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三月苦煎熬 堅定信仰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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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24日】1999年7.20後,我和八名學員還有鄰鄉九名學員步行進京上訪,被警車攔截,當時被非法搶去兩本大法書,之後被強行帶到鄉政府,沒收身份證並逐個登記。當天下午,又被送到公安分局,又逐個非法做訊問筆錄。晚上6點左右,當地派出所所長聞訊趕到,進屋後當胸打了我一拳,上衣兜線都被弄開了,隨後又是一個大嘴巴,還不乾不淨地罵著。緊接著又打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該學員被打得牙床出血。當天晚八時左右,我與另一學員被非法行政拘留7天。

1999年8月,派出所惡警強行將我家中師父法像、法輪圖及合金框抄走,並將我非法帶到派出所,打嘴巴,鎮幹部、村幹部十餘人逼我寫保證書放棄修煉,並威脅說不寫就送拘留。

1999年9月,我們5名法輪功學員再次進京上訪,於兩日後自行返回。一日凌晨,當地派出所所長等人突然闖入我家,強行抄走大法書籍二十幾本,講法錄音磁帶,煉功錄音磁帶,收錄機兩台,隨身聽一個,並將我和另一學員非法行政拘留一個月。

1999年10月,派出所所長又將我強行帶到鎮政府洗腦班,此次共十名學員被非法拘押在兩個汽車庫中,後來又把我和另一學員單獨關在另一汽車庫中。鎮幹部輪班嚴加看管,強迫寫保證書。10月26日上午,我和另外三名學員因拒絕寫保證,被押到集市及臨近村、屯遊街示眾。車前面掛著個牌子,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銬在汽車上,後面鎮幹部和派出所共八人跟著,前面警車,後面轎車,汽車上大喇叭不停地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遊街後,我和兩個女學員被非法行政拘留,另一學員被非法刑事拘留。

1999年10月,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勞動教養院三樓管教科辦公室,我被非法搜身,一個年輕幹事打了我三拳,逼問我「煉不煉」。後來又有三個學員被強行帶到管教科,管教科科長不問情由,伸手就打了我們每個人一個嘴巴。之後,我們被強行帶到普教二大隊,在二大隊我們七個學員每個人被指定兩個勞教犯包夾,平時不許說話,言行受到嚴察監視,每天坐到走廊上強迫背誦犯人才背的「三十」條,背不熟就體罰或挨打。就這樣,1999年那個嚴寒的冬季我們一直坐在走廊上。教養院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幹警進號內,勞教人員必須起立。有一次,我們在教室內坐著,內勤執班警察進來查看,我們誰也沒起立,警察十分不滿,於是勞教犯體罰我們,還從後面用力把我們一個個推倒在地,一個法輪功學員右手指被碰破一個口子,出了不少血。

2000年5月的一個上午,我被送到三樓嚴管隊,同去的9個人。管教科幹事拿一本誣陷大法的書逼一個法輪功學員念,被拒絕,於是惡警用拳頭打他面部,他口吐鮮血,血中帶有肉絲。惡警讓勞教犯人端來一盆水,他洗完手後把水潑到這位學員臉上,之後體罰我們跪在地上,又讓勞教犯拿來拖布,讓我們跪在拖布桿上,看見誰閉眼就用電棍電。惡警又慫恿勞教犯打我們,說「政府為你們做主,放心幹吧!」於是勞教犯殘酷折磨學員,五名學員均受不同程度傷害。一個學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毫無人性的惡警此時不但不將他送醫院搶救,竟然電擊他,妄想以此使其甦醒,直到晚上八、九點鐘才把他送醫院。一天後這位學員才醒過來。此後我們每天被罰坐在水泥地面上。有一天夜裏,學員看經文時被勞教犯發現,當時體罰。第二天又向惡警報告,惡警手提電棍進來,打了學員幾個嘴巴,用右腳向他胸部又踹了一腳,又用電棍對著他面部電了一陣,之後罰跪一天。

2000年7月,我和17名法輪功學員又被弄到所謂「嚴管室」,惡警指派一個勞教犯負責迫害我們。該勞教犯十分邪惡,經常體罰、毆打或用其它惡招折磨學員,據他自己說他這麼做完全是惡警的指使。在惡警的慫恿唆使下,該勞教犯肆無忌憚,千方百計地迫害學員。2000年夏季,天氣悶熱,它強迫學員坐在板鋪邊(只坐三寸寬),雙腿並攏,雙手放到大腿上,腰板拔直。看見哪個閉眼睛,就說誰煉功了,便非打即罵。門窗緊閉,屋子裏簡直悶死人,有個學員被悶得直噁心。由於長時間這麼體罰,有不少學員的腿腳浮腫起來,它雖然看在眼裏,卻一點也不收斂他邪惡的行為。我的兩腳腫得很厲害。走路都吃力,每日三次上下樓吃飯,還要被逼迫進行甚麼「坐下」,「起立」「蹲下」「起立」等軍訓項目。而邪惡的勞教犯選了兩個「突破口」,一個便是我了。所以我們兩個經常被他變著法子迫害。它那邪惡翻白眼的目光不時掃來掃去,專門找碴,一旦瞄上之後,不是體罰或者毒打,再就是其它損招兒。有一次動作慢了一點,被它瞄上了,回四樓號內之後,它把我叫到庫房把我交給了一個勞教犯便出去了,勞教犯逼我吃三、四寸長的羊角辣椒。還有一次我拒絕抄寫那些壞資料,該勞教犯把我叫到庫房用四楞木方逼我抄,因我堅決不從,最後它終沒得逞。

