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得法
記得上學時我就有很多困惑:人為甚麼活著?為了錢嗎?人有了錢也擺脫不了老病死離的痛苦,死後甚麼也帶不走;為了名和情嗎?再美好的事情也挽留不住,百年之後一場空。短暫的人生到底該怎樣度過?人世間有沒有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可以讓我們傾盡所有去追求?我曾一直苦苦思索,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才明白一直讓我魂牽夢縈去找尋的真理就是「真、善、忍」,人活著就是為了同化「真、善、忍」,返本歸真。至此我才覺得我的人生真正有了意義。當時下定決心堅修大法,一修到底。
2、修心
得法後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以前的胃病、關節炎、便秘的毛病一掃而光。小時候我在農村,雖然學習成績優異,但由於家境貧寒不得不放棄考取大學的機會。我曾一直和父親不和,因為我們一家人都認為他自私,從來不關心家人。修煉後使我心的容量增大了,我覺得父親也很苦,孤獨寂寞生活又不順利。從此便經常關心他的生活,還勸母親多包容他。在工作中我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淡泊名利,決不沾公家分毫便宜。勤勤懇懇,不怕髒不怕累,工作的成績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肯定。
3、正法
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在群眾和許多政府部門中得到一致好評的法輪大法突遭陷害,緊張的局勢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單位和家人都施加壓力要我和丈夫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更多的同修只因修煉「真、善、忍」被抓被打、被開除公職……難道做好人違法?天理不容啊!
2000年2月我和愛人再一次到北京和平請願,表達自己的心聲。在那裏我們看到了有一位江西同修為了向政府說句心裏話沿路乞討徒步走了三個多月到北京,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表情卻平靜祥和,透出一股堅不可摧的正念,真的可以讓一切邪惡膽寒。還有一位來自東北農村的女同修,單純而質樸。她和其她兩位同修在天安門廣場被盤問是否煉法輪功,回答「是」,就被抓進廣場公安分局。惡警狠命地踢她,撕她的嘴,鮮血順著她的衣服流到地上,她默默地用紙把地上的血漬擦淨,並一直背《論語》,直背到半夜,惡警不再打她了,惡警實在拿她沒辦法就在後半夜把她帶到市郊丟到路邊揚長而去。她拖著腫脹麻木的身軀走了四個小時才回到住所。第二天一早又和同修到天安門廣場打「真、善、忍」橫幅去了。
當我和愛人盤坐在天安門廣場,從心底喊出「法輪大法好」的瞬間彷彿一切都靜止了,變小了,真有種頂天獨尊的感覺。沒過幾秒鐘就有幾個便衣把我們架到廣場的警車裏。下車時有一個男警察打了愛人一個耳光,而我愛人卻坦然微笑著面對他,真不知那警察當時作何感想。我們還看到有兩個男同修因不說出在北京的臨時住址(那會連累很多同修),惡警用鐵絲把他們的肚皮划得一條條的傷口。
我和愛人被押回看守所,和那裏的刑事犯關在一起,有殺人的、放火的、綁架的、盜竊的、拐賣人口的、黑社會的十惡俱全,我們繼續向那裏的犯人、看守洪法講真相。他們大多都理解和支持我們,有的還表示以後也要修煉大法。有一個犯人還說他就是因打了煉法輪功的妻子一耳光後不久就犯了官司進來的,遭了報應。如果完全用善心和他們交談,啟發他們的善念就會發現他們要比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善良的多。
後來我倆在強大的壓力和親情攻勢下,關鍵時沒有放下執著,寫了不再上訪的保證,在正法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從看守所出來後我和愛人相對無語默默流淚,好長時間意志消沉,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再次給了我們彌補的機會,我們嚴正聲明所謂保證作廢,加倍彌補,挽回損失。我們給各自單位寫信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由於我愛人工作成績出色,單位領導希望他能「靈活」一些,被他婉言謝絕,愛人因此失去他熱愛的工作。我的單位領導與保衛處要我寫保證和揭批材料,否則把我送到公安局。愛人在外面一個人對著整個大樓默默為我清除空間場的邪惡。事後愛人跟我說,那個時候他的鼻子流了很多血,可見當時邪惡多麼猖獗。這一次我清醒了,做好人沒有錯,大法使我身心健康,堅修大法是最正確的選擇,我不會再寫甚麼保證。它們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坦然說好,它們立時灰心喪氣。這時我的心裏全然沒有了進不進看守所的概念,結果我堂堂正正闖了出來。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
2001年元旦前單位怕我上訪,保衛處又將我軟禁起來,吃住在單位,上廁所都有人監視(在中國大陸是不講法律的,有句話叫麻木不仁,老百姓都「習以為常」了)。開始我考慮為他們著想,就讓他們放心吧,幾天後我意識到這是在縱容他們做壞事,不能配合邪惡,於是絕食抗議,我愛人也向他們要人。就在我們悟到後第二天就由愛人接回家,正好看到新經文《忍無可忍》:「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
還記得第一次去小區發真相資料,我和愛人一人一半,他很快便發完了,我還怕被人看見一份未發出,剩下的都由愛人發了。回家後我心裏難過極了,我這是一切為眾生的大法弟子嗎?這是在救度眾生嗎?我把大法擺到甚麼位置了?把自己擺到甚麼位置了?經過加強學法,怕心和私心逐漸減少,自己出去發真相資料也不怕了。後來機緣成熟,我家成了資料點。開始有怕心,機器就總出故障,靜心學法後,心裏坦然了就順利了。
幾個月以後,有一位同修被抓後,沒有守住心性,說出了我們,當時我已懷有身孕,我和愛人是在它們拳打腳踢之下一路上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被押上警車的,當時是晚上,整個小區都能聽到,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這一次我始終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真正放下生死之念,同時發正念除惡,向警察講真相。惡警向我家人勒索了錢後放我回了家,可是愛人在那以後卻生死不明。好長時間以後聽說他那次被毒打後正念打開手銬從魔窟闖了出來,始終在外流離失所仍繼續做著正法與救度眾生的工作……
以上就是我修煉正法中的一些故事,現在我獨自一人帶著孩子,雖然居無定所生活清苦一些,因心中有法,倒也安然。每當聽說同修被抓捕、被酷刑折磨,甚至失去寶貴的生命時,也曾難過,也曾悲憤,昔日同修親切的笑容時常出現在眼前。可每當看到有人認清了這場迫害,明白真相時,心裏又由衷感到欣慰。我在大法中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子,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可我為能夠成為正法中的一粒子而感到無比的自豪,我在師尊的正法洪勢中鍛煉得越來越成熟,會更加精進地發揮一個大法粒子應有的作用。最後請允許我用師尊的鼓勵做為我故事的結束語:「你們從魔難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與成熟中又走過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