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勞教所,一幫叛徒便來騷擾我,說一些洗腦的胡話來迷惑我。他們一個個臉色發黑,老態龍鍾的。看他們變成這樣,我心裏也挺難過,跟他們講清真相,希望他們能明白過來。但在長期邪惡的洗腦和摧殘下,有些人在這個邪惡環境裏很難明白過來。
每天晚上我都煉功,沒過幾天就被人告密,管理科幾個惡警號稱四大打手的把我毒打了一頓之後,見我沒有屈服,就把我關進小號裏。過了幾天,勞教所召開全所大會,叫獎懲大會。顧名思義就是有獎勵的,有懲罰的。主要就是對付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警察把我也押到現場,安排了兩個叛徒坐在我的身旁。主席台上那個迫害大法弟子最賣力的政委正在誣陷大法,它說:xxx(指我的名字)頑固不化,延期半年處理。當時我感覺周圍環境非常邪惡,給我的壓力很大。我的心裏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只有站起來維護大法,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試圖站起來,沒有成功。我的心跳加速,嘴也發乾。耳朵裏不時傳來那政委誣陷大法的聲音,我的身體好像都僵硬了,當那個邪惡政委提到師父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閃出一念:放下生死!我終於站起來了!
當我剛一站起來,坐在我身旁的一個叛徒就給了我一拳,把我打倒了。緊接著警察們也撲了過來,全場大亂。我拚盡全身力量大聲喊:真善忍!它們忙用衣服把我的頭死死地摁住,幾乎令我窒息。剛才那政委還講對我們大法弟子是怎樣「春風化雨」的,不到幾秒鐘就赤裸裸地撕下它們虛偽的面紗,當著全院幾百名勞教人員和幹警的面,對我進行一場腥風血雨的毆打。七八個警察拚命地毆打我,它們用腳使勁地踢我的肋骨和頭部,見我仍沒有停止吶喊,竟惡毒地踢我的小便,想置我於死地。當我被拖出會場時,我大聲喊:你們就這樣對待一個好人嗎?全場數百人默默圍觀了所有發生的一切。
惡警們把我拖到小號裏往死裏打我,直到他們打累了為止。最後看我一聲未吭,就把我雙手背銬關在小號裏。就這樣背銬了二十八天,手銬已經完全銬進手腕的肉裏去了,我的雙手全變黑了。看小號的犯人害怕了,向上彙報,才把我放出來。一出來就有人跟我講:你真行!我算是看到甚麼是真了!勞教所那一套全是假的,這回我可相信法輪功說的全是真的。原來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都是背地裏幹,對外總是說對我們怎麼怎麼好。那天一下就穿幫了,那幾個邪惡頭頭敷衍了幾句,就草草地收了場。所以對我恨得咬牙切齒,把我視為頭號打擊對像。
過了幾個月,到了春節,天安門自焚偽案出場,被假象矇蔽的人不少,勞教所的邪惡勢力又來勁了,天天大會批,小會鬥。它們把我弄到一個屋子裏,派了一些警察領著叛徒天天圍攻我,並且二十四小時不離人,這些人分成三班倒,大有不成功誓不罷休的架式。期間使出各種花招來騙我,警察甚至和那些叛徒還在一起演戲,企圖達到矇蔽我的目的。我覺得真可笑。這回它們又失敗了。
又過了幾個月,由於我們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堅持煉功,都被集中在嚴管隊,惡警們又對我們進行新一輪的酷刑迫害。我被雙手雙腳用手銬抻起來,這種酷刑十分惡毒,我被抻得筋骨好像和肉體都要分離了,這樣還不夠,我的大小便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那個號稱暴徒的副院長來了,我依然和它講清真相,它惱羞成怒,親自動手用一萬八千伏的電棍來折磨我,那電棍噴出一尺多長的火苗,在我的嘴上掃來掃去,當時我的心態比較平靜,在那火苗中我嘆了口氣,說了一句:人吶,都應該有良心啊!它馬上就住手了,雙目瞪視著我,我坦然而對,四目相對十幾秒鐘之後,它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了。
到了第五天,我的身體承受已快到極限了,惡警們也看出來了,它們用三根一萬八千伏的電棍同時電擊我,我的心態非常不好,但是我在最難受的時候喊出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聲音非常大,它們嚇得馬上就停手了,就好像呆住了一樣,四週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它們開始對我軟語相勸,在這關鍵時刻,我沒能堅定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妥協了。留下了深深的污點!
