、不罵人,學習還好。你把要上學的孩子名字給我唄。」她想教我們幼兒園的孩子。
我很欣慰,是大法的洪大法理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十幾年的幼兒教育,使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在幼小的心靈深處種下了真善忍的種子。
放下利益心承擔更大的責任
隨著幼兒園的孩子越來越多,也使得我每天越來越忙,學法時間就少了;托管費也比以前漲了不少,我的利益心也隨之出來了。同修看到了我的心,來和我交流,讓我放下利益心,承擔起當地的協調工作。開始我有些放不下利益之心,不願接受。
同修和我一起學師父的經文:「我告訴你們早期的大法弟子、歷史上和我結過緣的,或者是隨師父來的,你們個個都算上,要想在常人社會中做點甚麼,你們個個都是億萬富翁,你們個個都是這個社會中的名人,你們個個都是很高階層的人。你們今生來當了大法弟子,那些都放棄了。你們要想發財,你們早就能發財,不要再為一點小利毀了自己生命的夙願。」(《各地講法十二》〈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我驚醒了,認識到了自己的利益之心。最終我放下了幼兒園,承擔起我們片區的協調人工作,並開了一朵小花。
二零零四年,我地一位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在營救被迫害的同修過程中,我和本地同修整體配合,多次去派出所講真相,到公安局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往看守所裏打電話、寫信,最終看守所讓我們三位同修會見了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給同修增添正念。
記得我們第一次帶著家屬到公安局去講真相時,當時氣氛非常緊張,警察叫囂著要把我們都抓起來。我們沒有懼怕,慈悲的給他們講真相。同修的母親八十多歲了,和我們配合的很好。後來那個派出所所長說:我儘量幫你們。
到開庭的時候,警察放出話來:法輪功的人來一個抓一個。那天現場氣氛非常緊張,有很多便衣警察,許多同修都前來在法庭外近距離發正念。我們幾名同修和家屬智慧的進了法庭。當被迫害的同修被帶入法庭看到我們時,立刻挺直了腰板,精神起來了,他不卑不亢的講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和中共的邪惡,在法庭上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
同時,我們也記住了舉報人的名字,之後我們把他的惡行做成傳單,和真相冊子一同在舉報人的村莊散發,曝光其惡行,同時讓不明真相的人們了解真相。
回顧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歷程,我感慨萬千,是師尊的無量慈悲看護著弟子走到了今天。過程中,有過艱險,有過挫折,有過退縮,有過喜悅,有過證實法的輝煌,也有和同修之間的間隔。隨著整體修煉的昇華,我會不斷的歸正自己,反迫害講真相,無論遇到甚麼樣的事,我都會義無反顧。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1/21/2217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