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衝破舊勢力強加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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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今年四十六歲,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到今天,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我把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救人、衝破舊勢力強加的魔難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經過一年多的流離失所,我於二零二零年底回到家中。臘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八點多,我正在臥室學法,公安大隊副隊長領著十幾個人闖進我的家,又拍照,又錄像。他們把我雙手反銬;把我婆婆拖到客廳沙發上,把所有房間都搜了個遍,搶走了兩本大法書,就把我拖出門外。

我被綁架到「某某派出所」,實際上是多個公安機構的辦公地。

走到哪裏把真相講到哪裏

第二天大約十點鐘,他們把我拖去做核酸檢測後又把我拉到城裏一家醫院查體,我想就利用一切機會救人吧。在醫院我見人就講。從最裏面的科室開始,驗血、驗尿、量血壓,拍X光、做CT等等,看到走廊裏來看病的人和醫護人員我就對他們說:你們處在最前線,瘟疫來了最危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就能躲過瘟疫等災難;電視上演的所謂「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為了打壓法輪功編造的騙局,千萬別信!有的人會回覆說:「謝謝!」

做檢查時,我想起師父說大法弟子都是有功能的,我也運用功能,讓檢查結果亂。那五個警察木訥的跟著我,就像我的隨從一樣,不吭聲,也不打攪我講真相。

走廊盡頭那個辦公室裏有兩個醫生,有一個看上去就像院長。我就進去說:醫生,您好。我不是犯人(當時我戴著手銬),我曾經也是老闆,就因為店裏放了一本真相台曆,被他們迫害到這裏。法輪功是佛法,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轉法輪》被翻譯成四十種文字。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宣傳,是為了打壓法輪功製造藉口,你們千萬別信!現在各種災難都有,瘟疫正在蔓延,你們處在最危險的地方,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過瘟疫災難!當時那個醫生戴著口罩,聽了之後,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可能覺的你都這樣了,怎麼還這麼敢講?!他讓我們到隔壁房間裏等結果。

那個年長的警察把我叫到院長辦公室,對醫生說:人都在這兒,你看哪是有重病的樣子?那個醫生把我叫到跟前,讓我坐下,憐憫的問:你是不是平時身體不好啊?當時我心裏明白,但怕他們造假,就跟醫生說:你們不是相信科學嗎?檢查結果是啥樣,就啥樣吧,你可要行善做好事啊!其實醫生都明白這檢查結果意味著甚麼。

這幫警察就像霜打了茄子,都蔫了,個個無精打采。年長的警察不停的給他上級打電話。我不知道他們在說甚麼,繼續在心裏發正念,一刻也不放鬆。

他們把我拉到一個派出所,把我的體檢報告送到一個地方去鑑定,這時已是下午兩點多了。因為快過年了,他們車上帶了瓜子、花生、水果、牛奶等食品。幾個警察都讓我吃,問我渴不渴、餓不餓?我說:不渴也不餓,謝謝,我要回家吃去。他們沒有了先前的囂張。

晚上七點多,他們拿回那份體檢報告,直接就把我拉到看守所了。警察把體檢報告遞過去,就在車裏等結果。我的手始終被銬著,這時我把右手一抽,又出來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突然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任何地方都留不下我,也關不住我。師父知道我能闖過去。我繼續發正念。

一個小時過去了,好幾波往裏送人的都送進去了。一個看守把體檢報告退給年長警察,他們都像洩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回到車裏。有個警察用同情而又悲哀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那是他的善心出來了,他在擔心我的身體呢。我不敢掉以輕心,一路加強發正念除惡,並求師父加持。

他們把我拉回派出所,解開我左手的手銬,年長的警察讓我在一樓坐一會兒。一個陪我坐著的警察同情的告訴我:你的病很重啊,怎麼辦呢?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是有信仰嗎?甚麼事情也不會有。我又和他講了很多真相。正講著,年長的警察下來告訴我:你家人來接你了,在這個表上簽個字,就可以走了。我一看是「因身體原因居家監視」,就說:我還是別簽了,簽了對你不好。他也沒強求我簽字,我就跟著回家了。

這已是臘月二十九晚上十點半,距我被強行綁架離家已整整二十六小時。婆婆壓根兒也沒想到我還能回家過年,見我回來,喜極而泣。

二零二一年六月份的一天上午,治安大隊的幾個便衣又來了。因為大門未鎖,他們直接闖到屋裏來,要我跟他們走一趟。一個便衣還掏出證件晃了一下。當時女兒正好在家休班,他們給孩子說,帶我去問話後再送回來。我說:你們都穿著便衣,誰知道你們是甚麼人?誰允許你們不穿警服執法的?有傳喚書嗎?拿來給我看看!他們見我坐在那裏不動,兩個人就強行拖著我往外走。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迫害好人了!因為我不配合,其中一個便衣又拿出手銬把我反銬住。

