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幸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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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8月17日】我一直都認為我是最幸運的人。我是1976年出生的,屬龍,那時候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了。日子也比較好了,由於爸爸和媽媽都上班,所以從小的時候我和哥哥就沒受過甚麼苦。我們有新衣服穿,有零花錢,這在當時也是受到其他小朋友羨慕的。

在四歲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當時的大夫不知道是甚麼病,說治不好了,爸爸媽媽以為我活不了了,那時他們抱著我三天三夜(因為我不能動),所以我想吃甚麼就給買甚麼。但是奇蹟出現了,我的病好了。後來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說我得的是天花,已經絕跡了,但是讓我這個娃娃得了,在以前肯定會死的。後來親戚朋友們都對爸爸和媽媽說我的命大,以後一定會有福份的,因為常人有句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又得了一場大病,是結核性腦炎。當時醫生都當成感冒來治,但是越治越不好。後來我發展到不能走路了,腳沒有知覺了。再後來一位醫生說也許是腦炎吧,就按腦炎治的。結果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回家後又打了三個月的點滴,半年的小針。因為我在醫院治療的時候穿刺過,而且是兩回,所以親戚們很害怕我變得痴呆。我們那裏就有過兩個例子,得同樣病的人治好後也和正常人不一樣,看上去有點呆。病好以後我又上學了,沒有留級,老師考我問題我也能答上,家裏人放心了。而且我看上去也非常美麗、健康、活潑。後來家裏人說,也許我小的時候有病總是有驚無險的就是因為將來我要得大法。

日子在無憂無慮中一天天的過去了,九五年我考上了大學。九六年的一個週末,我回家。看到一天喝三次酒的爸爸竟然沒有喝酒,我還和爸爸開玩笑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媽媽說,你爸煉法輪功了,酒和煙全都戒了。當時我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爸爸不喝酒是挺好的一件事。回校以後在一次英語口語課上,我的口語老師竟然用一堂課的時間給我們介紹法輪功,我也跟著說了幾句,我說我爸爸就是煉法輪功不喝酒的。

九七年我畢業了,由於要九八年才能上班,所以在家閒來無事的時候,我也翻了翻《轉法輪》。當時我是挑著看的,先看「天目」,然後又看了別的。後來爸爸告訴我要按順序看。當時我家只有我和嫂子沒有煉。當時對大法的認識只是停留在感性上,只是認為好,嫂子還和我開玩笑說只要我學她就學。九七年對於我來說是混過來的,因為我學法不精進,時看時不看的,煉功也怕累。我現在有時候想想很後怕,如果不是我們家全學法的話,我也許當時就不會學了。但我畢竟是幸運的,我能學到大法,並且一直學到今天。

我真正精進學法是九八年,是由於看了師父在海外的講法,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荒廢下去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也去過北京,有一次是和哥哥嫂子一起去的,當時心性不到位,沒證實法就回來了。當時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還是找一些藉口來掩蓋自己。就像是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講的那樣「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

2001年,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去之前我反覆看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火車上我反覆背《道法》,那時候我強烈的感覺到我心裏真的甚麼都沒有,只有大法。我們一行去了四個人,我和其中一位同修從天安門左邊的門洞往外走,我們高舉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到自己是一個頂天獨尊的神。遊客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快到金水橋的時候我們收起了橫幅,因為另兩名同修已經被帶到警車上了。這時有便衣來問我們兩個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理他,徑自向前走,只聽那人對我前邊的人說:「把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孩截住。」但是我前邊的那個警察一直在問:「哪個啊?哪個啊?」就這樣我回來了,同修們都說我做的好,但是我自己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做好,離法對我的要求差很遠,如果我做的非常好也許就不是三個人被抓了。不學法的親戚們都說我真幸運,能夠從北京回來。

全家人都是大法弟子,每當做的不足的時候都有人給指出來,開創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我真的是很幸運。

今天我坐在電腦前面看著明慧網,聽著大法弟子的音樂「登歸途」,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生在大法洪傳時代能不幸運嗎?我在大法洪傳時代得到了大法能不幸運嗎?我是師父的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不幸運嗎?

同修們,我們肩負著神聖的使命,我們是何其的幸運啊!讓我們精進不停,把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工作做得更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實踐自己的神聖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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