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20分左右,兩名邪惡之徒拿著搜查證直闖我家,翻箱倒櫃,滿屋亂翻。從他們的車停在我家外面壩子上,我心中就沒有「怕」字,只覺得自己是大法弟子,邪惡沒有資格來迫害我。我當時正在做午飯,心態很平靜,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讓惡人找到我任何大法資料,(因我傳送資料,家中還有沒送走的)。念「滅」字時,「滅」字就顯現在我眼前,不管我眼睛看任何地方都有「滅」字。他們翻來找去也沒找到(其實就在他們手邊),只找出了98年我給母親寄去的《轉法輪》一書後我母親給我的收到信件。惡人在甚麼也沒抄到的情況下,硬逼我去派出所問話。
走進派出所,一股寒氣逼人,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聚集於此的原因,一直發正念。在派出所,惡人問我拿資料給別人沒有。我說沒有。警察說,你的功友都承認了,是在你家拿的,有光盤、錄音帶、週刊、傳單,你不承認不行,你功友還會誣陷你嗎?我當時心中被「功友」二字牽動,有點難過,腦中一個念頭打來,相信大法,相信師父,相信功友,這只是邪惡的騙術。我說,沒有任何人拿過東西給我,我也沒拿過給任何人,你說的這些我根本不知道是甚麼。另一個警察走進來說:承認了吧,說出來就放你回去上班。我說,「沒做過的事怎麼承認,我只是在家看書煉功,影響了誰?」話雖如此,我也知道自己當時太衝動,我馬上又平靜下來,回答問話注意用理智、智慧。就這樣耗了兩個多小時,警察軟硬兼施也沒問出甚麼,最後在傳票是寫上拘留15天,罰款200元,問我是否上訴。我當時心中想,我文化低,寫狀子可能有困難。然而我馬上就想,我無故被抓入派出所,要上訴。就這樣,警察又把我叫入值班室。在值班室一個警察拿著一張報紙,邊看邊說:「不要話多,話多容易出問題,容易生病。」他看的那張報紙我上午也看了的,沒有這一句話,我想可能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在下午5點多鐘時,一惡警對我說:「比你還頑固的人都讓我轉化了。」我問他,「我做一個好人要把我轉化成甚麼人?」惡警答:「壞人。」我告訴他說我不想做壞人,惡警說:「不想做壞人也得轉化成壞人。」後來得知那也是派出所另一個所長。可想而知,他們也知道自己在做壞事,卻麻木地做下去。
在晚上8點多鐘,我看見一個白色的法輪從眼前飛出值班室的門。就這樣一夜無事。在派出所也有明白的警察,在晚上睡覺時另一惡警要把我銬上,一個警察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可以不銬。那些刑事犯才該銬上。」就這樣拿來了毯子鋪在條椅上,我拿錢租了一床被子。在早上5點多鐘時,我又見很大一個「忍」字顯現在我眼前。9點鐘上班了,頭天抄我家的那個惡警問我考慮好了沒有。我回答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想強迫我承認是不行的。不一會,警察所長又叫我去了所長辦公室,這個人很奸猾,從生活、工作、孩子、老人說起,中途馬上轉換話題,想叫我放棄修煉。開始時我還針鋒相對,他說一句,我就反駁他一句。可是後來叫我說時,我腦中一片空白,甚麼也說不上,只知道我從前身體不好,修煉後身體好了。後來他叫我寫「認識」,還說,你現在腦中是甚麼就寫甚麼。那一刻我腦中只有大法使我的身體變好了,就這樣我只能從身體的變化去證實法。我的認識那些警察看後,說是「劉胡蘭的自白」。在派出所一直保持強大的正念,快到中午12點鐘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