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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給我新生命 江氏害我受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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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16日】我是95年得法,得法前身體多病如:腦血栓、心臟後方有瘤、梗椎病、肩周炎、蕁麻疹、氣管炎、青光眼、風濕病等,還有很多小病,總之渾身沒有好地方。93年所有病同時發病後住院一次就花了一萬二千元,從那以後每年住院兩次,春秋各一次,這是必須的。後來爸爸開始學法輪功後,一星期後就來教我,95年4月19日,這一天是我永遠難忘的一天,從煉功開始不到一週我也學會了,身體也突然變好了,上班走比同志們都快,連上樓都像有人推一樣渾身是勁。是師父從死亡線上把我救回來了,又給了我一次生命。我不但身體淨化了,最主要的是師父教我們怎麼樣做人,做一個好人開始,一直到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95年4月19日到現在我一直身體健康,已有8年不用吃藥了。我特別珍惜這一切,從心裏感謝恩師,一說起法輪大法好,我幾天幾夜都說不完哪!

從天津事件開始,我們這也受到了騷擾,在公園煉功不讓掛法輪大法的旗,不讓放煉功音樂,後連煉功都不讓了,開始抓人,由於事態越來越不好,我決定去省委上訪。7月21日我們都去了省委,在道路的兩邊都是人,7點多來了好多警車,和歪戴帽的人,還有警察,他們開始打人,不管男女老少猛打,把人打的渾身是傷,小孩子嚇的直哭,他們把我們抓到了體育場關起來,一天沒吃沒喝,有警察看管,一直到下午3點多各區來人,把人接回去,由單位和家人保回去,7月22日我們又去了,他們還是照樣抓打人,這次我沒上車,但體育場又抓去了好多人,後來聽說天黑把他們拉到郊區放那就不管了,同修們都是步行回的家,到家都半夜了。

在99年7月22日下午我愛人打電話讓我看電視,打開後看到央視播報重要新聞,說法輪功是甚麼甚麼組織等等,當時我失聲痛哭,覺得這政府怎麼了,說的也不對呀,法輪大法多好哇,政府怎能那麼說呢?我不理解。

由於法輪大法不斷受到惡人的誹謗和打壓,我於99年10月前往北京上訪,剛到京在街上就有便衣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還沒等我們回答他們就撲上來搶我們的包,從裏翻出大法的書後就讓上車,把我們帶到北京公安局,他們把我們推進了屋裏開始審問,不准說話,沒有飯吃。他們誹謗大法和師父,當時我就給他們講大法好。直到晚上進來20多個大法弟子,由各地的駐京辦來車接走,3天後我們被所在市的車接走,在車上大家擠在一起,兩人戴一個手銬,只要一動手銬就緊,手都腫起來了。後半夜到了當地的一個派出所,天明後被非法審問一遍做了筆錄後用汽車送到了洗腦「學校」。

到了之後,每月交600元伙食費,每天6點起床晚上11-12點多才睡覺,幹活有時做棉被到1-2點,由於超時的強制勞動,每天累得腰腿都痛,吃的是變質的玉米麵做的發糕,都不熟,喝的是沒油、不洗的白菜湯,裏面有很多的小蟲浮在上面。我們被惡警們非法搜身,衣服褲子都被脫光,也不管有男的在場。惡警唆使犯人看管我們,不准說話,連睡覺和上廁所都有人看著和跟著。惡警強迫我們聽報紙上誣蔑大法的謊言,我們不聽,跟他們講真相,被他們無理制止,於是我們背《論語》,這時警察用電棍打我們,一個同修的頭被打破一個大口子,血把毛衣和外衣都濕透了,連鞋裏面都是血。電棍打在我們大法弟子的背上、臉上、身上、手上,一個50歲的女惡警用電棍電我們的脖子血管處,啪啪的電火花,犯人看見了都害怕的要命,偷偷的哭。有一次我要求煉功,管教把要求煉功的大法弟子都叫到走廊站著不讓睡覺直到第二天早上5:55分,讓回去睡覺,6點讓起床,幹活,只睡了5分,連衣服都沒脫。惡警為不讓我們學法和煉功,由犯人看管我們,上床就得躺著不准坐著,因為怕我們煉功。犯人剛開始罵我們,打我們,後來我們跟他們洪法,他們了解了不少法輪功的事後,他們有的犯人有正念的對我們就放鬆一點,我們挨打挨電的時候他們偷著哭。

我在那被關了10天後,公安分局的人把我提走了,在車上我問他們去哪,他們說這就看你了,如果你說不煉了馬上送你回家,我說:「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很輕鬆,可是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也不能說。」警察問我為甚麼,我把我煉功前後身體的變化和如何做人的道理講給他們聽,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通過學法修心,我懂得了如何做一個好人,一個完全為了別人活著的人,所以我不能說那句話,人不能沒有良心。後來惡警說那你甚麼也別說了,又把我拉到市看守所,在那裏由犯人搜身,把衣服扣和拉鏈全部剪下,白天坐在地上,晚上睡在地上。到期不放人,多住了8天共15天,後由單位人接回,沒讓我回家,而是直接被軟禁在單位的招待所的頂樓。當時廠書記說表現好現在就回家,表現不好關一週。我在一週後被放回了家。

從2000年的年初開始一直到現在2年多來,好多年節假日本應該是歡歡樂樂的,可是我們大法弟子越到這時候家人和我都很緊張,因一到這時候,惡警就到處抓人,我就得躲起來。我躲了多少次記不清了,因中央開個甚麼會我們也不能在家呆,也得躲起來,派出所的戶口員總上我家來,有時打電話,不管白天晚上我都得去派出所。後來的戶口員還有一次跑到我娘家去找我,把我的父母嚇壞了,他們去了5-6個人沒找到我。在小區裏,單位的領導不准小區的人接觸我,不准和我講話,在小區他們安排了好幾個人看著我,我買菜他們也跟蹤,街道的人也來敲門,今天「填表」,明天寫「保證「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總來騷擾。

2002年8月市裏610辦公室打電話說要給我辦洗腦班,我聽說後馬上連夜就走了,我走了家人也受到了牽連。惡人先打電話找我的孩子,後來孩子被逼不能上班,也躲起來,後來又找我愛人,我愛人沒躲成被他們騙去了,逼著他替我寫兩份不煉功「保證」,一人份交給了610,另一單位留下了。我家樓下有一個活動室,看活動室的一個女的主管看著我,我前腳一出,公安局就來電話,誰上我家來她都報告給派出所,連親人來了她也不放過。所以家裏親人和朋友誰想我也不敢來,給我及家人造成很大的壓力和傷害。孩子也不愛說話,因給孩子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對孩子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為甚麼我們做好人也不行,做好人被長期軟禁著,甚麼時候還大法清白,甚麼時候還我師父清白,甚麼時候還我們自由?我們只能從心裏吶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中國人需真善忍,世界需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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