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姪子出生還沒有滿月的時候,他的父親就被綁架、關押、勞教,邪惡的理由是他積極參與了「七二零」之前的傳法、洪法活動。邪惡一直把他當作重點人員,當作所謂的頭頭。(其實修大法沒有組織,更沒有領導,洪法都是大家自發自願的行為,覺的大法好就盡一下自己的義務,免費傳功沒有誰因此得到過甚麼利益,反而會搭進去時間、精力、金錢等等。)此後警察又找各種藉口多次綁架我弟弟,導致他失去工作,只能到外地打工。就這樣邪惡也不放過他。後來又對他非法勞教、判刑,受盡折磨,身心受到傷害,幾乎死在獄中。
我父母也多次被邪惡騷擾、抄家,不斷受到恐嚇。家人多次被綁架、關押,父母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半年之內相繼被病業假相奪走肉身。我至今想起來也很內疚,沒有幫到他們闖過這一生命大關。
我母親對法非常堅信堅定,修得也很精進,從沒有上過學的她不識字,到後來能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雖然她沒有文化,也不善言辭,但每天出去講真相,都能帶回來三退名單。回農村老家的時候,她也不忘講真相,就連做飯的時候也能把鄉親、親戚們勸退幾個。母親的外甥、外甥女都覺的這老太太真行。家裏的親人都做了三退。母親的姐姐也不識字,生活在農村,經濟條件不好,母親就把家裏的錄音機和錄音帶送給大姨,教會她煉功動作。
母親當初剛得法的時候,怕父親阻攔,也勸父親修大法,使我們家的修煉環境非常寬鬆。一九九九年之前,我家是個大煉功點,每天都有同修在母親家一起學法煉功,全家人每天都樂呵呵的,忙碌而充實。在煉第五套功法時,母親雙腿抽筋也不拿下來,突破很快,母親做夢說自己像孫悟空一樣在水上飛。
母親雖沒有文化,但是她時時刻刻把法放在心上,時時想到法。得法初期我曾跟母親說自己身體哪兒不舒服,母親張口就說:「物極必反。」我當時感到驚訝,悟到是師父通過母親的嘴在點化我。
我母親不會騎車,她無論去哪裏都是走路。她經常去集市講真相,正念很強,很多人都認識這個老太太。
我每次去母親家,幾乎都看到母親在看《轉法輪》或聽師父講法。那時候,母親幾乎能把《洪吟》和《洪吟二》的詩句都能背下來。
母親七十多歲時,還來了例假。和師父在法中講到一模一樣。母親說,有一次做夢看到很多人在跳舞,敲鑼打鼓的。家人說:可能是您那個空間正完法了,眾生正在慶祝呢!
父親去世後,母親仍保持著正念,做著三件事。後來卻咳嗽的很厲害,腿也沒有力氣了,經常摔跟頭,但每天照常學法煉功發正念,因為母親家是學法點,我們姐妹四個就每天輪流在母親身邊,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並給母親發正念,讓母親向內找看自己是否對父親的情還沒有放下,有沒有怨恨心?母親也承認自己有這些執著心,但還是不會修。隨著時間的延長,我發現母親的正念沒有原來足了,有時主意識不強,後來弟弟同修又被綁架,我們雖然沒有告訴母親,不知道哪個同修無意中透露出來,弟弟被非法關押十天之後,母親夜裏起來發零點的正念之前去了洗手間,摔倒在那裏就去世了。
半年之前父親的離世,我們心情還是比較平靜的。但是母親的離世,對我的衝擊很大。我很後悔沒有幫母親闖過這一生死大關。當時因為弟弟又被非法關押,我們的心情非常沉重,我知道這是對母親和弟弟的情還沒有放下,情是一堵牆,擋在前面無法精進,我每天也都在排斥這個情,覺的自己好像心裏空空的,很孤獨,很寂寞,有甚麼心裏話好像沒有地方訴說,這不是強大的情嗎?我心裏和師父說:我不要這個情,隨著不斷學法,不斷排斥這個情,師父給我拿掉了這個不好的物質。
幾年之後,我有了孫子,全家皆大歡喜。我馬上警醒自己,不要被情牽扯,就在心裏和師父說:「我可不要這個情,我要把大法的三件事放在首位,心裏只想著大法,想著師父,想著做好三件事。」有一次我做夢用一把小剪刀把一根粗粗的繩子剪斷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幫我剪斷了情這個物質。我在今後的修煉中,只有不斷學法精進實修,隨師父返回自己美好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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