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決不允許誣蔑大法的邪惡標語的存在超過48小時。
4月21日下午,我在路過某公安分局俱樂部門前時,發現俱樂部門前大牆上貼出了誣蔑大法的標語。當時我的心情很難過,心想正法都到了最後時期了,走在街上到處都能看到大法弟子貼出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眾生」等標語,為甚麼今天還會出現誣蔑大法的標語?我想這一定是邪惡最後的瘋狂,同時也說明我們這個地區在正法上還有不足。回到家裏我還想著這件事,希望晚上能有大法同修把它撕掉。第二天早上一看,標語還在,當時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如果我們每個看到標語的大法弟子都等別的同修去撕,那是一個甚麼問題呀?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今天我遇到的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大家都在等,都在靠,豈不是放任了邪惡在光天化日之下誣蔑、誹謗大法嗎?那我還是宇宙真理的保衛者嗎?悟到這件事情是何等重要之後,我就通知了幾位同修共同發正念清除標語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決定自己動手撕毀它,我要用實際行動震懾邪惡。
貼誹謗標語的大牆位於繁華之地,人來車往,它的破壞力非常大,當時我最強的一念就是決不允許邪惡標語的存在超過48小時,我決定第二天凌晨3-4點鐘去毀掉它。晚上睡覺前我把該用的東西準備好,結果4:05才起來,天已濛濛亮了。這時我略有一點猶豫,去還是不去?如果我今天要是不去那邪惡標語會毒害更多的世人,於是我拎起一塑料袋水,一塊抹布和刷子走出了家門。快要走到俱樂部門前時發現有兩個人從俱樂部高台階上下來,當時有一點高興,認為這是晚上蹲坑的人回家了。我等他們走遠了,就迅速沖到標語前,用抹布蘸上水塗抹了前四個字,並撕掉了第一字。這時蹲坑的人衝出來綁架了我,但那標語已被我塗抹得不成樣子了。
二、尋找漏洞,及時補救
我被綁架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漏洞就是自己沒有發揮整體的力量,還像以前一樣獨來獨往。我必須馬上補救,及時通知周圍的同修共同發正念,幫我闖出魔窟。我的正念一出,師父馬上為我安排了機會,它們把我背銬在走廊的暖氣管子上,窗外的院子裏已有很多晨練的人,我發現了一個我認識的同修的親屬,我試著把窗子推開了,把自己被抓的情況告訴了她,並請她及時通知那位同修。我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三、抵制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堅決抵制迫害,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
1、再次毀掉邪惡標語
我被綁架以後不用我報姓名警察就把我認出來了,因為這是第三次被抓進來了。當時還不到上班的時間,他們把我背銬著,讓我在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裏呆著。這時警察又拿出紙筆,重新寫被我毀掉的標語上的幾個字。我向警察局長和寫字的人講真象,告訴他們誣蔑大法不僅毒害別人自己也會遭報應的。但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又寫出來放在地上。我想不能讓他們再把這幾個字貼出去,一定要毀掉它。我決心已定,尋找機會。但是當時有一念很不好,心想如果毀字一定會挨打。我趁著警察局長打電話之際,站起身來,衝過去用腳把這幾個字踩個稀巴爛,警察局長氣急敗壞地打了我一頓耳光。我說:「只要你寫誣蔑大法的標語我就撕,我不允許你們毒害世人。」
2、不拍照,不提供任何筆錄。
他們把我綁架後如獲至寶,馬上通知了好多人,甚麼局長科長拍照的、錄像的。7點他們吃過早飯後,給我也帶回一份,我沒有吃的慾望,從那一刻起,我決定用絕食抵制迫害。後來我被劫持到看守所,我拒絕照相,把掛在我胸前寫著我的名字的牌子一次一次扔掉,惡警踹了我一腳。接著我被帶到了審訊室,審訊室的牆上還貼著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邪惡標語,我意識到這裏的邪惡場非同一般。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我開始向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道理。但他們不但不聽,反而我越講他們罵得越歡。我知道他們就是師父說的那些不可救要的邪惡之徒。我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
惡警夏志強拿來紙筆,開始審訊、作筆錄。但無論他們是問、是激、是罵,我概不回答,惡警不斷謾罵大法,我也在不斷地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氣氛很緊張。他們問我為何不回答,我說如果你們與我是審訊與被審訊的關係,那我一個字都不說,因為我是好人,沒有罪。整個審訊過程中我一個字也沒配合,最後也不知它都寫了些甚麼讓我簽字,我說我甚麼也沒說,你寫的東西與我無關係,我簽甚麼字?他只好開了一張不知是甚麼證也沒敢再讓我簽字,就草草地結束了這場無趣的審訊。
3、不畏打罵,堅持立掌發正念,每天十五、六次。
