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妹子
湘妹子,38歲,湖南人,基層的醫務工作者。99年7.21以來,湘妹子一直在護法中修煉。她曾多次上京護法,其中也曾有過步行前往。2000年初,在天安門打橫幅,被警察抓住毒打,後送入精神病門診。善良的醫生以她無姓名為由不肯收她,把她強行推出來。湘妹子重返天安門,被惡警認出來了,一頓暴打,抓起一根長辮子一拖就是十數米,拖上警車,又是一頓暴打。幾經周折送至大興縣公安局,後又轉入其一個下屬單位。被幾個惡警打得頭破血流;由於出血過多,湘妹子一時暈了過去,惡警以為她死了,就害怕了,決定把她埋掉。湘妹子被抬上車,由3個惡警拉到一個有沙的地方,挖了一個坑,把她又拖又抬放入坑中。此時的湘妹子心裏甚麼都明白,只是動不了,說不出話。惡警們一邊在往她身上埋土,一個說:「今天這事誰也不要說出去,誰說出去誰負責。」湘妹子被埋著埋著卻越來越清醒,喊了起來。警察發現她「活了」,就不埋了,問她:「你想不想死?」她說:「不想死,法沒正過來,我還要去正法。」她問這是甚麼地方,惡警說:「是槍斃人的地方。」
後來,惡警通過手機與單位聯繫後,把她拖了上來,又拉回了原來的地方。次日,惡警並未罷休,將她與另一男學員用銬子銬上,放出狼狗來撲咬。
湘妹子再次進京是徒步,為了一路洪法,講清真相。腳破了,腿腫了,風餐露宿,吃盡了人間的苦頭,在這邪惡瘋狂鎮壓、烏雲籠罩下的中國大地上,堂堂正正地講,真是難能可貴。同行的妹妹忍受不了,中途返回,而湘妹子卻直向北京。
這次被抓是因派發資料。縣上、鎮上、鄉上、村頭、路邊都有她的足跡,都有她發過、貼過的資料,即使被警察銬了一隻手,另一隻手也把隨身帶的資料發給群眾,封不住的口還在證實大法。
湘妹子曾被與我同室而關,為了反迫害,她多次絕食,而邪惡越加瘋狂地迫害,十分慘烈,灌食的殘暴慘不忍睹,她走的時候骨瘦如柴,卻仍遭受惡警的拳腳、耳光、抓頭髮。
一年了,湘妹你在哪裏?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我相信、盼望你堅定的正念使你正融在正法的洪流中。
到現在一年已經過去了。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人們,毒打湘妹子的惡警是個管伙食的人。湘妹子走後,眼看著這個惡警一天天瘦下去,一週下來,她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善惡有報,這是天理。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即是如此。對於天理,誰也逃不過去。
六姐與家婆
六姐,38歲,年歲不大,卻子女不少。皆因家婆早年寡居,僅有一子,卻幾代單傳,盼孫子心切的阿婆顧不上計生不計生,非要多抱幾個孫子,後來乾脆多胎妊娠,一下子超生了不少。
六姐的丈夫原是以看風水為生,收入頗豐。得了大法受益無窮,甘心清貧,放棄了看風水,乾脆種田。後來全家修煉,更覺得大法的珍貴與師父的慈悲。別看孩子多,個個修煉,個個都是好樣的。
99年7.22以後,六姐的丈夫多次進京護法,多次被迫害,最後被邪惡非法關進了勞教所。六姐帶著孩子在家做著講清真相的事情,許多的村鎮都有她們母子的足跡,連鎮政府的牆上,公路旁的樹上也被她們貼了許多許多,六姐巧妙地把資料帶入獄中、勞教所內。警察們一搜再搜,有師父呵護,還是沒搜到。
這一家簡直就是一個小群體,家婆是後勤部長,除了所有的家務外,對於資料的整、裝、疊,都是家婆的,而取、發、貼是六姐和孩子的,就連最小的4歲的兒子也積極地參與。
世紀之交,家婆沒有惦記幾代單傳的獨生子,沒有被坐牢、勞教、酷刑嚇倒。家婆反而對兒媳(六姐)說,叫她上北京去證實法,家中事家婆一身擔。
六姐被抓,與我關在一起,她不低頭,不妥協,一身正氣證實大法。
70歲的阿婆啊!6個孫子的擔子在你一個人的肩上。我相信,你們在證實大法中會做得更好。
大法弟子中像六姐這一家的千千萬萬,「人權惡棍」江澤民,你抓得完嗎?不管你用多少招,大法橫幅永遠會在天安門展現。
六妹
六妹,30歲,江西人,白領,真是美若天仙,新婚燕爾中,因煉功被抓,關押至冬,半年有餘,新郎及其家人尚不知其下落。六妹在獄中煉功,惡警拳腳相加,拉拉打打,六妹不肯屈服,盤上的腿硬是不肯放下。後來兩個惡警手提電棍同時電,能聽到電燒皮肉的吱吱聲,能聞到皮肉被燒的焦臭味,六妹加持的兩手硬是不肯放下,直到惡警們自感自己被電,才停了下來。在我見到她時,身上的傷疤還在。六妹背法時是雙盤打坐,朗朗誦經。惡警們打壓不下,拿來辣椒水對著她噴,一瓶辣椒水噴完了,樓上樓下的人涕淚交加,咳嗽不止,六妹卻越背聲越大。
為了反迫害,她曾數次絕食,邪惡將她拉著頭髮從二樓拖到一樓。5、6個小伙子踩腿、卡脖子、捏鼻子、撬口,倒插礦泉水瓶,她不屈服,仍然一身正氣。
我被警察轉移的時候,六妹仍在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