他們強行帶我去做核酸檢測。一進醫院,我就一遍接一遍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迫害好人!」大廳的人都驚奇的看著我。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小辦公室裏強行給我抽血,帶我去做鼻測和其它測試。我見到醫生就告訴他們我是被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宣傳。

兩個警察拖著我往外走。他們把我反銬著帶到派出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對法輪功書籍音像製品的出版禁令已廢除;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現在政法系統內部整頓,對公檢法司人員的違紀違法行為倒查二十年。希望你們不要再做壞事,否則後果自負。

在派出所,他們把我關在禁閉室。因到中午,他們都去吃飯,留下一個女輔警看著我。我要去廁所,她給我打開手銬,領著我去。其中一次,我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能躲過瘟疫災難!「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為了打壓法輪功製造的假案,千萬別信!

下午一點多,兩個警察把我叫到一個房間裏,問我這段時間都去哪裏了?並拿出材料讓我簽字。我告訴他:我不會簽的,簽了對你們不好。我該說都說了,你們可別再做壞事了,報應來了就晚了。他倆也沒為難我,把材料收了起來。

下午兩點半,他們把我送回家。看著婆婆哭紅的眼睛,我勸慰了半天,說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她以為我這次是回不來了。一會兒,小叔子也急急忙忙的回來了,看我在家很吃驚,但是沒跟我說話。因為我堅持修煉大法,他不理解,不讓婆婆跟我說話,也不讓小姑子理我。邪黨禍害人,他是怕受牽連遭迫害才這樣的。

十天後的一個下午一點,治安大隊的四個人又闖到我家裏,十八歲的女兒正在家休班。上一次當著女兒的面把我拖走,嚇得她直哭。我想這次不能再讓她受到驚嚇了。就跟孩子說:媽媽去去就回來,沒事別擔心。其實這次也沒有傳喚書。我換好衣服,跟他們上了車,一路上發著正念。

他們把我拉到某縣檢察院。下車後,碰到人我就講真相,講救命的九字真言,不管警察如何拽我走,我都要講完基本真相。走進一個辦公室,見有兩個女檢察官,覺的很面熟。我告訴她們我耳朵聽力不好,有些話聽不清,你們別著急。她們打印出來一些東西讓我簽字。我說:簽字對你們不好,將來法輪功被昭雪的時候,這就是你們參與迫害的證據,要追責的。她們說:我們不怕,你簽吧。我用相關法律文件告訴她們法輪功不是邪教,在中國是合法的,迫害是非法的,我拒絕簽字。

最後她們又遞給我一張紙,我一看是非法傳喚書,平靜的說:這我是不承認的,對我的迫害是非法的。當即就把它撕掉了。

十一天之後的下午一點多,治安大隊副隊長帶著一個便衣和兩個女輔警又來了。我不給開門,隔著鐵門小窗問他們來幹甚麼。那個便衣說去某縣城拿起訴書,讓我簽字。我說:你去某縣城也好,去哪裏也好,為啥不提前告訴我?拿正式手續來!

副隊長開始給我小叔子打電話,讓他告訴我婆婆開門。婆婆架不住她們的哄騙,把鑰匙給了她。因為我在門口把著,他們拿到鑰匙也開不了鎖。那個副隊長就騙我說他們走了,佯裝離去。我回到屋裏,婆婆下來告訴我他們騙鑰匙的事。我一聽,轉身回去開了門,換了一把鎖,就回房間了。正準備換衣服,聽到有人敲臥室門。我穿好衣服出來一看是他們,質問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這不是土匪嗎?

我又被劫持到某縣法院,走所謂的法律程序。到法院的一個庭裏,一男一女兩個法警拿出起訴書讓我看,上面全是誣陷之詞。讓我簽字,我不簽,告訴他們迫害是違法的、有罪的,將來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因為我聲音很大,引來好幾個法警,在門口往裏瞧。下午四點半,這夥人才把我送回家。臨下車的時候,我正告那個副隊長:我要舉報你執法犯法、違法犯罪。回到家才知道,他們是硬把我家的門鎖撬開進來的,真如強盜一般。

婆婆對我說:你看,他們不是沒有鑰匙也進來了。我耐心而嚴肅的告訴她:他們強行破鎖進來,是強盜行為,罪在他們;要是你幫著他們進來,你就是同犯,出了事就有你的一份罪責。我不配合他們是聽師父的話,他們強拉我去,是他們在犯罪。聽了這話,婆婆似乎明白了。

