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法前目不識丁,靠在煉功點上聽別人讀。7.20以後沒有了煉功點,我又沒有講法帶,不識字的難關幾乎闖不過去了。我經常捧起《轉法輪》淚流滿面。有一天我無意中翻開了《轉法輪》,覺得自己識字了、能讀了……。我都不敢相信,通過別人證實我真的能認識《轉法輪》裏的字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對師父的感激無法言表。
7.20,在鋪天蓋地的邪惡面前,我的怕心就暴露出來了,不但沒利用這個環境把它去掉,反而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家裏偷偷的煉功。面對村裏的頭頭不敢說大法好。為此心裏特別難受,覺得自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
99年8月份的一天,我們村裏把我找去了,鎮裏來了兩個女書記,還跟了兩個警察,圍了一屋子人。他們問我:「你還學嗎?」我想起了師父的話:「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說:「怎麼不學呢!大法這麼好,使我身心受益。」他們就只好走了。
後來漸漸在法上認識到正法進程每天都在突飛猛進,應該抓緊分分秒秒按師父所說的去做「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理性)。我花了幾千元印了許多真相材料。
當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法正人間預》和明慧網上的文章《抓緊時間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就想到當初我是冒著天膽下來要助師正法,現在為甚麼不敢進京正法,兌現史前的誓約呢?我毅然走上天安門。當看到天安門廣場上那麼多警察時怕心又出來了,敢不敢在群魔亂舞、鬼蜮橫行、邪惡遮天蔽日的地方正法成了生死攸關之舉。如果我不敢在此正法,回家就不用學這個大法了,也不配學這個大法了。我準備在12點整把橫幅打出去。差5分12點我正準備打橫幅時,一個惡警過來要察看我的身份證。我說:「沒帶身份證。」惡警說:「那你就說法輪功是XX就行了。」我說:「這地方這麼多人,你有甚麼權力讓他們都罵法輪功?法輪功有甚麼不好?對你怎麼啦?」這個惡警就打手機。不一會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惡警。他們三個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一個惡警用力踩我的手,使勁在水泥地上搓。開車的惡警加著油門,車輪慢慢驅動想從我身上碾過去,因為圍觀的人多他們沒敢碾過去。
惡警們將我拖上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不配合他們的迫害,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這時警車上又拖進一個歲數挺大的大法弟子,惡警在忙著打他,我不停地高喊:「法輪大法好」。
我被拉到離天安門不遠的分局裏,他們問我是從哪來的?我說:「從天上來!」那個惡警輕蔑的一笑,找來個女警準備搜我身。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們強行脫我的衣服,把橫幅搶走了,扒掉了我的外褲,惡警上下胡亂搜摸,又把我拽倒,從襪子裏翻走五十元錢。惡警給我灌氨水,我把嘴緊閉,氨水就從鼻子流進嗓眼……他們又扒開我的眼睛往裏倒酒精,用一個類似小刷子的東西往我鼻子裏捅,有針扎的感覺,特別痛。又往我嘴裏捅,看我不張嘴,乾脆用多層紗布捂我的嘴,讓我喘不過氣來。看作用不大,惡警就用竹籤子把我人中扎透了,痛得我在地上掙扎。惡警說我是亂動,又打了我二十多個嘴巴子,用腳踩我的手指在水泥地上搓。他們想把我拽起來,我堅決不配合,又倒在地上,惡警就狠狠用皮鞋踩我前胸,拽著我的頭髮拖到走廊。又有十九個同修被抓進來,是同修把我抬到長凳子上。惡警向同修要錢,說是要給我看病,同修說沒有錢,這時他們又把我拖到另一個房間,扒開眼睛往裏灌辣椒水,往我臉上噴了兩瓶氨水,用刷子狀的器物往鼻子裏和嘴裏擠東西。一共三次用多層紗布長時間捂我的嘴。再用竹籤子扎人中,用肥皂往我嘴裏塞,我吐了幾口。這幫在邪惡的驅使下完全失去人性的惡警,沒完沒了的給我用刑。說是要給我打針,把我翻過來,背朝上,臉朝地,強行扒下我的褲子,三個男惡警無恥地笑著說:「這屁股挺白呀。」我馬上想到:「請師父保護弟子,不讓邪惡迫害我。」緊接著惡警就把我褲子提上來了。
這幫惡警不僅沒有了人性,連禽獸都不如。惡警用竹籤扎我的右手指,很痛。我發正念,惡警罷手了。他們又拿來了鐵鉗子拔我的牙,說是灌奶粉,我發了一念:「佛的牙豈能動」,他們不拔了。又把我的手踩在水泥地上用力搓,沒感覺,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在承受著。惡警有點怵了,說:「你自己爬起來吧,不要你了也不要你說出姓名了。」我不理他們也不站起來,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拖到走廊,那十九個同修把我抬到長凳子上。惡警找來一個瘋子連喊帶唱干擾我們。我念師父的除惡口訣,瘋子一聲不響地走了。惡警氣壞了。惡警找來幾個人看著我,他們走了可能吃飯去了。等惡警回來,看著我的那幾個人問:「怎麼把人打成這樣?」惡警不敢承認,這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那十九個同修要送我去醫院,惡警不同意,把他們帶走了。惡警從凳子上把我掀到地上,在我的頭邊放一塊大約有五公分厚的鐵板,又拿來一個兩頭帶有鐵餅的鋼筋,高高舉起砸向鐵餅,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這時我想:「今天晚上他們真是要折磨死我,師父請您放心吧!弟子怎麼也得承受點呀,不能全讓師父替我承受。為了正法我能放下生死,決不辜負師父的苦苦救度。」這時我很坦然。
幾個惡警把先前對付我的非人手段又重複用,其實這也是多次重複了。如灌氨水、塞肥皂、用刷子一樣的東西往嘴裏、鼻子裏擠東西,扎人中以及踩胸等。我發正念鏟除邪惡,惡警嚇走了。不一會惡警又回來了,更歹毒陰損,把我的雙腿分開成大字形猛踢,用打火機燒我的嘴、鼻子、和手指頭。用鑷子拔眉毛,我聽到吱吱的響聲,我不斷發正念除惡,他們都走了。一會又回來折磨我,一個惡警用球狀物猛擊我的山根部位,打完後惡警嚇壞了,又用熱水往我臉上連倒兩次。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當我真能放下生死時,邪惡也就無可奈何了。
來了一個惡警說:「你師父接你來了,快起來吧……。」之後又來了兩個惡警踢我讓我走。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站起來去推門沒推開,一個惡警說:「你活動活動坐凳子上吧……。」惡警完全失去囂張的勁頭了。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三個惡警把我送出了分局,我就這樣走出了魔窟。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7/207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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