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5月,我第一次看到介紹法輪大法的書籍,身心為之一震,不禁欣喜若狂。這不就是師父來了嗎?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修煉大法嗎?到9月,我終於找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我毫不猶豫地走了進來。當我得到《轉法輪》這部天書時,用了大半天時間,一口氣讀完,真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我的思想境界被師父洪大的法理提高到一個從未有過的層次。然後,我就學功、每天到煉功點煉功,風雨無阻。儘管那很苦,但我的身心獲得的愉快,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
一、得正法,修心性
作為一個常人,在修煉前我覺得自己蠻不錯的,名利心很淡,性情溫和,與世無爭。自從修大法以後,我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被污染的很厲害了。正如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所說:「在這個不乾淨的環境中他還覺得自己比別人乾淨一點就好一點了,實際上也不過是沾滿泥巴的身體用泥水去洗而已,我說也乾淨不了多少。」平常在人與人的關係中,雖然爭鬥心小一點,可是當覺得自己吃了虧時,也是那麼剜心剔骨的難受呢。在家庭中,親人之間意見不一,夫妻之間性情不和,常常鬧得雞飛狗跳的,心裏總是想著別人多麼多麼不好,自己甚麼都對;被親人戲稱為「墨索裏尼總是有理」,還覺得委屈。修大法後,我真正看到了自己在人中的醜陋,決心改掉它。當我試圖表現得更符合大法對我的要求時,好像是故意要考驗我似的,家裏人顯得比過去更加「無理」甚至是「蠻橫」。我知道,這與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債有關。我守住了心性,在忍上下功夫。有時對方大鬧起來,摔碗砸盆,我就靜靜地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片,然後做好飯菜,輕輕地說:「吃飯吧。」之後奇蹟發生了,對方不僅逐漸改掉了壞脾氣,相互關係日益和諧,而且也開始修大法了。
二、得法輪,淨本體
我的天目似開非開,偶爾可以看到一點模糊的景象。但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卻是親身感受得到的。1996年11月的一天,家裏來了親戚,我們夫妻把床讓給老人睡,晚上我們就打地鋪。那天剛睡下不久,似睡之間,忽然感到全身皮膚肌肉之間有物滾動。就在那如夢的感覺中,我清清楚楚地察覺到全身有許多「鋼球」在滾動,尤其背上特別明顯(我的背略駝)。大約持續了好幾分鐘,我忽然清醒,那感覺就在剛才發生。我不知道那些「鋼球」是甚麼東西,只覺得很奇怪。因為這時,我修大法才兩個月。又過兩個多月,春節期間,我參加本省大法輔導員學習班(法會)。剛到學習班的第一天,我就忽然發起高燒來,特別到晚上,燒得全身出汗,骨節疼痛,胸部疼得不能使勁呼吸,很想咳,但不敢咳(咳就胸痛)。到白天,我依然和大家一樣吃飯、學法、煉功。我一點都沒有想到「病」,我知道是師父讓我承受、過關。當十分難受的時候,我默默地對師父說:「我能過去,我能堅持」。這樣一連三天。到第三天晚上,睡覺前我先打坐了1小時,然後躺下。剛躺下,奇蹟再次發生。就在這五分鐘內,我又進入那種似夢的境界,無數「鋼球」在我身上滾動,前後上下左右,胸腹四肢,頭頂腳底,掌心腋窩,數不清的「鋼球」(像健身球那麼大)。待這一切過去,忽然醒來,覺得身上輕鬆了,不疼了,第二天就不再發燒了。我把「鋼球」的事告訴一位老學員,她笑了:「那不就是法輪嗎?」
三、經魔難,歷考驗
1999年7月,邪惡開始了大迫害。那一天,下午三點,我坐在電視機前,看完了令人震驚的「取締」,正邪在我心中開始了大較量。可是,正法的力量是神奇的,是無比的。邪惡的謊言雖然像真的一樣,它就是抹不去我心中法的種子。我想,即使讓我粉身碎骨,我的每個細胞、每個分子都是法;我既然已經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我永遠也不會再回到骯髒的過去。就在這一天,我確定了不會放棄大法。
然而,我沒有修好的這一面,人心依然存在,魔難畢竟來臨。當聽到許多大法弟子去北京的上訪消息後,我還是沒有能夠走出來。其原因,當然還是一個「怕」字。2000年6月,我終於壯膽公開到公園煉功。煉到第十天,惡警把我帶走了,然後關進了拘留所。開始三天,極其難受,心胸好像往上懸吊起來,心煩意亂。我反覆背《真修》。師父的教導,大法的威力,讓我慢慢恢復狀態。我知道惡警會去抄家,我擔心電腦中的資料,我擔心我寫的一些東西被他們看到後,將被判刑……。當我從法中清醒過來後,再次認識到,不就是一個生死關嗎?死又如何?常人誰不死?修煉人這個肉身即使死了,他的元神必定會昇華到光輝的境界。這個思想問題是解決了。但當時,我還沒有悟到師父說的「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這個理。十天後,我出來了,沒有寫任何東西。
但這關還是過得不太好。出獄第二天,公安局的人又把我叫去了。由於沒有經驗,上了當,說出了一次秘密法會通知我的一位同修的姓(我以為他們光知道姓是無法找到人的),結果那位同修被抓,並牽連到其他人,給大法造成了損失,後來懊悔不迭。因為這一關過得不好,第二年春天,我又被綁架到洗腦班。這一次,當然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我拒絕妥協,並向看管、「幫教」人員講真相。
有一次,一個被謊言欺騙了的幹部模樣的人來跟我談話。談話中,他強詞奪理,說:「你怎麼能不相信中央呢?你怎麼能說中央的決定是錯的呢?你這不是凌駕於中央之上嗎?」本來態度溫和的我,突然像發怒雄獅,厲聲駁斥:「這是甚麼話?中央的決定就一定對嗎?中央沒有犯過錯嗎?文化大革命是幹甚麼的?我一個普通百姓憑甚麼凌駕於中央之上?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嗎?連黨章都規定黨員可以保留自己的觀點,我為甚麼非要聽你們的?」由於我說話的聲音很大,事起突然,那人被嚇著了,步步後退,連連說:「我沒有說呀……。」然後就逃了。他一走,我就朝旁邊的人笑了,我發現我根本就沒有發怒,那完全是一種正氣昂揚的自然反應!
後來,他們要給我照相(說入檔案用),我拒絕,沒有讓照。最後他們讓我寫「保證」,我又拒絕。他們說:總要寫個東西你才能回家呀。我說:「我按自己的想法寫?」他們說:「可以。」這樣,我寫了讚揚法輪大法好,及批評獨裁者迫害大法的這樣一些話,交了,等待他們的反應(我以為他們會讓我重寫),結果甚麼反應也沒有,就放我回家了(關了十五天)。我還以為這次不錯呢,其實還是有漏,因為我答應了他們「寫」的要求,這是邪惡的伎倆!後來,他們果然利用此事欺騙其他同修,說「某某都寫保證了,你還不寫嗎?」儘管我後來向這些同修說明我寫的不是「保證」,但我不能否認自己「漏」的不小。
修煉就是這樣,雖然難,也還是可以一步步向上。我看到自己與其他同修之間的差距,我還要更精進,做真正合格的大法粒子,早日圓滿歸真。最後以師父的《登泰山》結束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