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要把大法當作自己的畢生追求,並嚴格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因此每天除了抓緊時間學法,還堅持凌晨三點多鐘起床煉功,堅持發正念,講真相,認真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堅持實修。這二十多年來持之以恆,一直都是這樣。
我出生在湖北農村,二十歲那年在鄉下幹農活挑花生,忽然有人問我: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去城裏打工?就這樣,我來到了省城,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心想:哇!城裏人真浪漫,好像在演電影一樣。第二年,母親去世,我把妹妹也帶到城裏打工做生意。
我們租住房子的鄰居是位老奶奶,每天都看見她捧著一本書在看,好奇心驅使我前去一探究竟:「老人家,您這看的是甚麼書?怎麼那麼入神!」老奶奶滿臉微笑的告訴我,這是一本修煉的書。我一聽,就好比接通電源一樣,馬上對她說:「我也要修煉!」就這樣,在老奶奶的熱心幫助下,我也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與千年不遇的大法接上了緣份。
我的生意從擺地攤開始,慢慢發展到自己有門面的小本生意。與此同時,我也一邊看生意,一邊看大法書。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認識了不少城裏同修。
在師父的一路看護下,我從最初的租房子住,到購買小面積的住房,再到搬進高樓大廈;從開始一無所有的農村女孩,到現在衣食無憂的大法弟子。我明白,這全是大法賜給我的福份,因此我要用修煉如初、持續不斷的精進、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父的大恩大德!
自從我有了房開始,同修們便來我家學法,並建立起學法小組。後來人越來越多,加上那時正是迫害最嚴重的時期,如果心裏生出了怕心,我就高密度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十幾年來,小組學法從來沒有間斷過。有許多病業重的同修,通過來我家這個集體環境裏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對照師父的法,找到了自己長期意識不到的根本執著,從而歸正自己,最後都順利的過了病業這一關。這些病業十分嚴重的同修住在我家的時候,也是我內心最緊張的時候。做完生意回家,一邊仰望著星空對天說,滿天都是眼,滿天都有神啊!一邊背誦師父的《洪吟》,讓自己心裏生出正念,清除怕心。在師父的保護下,在眾神的協助下,終於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在修煉初期,色魔總是出現在我的睡夢中,自己表現的也是時好時壞。真是感覺好苦惱、好傷心。我想,長期這樣,我過不了色慾這一關,這不是白修了嗎?不行,我得痛下決心,多學法,多背法,不斷向內找,用法來歸正自己。經過反覆不斷的向內找,終於找到了自己色心長期不去的根本原因。原來,自己孩提時代看過言情小說,情竇初開,心中曾一度夢想著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這些思想業在深層空間潛伏著,一直沒有去掉。找到根子上的問題後,我就堅持發正念,想辦法滅掉它!但還是時好時壞,睡夢中有時能守住心性,有時沒能抵制住。有一回,有事要與一男同修在一起合作,我心中一念:我們是純正的同修關係。這念頭一出,頭腦中就是一個「正」字,這時候我感覺到「正」字裏面有法的一層內涵在展現,使我一下茅塞頓開了。我要修去色的干擾,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嚴格要求自己,時時擺正自己的心,踏踏實實的修自己,做師尊合格的好弟子。
師父講:「一正壓百邪。」(《轉法輪法解 》〈在廣州講法答疑〉)師父的法時時刻刻記在我的腦海中,銘刻在我心裏。邪惡再在我睡夢中的干擾就被解體了,我也終於闖過了這一難關。
在這幾年中,有時也出現怕麻煩的心,怕髒的心。我都修去它,不讓它滋生,然後從內心生出慈悲的心來。從而使我體會到了那種「無私無我」(《精進要旨》〈佛性無漏〉)的境界。例如:有位做生意的同修,咳嗽很長一段時間了,我陪她一起學法、煉功,在法上交流,發正念,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求師父加持。因為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床上,第一天深夜,一股涼氣向我襲來,我沒有動心。心想,你動不了我。第二天,又一股涼氣席捲過來包圍著我。我第一念便喊:「師父!」並念正法口訣,滅了它!那股涼颼颼的東西很快就從我的身邊消失了。
為了講真相,多救人,兌現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我每天堅持背法,長時間發正念,並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開始不會講,就跟在會講的同修後面發正念。在師父的點悟下,我也學會了講真相。我用慈悲的心,面對相遇的有緣人,加上善良、溫和的語氣,樸實無華的面容,具備一定的親和力,勸「三退」時很多人都容易接受。當然,也有一開始不願接受真相的人,但一旦看到我發自內心、祥和的笑容,便立刻改變了態度,同意退出曾經加入過的中共邪黨組織。
有時候,走在馬路上遇到有人對我笑,我也立刻微笑打招呼,對方很自然的就「三退」了,還十分高興的向我道別。旁邊的同修還以為我遇到了熟人。其實,我們並不相識,是眾生在等待得救呢,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了我身邊。
就這樣,在這十幾年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幾乎每天都出去講真相,並帶動其他同修一起參與,完成著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感恩師尊對我的看護、點悟。沒有恩師的保護,我不能平穩走到今天;沒有法理的指導,我也不能順利的渡過一關又一關。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