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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幾年來遭受的種種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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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10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我們和往常一樣去廣場煉功。剛煉不久,突然闖來一幫惡警以鎮派出所指導員為首瘋狂吼叫:「不許煉法輪功!」爾後便開始搶煉功用的錄音機和煉功磁帶。又兇狠撲向我,來抓我,當時兩個不法惡人將我的頭強行按壓至小腹,像文革時「開飛機」一樣,左右一邊一個,它們氣急敗壞,兇狠地拳打腳踢,連推帶拖地把我帶到幾百米遠的公安吉普車上,從南門到南城、又至北門,它們開車全城流竄。綁架我時,兩位輔導站站長剛被綁架去不久。我是第三位被綁架及非法關押的修煉人,它們把我劫持到某派出所骯髒的禁閉室裏,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並進行非法審訊。

九九年十月,我們幾位同修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上,依維柯警車四面八方到處可見,惡警們有的穿著警服,有的穿便衣,時時窺視,它們在「人權惡棍」江XX和羅幹的指使下,瘋狂地綁架善良的大法弟子,我們原打算集體在天安門廣場正法,不料,北京市的輔導員和骨幹在頭天夜裏被劫持,並被監禁,他們的手機、電話均打不通。就連我們住的旅社也不得安靜,一次夜裏大約八點多鐘,突然有人狂叫著闖入,幾個穿黑衣的惡人開始非法搜查,因為我們早有準備,它們甚麼也沒查到。如果查到書,就會立即遭綁架。

2000年7月,我第二次去京上訪,我們同其它幾個省的同修一起不約而同的在天安門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附近打坐,不到五分鐘,一群暴徒就開始對我們拳打腳踢,強行將我們推上了警車,在車上又打又罵,後來把我們送到甚麼分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來自十多個省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惡警用塑料繩勒住脖子,有的被戴上手銬,有的被用不同的刑具殘酷折磨,並進行非法審訊。後來,它們把我們又轉到另一個地方。我縣來京接我們的單位負責人乘機,用罰我們的錢在京吃、喝、玩、樂幾天。我們在那裏連吃飯、睡覺都專門有人看守、上廁所都有人跟蹤、在回當地的車上,我單位的副主任不許我喝水、上廁,怕我跑掉。那時正炎熱天氣呀,下火車後,我們身上隨帶的東西被惡警搶下,並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腳踢。到公安局,惡警瘋狂地大打出手、它們拳打腳踢、用皮鞋踩我的臉,打累了,就強行按我們下跪;還用長皮帶打我的手心好幾十下,手被打紫了、打木了、它也打累了,才放開。將我推到牆邊站立,然後將我們送到二看守所,在那裏,我被非法審訊多次。有次它們問我一件事兒,我沒有配合它們,便被罰站一天,說你是不是要上菜呀;我知道這是黑話,這時、我想起師尊的《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在那裏,我們吃的是劣質土豆,沒刮皮、無油和帶沙子的粗糙米飯,幹的是超負荷的勞動,氣溫在38度左右,從早八點到半夜,沒有勞動過的人真是承受不了。我在二看守所被非法關了十多天,因為不向它們妥協,我非法關押到第一看守所,關在7號監獄。睡在骯髒的水泥地上,被犯人戲弄、辱罵、將我的頭強行按在水泥木板上,掌心釘牙籤、不許睡覺、要給他們犯人捉蚊子、打扇子。在非法被關押的日子裏,它們要我和家屬寫「保證書」和「擔保書」,在此我嚴正聲明包括我所有親屬在極大壓力下,所寫的任何不符合大法的東西,統統作廢,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惡警們還非法罰款8000元,無發票。凡是敏感的日子,就騷擾我和家人的生活、工作、休息和學習,甚至將電話打到我愛人工作單位騷擾。株連我愛人、攪亂人心。我家的電話被竊聽、我外出辦事有邪惡窺視,還影響到在外地打工的孩子。我姨媽寄的兩次信,長期被扣壓,我未修煉以前卻每次都收到,一次小妹給我來信,長達兩個月才收到,信封被拆。

在大陸喉舌媒體歪曲的宣傳影響下,不明真相的人對我和我愛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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