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當年在書畫展上拍攝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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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更是難忘。那次書畫展共五個展廳,我正在第二個展廳時,看到來了一個被兩個男子架著的一個婦女,那個婦女不會走路,因為當時書畫展沒有門票,不收費,只憑她戴著法輪章來確定是否學員。當時在第二展廳的義務服務員看到她戴著法輪章就問:「你既然已經是法輪功學員了怎麼自己不會走啊?」那個女學員聽到後,就讓架著她的兩位男子放手,然後她當時就真的一步一步走了起來,一直走到房間正對面牆上掛的師父的法像前,她雙手合十,臉上早已淚流滿面。我們當時屋裏很多同修都跟著哭了,感激師父的慈悲救度!
當時問她的具體情況才知道,她姓李,長春本地人,她是在生第三個女兒時患了產後風雙腿癱瘓,這一癱就是十八年。她在一九九七年一月份得法,短短四個月的修煉,就令癱瘓了十八年的她站了起來,而且在剛剛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她就能正常行走了。我們對偉大師尊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一天,我們走出展廳,看到外面天空遍布法輪,很多同修都能看到,看不到的同修也能看到展廳上方的天空一片紅光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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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次書畫展上邂逅的幾個各地的學員決定去大連,因為聽說師父去過那裏,我們就坐上了去大連的火車,追尋師父走過的路。在火車上,我把這些天來拍照的書畫展的照片拿出來看。一位婦女帶著她的母親和女兒在同一車廂內與我們坐對面,她們也好奇的拿這些照片看。那個婦女看了就頭暈,慌亂間拿起同修放在桌上的師父講法的書,她就叫了起來,說她身上的東西受不了了。同修意識到她身上有附體,就向她洪法,並告訴她那些附體都是很不好的東西,只要修正法,就能一正壓百邪。快到站了,那位婦女也最終明白了,她決定修大法不要附體,她立即就開始嘔吐,之後精神好了起來。她請了師父的所有講法的書,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但是她臨走的一句話卻讓我動了一下心。她說:「那個蟒蛇走了,它臨走時說我沒良心,再見了。它以前總讓我給它唱《新白娘子傳奇》那首歌。」我當時想:「哦,聽說雷峰塔倒了,這個附體是不是那條白蛇啊,若是,多可憐啊。」當時就這樣閃念的一想,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個不正念頭的嚴重性。當晚,我們幾個女同修為了在一起能多說會兒話,就擠在一個房間裏休息,我告訴她們我決定明天一早回長春參加那裏的集體學法,我不想利用這個假期去看風景了,我要去學法。我剛躺下還沒有睡,就看到我前面有一個獨木橋,橋上有一個面目極度猙獰、滿頭白髮根根倒立的老太婆,伸著十個尖尖的很長的指甲猛撲進我的大腦,我猛然坐起,告訴同修剛才的景象,同修提醒我:「你好好想想你有甚麼執著?」我想啊想啊,難道真的是像同修說的我明早回長春是執著嗎?執著那個環境嗎?
我以前很膽小,但是自從得法後我就很膽壯了,因為我心中有法,我知道有師父保護我,再黑的路也敢走。可是這次我又有些害怕了。因為我悟不到它是怎麼能鑽到我的腦子裏的。好在我有師有法,就又重新躺下,思想裏不停的求著師父:「師父啊,我膽小,求師父保護我。」就這樣求著師父,我睡著了。我的睡眠很淺,我的床就挨著窗邊,所以能清楚的聽到窗外雨聲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還有就是同行的一個重慶老學員的鼾聲。早上起來,我驚訝的聽到同修們談論昨晚的雷聲有多麼的響,響雷打了不下五、六個,就像是落在窗前炸開的一樣,而且還竄進來一個大火球,同修放在枕邊的《轉法輪》寶書立刻發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法輪把火球吞了進去。而我居然甚麼雷聲也沒有聽到,甚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下了一夜的雨,聽了一夜的雨聲。我心底對師父的信、對師父的感激沒有世間的語言能表達,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我坐在回長春的火車上,靠在座背上閉目養神時,忽然看到一座高不見頂的山下,壓著那個曾鑽進我大腦的老太婆,而此時那個老太婆已不見了那份猙獰,臉皮垂了老長,白頭髮也凌亂的垂著,我恍然明白了「師父保護我」的涵義,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我也終於明白了我的執著,就是我的思想裏對那個附體的那麼一閃念間的認可,它就見縫插針的鑽了空子,多可怕的一念啊!但只要我們真的信師信法了,那它就甚麼也不是。
我們真的要堅持好自己的正念,一個念頭把握不好,那真的都是正邪的較量,師父都要為我們多操勞,而且是我們根本就無法想像的操勞。
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開創了最偉大的一切,我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師尊的敬意和感恩,唯有聽恩師的話,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枉這萬古不再的機緣。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