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九九年七月,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前來騷擾,讓我交書。我說:「不交!江XX來我也不怕,此書對人對社會有利!」同年九月五日,我隻身進京上訪,來到國家信訪辦,未等我陳述上訪內容,便被當地有關部門截至駐京辦事處,直接送回本市,非法拘留十五天。在那裏我因煉功而被戴三天腳鐐。出釋時,當地派出所向家人索要現金五千元。
同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又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押至當地教養院,在強制洗腦班裏非法關押七個月之久。在強制洗腦班裏,我因煉功而被罰站暖氣管子,稱:「壁虎爬牆」,試圖叫我說不煉了再放下。我堅忍著,無論身心多麼疲勞、苦痛,我始終一言不發,惡徒便用電棍電擊我的身體並陰險的問:「怎麼樣?還煉不煉?」我仍一聲不吭,心裏堅定地想:死也不說!就這樣,邪惡無奈地妥協了。
邪惡之徒劫持全體大法弟子開會。會間一政委念誹謗材料,謾罵大法,誹謗師父,我立即站了起來,義正辭嚴地斥責道:「這全是造謠!」電視台將我師父的講法錄像篡改了,我們可以看一看原始錄像,可以對證。而且自我們師尊傳法以來大法弟子都是各行各業的典範,是世上最好的人,說明大法於社會於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此政委見狀自知理虧,氣憤地丟下一句:「就你頑固!」便將誹謗材料一摔,灰溜溜地走了。
開飯時,我們全體大法弟子都佇立桌邊,絕食抗議,要求撤銷誹謗大法的政委的職務。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窒息了邪惡。
我每天堅持煉功、背書、抄寫經文,堅定地維護法。可是,漸漸地,大法弟子內部出現猶大,洗腦班又將教養院的刑事犯人安插於我們之間冒充大法弟子,妄圖破壞大法。一些意志薄弱的人藉口甚麼「參與政治」、「不和人鬥」等寫「保證、悔過書」,破壞力極大。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惡警採取威逼、恫嚇、電擊等各種刑具,強迫我們背離大法。一位大法弟子被扒光衣服,僅存三角褲衩,身體呈大字形銬至半夜。我主動抵制邪惡,喊來隊長,告知不能這樣虐待大法弟子,叫他們停止打人。
2000年5月,邪惡見我依然堅定修煉就將我非法勞教,轉至另一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半之久。在此教養院期間,我所在單位的上級領導,曾去教養院接我,條件是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不在外面煉功,便可重獲自由。我說:「我不會寫任何保證!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任一公共場所煉功都是我的自由。」
在這期間,妻子由於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抑鬱而逝,家中留下一不能自理的兒子。就在如此沉痛的重壓的同時,在江氏集團暗無天日的瘋狂迫害中,在猶大們癲狂的圍攻下,在淒風苦雨的孤苦中,我每天堅持背法,堅守佛性,寧死不屈。後來,惡徒們採取九天九夜不讓睡覺的卑鄙手段,妄圖強迫我屈服。而且我每天被迫勞作至半夜,勞累、睏倦,嚴重時腦袋一片空白,拿起活來也不會幹了,走路恍惚欲摔跟頭。但是,無論邪惡怎樣的瘋狂迫害,我心中唯有一念:「助師護法、寧死也要堅修到底、決不妥協。」
在第九天的早上,教養院院長、科長、隊長等找我談話,問我有何「認識」,我說沒有任何「認識」,並向他們洪法,表達我一修到底的決心。做好人沒有錯,和平上訪無罪,一概拒寫任何「保證」。院長聽我表述後欽佩的說:「你很有毅力!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正常睡覺、正常勞動。」
2001年5月非法勞教期滿時,街道居委會來教養院讓我寫「保證」就可放人,被我嚴辭拒絕。直到2001年11月惡人才將我無條件釋放。
99年10月8日至2001年11月11日,非法關押共兩年零1個月,漫長的兩年多的非人迫害,在宇宙的正法史中只是短短的一瞬,可是它記載了我助師正法中堅實的一頁,它體現了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偉大與威嚴!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3/304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