因為師父講了發正念的重要性,所以我到整點(沒有表,大約時間)就立掌發正念,無論他們怎麼踹鐵門,大聲吼罵,我都不怕。惡警所長以為我在煉功,就在門外大聲吼罵、踹門,讓我停止煉功。我不但不停,還利用近距離有利條件鏟除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那一刻我更深刻地領悟了師父在《也三言兩語》經文中講的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堅如磐石地坐在那兒,看著邪惡小丑的表演。它見我不聽,就拿來手銬要給我戴,我指問它憑甚麼銬我,它說你在號裏煉功不允許。我說號裏不許煉,你們放我回家煉去,我也沒向你保證過甚麼,我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被關進來的,所以不讓我煉功做不到。當時我的念很正,一定要抵制迫害。在我強大的正念作用下,惡警退了出去。後來他又多次吩咐值班看守阻止我煉功,也沒達到目的,最後它只好不管了。
4、絕食抗議
我絕食絕水的第四天上午,看守所裏來了一夥惡警,因為所裏只關我一人,我知道是衝我來的。穩定一下情緒,我立刻發正念。惡警夏××衝進號裏就打我耳光,我質問它為何打人,它說號裏不許煉功,我說我是煉功人,在哪裏都必須煉功。它讓我穿鞋跟它走,我盤腿打坐,不理它。惡警過來把我拖下床,我便坐在地上,死活不動。惡警們不顧我的反抗,幾個男惡警把我拖到了審訊室(距離很遠),褲子幾乎都被拖掉了。我被銬在鐵椅子上,雙手被銬死,由於不配合,惡警們被累得氣喘吁吁,又狠狠地打我一頓耳光。惡警身強體壯,一個巴掌打過來,幾乎把我腦袋打個轉軸,但我沒感覺到疼。它停住手又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地回答:「煉!」它說你的手被手銬銬住了還怎麼煉?我說:「我的心在煉!」那個惡警又偽善又譏諷地問:被打成這樣你還煉不煉?我說:「堅修大法心不動!」過了一會,他們看硬的不行,就軟下來。他們問我為甚麼不吃不喝,我說你們一天不放我,我就一天不吃不喝。之後我給他們背師父經文「下塵」、「富而有德」、「修內而安外」、「淘」等,他們聽完之後也說不出甚麼。這時屋裏的氣氛不那麼緊張了,他們七嘴八舌地向我提出一些問題,我很理智的一一回答。他們說你以為你不吃不喝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我們撬開你的嘴灌。我說:這種事你們完全幹得出來,但我早有思想準備,我如果害怕就不選擇這條路了,不過我要說明一點,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灌食我肯定不配合,現在我身體已極度虛弱,如果出現生命危險,你們必須承擔一切責任。江××在海外已經被起訴,等待它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你們今天的惡行已經被歷史記錄在案,你們現在還不知悔改,將功補過,你們就將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就這樣正邪整整較量了一上午,中午惡警們走後我仍被銬在鐵椅子上。下午警察又來要我喝水、吃飯,胡說甚麼作為一名黨員應該聽黨的話,我說江××代表不了黨,它只是利用共產黨來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這時進來幾個人要強行給我灌食,我要求先上廁所,因為我已經被銬了一天了,不能讓我尿褲子。惡警們只好把我的鞋拿來,我回到號房上完廁所,就坐到床上不下來了。惡警們又來拖我,把我鎖到鐵椅子上,並拿來繩子把我捆上。這時我心中又有一些不好的念頭,我不怕插管,怕野蠻的撬牙。所以在心中就求師父保護我,別讓他們加重迫害。惡警們先撬牙,用白鋼的撬牙器具按著頭,堵住鼻孔,但我咬緊牙關,就是不張嘴。看我不一會上不來氣了,他們就趕緊停手。由於自己潛意識中對灌食沒有全盤否定,儘管不配合,食和水還是灌進去了。
5、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闖出魔窟
灌完食後回到號裏,我就捅嗓子想把灌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可是怎麼也吐不出來。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不想要他們灌我的東西,讓我的表面身體越虛弱越好。我又試著吐,還是不行。我想算了,不執著它了,也許是讓我有點力氣去發正念,正念威力大些。我這樣想過之後,果然發正念時定了下來,過去從來沒定下來過,從那以後能入定了,發正念的效果相當好。
師父在講法中讓我們大法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包括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決不配合邪惡,我這一念一出,以後再也沒灌過食,我也看到了邪惡對我已無能為力了,對闖出去我有了充份的信心,只是時間的問題了。第5天下午,我偶然聽到要把看守所改成分局系統的薩斯病病人隔離區,因此決定第7天放我。我當時心想:再堅持48小時。但馬上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不能認可他們的安排,應該儘早闖出魔窟。第6天上午,我堂堂正正地闖出了看守所。
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發揮大法弟子整體力量的重要性,同時面對邪惡決不能消極承受,要積極抵制邪惡的迫害,該嚴厲的時候嚴厲,該祥和的時候祥和,要慈悲與威嚴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