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12日為證實大法,我進京走上天安門,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邪惡之徒抓住,在天安門廣場暴徒邊打邊把我們推上車,我們被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非法關押。我們一起有十幾人,過後一批接一批的大法弟子被劫持,不一會就有70多人,都是全國各地學員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北京天氣很冷,它們白天把我們關到一個偏僻走道裏,晚上就坐在地上,還不讓上廁所。一個山東的同修被五、六個惡警打昏死一個多小時,醒後被又打,她不能坐、睡也不能、全身都是傷,我就去扶她。她因不說地址、姓名就打成這樣,她鼓勵我們要堅定。她告訴我們,她父親是醫生,受江XX的謊言毒害,強行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強行打針吃藥,還把她鎖到五樓,不讓出來。她為了證實大法,把被單扯成條接上,從窗口爬下來的。我們聽了很感動。
還有個50多歲的同修,不知道哪裏人,以前不識字,煉功後《轉法輪》的字都認識。她一來就向警察洪法,以她的親身經歷講,不一會,惡警要把她帶走,我們不讓,因為頭天晚上把我們的同修帶去幾個打得遍身是傷。後來所有同修手挽手把她圍起來不讓走。一會,來了很多惡警可都拿警棍亂打,一個老太太當時被打倒,不省人事,另一個大姐眼睛上的鮮血流的滿身都是,我的手臂、肩膀被打得全是烏紫的。
兩天後的晚上9點多鐘來了車,還有武警手持著槍,把我們帶上車。一路上坐4.5小時,警車呼呼叫著,來到一個不知名的看守所,這裏到處是惡警站崗。晚上惡警對我們又是審問、照相、又是搜身──脫光衣服搜非常下流。19號當地惡人把我們帶到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關了一天,惡警對我非法審問,我不配合,它們就打、那幾天每天遭毒打,我的額頭、鼻子都成了紫色。還有一次惡警用鋁管打我的肩膀,二看守所周幹部說,你們怎麼用這打人呢?它們根本不聽,直到我的肩膀全部腫起來,幾個月才恢復,12月17號,把我和另三名大法弟子一起轉到一看守所。快過年了,我們抗議它們的非法關押,找 「610」、找看守所,不放我們就絕食,那時我們十幾人。當絕食到第四天時,惡警怕承擔責任,騙我們說只要吃飯,它們一定放人,還找一位大法弟子簽字。最後,我們都吃飯了,它們不但不放,反而把我們判非法勞教。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我們不講法律,就把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各非法判一年勞教。
在勞教所那黑窩裏,大法弟子不准講話,不准隨便走動,24小時被監控。 睡覺本是一人睡一床,但法輪功學員被夾在中間睡。是怕我們背經文、切磋。可想而知,誰正、誰邪?為甚麼怕我們說?怕我們背經文?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控制,上廁所也被控制。它們讓吸毒犯監管我們。對於配合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吸毒犯,幹部就幫她們減刑,一個月減十天,有的還減錢。我們對它們說:不用你們管,你們是犯人,不配管我們。它們說:現在時代變了,壞人管好人,怎麼樣,你去說呀,你去告呀。只要我們不按它說的做,它們隨時可以打我們。有一次,惡警要我寫誣蔑大法的東西,我不寫,班長就照我臉上打,腳踢、罰站。還有在軍訓上要喊誣蔑大法的口號,我不喊,班長就整我,每時每刻盯著。有一天,五個吸毒犯過來打,不知怎的,它們手都是血,我卻沒事。我當時把床死死抓住不讓它們把我拖出去。心裏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做好。
勞教所是法西斯集中營,不讓我們與外面任何人接觸,整天要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灌它們那些髒東西,不背下來不准睡覺。白天在大太陽下我們被迫走隊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都沒有改變我們對大法的堅定。後來邪惡之徒對我們耍手段,鑽了我們學法不紮實的空子,使我和一些同修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在此我嚴正聲明:在高壓迫害下,我所說所寫不利於大法的一切作廢。注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