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六樓,三樓的鄰居是一對老夫妻,今年八十一歲,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住本小區,女兒住附近小區。老頭年輕時當過兵,從部隊下來只知道槍桿子裏出政權,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老太太年輕時是當地的婦聯主任,邪黨黨員,非常了解邪黨假、惡、鬥那一套整人的手段。當年擔任邪黨的婦聯主任騙懷孕婦女去做流產,做完流產有得病的、有留後遺症的、甚至有怨死的,共產黨甚麼都不管,一點不負責。疫情時期老夫妻不打疫苗,還告訴我不要打疫苗,打死沒人管,不要相信政府的一套鬼話。老夫妻一輩子強勢、高人一等,與鄰里不和,相當強勢。
我家剛成立學法點時,老夫妻不理解,時常在樓道裏堵截同修們,問這問那,還罵罵咧咧的。一位同修非常老實、膽小,總是挨三樓老夫妻的罵。我們每天學法時間是固定的,一到時間就有四、五個,五、六個,有時七、八個同修上樓,三樓老夫妻看見同修上樓就站樓道裏罵。我們小組集體針對這對老夫妻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同修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你對我不好,我對你會更好,你罵我,我語氣更和善,不與人計較。同修們的平和、理性、善良終於把暴力、惡言滅掉了。通過大家講真相,漸漸的老夫妻不罵了,老太太也辦了三退,也明白我師父不是跑國外去了,是把法輪大法傳遍全世界。一位同修發給他們真相台曆老太太也要了,每年年底主動向我們要台曆。
老夫妻最近幾年都得了大病,兒子、女兒都沒到退休年齡,都在上班。老頭得腦梗好幾年了,去年又得靜脈血栓一條腿高位截肢,一年多了生活不能自理,另一條腿也保不住了。兒子把父親接家裏方便護理。家裏只剩下患糖尿病多年、眼睛白內障晚期、雙目失明的老太太獨居。女兒上班早晚來送飯,女兒時間很緊張。有時送飯來晚了,老太太就著急了,總以為老頭又病重上醫院了。老太太摸著樓梯扶手爬到六樓找我,讓我給她的兒女打電話。
又有一天很晚了沒人來送飯,老太太又摸上來敲我家的門,要給女兒打點話。電話通了,她女兒也很著急,今天有事去市裏回來路上堵車不知何時到家。老太太和女兒說:「我不餓,就是想喝點熱乎水,吃點藥。暖氣也不熱了,屋子很冷,喝一口水冰涼冰涼的。」我說:「嬸兒,你告訴你女兒不要著急,不用來送飯送水了,我家不都有嗎,你在我家吃,或拿回去吃都行。」我拿了四個素餡包子,兩瓶熱水,扶著老太太把她送回家去,並告訴她以後餓了、渴了就來找我,不用客氣。
這樣老太太成了我家的常客,有時寂寞了想跟我說說話,我就告訴她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天老太太來敲門,進屋就說:「我今天沒事,我告訴你一聲,我兒子在網上給我買的新床,等床到貨我兒子就接我去他家了。這段時間麻煩你了,今天來就是想來感謝你,我們一家(兒子一家三口、女兒一家三口)一共八口都感謝你,你可知道你在我身上可是積了大德了。那天你給我的水和飯可救了我的命了;還有你那句話:讓我渴了餓了來找你,讓我們一大家太感動了!」
我說:「嬸兒,你太言重了,作為鄰居這不是應該做的嗎?」老太太說:「你聽我說,我那天都不想活了,我活的太失敗了,老鄰居沒人跟我說話打招呼的,我的對門都不給我開門,我耳朵好使、聽見他們屋裏有人,敲門就是不開;沒辦法只好爬六樓來找你,我知道你是有信仰的人,不會不給我開門,你也真沒讓我失望,我以前對你們不好,罵過你們,你不記仇,還對我這麼好。」我說:「嬸兒,我有我師父教育我,不受社會污染,按真、善、忍做人,與人為善,這是修煉人的本份。」老太太說:「你師父還在美國嗎?還好吧,你們人多,有能見到你師父的替我問個好。」
老太太頭幾次來敲門,我也很反感。因為老太太個人衛生不好,從來不洗澡,誰遇見都說臭味熏人。穿一件棉布上衣不知多長時間沒洗,亮亮的,眼神不好的還以為她穿一件皮衣服。進屋坐一會走了,留下的氣味很久都不散。因此我丈夫和我有了矛盾,怪我搭理她。我對丈夫說:老太太年齡比我們大二十多歲,誰都有老的時候,等到我們老的時候還不知道甚麼樣呢,還是對人家好點吧。我想我是修煉人,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一定是要修我那方面的,是怕麻煩、是怕髒、是善心不夠……不管哪方面,都要善待老太太。很多修煉故事中,神仙下世救人都以這種邋裏邋遢髒兮兮的形像出現,例如【紅眼石獅】故事中的老婆婆,【寒窯】故事中王寶釧遇見的乞丐婆婆等等;今天遇見的鄰居老太太就當是師父安排的,我的修煉路上要提升自己的機會好了。
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按大法的要求做好,遇事為他人著想,慈悲待人;常把微笑、善意送給世人,讓世人在艱難、無望中想起大法弟子,讓世人感受到大法弟子是世人的依賴,法輪大法才是世人的出路,用自己的言行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不辱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