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生命即將結束前得的法,得法前共患有心臟變形、左心室勞損、胃癌、腦血栓、耐藥性肺結核、90%血管畸形、健忘、腦供血不足、頑固性皮膚疾靜脈屈張、不能走路等多種併發症(殘疾證二級),醫院判了死刑的人。98年3月得法,看《轉法輪》一個月後,竟下樓走了1小時(5分鐘的路程)到煉功點,煉功三天後竟能去吉林市送我岳母,5月份開始幹輕體力勞動,6月份開三輪車拉貨維持生活。法輪大法救了我們全家,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真正的生命。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我們全家及被大法救度的無數生命分享著佛光普照的喜悅時,中國那江氏流氓集團於99年7﹒22開始對大法及大法弟子進行全面迫害、造謠,展開了一場傷天害理的惡毒攻擊,甚至直接攻擊、誹謗我們最尊敬的師父,這是我們每一個真修的人無法接受的,我們從此走上了無怨無悔的正法、護法之路,多次依法進京上訪,多次被打、被抓、被關押,我都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
2000年5月2日,我開始消病業,從肩以下失去知覺,我知道這是一個更大的考驗,牢記師父的教誨「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地講。」(《病業》)我不斷的學法,對師父在《警言》中提到的:「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有了更深的認識。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一篇篇新經文的發表,其中「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正念的作用》)我認識到我這種承受是不夠的,通過對明慧文章的閱讀,加上我老伴從黑嘴子勞教所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都極大地鼓舞了我,在讀到師父新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我心中升起一念:「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天安門去正法(當然我還不能爬呢),」這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當我把心願說出來後,老伴不放心,經我理性且堅定的解釋後,她同意了。
2001年7月21晚,簡單的準備後,老伴送我上車站,14個月沒出過門的我,光著腳一點一點的向樓梯移動,我家住五樓,我信心十足,一階梯一階梯靠臀部挪到樓下,用了大約一個小時,又慢慢向馬路移動,家人叫來出租車,和鄰居一起把我抬上車,到了車站,下車後離售票室大約100米遠,又用了2個多小時,這時回過頭來,能清晰地看到一行血印,而且血也越淌越多,心中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買完票又往候車室移動,當我老伴和車站主任一說,他立刻給我開綠燈,用電梯送我上二樓,並找輪椅讓我坐上,又叫2名工人把我從二樓連車帶人抬到列車經過的站台,我們不勝感激,在寒冷的雨中等了5個小時,列車員幫著抬上車,老伴才離去。上車後,我在人行過道熬了很久才有了座位,22日晚8點多到達北京,當乘務員幫著把我抬下車後,我竟束手無策,這時一位老大爺讓我坐電梯送我到候車室,我找了一個地方開始睡覺。天亮時開始往出移動,因整個身體靠兩臂支撐和腰部扭動才能行動,每走一步都揪心的疼痛,我想起師父說:「吃苦才能消業」,候車室是二樓,我就這麼一蹬一蹬地下了樓,走出候車室,足足用了5個多小時,這時陽光射來,心中一片欣慰。過馬路時,有路警為我擋車,一路上一直有好心人給錢,我都一一謝絕,我告訴他們,我學法輪功,不能要錢、物,我包裏帶有雞蛋餅等食物。過完馬路,因我上不去馬路台階,就躺下休息一會,這時站前派出所的警察狠狠踢我兩腳,叫我快走,我說一會就走,現在就是動不了,他們走了。我繼續向前走,這樣走走停停,天就黑了,又下起了小雨,我這時是又冷又痛又餓(因天熱,從家帶的能吃的東西都變質後叫我給扔了)。
我這次進京有三個目的:1、心存正念助師正法;2、喊法輪大法好,掛大法條幅;3、克服自身殘障(在家進食進水,大小便均由我老伴照顧)。想起師父說:「思想境界只要提高上來一點,自身的壞的東西已經去掉一些了。同時你還得吃一點苦,遭一點罪,把自身的業力消掉一些,那麼你就能夠昇華上來一點,也就是說,宇宙的特性對你的制約力不那麼大了。」(《轉法輪》25頁)想到此,感到暖和了,不知不覺在馬路上睡到天亮。第二天,又接著向前移,幾百米的路,竟爬了兩天,到中午,已經沒有力氣移動了,看見飯店,就想吃東西,後來一位好心的老闆煮了一碗麵給我,我付了四元。吃麵時,來了一輛吉普車,說我影響市容,送收容所,我想我得去天安門,再三解釋,直到我說不吃了,他們才走,我竟忘了師尊「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的教誨,不知道世上竟有這麼好吃的麵條。