這次被劫持到法院,我心裏多少有點波動:是不是又要流離失所了?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它。

為自己做無罪辯護

我知道下一步可能要面臨非法開庭,打算自己寫辯護詞。我看到同修交流文章說,在開庭之前,要把辯護詞給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部門送去。我想也得給我的親屬都送去一份,這是救人的好機會。因為邪惡的迫害,這兩年我被迫流離失所,本來不反對我修煉的娘家人和婆家人都對我敬而遠之,不和我交往,也不讓我提法輪功的事。這下好了,我可以堂堂正正的給他們送過去了。

為幫助我寫辯護詞,同修給我找來了相關資料,既全面又有現成的樣本,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我很快寫好了辯護詞,同修幫我修改後,打印了幾十份,建議我用掛號信郵寄出去。

那天下午,我騎電動車到了郵局,說要寄快件。工作人員給我拿出單子填寫,辯護詞就放在桌面上。那人拿起來一看,裏面有法輪功字樣,就說不給我郵寄。我說:這是我要在法庭上公開宣讀的文字,怎麼不能郵寄呢?他說:我們這裏有規定,不能郵寄。我說:你不給我郵寄,我可以親自給他們送去,但是我得讓你明白。我就給郵局的工作人員講了真相並祝他健康平安。

後來,我自己給有關人員和我的親人送去。我先到了治安大隊,裏面有很多人,我進去就問:某副隊長在嗎?他們說不在。我說:我是來給他送辯護詞來的,你們也都看看,我順便說了幾句真相,當時就有人開始看辯護詞。我又到了隔壁房間,正好那個同情我的小伙子在那裏。我說:我給你們隊長送辯護詞來了。他接過去就看起來。我又說:給你講了這麼多了,你也趕緊把黨團隊退掉吧,三退保平安。小伙子衝我笑了笑。

東邊是刑警隊辦公室,我進去故意問:某副隊長在這裏嗎?他們說他在西邊那個辦公室。我說:「我是來給他送我的辯護詞的,我也告訴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宣傳,不要上當受騙啊。我給你們留一份辯護詞,你們也看看。」這時有人說:我們不管那個事,你找他去。說著就往外攆我。

我又給局長、所長送去。下了三樓,看到一個辦公室就進去問:你們所長在哪裏?他們問我來幹甚麼。我說:我原來就在這步行街上做生意,現在把我整到法院去了,馬上就開庭了,所長有責任,我得告訴他真相。我給他送我的辯護詞來了,順便給你們留一份。說著我就給他們放了一份,並給他們講了基本真相。有個人告訴我:所長很忙,現在你見不到他,你把東西放在一樓大廳那個值班室,他們會轉交他的。我說:謝謝。進了大廳值班室,我說有信要他們轉給所長。值班人員說:我們不收,你直接給他們三樓送去。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輔警,很兇的樣子,他認識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他說:看你兜裏裝的啥?我說:都是我的辯護詞,你要嗎?給你一份看。他說:我不看,你不能走!說著就把門給關上了,那樣子要扣住我。我坐在值班的凳子上,心想我還沒完成任務,給局長所長的東西還沒送過去呢。這時三樓上的那個警察進來了。我趕緊跟他說:你們是把我當皮球踢啊,你們不給轉交也行,告訴我你們局長、所長在哪裏,我親自給他送去,老百姓辦點事就這麼難嗎?那警察接過去一看,信封上都寫著局長所長的名字,就說:我給你送去。並交代那個輔警,聽他電話再讓我走。我坐下來等著,那個輔警還是氣呼呼的,我說啥他也不聽。大約過了十分鐘,樓上來電話讓我走。我想可能信都送到了,心裏合十:謝謝師父!

我正準備出去,外邊那道門衛攔住我,說某副隊長馬上到了,讓我等幾分鐘。一個便衣把我領到門口值班室,我問那個副隊長:甚麼時候非法開庭?我已準備好了辯護詞,拿來給你看看。並告訴那個便衣說:你也看看,剛才我去四樓問你,人家說你不幹了,我還以為你這麼快就被倒查了呢!

