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修煉大法之前,我有坐骨神經痛、先天性心臟病,找大夫瞧,大夫委婉的表示基本是一輩子都不會好的。幹活稍微累一點,我就心跳的厲害,受不了。我脾氣非常不好,有時候會沒來由的打媳婦一頓,而且不是普通的打架,是往死裏打,像是有深仇一樣。妻子不理解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一回我和妻子打架,拿菜刀砍她,她一氣之下回娘家了。所以我們家庭關係一直很緊張。
我不單脾氣不好,還不講道理,不交電費,不交公糧,經常打架。一次村裏一個公務員來找我征糧,我和他打了起來,那人看幹不過我,就找我父親去說理,希望我父親來責罵我。我父親來了,說:你這個臭脾氣,誰也整不了你,你只有去學真、善、忍,你學法輪功去吧(意思就是只有法輪功才能讓我變好)。我也知道自己脾氣臭,聽父親一說,我也動了心了。
第二天我就跟家裏人說:以前的事啊,咱們都掀過去了,都別提了,以後啊我按照這個法輪功的真、善、忍來做了。表完態之後第二天,我就去村裏煉功點學功去了。
那時候,也正好我有個親戚也學大法,給了我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就放著聽,還叫其他人一起來聽。那時候不知道甚麼洪法不洪法,我就覺著這個講的真好。後來還去其它村子拉橫幅、集體煉功來洪法。
學大法後,我在家裏也不和妻子吵鬧了,在外面也不跟人打架了,身上的病都好了。我眼角一直能看見有「真善忍」三個字,直到二零零七左右才消失。
隨著學法、修煉,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知道了如何做人,人為甚麼活著,從此不再幹為了私利而傷害別人的事,對誰都心存善念,沒有敵人。
二、帶頭交公糧,村書記說大法好
自從上次和收公糧的打架後,很長時間沒人再敢來我這收公糧了。後來又有人問我:公糧交不交?我說交,不但交,以前欠的都補上。
那一年,我十多畝地的幾萬斤糧食,只留下一千斤,其餘都交公糧了。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的時候,村書記和村長去鄉里開會表態去,因為上面要調查法輪功怎麼樣。村書記發言說:要我就說法輪功好,我們村公糧是最難收的,自從某某煉了法輪功之後,帶頭交公糧,欠的還都給補上了。這事我們村裏人都知道。
三、師尊保護 有驚無險
有一次村裏有人蓋房,我去幫忙。蓋樓的時候需要使用水泥攪拌機等設備,我們分頭接電。因為電線太長,互相看不見對方。我接電的時候,對方還沒有確認我是否準備就緒的時候就合閘了,我當時整個手都被電燒黑了,在場的人一看我被電了,都很緊張,而我當時卻沒有太大的感覺。我把手放到裝清水的容器裏涮吧涮吧,水面浮著一層黑色油沫一樣的東西,而我的手完好無損,不但不疼,還特別輕鬆,當時我也不懂這其實就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電沒接上還得繼續接啊,這回我跟對方說:哥,這回你可得看著點兒,我喊合閘,咱再合閘。對方說:行。結果那人沒等我接完電線,他憋不住要去上廁所,找了另一個人替他,也沒交代清楚,那人過來不明就裏,又合閘了,我手又一次被電黑了,仍是不疼。我又跑去把手用水涮吧涮吧,還是一點事沒有……
還有一次村裏有人拆老房子,我去幫忙。那房子是土坯房,很破舊。我們先拆房頂,拆完到了吃飯時間,其他人都著急去吃飯了,我下來的晚,一個人剛走到房簷下,一面牆轟然倒下,把我砸裏面了。我從裏面爬了出來,滿身的土,一點事沒有,撲了撲土,回去了。
四、派出所所長給我「三退」名單
除了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救人,有一段時間我還經常給眾生安裝新唐人電視。
有一次接到一個電話,問我是不是「安鍋」的?我說是。他說想安一個。我問那怎麼聯繫呢?他說:你哪天哪天上午幾點在哪裏等我。我去了就給安,安完我就說:這個電視台的節目不是一句兩句說的清的(意思鼓勵他要持續的看下去),你看了會終身受益的。他說我知道,所以我才安的。過了一陣子,他打電話來說:電視信號不好,想讓我去給調一下。我又去了。完事後我跟他說:你電視也看了這麼長時間了,你看上面有提「三退」的事,退黨退團退隊,你入過黨嗎?那人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我是某派出所所長。同時他拿出一張紙給我,原來是一張三退名單,說:這是我們所的三退名單。
有一次我去給同修家安鍋,同修的女兒是個大學生,不明真相,看見電視裏正播放《九評》,就攔住我不讓走,說:今天要麼我聽你的,要麼你聽我的,你給我講不明白你就別走了。她問了許多問題。我就說:我不是要走,我是比較忙,時間緊,你之所以會問這些問題是因為你不明白真相,你要真看明白了,你會知道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你看看電視,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和電話號,你要覺的哪裏不明白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建議你最好先看看你家裏的《轉法輪》。她說行:你走吧。結果我剛一出村,還沒走呢,女孩就給派出所打電話了,警車出來在村裏轉了一圈就走了。
還有一次我去某村安鍋。剛完事,一個人找到我,說這個東西挺好,你給我安一個吧,多少錢啊?我說你要真心想了解,我可以免費給你安,你要經常看會使你終身受益。這個人說:我問你點事,你認為某某(曾迫害過我的國保隊長)這個人怎麼樣?我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們用「真、善、忍」衡量一個人的好壞,他要符合真善忍,就是好人,不符合就不是好人。我又問:某某是你甚麼人啊?那人回答:是我表哥。後來回想,我慶幸自己說話比較平和,沒有帶怨恨心,否則可能會影響救度他。
由於同修們持續不斷的利用各種形式講真相,我們當地民眾明真相的人非常多。有一次,村裏採購站站長騎著自行車路過,看見我就問:聽說退黨可以保平安,是嗎?我說:是啊!正說著,村書記騎著車路過。這個人就喊:某書記,你退黨了嗎?書記沒多想,脫口而出:退了!書記一看周邊好多村民看著呢,趕緊騎著就走了。
我幾次進京護法,多次被綁架到勞教所、看守所殘酷迫害,從不向邪惡妥協,雖然歷經許多魔難,但無怨無悔。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走過來是因為我知道師父一直就在身邊,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弟子無以為報,唯有繼續堅定的走下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