2000年9月,有50多位法輪功學員參加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其中有20多人因堅持絕食被強行下調到一樓。一天上午,這些學員被帶到一大隊教室,院長威脅說:「經請示省、市司法機關領導同意,對仍然堅持絕食者採取強制措施……」。當天晚上六點左右,兩個學員首先遭毒手,被殘酷電擊一頓,最後挺刑不過,被迫吃飯。之後惡警將我強行帶到二樓(惡警在此多次對學員實施血腥暴力),先將雙手銬住,弄到一個屋子裏,裏面有六、七個惡警。它們開始下毒手用電棍電擊我,我口裏不停地高聲背誦《無存》和《威德》,電棍將我電得在地上來回翻滾,約十多分鐘,它們停了下來,我趴在地上不動。惡警一把將我拎起,兩腿伸直坐於地上,繼續逼問我「吃飯不吃飯」?我回答「不吃」!它們這時端來一盆涼水在我頭上澆了下去,又開始行兇,電了一陣之後又問,我還不吃。它們又給我頭上澆了一盆涼水,繼續打……就這樣反覆問反覆電,折磨了五、六回才停下來把我弄到另一個屋子裏,幾個幹警假意勸我吃飯,被我拒絕。惡警用板鞋打嘴巴,逼我吃飯,並威嚇說今晚「陪你一宿」。由於怕心和不想再吃苦導致我停止絕食。這一次共有十名學員遭毒手,其中有三人被打了一夜。有兩人被強制插胃管灌食,其中一個學員被打得左耳穿孔。

2001年6月,三十多名學員絕食抗議迫害,幾天後,三房七個學員逐個被強行帶到管教科辦公室。院長等十來個惡警在場,由管教科幹事非法作筆錄,問絕食理由,最後,在上面寫了一句話:絕食期間所需費用或出現意外由自己負責。逼我簽字,我拒絕,一個惡警使勁扭住我右胳膊,強迫按手印,又把我按趴在地面上,用腳踩著後背,強迫給我注了一針所謂「營養藥」,之後帶到嚴管隊。下午,開始強制灌食,雙手銬在床上,插胃管注射食物,讓勞教犯輪班看著。惡警大夫不時進來,威嚇說:「再不吃飯,把你自己的屎尿給你灌進去」!「這十天的費用該有1000元了吧,都讓你自己報銷……」它又不懷好意地給我打了一針不知甚麼藥,威嚇說「我讓你白煉好幾年,你給我找麻煩,我也不讓你消停,我讓你感染上病毒、發炎,給你弄出病來再給你治……」後來它還想給我注射,被我抵制。

11月,十名法輪功學員集體學法時受到勞教犯惡意干擾,學員就集體背《洪吟》和《精進要旨》。勞教犯還繼續干擾,無奈學員們就去走廊背,這時惡警開始給我們強行「調號」,把五名學員調到另一個屋子,期間受到學員抵制。

