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不但承擔整個家務,還哄三個孫輩。我不識幾個字,雖然看大法書費勁,我還看,能看懂的我就背下來,天天背。家人看到我修煉前後的變化,都非常支持我修煉。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有好幾位親人在大法中受益,並走入大法修煉。
八十四歲老太做護工,親人法中受益
我老伴今年九十歲,過去身體一直挺好的。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時,身體狀況大不如從前,總出些毛病,出來進去都得使用輪椅,有時我得推著他走。由於經常陪護他,哪都去不了,佔用了我大量時間,致使我學法、煉功跟不上了,我發現眼睛看東西有些模糊,耳朵更背了,心中空落落的。
有一天,我把他送到活動室就去了同修家,在那多交流了一會。活動室要下班了,老伴看我沒趕回來,自己又回不了家,把他氣的鼓鼓的。我急忙趕回後,不停的安慰他。
去年老伴身體病狀嚴重,尤其肺臟,一天不如一天,隔三差五的去住院。最嚴重的這次住院,治療二十多天也不見好,吃不進飯,人瘦的皮包骨,全家人都以為他到壽了呢。醫生也沒招了,說我老伴沒幾天活頭了,直攆我們出院。
沒辦法,我們只好回家了。孩子要給老伴雇個護理級別高點的保姆,我沒同意,他們就隨便找了一個保姆。老伴希望我能陪伴他,護理他。保姆來了他就不高興,給他做飯,他不吃。我一看老頭不吃飯,那還能熬幾天呢,急的高聲喊:「醫生說了,你再這樣,用不了兩天就要死了!」保姆一聽,嚇的不敢幹,跑了。我怎麼能這樣大聲吼叫呢?這哪是修煉人的表現呀?這不是在情的驅使下的魔性行為嗎?被情纏繞著,怨恨心,急躁心,怕老伴死,怕自己孤單,還有利益心等等。
兒女們每家都很忙,我決定放下怕挨累的心,不麻煩他們每天都往我這跑。我自己來護理老伴,讓家人看看我這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修煉大法的超常。
早晨我到粥鋪買來老伴喜歡吃的食物,有時多買點,把晚飯也帶出來,時不時的還給他做一頓他愛吃的飯菜。天天給老伴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倆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我也不斷向內找自己,找出不符合法的思想、言行,然後歸正。老伴的身體狀態一天比一天好。
孩子們看到我把老伴伺候的這麼好,恢復的這麼快,買早餐,做飯,收拾家,全是我一人忙乎,沒有牽扯他們的精力,都很佩服我。小兒媳不知如何表達她感動的心情,舉起大拇指說:「媽,您太辛苦了,多虧您了。您需要甚麼說,我給您買。」
現如今我老伴不但身體胖了,還能自己獨立行走了。每當同修來家時,他都很開心,比以前更加熱情了。
親人聽大法受益無窮
去年老伴剛出院,二兒子就到北京的醫院做了食道癌手術。孩子們怕我擔心,沒告訴我。兒子回來後,吃不下飯,我就給他送去了大法書,讓他看。兒子不看不聽,還敷衍我,我這個急躁心就又起來了,兒女情也上來了,隨之摔了兩跤。我一下悟到:這是人心做事,是兒女情,不是慈悲心。我發正念清除人心,用法歸正自己。
按大法做事就是神奇,我歸正後,再讓兒子聽法,他同意了,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現如今兒子的病業狀態沒有了,到醫院檢查,他的癌症痊癒了。
還有兩件娘家親屬的事,每次想到她們的經歷我都會非常激動,現在也想說出來,分享給大家聽,見證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二零零二年,娘家老妹來電話說:「二姐快不行了,醫院都不收了。」我和老伴趕回家,想幫著忙活忙活。到家後,看到二姐躺在炕上,閉著眼,大小便失禁,「呼噠呼噠」捯氣。
路途太累了,晚上我躺在二姐身邊,拿出小播放器,把一隻耳機塞在我的耳朵裏,另一隻插在二姐的耳朵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睡醒後,我隨手就把二姐耳朵裏的耳機拔了下來。「誰把我耳機給碰掉了?」哎呀!把我嚇了一大跳,二姐突然說話了。一個要死的人,聽了一宿大法師父的講法,竟然說話了。我趕緊說:「我以為你死了呢?咋又活了,又會說話了呢?」
我挺高興,又給二姐插上耳機,讓她繼續聽。過了一會兒,她說:「餓了,要吃飯。」下午,二姐就能坐起來聽法了。晚上,我正在做飯,二姐居然自己下地往廁所那走呢,邊走邊說:「三妹呀,我聽了兩講法了。」自此,我陪二姐開始學大法。我在娘家跟二姐共同學了七講法,就回東北了,她自己把後兩講法學完了。
有一天,外甥媳婦打來電話,高興的告訴我:「三姨,我媽病好了,啥事都沒有了。家裏、村裏全轟動了,都替她高興,都說這大法太神奇了!」外甥媳婦還說:「三姨呀,全村的人都在傳看大法書呢!」整個村子的人都搶著、輪著看我留下的兩本《轉法輪》。我囑咐她:「好好學,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天書,一定要珍惜。」
有一年,我回娘家看望哥哥,給病中的哥哥讀大法書,大嫂在旁邊聽的入了神。當我給她書看時,她一翻開大法書驚訝的說:「三妹啊!這書上的字我咋認識一大半呀?我也沒上過學,不識字兒啊!怎麼這些字都是發亮光的呢?」
如今大嫂已經一百零一歲了,身體健康,面色紅撲撲的,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發正念,除邪惡
正法修煉初期,兒女們上班,我幫他們帶孩子,每天都很忙。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在受迫害,我是大法受益者,合理利用時間做三件事。我領孩子去商場,讓他們在裏面的兒童陶樂寶玩。到飯點了,買點食物給他們吃。
有一次,我坐在椅子上背完師父的講法後,就開始發正念:鏟除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忽然,座位下的椅子腿折斷,我不好意思的趕緊起來,走到幾米遠的另一個椅子上坐下。剛剛坐穩,高高在上的由玻璃構建的房頂嘎嘎作響,幾位家長疑惑的抬頭望著上方。這時我們發現有幾塊玻璃毫無由頭的支稜起來,灑下的灰土雜物正好落在我剛剛離開的那把椅子上面。我嚇了一跳,如果我沒有離開,掉下的東西正好砸中我。咋這麼巧呢,那斷了的椅子腿可是用鑄鐵製做的呀!