我在路上買了水果禮品,給賣水果的夫婦講了真相,送了護身符,就直接奔叔叔家去。叔叔正好一人在家,看到我去有點吃驚。我告訴叔叔我目前面臨被非法開庭,我給叔叔講了很多真相,告訴他我為甚麼堅持修煉法輪功,最後我請叔叔幫忙,把我給父親和弟弟的信轉交給他們。

隔天我去給某縣檢察院送辯護詞,坐上公交車後忽然想起來,放在站牌附近的電動車沒有拔下鑰匙,心裏一陣著急,但很快我就穩住了:是我的不丟,電動車是我的法器,有靈性,不會丟的。我趕緊發正念清除影響救人的邪惡。

到了檢察院,門衛讓我寫沒打疫苗的原因,告訴我可以寫高血壓。我想大法弟子不能說謊,就寫沒時間。他不讓進,問我找誰。我說找二樓的某某某。他打電話給那個人,對方說:沒讓她來啊。我說:是沒讓我來,可是她負責我的案子,我馬上被非法開庭了,她是有責任的,我把辯護詞送來讓她看看。我和門衛說:要不我就不進去了,我把信放在這兒,讓她自己來拿吧,這個很重要,一定得給她。

在這之前,同修一致認為我應該躲一下,可我不想躲。我覺的不應該看重這個迫害,它甚麼也不是。大法弟子不能被人的觀念左右,一遇到非法開庭就認為會如何如何。正法到了最後了,我們應該成熟起來了,再說這也不是先例了,很多同修不是被無條件釋放了嗎?就是沒有先例,我們也得開創這個先例,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到的。

同修說我想的太簡單。妹妹同修說我臉色焦黃不好看。我沒動心,知道都是為我好,怕我被迫害。事後我找自己,還是性子太急,心態不夠純淨。

我對同修說:我不能再躲著,昨天一到家,婆婆就傷心的告訴我,她找不到我,以為我又離家出走了。我要真走了,她可苦了,得天天想著孩子是否下班,遇到甚麼事了等等,操不完的心。我請婆婆放心,說我哪兒也不去,再說孩子也大了,已經十八歲了,你也不用天天惦記著她,何況大法師父也會管孩子的。

我告訴同修,我也得為家人考慮,不然讓世人怎麼看待大法?我若走了,邪惡再來騷擾家人,就會增加救度家人的難度。我離家一次了,也不能老這樣,總得提高吧?咱們意見雖然不一致,也都是為了避免迫害,我選擇面對是一種方式,不是師父說了算嗎?做事為別人著想,起碼這一點符合了法。為了共同精進,我也善意的指出了同修的不足,同修接受了我的說法。

週五早上七點,那副大隊長帶著一個便衣和兩個女輔警,沒打任何招呼就闖進了家。當時我問他們這麼早來幹甚麼。女輔警說:不是去開庭嗎?我說:你們怎麼不按法律程序辦事,法院的傳票在哪裏?女輔警狡辯說:不是上次給你了嗎?我說:你別糊弄我,那是起訴書。某副隊長,你是在違法犯罪!你不提前通知,猛不丁的闖進來,把老人孩子嚇著怎麼辦?老人有高血壓,嚇出毛病來你負責嗎?副隊長耍賴說:我剛給你對像打了電話。看那個架勢,今天不去也得去。

我被他們強行帶上警車。因為沒吃早飯,出現暈車狀態,兩陣劇烈的乾嘔。他們怕我吐在車上,遞給我一個方便袋,讓我吃麵包,我沒吃。事情來的突然,沒法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我想我現在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法造就的神,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還有無數的天兵天將、天龍八部護法神跟著,誰也動不了我,一切都有大法師父做主!我在車裏立掌發正念。

到了法院,我大大方方的進去,把辯護詞送給他們,告訴他們這是我的無罪辯護詞,請他們看看。因為去的早,就先在大廳裏等。我盤腿坐在凳子上立掌發正念,看到有人來了我就開始講真相。過了一會兒,那些值班的警察進來了,得有二十多個。我一看高興了,都忘了自己是來非法開庭的,趕緊告訴他們基本真相,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合法,迫害法輪功有罪,誠信敬念九字真言能躲過瘟疫、災難!

九點開庭。我跟審判長說:我聽力不行,你們戴著口罩我根本聽不到你說啥。另外,我的親人一個都沒到庭,這本身就是非法的,而且我也沒接到傳票,是被他們劫持來的。審判長問:有證據嗎?我說:我站在這裏就是證據,這些空位就是我親人的位置,可是他們一個都沒到。我環視四週,眼神慈悲而威嚴。

到了我辯護的時候,我向他們要了一杯水,喝完水,向給我送水的警察道了謝,就開始讀我的無罪辯護詞。我覺的我的聲音洪亮,剛讀不多,審判長就受不了了,說:別念了,拿上來吧。我拒絕道:不!這是我的權利!因為被她打斷了,我又從頭開始念我的辯護詞。我覺的那一刻真是悲從心來,真的是感到參與迫害的這些人很可憐,真心的為他們的未來著想。