我先後打幾次車,司機都不願拉我,在北京站穿的布鞋,十個腳趾都露出來了,再加上血肉模糊,是挺嚇人的,我打算自己爬過去時,來了一輛三輪摩托車,老人怕我不給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騙人,周圍人投來敬佩的目光,讓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他把我拉到天安門廣場外的人行道上,這裏停了十多輛抓捕大法弟子的警車,我一點一點的移動已經引起了公安的注意,我心中一片輕鬆,頭腦一片空白,默念著從家出來就一直念的「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口訣。不一會,有警車在雨中追捕大法弟子,這幾位大法弟子和車周旋,我也為她們加油,後來她們跳到護攔內,車不能駛入,擺脫了邪惡的追捕。看到同修安全離去,我放心了,這時雨越下越大,我放起了大法音樂。不一會來了一個便衣,問我是否煉法輪功,我說是煉功的,他假惺惺地說:「別煉了。」我說:「大法救了我全家,大法給了我生命,大法教人做好人,為啥不煉呢?」不長時間來了一輛警車,離我三、四十米停下,幾個惡警拉我上車,我拒絕,並用盡全身力氣喊出「法輪大法好」,簡直是氣衝霄漢,頭腦一片空白,到無我之境地,邪惡之徒顯得那麼渺小。黑暗中,這些惡警有抓衣服,有抬腳,有抓頭髮的,把我扔上警車,我發現車窗開著,就又開始大喊:「法輪大法好!」車開到天安門分局,幾個人把我扔下車。我說不能走,它們就拖,把褲子都拖掉了,還踢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弄到關大法弟子那兒,當官的說,你們把他抓來往哪兒送,哪兒都不要,快弄出去放了。兩個惡警找來方木棍要橫著抬我,被我嚴詞拒絕,我說你們敢這麼折磨我,我要到殘聯告你們分局,他們才收斂了。
這二人把我抬到天安門反方向,扔在馬路上,馬路上雨水有兩寸多深,我兩腳的血在水中擴散,腳卻顯得乾淨。我在雨水中慢慢向天安門方向移動,最後有幾十階樓梯,因我不能坐著,就下到人行道,找了一個關門的商店雨搭下躺下,我還有一個心願未了,就是打橫幅,我本來想晚上爬去沒人看見,馬上發現這個念頭裏有人的東西摻著,想起師父在《挖根》中所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我一定要用最純淨的心,堂堂正正地把橫幅掛在天安門上。這時有很多人進入廣場,還有很多等車的行人,我馬上開始掛橫幅,靠著護攔把橫幅四腳用刀切了小口,用塑料帶繫好,把橫幅掛了起來,看看還挺正,行人,機動車都能看見,才慢慢離去。等我再回頭看時,有很多人圍著看,橫幅距離停警車處只有50多米,我絲毫也不怕,因為下雨,我又幾乎是爬行,竟沒有被發現。我的血一直在流,由於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所以並不覺得很疼,剛移到22路車站點,就有幾個惡警過來,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人,我說是,他們說得跟他們上警車,我說剛被天安門分局放回來,不跟你們去,不信問問。那對講機傳出,有人舉報,有大法標語,另一惡警從遠處把橫幅扯了下來,開始滅絕人性地打我,用腳踢我,打我腦袋,抓頭髮,嘴裏不停地罵著。因我抬不起腳,他們用雨披勒住我的脖子,當時往車上拖時,我幾乎被勒得斷氣,我心中背著「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到車上發現小腿、腳背(除兩個指頭完好)連屁股全被堅硬的石頭、路面擦破了皮。我就跟他們弘法,也不生氣。又被拉到天安門分局。警車幾米高,他們幾個人把我像扔東西一樣拋到車下,我頓感鑽心地疼痛,心中背著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這些邪惡公安一邊踢一邊罵:「今晚就整死你,把你的腿打斷,把兩個門牙打下來,你怕不怕?」我說:「沒有法輪大法我98年就死了,怎能活到現在?我要怕死就不會來天安門護法、正法。」後來我被連拖帶滾地弄到他們的頭頭兒那,那領導說:「怎麼又來了?」我說:「他們又打又罵又勒我,非叫我上警車。」把東西又倒出來檢查,衣袋也都翻了,連錢也掏去(後來還我)。關進小屋裏又開始打罵我,並問我姓名、住址,我向他們弘法。那個當官模樣的用腳踢我,叫我快挪。後來問不出甚麼來,有個三十來歲年輕的惡徒又用盡全身力氣打在我腦袋太陽穴上,至今被打處還很痛,隨後那惡徒又向我胸部踢了一腳。