我悟到了,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用椅子腿折斷這種方式促使我離開那個危險的座位。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從此,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更加堅定了。
講真相,堂堂正正救人
看著世人被中共邪黨欺騙,有的人還對大法犯罪,我心中焦急,就到同修家中取來真相資料出去發放。我想直接發到常人手中威力更大,還不易丟損,所以大多數情況我都是面對面發,發給小區鄰居、賣菜的人、超市理貨的人。
尤其回到老家,我都帶很多真相資料,站在大街上或到集市發放真相資料、傳單、大法真相護身符,來一個人給一個人,並告訴他們這是救人的,直到發完最後一份。我沒有怕的念頭,我想現在的人得到人身不易,遇到大法更不易。我遇到的人都是有緣人,給他們一個了解真相的機會,能救一個是一個。
隔壁單元有一個老爺子得了癌症,每天都很痛苦。有一天,看他坐在樓下的涼亭裏,無精打采、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走過去,坐下來跟他嘮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老頭聽明白了真相,真的用心念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再看到他精神抖擻的,癌症症狀消失了。過後徵得他的同意後,我把《轉法輪》這本書給他送去。當時老頭不在家,他在某單位擔任科長的兒子在家。他問我:「有甚麼事兒?」我說:「給你爸爸送本大法書。」他說:「阿姨,我能看看嗎?」我說:「行,誰看都行,就是看時先洗手。要不看了再還給我,現在請不來這麼好的書了,一定要珍惜啊!」他說:「好。」
有一次,我隨身揣著真相資料,藉口說到兒子單位辦點事,實際就是去發真相資料。到那後,我挨個屋發。有個房間人不在,關著門,我就把真相資料袋掛在了門把上。那屋人回來問:「是誰掛的?」我兒子知道大法好,也不怕邪黨的紅色恐怖。他坦蕩的面帶微笑告訴那人:「我媽來了,這是好東西,每人一份。你不在,我媽怕落下你,就掛在你門上了。」那個人邊走邊翻看著手中的袋子,默不作聲的進屋了。
二零一九年,兒子、兒媳邀請我和老伴去海南玩。我想大法在受迫害,同修們都在做著正法的事,我怎麼能遊山玩水呢,不想去,可老伴想去。老伴犟,脾氣不好,孩子們弄不了他,一再的要求我陪著。去就去吧,但我可不是去度假的,我不能忘了我的使命。
我把大法書、煉功用的小播放器,還有粘貼等大法真相資料都裝進背包裏。孩子們和老伴再三叮嚀我:「飛機場檢查的非常嚴,別給我們添麻煩。」他們說他們的,我不反駁,不對付,心想:「不讓帶這個,不讓帶那個,我去幹啥呀?」我就歸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誰也不配檢查大法弟子的東西,不准那些工作人員對大法犯罪,他們還得樂呵呵的讓我順利通過安檢。
第二天到了機場,來到安檢口,老伴他們三人把包裹、大衣放到送檢輸送台,安檢員們一件一件的檢查,沒人理我。檢查完了他們三人的,一個小伙子樂呵呵的過來,攙扶著我說:「阿姨,你這邊走。」就這樣,我手拎著裝滿大法書及真相資料的小拎包,順利的過了安檢口。
到了海南兒子購買的房子休息過後,我想該學法了,就把大法書拿了出來。這一下可把他們嚇壞了,問我:「甚麼時候把書帶來了?」我笑呵呵的對他們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們麼?我就歸我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我與他們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在海南的日子裏,我很珍惜時間。老伴願意到人多的地方,我就陪著。他們嘮嗑,吹、拉、彈、唱,玩的開心,我就在離他們稍遠一點的地方尋找有緣人,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及邪黨的真實面目,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有人同意,有的人不聽。接受不接受我都笑呵呵的,把大法美好的一面展現給世人。
有一天,兒媳對我說:「媽,明天我朋友到家裏來,你就別講了。在海南這裏不像在咱們老家,別被舉報了。」我笑著瞅著兒媳,甚麼話都沒說。我心想:「我還想讓來的客人得救呢,可不能錯過機會。但我得智慧的做,不能讓兒媳生氣。」
第二天客人來了,我很熱情的招呼著,跟他們嘮嗑,適時的把大法真相穿插著都講了出來,客人很高興的做了三退。我再瞅瞅兒媳,她的面容也由緊張變的舒緩。
一晃在海南呆了一個月,我們老倆口要回東北了,孩子給我們打了計程車。上車後,恰巧司機也是東北人,我就寒暄幾句後,抓緊時間講真相。司機聽的很認真,也很認同。時間咋這麼快呢,剛講完真相就到了機場。馬上就要下車了,忽然想起還沒起名字呢,我說:「孩子,你是哈爾濱人,那就起個化名『哈爾濱』,把入過的邪黨組織退了吧!」他說:「好!」
就這樣,我揣著三退名單登上了回家的飛機。
弟子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