六千多字的辯護詞充份表明:法輪大法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原則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修煉者無罪;迫害法輪功有罪,必將受到法律的追究,正義的審判!我將辯護詞宣讀完畢,在場的公檢法人員均無辯辭。

最後,審判長問我:你還有甚麼要說的嗎?我說:作為一個法輪功弟子,是修佛修道之人,知道人不止是一生一世,是不執於人世間的得失的,我不在乎你們對我怎麼宣判,可是對你來說,這一世很重要,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你們自己選擇未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我不願看到你們沒了未來,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平安。也只有在法輪功問題上做出正確的選擇才能實現。那一刻真的是慈悲心出來了,我明顯感到是師父在給我智慧。

我陳述完畢,審判長宣布休庭。書記員要我簽字。我看了內容,拒絕簽字,並告訴她:這是你們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證據,將來法輪功昭雪的時候,就要以此對你們追責。同時我告訴那兩個公訴人和其他在場的人,只有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躲過災難。此刻我心中沒有敵人,只有眾生。

走出法庭,回去的路上,我對那個副隊長勸善,給他講了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的例子,所謂的模範人物,迫害法輪功遭報應出了車禍。她坐在最安全的位置,車裏四、五個人就她死了。連她妹妹都說她是遭報應了。兩、三年後,她丈夫也得癌症死了,就留下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多可憐吶。你趕緊收手吧!你們知道『610』這個職位嗎?這是最危險的一個職位,死亡率最高。下車的時候,我一再告訴他們不要繼續做壞事,報應來了就晚了。

回來之後,我和同修說了上述情況那一刻,我竟然委屈的在同修面前哭了。目前如果不是女兒還依賴我,婆婆還牽掛著我,我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父親經過文化大革命,被邪黨搞運動搞怕了,怕受牽連;兄弟姐妹也受其影響遠離了我;小叔子不和我搭話,也不讓小姑子理我。丈夫本來很認同大法的,不知怎的就不回家了,半年了也不接我電話,我被非法開庭都沒回來。我知道這都是舊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有時候心裏會很苦,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不管弟子怎麼艱難,不管遭受多大委屈,我都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心懷慈悲與人為善,不與他們計較,不被他們帶動,也不指望常人,最後還得救了他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責任大,要求高,壓力大,遇事要無條件的找自己。我要儘快放下人中的情、依賴心和私。

實名控告迫害者

我想不能再這麼被動了。他們不講法律,三番五次把我強行帶走,甚至沒給傳票就劫持去非法開庭,這種無法無天任意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徑必須停止,必須予以揭露。我得控告他們,不能總讓家人和鄰居看到大法弟子遭受邪惡的無端欺凌。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做這些事情,是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請師父加持弟子。

我來到學法小組,正好遇到我要找的同修。我說了我的想法,他們都說好,都支持。我問同修控告信怎麼寫,寫好了寄給哪些部門?誰接收?同修都給我說清楚,並幫我找來相關資料。有集體環境真好,我明顯感到了師父的加持。我對帶領惡警迫害我的某副隊長和某刑警隊長進行實名控告。控告信寫好後,同修給我做了修改,看起來更正規。

此時正值颱風「煙花」北進,影響到我們這裏。我冒雨去郵局寄信。等我把控告信給市人大、紀委、公檢法有關部門發出去,給工作人員講完真相之後,出門一看雨停了,而且師父讓我看到露出一片藍天。

回家後正好看到手機上的天氣預報,本地特大暴雨紅色預警解除,來勢洶洶的「煙花」戲劇性的結束了。我心裏明白,這件事我悟對了做對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呢。我永遠忘不了師父讓我看到的那片藍天,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師父時刻都在看護、點悟著弟子。記得二零二一年二、三月份,我想從新經營照相館,這樣既能解決生活問題,又能做資料,還能利用小店來救人。師父在夢中點悟我,不要我開店。當時我不理解,為甚麼呀?但我還是聽了師父的話。我跟師父說:不管弟子怎麼不理解,我都聽師父的話,我知道弟子看不到實質。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完全明白了師父的苦心,師父知道弟子將要面臨的事情,怕弟子分心過不去關,從而造成不應有的損失。寫到這裏我不禁淚流滿面,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我知道自己有利益心、委屈心、爭鬥心、急躁心、不甘受屈辱的心、懶惰心、安逸心等很多人心。這些都是救人的障礙,我要儘快修去,努力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

弟子叩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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