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追過來,我就跑著喊,直到幾輛警車把我圍住,我還是喊。送到派出所,惡警要我下來,我不配合它們,它們就硬是把我拖到審訊室,鞋跟都拖掉了。我一言不發,它們說,看我這麼熟悉,看看有沒有照片在檔案裏。最後沒找到,甚麼也問不出來。我一直閉目除惡,那天先後來了七位大法弟子,都被銬在椅子上,就我一個人在房間裏沒銬,在房間裏給那些警察講真相。後來有一穿便衣的人用邪理在講給我們聽,我就閉目除惡,背論語,我背完了,他也講完了,它問我聽到沒有?我說:「我根本沒聽。」它又誹謗大法和師父,我睜開眼睛厲聲說:「閉上你的嘴!」這邊有個小惡警用軍鞋踢到我的臉上。
到了晚上,要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分流到不同地點,我沒有配合,其他人都走了,我硬是不去,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我來依法上訪,我應該安全回家。惡警又拖我到大門口,它們見不得人的行為怕被路人看見,把我用勁摔到大門裏面。問我為甚麼不走,我說:如果我要被迫害死了,你來負責。再說我也不能走了,前門的警察已經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後惡警說,我們走了,不為你一個人費時間,這樣我留在派出所,有兩個值夜班的惡警看我沒走,氣急敗壞地打我踢我,用皮鞋踹我肚子,邊打邊說:「我讓你不走,給我們添麻煩,看我晚上非把你折騰死。」我想你敢動我,我師父不允許。最後它一腳跺我的大腿,聽響了一聲,如果不是師父承受,我根本受不了,師父還把「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往我腦子裏打,我感到立刻有了無窮的力量。它們不再打了,我躺在地上,惡警在外面議論甚麼,一會兒進來給我澆水,看我能動就又出去了,一會兒又進來把我的腿挑起來放下,看腿有彈性又出去了。它們許多人下班了,值夜班的惡警也不在了,留一個警察守著(上午我對他洪過法的),他說:「你趕快走,我放了你,十分鐘後你就走不掉了。」因為偽善的警察較多,我當時沒有動心就默默地對師父說:「師父,你放心,弟子決不會讓邪惡鑽空子,最後一顆回家的心我都不會有。」那警察看我真不動,他很快找來教官叫我走,我看到他們很誠心,我就起身了,另一個教官給我指路(安全路)。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在這裏我勸告那些助紂為虐的惡警,不要失去理智、任江澤民指使。江xx都保不住自己,還能顧得上你們嗎?回頭是岸,善良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