後來,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抗議,要求教養院無罪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院幹部向市裏彙報,市長邪惡批示:要好好整整他們!並親自到教養院辦公樓坐陣指揮暴力鎮壓。二十幾名防暴警察頭戴鋼盔,臉罩面具,手持狼牙棒和手銬,像魔鬼一樣突然闖進號筒,對手無寸鐵的學員實施暴力迫害。十幾名學員被背銬劫持到看守所,其餘學員被反銬雙手,逐個被帶到值班室逼供,對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電刑折磨,當晚被電的有五名學員。約十點多鐘,惡警指使勞教犯將我強行帶了出去,一進值班室,見十幾個惡警個個面帶殺氣站在那裏,二十幾根電棍擺在那兒,院長坐在椅子上指揮迫害。惡警逼問:「你服管不服管?」我沒理它。邪惡的院長說:「你問那個幹啥?你就問他煉不煉」?於是惡警繼續照問。我回答「煉」!它們開始下毒手行刑。四、五個惡警各拿一根電棍電擊我頭部、臉、脖子、嘴唇、下巴、腳……我被電得在地上直滾。電了一陣它們又逼問我煉不煉?我回答:「煉」!它們又開始電。然後再逼問,反復進行了三番。這時院長又說:「算了,沒有用,你就問它吃不吃飯?」於是惡警兇惡的逼問我吃不吃飯?我回答:「不吃!」它們又開始電,它們逼我將雙腿並攏坐在地上,用兩根電棍在頭頂上互相撞擊,就像打雷一樣,一個又一個火花在眼前閃過,嘴唇上還一根電棍。電擊中它們又將我上衣撩起,兩腋窩各夾一根,兩腳各一根,七根電棍同時電。當七股電流交和在一起時,七根電棍便一齊彈了出去……在這次殘酷迫害的過程中,剛開始時我也曾想過喊師父,但又一想不能完全讓師父承受啊,盡自己最大忍耐力忍受吧。其實是念不正,是人心在想,但也存另一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當它們又折磨了我五六通之後,便停了下來片刻,一個惡警驚叫了一聲:「這電棍怎麼漏電呢?」它被反電了一下……這時它們又把一個叫一位60多歲的學員帶進來嚴刑逼供……過一會又將一學員架進來用刑,惡警們用電棍將他電得在地上來回翻滾,連續電了幾番之後,惡警問他還煉不煉?學員回答說:「煉!」……這時我心想不能再讓它們迫害了,便拚盡全力,雖然嘴唇腫脹十分厲害,不聽使喚,但還是喊了一聲:「師父,救救我!」惡警們一震,接著一個惡警說:「他喊他師父救他呢。」……

我被勞教犯架回。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心裏不時的默念正法口訣。這幾天也都如此。神奇的是,每當四週有誰說話的聲音傳過來,我耳朵聽到的都是正法口訣的聲音,我心裏明白這是大法威力超常的體現。又過了一天,惡警獄醫、隊長進號,獄醫唆使勞教犯對我強行從嘴灌食。一個犯人按住我兩胳膊,另兩個各拿一根木棍撬我嘴,並捏住鼻子;再一個給我灌奶粉,我不停地向外吐……這天共灌了三次。後來,四個勞教犯又開始強行灌食。一個惡犯動了惡念,在撬嘴的時候,它用手使勁一別,將我的下門牙別掉了一個,疼得我一張嘴,它將木棍插進了嘴裏,又用力一別,造成我右下巴脫臼,嘴合不上了……8點過後,獄醫見我下巴掉了,它也不會正骨,只好去醫院。醫生告訴不能張大嘴,否則還容易脫臼。回來後,它們改插管灌食。到午後,我被調到生活衛生科,照例還是雙手被銬在床上。一天,獄醫從外面拿了一瓶啤酒對我說:「再不吃飯,就給你灌這玩意兒,你到底吃不吃?」我回答:「不吃!」結果在它的唆使下,勞教犯強行給我灌了半瓶啤酒,而且還給我撤掉了大部份床板,只留三塊,頭、腳、腰各一塊。兩胳膊被緊銬在床兩邊,兩腳用秋褲綁在床欄上,全身動不得,小便就在床上解。當天夜間,真是難受至極,不堪忍受,後被迫吃飯。後又把我弄回一樓,由勞教犯監守。這天後半夜,我正當在床上發正念,勞教犯來干擾,我斥責它。這時,在走廊坐班的四防員老頭也進來攻擊、謾罵大法……使我認識到自己沒做好,於是我又開始絕食。第二天下午5點多鐘,惡警進來對我說:「再不吃飯,將對你採取嚴厲措施」。一會獄醫、惡警數人也進來了,獄醫親自動手用大注射器強行往我嘴裏注射啤酒,它竟然邪惡的用針管照著我那顆下門牙(正挨著那顆被撬掉的門牙)使勁一頂,這樣這顆牙也幾乎頂掉下來,只連一根筋。從嘴灌完後,又插上鼻管,它又指使犯人將另半瓶啤酒從管注進去。後又被灌了一些白酒。幾天後由於種種原因我停止了絕食。

此後半個多月,右手一直被銬在床上,每天大部份時間躺在床上。摘掉手銬後卻被看管得更加嚴密,被壓抑得似乎呼吸都很吃力。這個邪惡的黑窩呀,雖然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去了,並且也算是堂堂正正走出去。可回頭一瞅自己二年多來所走過的路,還是不免有許多遺憾。特別是最後的幾天簡直連飯都吃不下。我心裏很難受,真沒想到在這最後的日子裏竟然如此艱難。非法勞教期到了,我被帶到管教科辦公室,惡警讓我在放票上簽字,被我斷然拒絕。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份量,一筆下去那就是默認了邪惡的安排,我要的是無條件釋放,因我沒有罪,不需要簽任何字。它們沒辦法,最後還是放了我。

經過兩年零三個月的痛苦煎熬之後,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挺著腰板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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