沒過幾天,我就嚴正聲明:在我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廢!借放風的機會,我和另一同修衝破嚴密的看守,準備越出勞教所的圍牆。當時我覺得身體非常輕快,十幾天的身體折磨並沒有妨礙,我健步如飛。警察們被甩得遠遠的,當我沖到圍牆下的時候,有些猶豫,失去了直接越出圍牆的機會,我沿著圍牆向右跑,這時警察們已經追了過來,我和同修被抓了回去。惡警們和犯人們不停地打我們,它們又把我們抻起來,有幾個犯人打我們特別賣力氣,從它們的談話中得知,有一個犯人在追我的時候,掉進了臭水溝,摔得滿臉是血,另一個去追同修,在抓同修的時候把自己的手弄骨折了。犯人們打著打著就不行了,它們頭痛得受不了。惡警們接著打,又用上了幾根一萬八千伏的電棍,同時拳腳相加。
這次我正念很強,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做好人無罪!它們越打我越喊,最後它們打累了,我還在喊。它們沒有辦法,就一直抻著我。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這次一定要過好,哪怕是脫了這張人皮也要維護大法!
就這樣,惡警們一共折磨了我十五天。在這十五天的日日夜夜裏,我的全身絲毫動彈不得,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我不斷地堅定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到了第十五天,我終於闖過了難關!惡警們解開了我雙手雙腳的手銬,這時我的一條腿已毫無知覺了。
在小號裏我又被關了一個多月,才重新見到了外面的陽光。
在大隊裏,我仍堅持煉功。惡警們想出了一個新招,用沙發做了一個死人椅,把我固定在上面,足足綁了我一個多月。最後它們又失敗了,將我放了下來。隨後春節便來臨了。
在這過年的幾天,我在法上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是消極承受了。我已經被超期劫持四個多月,在這一年多來,我除了堅持煉功之外,沒有任何的學法環境,極少有機會接觸師父的新經文,在法理上很難跟上正法進程。面臨我的唯一道路就是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在外面的正法環境裏多學法,重新溶入正法進程。當我在法理上清楚了,我的頭腦裏也清淨了不少(後來我才知道外面的同修已將我受迫害的事實發到明慧網予以曝光,不少同修發正念幫助我)。
春節剛過,我就開始絕食。惡警們開始嘀嘀咕咕。我知道它們在陰謀迫害我。不一會兒,幾個犯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幾個手銬,一邊晃一邊說:對不起了,跟我們走吧。我沒言語,但我心裏明白:我必須放下生死,「能行不行見真相」(《心自明》),我一定要走出勞教所。我很平靜,跟著它們走了出去。
當走進那個屋子裏的時候,惡警們圍住了我,我使盡全身的力量衝出它們的包圍圈,由於用力過猛,我的頭碰到了暖氣片上,一下子暈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它們正手忙腳亂把我往樓下抬。犯人們對我破口大罵,說我自殺給它們找麻煩。我告訴它們:我絕不會自殺,但我不會消極承受,即使出現生命危險也是你們迫害的。
我告訴警察們:必須無罪釋放我,否則出現一切的迫害後果將由勞教所負責!
過了幾天,警察告訴我:明天放你。我知道這次肯定放我,因為我明顯地感覺到師父無比巨大的慈悲始終籠罩著我,是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
第二天,我的母親來接我,那個迫害大法弟子最賣力的惡警皮笑肉不笑對她說:我們對你兒子多好,他還要死要活的。我雙目直視著它,一字一句地告訴它:謊言終歸是謊言,真善忍宇宙真理永遠不變!它不以為然,我又告訴它:要記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它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再言語。
當走到勞教所的大門口,我回頭看了看,有些犯人在窗口衝我喊: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好樣的──!
我轉過頭,看著那廣闊無垠的天空,我的心在吶喊:我終於又回到正法洪流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