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勢力利用當權小人誣陷大法,迫害大法學員及世人,在這鋪天蓋地的考驗中,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挺身而出走出來護法。在99年11月間,我和功友來到北京天安門前,看見有幾個功友正在煉功,另一功友說,我們回去吧。當時,我意識到,為甚麼這一件事被我們看見?是師父安排考驗我們的,不應該回去。當時我們走到警官面前時,警官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就把我們抓進去了。這時是師父給了我無窮的膽量,大法給予我洪大的智慧,我高聲背誦《論語》及《洪吟》中的「佛法圓融」。
由於我不願意說出住址,警察就把我從早上一直折磨到晚上,一共大約九個小時。他們口裏不停地說,「哪來的快講。」我說,「我是中國大陸來的。」他說,「不對。」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都是好人。」他說,「你們是好人。」我說,「那你為甚麼還要折磨這些法輪功學員呢?這樣我就不回家了,隨便你把我送到哪裏去。」當時又一個警察惡狠狠地抓住我的後脖子,用力地往桌子上撞,我當時就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我五次被抓,三次送往看守所。師父在經文裏寫道:「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
在2000年10月的一天,我上京向世人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時,剛剛拉開橫幅就被惡警抓住,我被送往看守所。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悟到,《轉法輪》中的法理,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著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我想只有堅持學法,背法加大自己的容量,才能度過魔難過關。有一次突然通知午休時要軍訓,並且還要說所謂「解獄自新、重新做人」之類的話。當時,我腦海反映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我就喊:「佛法修煉、勇猛精進!」真是「法度眾生師導航」(《心自明》),是大法的威力體現。
另一次看守所的惡警突然把我們大法學員都關在一起。一天,我們一齊悟到這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安排大法弟子助師正法。這時全部大法學員高聲背「論語」、喊「師父好」、「大法好」。當時看守人員都嚇壞了。他們說,天都要塌了,叫趕快把他們分開。
滿一個月的那一天,看守所的邪惡之徒乘機報復,要我們站九個小時,並且強制貼靠到牆上。後來,當地的警察把我們帶回來強制拘留。當時正是邪惡頭子羅幹來武漢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各個部門的不法官員暗中策劃迫害學員。師父在《道法》經文中寫道:「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當時,我和功友一起以法為師,用各種形式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有的警察暗地裏流淚,還有的善良的幹部說:「你們都是好人,受苦了。」由於邪惡勢力的逞兇,他們採取惡毒的手段,一邊威逼寫甚麼不上京的「保證」,一邊搞突然襲擊,送去勞教。我們仍然堅持每天學法煉功。
一天的清早來了一些高個子警察。當時我們知道是把我們送走的。我們一起挽著手,高聲背誦「論語」,或師父經文,還說你們非法關押是犯法行為,我們不去,就在這裏。他們無奈就強行拉拖上車。這時我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一直用自己的善心、慈悲向他們洪法。當時車裏面有一個幹部就說,我們沒有辦法,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是上面搞的,下級服從上級。還說:我們回去之後再研究一下。我被送進甚麼洗腦班。我悟到,這是我在正法修煉中要過的一大關。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意識到只有把自己溶入法中,體現法的威力,才能度過魔難,過好每一難關。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堅持把能夠背得下來的經文每天背一遍,還背會幾篇新經文和《轉法輪》。每天都有心性考驗。有時是功友煉功被警察打罵,有時是把大法弟子送走勞教,還有惡警經常開會策劃怎樣迫害我們大法學員。每次開大會後,都要我們寫一篇「認識」。師父經文中寫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次寫認識時,我腦子反映出《轉法輪》中講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當時我就寫了,修煉真善忍,處處做一個好人,將來做一個更好的人。每天堅持做好房間的所有衛生。就這樣過去了。
舊勢力利用邪惡之徒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時,610邪惡生命他們不惜使用一切卑劣的辦法,毒打與折磨手段,採取車輪戰、斷餐、剪頭髮、抄房間、搜身,搞甚麼軍訓、烤太陽,還利用造謠的宣傳工具整天亂叫,甚麼所謂「對法輪功轉化宣傳資料」,每天威逼寫甚麼所謂「悔過書」之類。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我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當時我意識到邪惡的險惡用心是想用強制手段企圖改變我們修煉者真修這顆心。他們幾次用各種辦法要我簽字都被我拒絕。這時我心中有一念,如果你們要我寫,我就寫「堅修大法心不動」,或「法輪大法好」。當他們在廣播裏狂叫時,我就用正念制止。師父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一天的早上,邪惡頭子帶著幾個警察突然衝進來了,口裏說把經文交出來。我說沒有。他們胡亂翻,把我的被子、衣服往地下扔。我說你們搞甚麼。他們就從我的衣服口袋裏搜去經文或錢。我去搶拿時,一個警察使勁扭著我的手。我當時發出正念。他們很快就都走了。我就把這些經過講給他們中的幹部、群眾聽。他們都覺得驚奇。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另一天上午,610的人突然找我談話。我知道他的來意是甚麼。我心裏有一念,可不能讓他鑽我的思想空子。我就講我修大法的體會。他就問我,你是愛國家,還是愛大法呢。我說都愛。他又問哪個最重要。我說沒有偉大的佛法就沒有人類的一切。他就說,不給我吃飯。警察要他們的人剪下我的頭髮,不讓睡、坐,要我背下他們那個甚麼所謂的九條規定。我根本沒有理他就睡下了。他們見我態度堅決,就採取軟辦法。動用他們的工作人員勸說,「你這麼大的年紀,關了幾個月應該回家,家裏的親人都在受苦,還不回去。」我說,「為了證實大法才出來的,不是我們不回家,是邪惡迫害大法,大法弟子有家不能歸,等到大法正過來時,大法弟子會回家的。」
他們聽了很驚奇,還是用盡心機想欺騙我。我當時心中發出正念:任何人都動搖不了我。有人說,「把你家裏的人找來,替你寫個認識。」我說:「誰也代表不了我。」他說:「你就簽個名字蓋個手印。」我說:「那是你們強制的。我根本不承認的,一切作廢。」
由於家裏人找到當地邪惡之徒講,要是你們把人折磨死了,那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將人抬到北京喊冤。當地參與迫害我的人非常害怕,就叫610辦公室把我放出來。他們花言巧語地說,你在大會只說兩句話就行。我就是不上當。我心中很平靜,就說那就堅持到最後,總得有一天解決吧。由於他們利用家裏的人苦苦哀求,我這時悟到師父在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講到:「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師父還說:「因為我們是修正法的,對於善良的生命和世人都要愛護與救度,所以做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現……」《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還講:「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大法堅不可摧》)
師父說:「我在講法中講過,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道理,一個修煉者有圓滿的願望沒有錯,但思想放在法上,在不斷的修煉中不知不覺就會達到圓滿的標準。」(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
心懷正法大局,堅定地用正念對待一切,邪惡的迷魂術根本就動不了我們。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純善去化掉他們思想中的邪惡。我就講,法輪大法帶來了國家的繁榮、社會的安定。由於我們大法弟子最清楚誰是正的,誰是邪的,最清楚在關鍵時刻中如何對待。師父的法理中講:「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143頁)我深深感受到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師父為弟子付出太多了。把我們一層層往高層次上帶,師父教我們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如何慈悲對待善良的眾生及世人。就像上學一樣由小學到中學一直到大學。我的每一關,每一難都是恩師在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