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資料不多,一張幾張的,我覺得太少了。也曾有一念:回到家鄉去找複印社複印更多的,到家鄉去全面講清真相(因為所在城市同修很多,而家鄉並不多)。就返回家鄉,找到一家複印社,首先在城市做講真相工作。第一次開始時,心還有點膽膽突突,當我發到公安局門前時,心不免還有點跳動。立即與一同修打電話談起此事,他說慢慢來,這幾句話在鼓勵我,心立刻變得坦然而寧靜。這樣大街小巷、居民樓樓上樓下、院內院外不分白天黑夜,幾乎回來的那段時間裏每天都不停腳地做著(除了幹好家務事外),心想該城市有多少同修啊,要是發真相資料的同修多,整個城市幾乎會一人一份了。
後我又踏上上訪的路途上北京證實大法,兩次都很順利地返回。看到天安門的那個場面,惡人那麼殘酷地抓捕、綁架大法弟子時,我忍不住地流淚,心想一定要將惡人的這些醜聞、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一幕一幕一一告訴世人。返回家鄉後接著又到大街小巷去發傳單,不管到哪裏都會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那時沒找到家鄉的同修,一個人做著,根本不知道甚麼是怕。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再認識》)。真的在這種心態下,好像我發的每一份真相資料都能讓眾生明白真相,不再受矇蔽了。
後來我便開始將足跡轉向農村,找到了農村的幾個同修。想到要到農村來救度中國農民,就又全身心地投入到農村去全面講清真相。那時資料來源困難,就自己寫。找到了幾個複印社複印一些,還是不夠用,正在焦慮的同時來了一個同修,幾個坐在一起商量資料的來源問題。大家就齊心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排除一切干擾,救度一切眾生,請求師父加持,弟子要到農村全面講清真相,需要大量真相資料。不久後,奇蹟般的有同修打來了電話(先前商量過多次沒解決),資料源源不斷地被送來,直到現在。
到農村路又窄,狗也多,下坡上坳,坑坑窪窪,風裏雨裏,泥裏水裏。有時走了幾個山,翻了幾個坳還找不到一戶人家,又不熟悉路,夜深人靜,一片漆黑,經常在原地徘徊。剛開始找到農村的同修,走路來回都是10多里,20多里,30多里,40多里,出去就是一夜。到了冬天,夜裏又長,一去就是10幾小時。有時候突然一陣風,一陣傾盆大雨。雨一滴一滴地下,衣服一件一件的淋濕,心卻一層一層地在變亮,那麼純淨而寧靜。知道救度眾生的緊迫,分分秒秒都不能浪費。不怕它有多大的風多大的雨都堅持做著,意識到下雨也是干擾,請求師父加持,及時發正念,雨停了,風也停了。
有一次到一個很偏僻的農村去發傳單,被人發現報警,被關押迫害了36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關,現在流離失所。
一出來就又溶於正法洪流之中,與當地流離失所的同修在一起,建立了一個小資料點。在城內城外,有時走路,有時坐車,資料帶得足足的,挨家挨戶地發,一個村一個村地散發著真相資料。有時候還沒天亮資料已發完了,還怨自己帶少了資料。每次出去坐中巴或的士,算算費用也不少,雖然救度眾生不管付出多少都沒怨言,但是也不能浪費,於是買了一輛自行車。因為當時只有三個人,一個在城內做,我和另一同修騎車到農村去做。不管多遠,騎著車子,帶著一大包的資料、不乾膠、油漆,又寫、又發、又貼的,到一個地方就要震動得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每次做時,要麼就一個人帶著大包在路邊放哨等著,另一個人口袋、懷裏揣一部份,一家一戶、一個胡同一個胡同地做,要麼就把單車放好,兩個人分別地做著。我們每次出去,穿戴都很平常,穿一雙輕巧又靈活的平跟鞋子,每次做都特別順利,有時雞狗都不叫,好像萬事萬物都知道我們是去救它們的。我們每次無論帶多少資料一般都能做完,不管哪一次都是從天黑到天亮。近一點的村子,我們來回三五個小時,遠一點的村子,來回用七八個小時。雖然路途遠,但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從未有過疲憊與飢渴。也從不感覺是苦,心想只要能救度眾生,讓他們明白了真相,我們的付出值得,更何況這一點能談得上是苦嗎?在幾年中也帶動了一些同修走出來。
做真相工作中,我們也遇到過干擾,比如狗叫(有時房屋多的村子七八隻狗同時叫起來了),雞也鳴,鴨子也叫起來了,特別走到養魚的池塘邊時,還有迷路走到沒有出路或許就到了人家家門口沒路可走時,人們都會起來把手電光照一照,都會問一聲幹甚麼的。我們都及時發著正念,馬上走開。我也有心態不穩的時候,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跌跤的,沒做完就想回來。有一次就這一念(還有其它一些因素干擾),騎著自行車下坡時兩個人一同摔倒,掉進一個坑裏,自行車的鋼圈都被摔成S狀(再也不能騎了),但我們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只破了一點皮,其它沒事,我們馬上意識到要找各自的執著和不好的觀念,正念要強。
有一天夜裏去農村發資料,被當地的兩個人發現,用獵槍擋住我倆(當時我們迴避在一個芒草溝裏),來人惡得很,要打電話報警。我與同修立即發正念,講真相,後來他們明白了,我們把傳單遞給他們,他們接過傳單就走了。這時我們才明白,其實他們是非常迫切地需要咱們去救度,但看到咱們躲開不告訴他們真相,所以就急成了那樣,擋住我們的去路「強要」。
我們剛開始寫真象標語時,正念不足,有一同修說,電線桿上寫不行,這不行那不行的,其實都是在掩蓋自己的執著。我發著正念排除一切干擾,大法弟子在純淨心態下,放下自我,沒有甚麼事能擋住的,沒有不行的。邊寫邊做,字寫得越來越好。幾天後我回原地一看,不管惡人怎麼抹,有一處就是抹不掉,那紅油漆寫的「法輪大法好」發著無限的光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容法》)。
剛流離失所到某城市發資料時被惡人發現,我把資料丟到一個車箱裏人走了。早上回到同修家談起此事,有一個同修說丟掉我一個好包,我說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資料,能救度多少眾生啊,可我卻把他丟了。冷靜下來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怕心。修煉都是在摔摔打打中前進的,摔倒了就爬起來再走。本來同修們想留著我接送資料的,同修需要我的配合。但我仍決定回家鄉講清真相,有無數的眾生在等待著我去救度。放下一切執著,踏上回家的路途。
我來到人間,歷史賦予我的責任是來救度眾生的,在人世間的一切都干擾不了我,那麼一切也就別想帶動我的心。這時我的心全部溶於法中,好輕鬆好輕鬆啊!從這開始,做講真相之事,我發現一次比一次好,更有效地有能力橫掃一切邪惡,糾正不正的,救度善良有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