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份,李阿姨家也開始遭到騷擾,李阿姨覺得,學大法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沒有錯啊,政府不應迫害法輪功。於是她和幾位功友一道進京上訪,沒想到走到天津卻被截住了,被非法關押在一個技校大院裏。那天學校的屋裏屋外全是被抓來的大法弟子,人那個多呀!惡警們對著背經文的大法弟子拳打腳踢,氣燄囂張。
「不能打人,憑甚麼打人?」李阿姨和功友一起高喊制止警察行兇。她們被當地派出所押回來,關進關犯人的黑「屋子」,裏邊僅能容下一個人,沒有窗子,只有一張破爛不堪的滿是刺的席子,坐不能坐,躺也不能躺,髒得滿地滿牆都爬滿蟲子,裏邊竟還有大便和尿,發出一陣陣的惡臭。李阿姨鋪上衣物,就坐下煉功,惡徒就使勁掰她的結印的手,扯開她盤起的腿,她堅定的再盤起,再結印,反覆幾次後,惡人沒招了,只好不管她了。煉完功,一睜眼,阿姨發現小黑屋裏的蟲子全不見了,她的正念震懾了邪惡。這時她悟到:我是個好人,不應該被關在這裏啊,不行,我得出去。她開始向看守們講:我們是煉功做好人的,不能待在這裏,這根本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太不講道理了,把我這個老太太關在這麼個又髒又臭的地方!看守們只好又給她另換了一個房間,她和功友們開始向看管她們的人講真相,不久她被放回家,之後李阿姨又先後幾次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2000年秋後的一天,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抄出一份新經文,問她是從哪來的,她平靜的說:不能告訴你們,我不能出賣別人。警察將她帶到派出所,捆綁在冰涼的鐵椅子上,晚上家裏的人來了,在北屋的辦公室跟所長要人,她擔心不修煉的丈夫說出送經文的功友,著急的想:怎麼辦呢?有甚麼事情,我自己擔著,可千萬不能連累功友啊,怎麼能讓丈夫別說出來呢?她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於是大聲喊:「我頭暈、頭疼,快來人啊……」兒子兒媳從北屋跑過來,兒子心疼的扶著媽媽,生氣的質問惡警:「你看你們,把我媽折騰得犯了病,我媽原來身體很不好,煉法輪功才好了的,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承擔得起嗎?!」阿姨向兒子使了個眼色,喊道:「你們都出去,我想清靜清淨!」兒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將惡警支走了。李阿姨壓低聲對兒子說:「快給你爸說,千萬別讓他說出別人來,有甚麼事你媽一人頂著,不能連累別人!」「你放心,我會告訴我爸的!」當天晚上,阿姨就被放了。
還有一次,她被公安局騙去,說讓她去「對質」,她想沒甚麼可怕的,師父不是說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她非常鎮定的面對惡警,惡警問完話後,她要求回家,但公安局卻不放人。「你們怎麼能騙人呢?不是說好了談完就可以走了嗎?」不一會兒,她的兒子卻帶錢來了,原來是公安惡警想敲詐她兒子6000元錢,她嚴肅的對兒子說:「你這是幹甚麼?你給他們錢,想讓他們繼續去迫害法輪功?他們這是詐騙,執法犯法,你媽沒犯法,你如果敢把錢給他們,你媽就撞死在你面前!」又轉身厲聲對惡警說:「你是個典型的大詐騙犯,你要是騙收了我的錢,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醜行!」真可謂「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惡警被她鎮住了,乖乖用車把她送回了家。
2001年,她在老家講真相時,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抓捕,一進派出所,惡警們就要把她關進黑屋子,她堅定的一字一頓的說:「我沒犯法,我是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我是煉功做好人的,不應該被抓捕,更不能被關進黑屋子!」幾個大男人死拖硬拽也沒能得逞,「這老太太還真有勁!」阿姨想:惡警們也是被矇蔽的人啊,我要向他們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她打開了話匣子,從法輪功給她帶來的好處,談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從社會的腐敗現象,談到煉功人的高尚情操;從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談到我們為甚麼要講清真相。她講時,連那個最邪惡的所長也在靜靜的聽。她滔滔不絕的講了很長時間,她覺得自己的思路是那麼的清晰,所有想說的話,好像都在嘴邊準備好了似的。晚上,坐在派出所的連椅上,她發了一夜的正念,惡警們沒有一個來干涉的。早上,她打著蓮花手印求師父:「師父,我不能在這裏,我還得出去救人,請師父幫弟子出去!」阿姨忽然感到全身發冷,整個身體都在哆嗦,連椅都被弄響了。派出所的人害怕了,手忙腳亂的將她送到醫院,因為她的反抗,針沒打成,又將她帶回所裏,把她的家人叫來,準備接她回去。阿姨趁家人和他們交涉的時間,又和警察們講起了真相,她覺得他們太可悲了,應該讓他們停止行惡,不要再跟著江××害人了!家人帶她走時,她繼續向派出所門口擺攤的群眾講,直到坐上車,她又拉開車窗向外面的行人講。
回到家,阿姨雙手捧起師父的《精進要旨》翻開書,看到師父正對著她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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