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迫害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謊言接踵而來,當聽到電視裏的造謠時,由於學法不深被迷惑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也知道大法好,但具體怎麼好就不知道了,老是搖擺不定。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心一定要正」裏講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我知道自己一直是感性認識大法,而且老是徘徊在這個層次中上不去,就這樣覺得如此下去又修不圓滿,別給大法抹黑,就決定不學了,那時是2000年7月份。當時的認識是雖然不學了可還是願意為大法做事,只是自己的悟性太差修不上去。但一直不敢告訴母親我已經沒有修煉了。9月27日母親給我看了明慧網發表的《嚴肅教誨》後,問我去不去北京正法。我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去北京正法,當時我覺得雖然我沒學大法了,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是應該的,就是為大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願意。後來母親又問我姐,(姐和我一樣沒學了)姐問我是怎樣想的,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姐考慮後也決定去。就這樣我們回去寫了遺書,(聽說北京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覺得邪惡很猖狂,去北京就不可能再回來了。)第二天上午就出發了,母親及其他的同修約好和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見面一齊正法。
9月29日中午我們一下火車就直奔天安門,等我們當地的同修。可到了晚上都還沒看到他們出現,我們只好第二天再來等,30號過去了同修們還沒出現,卻看到了我丈夫到北京來找我們,當時他沒看見我們,我們避開他了,因覺得還沒達到證實法的目的。我們決定在廣場呆一晚上,當時廣場已經戒嚴只准出不准進,但廣場已睡滿了人。我們在廣場來回的兜圈尋找同修,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像大法弟子,全都是一群群的學生看第二天升旗的。在凌晨4點鐘我倆突然要去廁所,沒辦法只好出去,到早晨8、9點多鐘,我們到城樓那邊吃完早餐後準備再去廣場,只見廣場那邊人潮湧動,看到許多警察與便衣往那邊趕,不知發生了甚麼事?這時碰到了剛從廣場過來找我的丈夫,他對我說:「終於找到你們了,你知道嗎?剛剛廣場那邊許多法輪功在喊口號和打橫幅,那些便衣把他們打的很厲害,十幾輛警車一下就滿了,我還以為你們也在裏面。」他還告訴我們他昨天也一直呆在廣場裏,看到廣場呆的幾乎都是煉法輪功的,有許多都盤著腿坐在地上。就這樣我們帶著遺憾離開了北京。
回來後才知道母親和同修們在鄭州就被截了,現關在看守所。我們一直暗中送經文和大法書給她們,可自己還是沒修。直到2001年2、3月份,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可救度的生命,讓我重新回到正法中來,做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而不是常人做大法的事。2001年5月我和同修們商量買了電腦和針打機,自己做真相資料,在做正法事的過程中總感到力不從心,我也知道自己還沒衝破那個層次,我很苦惱怎樣才能從感性上升到理性認識大法呢?直到2002年5月有外地同修來我們那兒想辦資料點,是師父的指引讓她們找到我們家,因那時我們的電腦在2001年11月被惡警沒收後,直到2002年4月才買了一台新複印機,而且沒告訴別人,吸取上次的教訓,複印出東西後都是告訴她們是從外地運來的。
很快我們的資料點悄悄地建立起來了,第一次看到了明慧網上同修們相互交流的文章。在此之前我們從未看過明慧網,也不知道怎樣上明慧。才感到和同修的差距如此之大,根本沒有跟上正法進程,不知道正法的真正涵義,總是帶著人情和興趣去做正法的事,而沒有把這麼神聖的事當做自己修煉與提高的昇華。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母親被抓、姐姐流離失所,我意識到應該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來,就在同修的幫助下來到外地的資料點。這時我接觸了大量的明慧文章。同時也明白了如何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原來我以前看書都是帶著完成任務的心態去學法,那法怎麼會給你顯現你要明白的法理呢?就像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裏講的:「你眼睛在看法的時候思想沒在法上,大家想想,那你不等於白看嗎?那給誰看呢?自己並沒有學呀。」「所以學法的時候,大家不要拘於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地去學,不要思想溜號,一走神兒啊,那就等於白學。」我們的真正的生命就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所構成的,我們只有回歸「真、善、忍」才能在宇宙中長存。一切不符合宇宙大法標準的都要被淘汰。我深深的體悟到了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從而使我不再徘徊、不再猶豫,堅定的跟隨著師父邁向久別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