我心中背誦師父的除惡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第二天審問就不那麼邪惡了。我對他們說:「沒煉功前患多種絕症,煉功後好了,還把國家補助的305元/月交回民政部門。後來壞人開始迫害法輪功,不叫煉,我輕信政府的話就停煉了一段時間,結果病又犯了,沒錢治。我對政府失去了信心,又開始修煉大法。上訪挨抓。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到天安門去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自己的責任,是義務,是榮幸,是自豪,是任何一種方式無可替代的。」當被問到名字叫啥時,我說:「不能告訴你們,你們首都警察對一個殘疾人都如此滅絕人性地大打出手,可見你們的凶殘。你們不要枉費心機了。」當官的說:「說了叫你回家。」我說:「說不說是我的自由。」最後多次問不出結果,叫我把倒在地上的東西裝包裏,放我走,他們叫我坐在一條掃帚上。
當路過關大法弟子的鐵籠旁,我向他們合十,結果我身子倒了,因為我根本還不能坐著。我大聲說師父的話:「能堅定者,業可消。」連說兩遍,十多名警察並不打我,只是說:「快回家吧,還扯啥。」我看到鐵籠裏有三、四個十幾歲的男孩,純真的笑容,眼睛被淚水模糊了。當時鐵籠裏關有100左右的男同修。晚9點30分,當官的說,這咋整,又送來20多個。那時雨下得很大,還是晚上,可想大法弟子進京正法是很多的。警察像拉拖布一樣把我拖到門洞後抬上警車。在車上警察還說給買車票叫說地點,他們說是錦州、葫蘆島……。我說您慢慢猜,可能對你們永遠是個謎,知道是大法弟子就足矣。我給他們弘法,一當官的說,「啥也別說了,都是你們師父替你承受了。」我馬上淚如泉湧。慈悲的師父啊,您為弟子所承受的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所能表達的。他們把我抬上車,放到貨運室就走了。
我問了一下買票的地方,外面雨很大,地面水很深。我全身在廣場時已濕透,在水中慢慢地移動,血在水中浮起紅暈,也很好看。想想師父,淚水不止。這時雨水、淚水、血水融成一片,在雨中移動近一個小時。有一好心的先生給我拾元錢,我謝了他並告訴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收錢物,我還有吃的。這位先生再三給我,我謝絕了他,他竟流下了淚水,多好的人啊。我雨中往返找主任室,後來終於找到了。我把錢給了她,那位善良的年輕女主任替我買了票,又叫男士從室內小門開鎖,把我放進候車室。又少吃兩個小時的苦。當我移到電扶梯處,我傻眼了,根本上不去。這時有一個女工作人員叫我不用上二樓,明天就從一樓上車,找個地方歇著吧。這時我把衣服水擰了擰,身上就濕著,連累帶餓,如泥一灘,周身既冷又疼。我買了一袋方便麵,吃完暖和了一下。半夜一點多了,當我睡著時並不冷,我知道又是師父的呵護。早上醒後,發現兩隻鞋沒了。雖然都漏腳趾,但畢竟是鞋呀。我於9點50分被好心人抬到了座位上。晚12點10分時下火車回到了故鄉長春。我慢慢地移動,雙腳已血肉模糊。這是第三站台,這時真是孤立無援了,只有偉大的法給我力量。師父說「因為你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弟子的偉大》),使我衝向地道天橋。階梯是石頭的,每下一階鑽心地疼,下到底,竟昏睡起來。幾分鐘後被凍醒,又開始上。因我的腳根本不能抬起,看著高高的幾十階樓梯,我茫然了。最後我鼓起勇氣,「關關都得闖」用屁股先坐上後轉身,中間累了睡一覺。最後證實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當我移到出站口,已經用了五個半小時。我吃了一碗飯,實在太餓了,這是六天裏的第三頓飯。後又打車至我家樓下。我自己上了四樓後,被鄰居發現。我愛人和孩子把我抬上五樓,完成了這次帶血跡的正法歷程。
到家後我哭了,慈悲的師父啊,弟子實在無能在正法中做點甚麼。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決不辜負慈悲師父的苦度,講清真相,揭露邪惡,除惡是為了正法,也是救度世人與眾生。法輪大法救了我一家,法輪大法給了我真正的生命,我要用生命護法。我因證實大法多次被關押。從4.25、7.20至今被北京站前聯防隊、北京小紅門派出所、北京東鐵營子派出所、長春駐北京辦(兩次)、延吉駐京辦、豐台體育館、北京天安門分局(兩次)共關押九次。長春八里堡拘留所兩次,長春戒毒所、自強派出所、長春大廣拘留所、長春南關分局、長春二四分局共關押7次,至今沒給邪惡寫過任何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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